郝俊辰下手的手段十分狠辣,他幫中的兩個兄弟被他折磨得不成人樣,如果不是知道他騷擾的人是蘇清淺,他一定會找郝俊辰算帳的。
這些年來,他身邊的女人如換衣服一樣,有些用了一次就扔下了,最長不會超過一個星期。
但是有一個女孩子一直住在他心中,在他最落魄的時候幫過他一把,他永遠記得她那天真漫爛的笑容。
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他對她一直念念不忘,這個女孩是誰也無法替代的。
蘇清淺跟着郝俊辰出差,她根本哪裡也不能去,一天到晚都在酒店的房間裡面,吃喝拉撒統統都在裡面。
她在裡面己經是第四天了,她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不明白郝俊辰這是什麼意思!
他出差帶上她幹嘛?在這裡她感覺自己與世隔絕一樣。
不管在國內還是國外,她的命運都是一樣的,被他當金絲雀關起來,完全沒有任何自由。
她的病本來沒有完全好的,這幾天反而更加重了。
喉嚨乾燥,吃得少,睡不香,可能是跟時差和水土不服有關係的,幾天下來,人更加瘦了,感覺風一吹就要倒。
郝俊辰一直替她找醫生的,但是一直不見好,他和她之間的限期己經是第五天了,還有兩天解禁了,但是她的病還沒有好。
她又擔心又怨恨,這算什麼,一天到晚把她關在房間裡面。
她好不容易來一次華盛頓,其實也想領略一下美國的風土人情習慣的,中國是秋季,華盛頓同樣也是秋季,不過比中國更冷一些。
這時,有人按她的門鈴了,她去開門,原來是一位熱情開朗的美國姑娘。
她一口標準的英語,蘇清淺撓撓頭,她是高中畢業的,英文水平不太好,有些爲難,用中國話道:“你會說中文嗎?”
本來以爲這位美國姑娘不會的,想不到她馬上操了一口標準的中文,道:“對不起,我以爲你會說英語,因爲你的男朋友說的英語太好了。”
聽到這位美國姑娘說郝俊辰是她的男朋友,她一怔,馬上擺擺道:“你不要誤會,她不是我的男朋友。”
美國姑娘也不計較,只是一笑,在開放的美國,男朋友只是家常便飯,沒有中國那麼看得那麼重的。
不過還算這個惡魔有些良心,找來一個會說中文的人跟她交流,不然她真想撞頭了。
這幾天她一直悶着,一個人在這裡,這裡的服務員也不會說普通話,她憋得快要出病了。
也不知道這幾天郝俊辰到底在忙什麼,影也不見。
“我叫妮蘭,你叫我妮蘭就可以了,郝總讓我過來陪陪你說說話的。”
“我叫蘇清淺。”蘇清淺友好地伸出手來,有人過來跟她說說話,也不至於自己會發黴。
蘇清淺來到落地窗前,看着繁榮的華盛頓,心裡有幾分蠢蠢欲動,如果妮蘭可以帶她去就好了,最起碼可以解解悶。
“妮蘭,我想下去玩一會。”蘇清淺指着窗外,外面楓葉很紅,一片
一片落在地上,十分美麗,這種異國風情令她心情稍稍帶好一些。
但是妮蘭搖了搖頭,聳聳了肩:“你男朋友可有命令哦,不可以讓你亂跑的。”
蘇清淺一聽,十分的沮喪,看來這個妮蘭也是郝俊辰的人。
她不多說了,她懷疑郝俊辰爲什麼要帶她來美國,主要原因是怕她在國內作亂,不給她作亂的機會。
不會是他又監聽了她和孫欣欣的電話,從她和孫欣欣的電話聽得出一些倪端了吧。
故意軟禁在他身邊中,這個黑心奸男人。
她重新坐回沙發前,繼續看着電視,還好這個酒店有中國的頻道,不然她真的要發黴了。
後來到妮蘭坐在她身邊要跟她聊一些什麼,但她己經是興致缺缺了,妮蘭也十分識趣,跟她說再見了。
蘇清淺就想看看,郝俊辰到底什麼時候纔會出現?把她關在這裡第四天了,只管她不被餓壞冷着就行了,真是太過分了。
郝俊辰其實是住在她隔壁的房間,他一直不去找她,只要原因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把這個小女人折磨壞了。
幾天沒有出現,也是因爲工作太忙了,他和李助理一直忙碌着各種洽談業務,聽到妮蘭說她的病還沒有好,他鳳眸多了一份凝重。
李助理一直跟在郝俊辰身邊工作,比較瞭解他的個性,知道郝俊辰心念念着隔壁房的姑娘,每天都要聽打聽蘇清淺的情況。
今天不放心,特意找了一個會中文的姑娘進去打探情況。
他和郝俊辰之間雖是老大和手下的關係,但是不工作的事情,也可以稱之爲兄弟。
這四天,他發現郝俊辰不像以前那般專心工作,偶爾會神遊,跟他以前那個幹練認真的樣子,有些不一樣了。
李助理明白,郝俊辰心早己經跑到蘇小姐那裡了。
他四天不主動找她,跟他睡在一起,只不過是在控制自己的慾望,壓抑自己的需求,不想耽擱蘇小姐養病。
同時他要在蘇小姐面前裝高貴,只是每一天晚上,他相信他的心早己經跑到蘇小姐那裡了?
李助理很多次想出口,讓郝俊辰去隔壁房,兩個大男人擠在一起睡覺,多彆扭,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在搞基呢。
李助理故意說:“郝總,好像剛纔我聽到隔壁房傳來一聲尖叫聲。”
正在沙發上用手提電腦看着資料,馬上放開手提電腦。
也不想想這酒店是五星級大酒店,隔音效果十分好的。
如果隔壁傳來尖叫聲,他們也不會聽得到,是一心繫着蘇清淺的郝俊辰忽略了這一點了。
郝俊辰讓服務員打開那個房間的門,衝了進去,才發現蘇清淺好好地在陽臺那裡看風景。
華盛頓的夜景十分迷人,璀璨的燈光,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猛地回過頭來。
才知道原來是郝俊辰進來了。
“女人。”他特有的低沉而磁性的聲音響在空氣中,蘇清淺也怔住了。
四天了,她沒有見過這個
帶她來美國的男人。
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一步一步走近她,她下意識想躲,眼中帶着一抹害怕。
他不會是變成狼吧,今天晚上會吃了她吧,她雙手護着胸,像見到色狼一樣防衛。
郝俊辰嘴角輕扯,隨手把身上的西裝一甩,露出他一貫的白襯衫,向蘇清淺勾了勾手指,道:“你過來!”
“怎麼了?”蘇清淺怯怯地走近他。
“拉上窗簾。”郝俊辰又命令道。
蘇清淺只得聽話地走過去拉上窗簾,頓時房間變得暖昧起來,燈光是幽黃的暖色調,整個房間都是皇宮貴族的裝修,十分高端奢侈享受。
“我的病沒有好?”蘇清淺小心翼翼道。
“我知道。”郝俊辰點頭,蘇清淺一聽,更懷疑他是不是在這個房間裝有攝像頭,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底皮下,這跟監牢有什麼區別?
“而且我們沒有過約定的時間?”蘇清淺又小心看着他道,故意重重地咳了兩聲,裝出病重的樣子。
郝俊辰看到她這一系列的動作,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嘴角微微一彎。
只是帶着一些病態的她,似乎更加迷人。
在幽黃的燈光下,她的臉色雖然帶着一些蒼白,但是這樣的她更惹人憐惜,特別是那雙骨碌的大眼睛,似乎正在打着什麼點子。
蘇清淺意識他目光的灼熱,她低垂着頭,又加重咳嗽。
眼睛骨碌碌地轉了幾圈,道:“做人要講信用,你說,不動我一個星期的,不然我會病上加病,到時有可能會演變成肺炎的,危及生命啊。”
她故意把後果說得那麼嚴重,就是讓他放過她,她現在正在生病。
“呃……”郝俊辰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難不成他臉上清晰地寫着:蘇清淺,今天晚上我要吃了你!這幾個字嗎?的就有那麼明顯嗎?
這女人的身體真夠麻煩的,那麼不經得起折騰。
“過來。”他又命令。
“有事嗎?”蘇清淺不肯向前,她從他的眼睛裡面看到閃爍着佔有慾。
她慢慢向退去,正尋思着要不要逃跑?但是郝俊辰比她的動作快,在她沒有起跑之前,己經是一個箭步衝上前,把她扯進他的懷抱裡面。
她柔軟的身子一貼近他的身子,他全身打了一個激靈,聞到熟悉的氣息,心裡莫名放鬆下來。
他的大手緊緊地攫住她的纖腰,不讓她動彈,同時捏着她的下巴。
看着還在骨碌碌轉着的眼珠子,肆意的脣角一揚:“逃?你是逃不了我的手掌心的。”
“你說什麼啊?”蘇清淺假裝聽不到,眼神異常的無辜。
“你是我的玩偶,最主要的功能當然是暖牀了,你想跑到哪裡去?”
“暖牀?”
“是的,把我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就是你的負責。”
蘇清淺在心裡大大地鄙視他,不過表面她還是遷就他,乖乖的點點頭:“是的,不過還得再等兩天,我現在沒有力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