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男人三年沒有回家,一朝歸心似箭,終於返鄉,卻驚見妻子懷中抱着一名嬰兒,瞬間的震驚之後該是何種感受呢?是否會立刻覺得自己的頭頂變成了一片『春』意盎然,萬物復甦,欣欣向榮,令人心曠神怡的“可愛”顏『色』呢?
儘管龍小寶曾經在酒桌上與一幫狐朋狗友偶戲言:“只要生活過得去,哪怕頭上帶點綠!”
這句酒酣耳熱之餘靈感突的風『騷』對聯,自然贏得了一羣遊手好閒,飽食終日之徒的怪笑喝彩;而某個搖頭晃腦,自詡爲文采出衆,實則譁衆取寵的牲口,當然會在衆牲口別有意味的『浪』笑中自得其樂!
但是當這片綠油油的“『春』光”真有一天似乎非常不幸地降臨到自家頭上的時候,昔日自命風流的“『騷』貨”再也感覺不到一星半點當年放『蕩』不羈,自以爲瀟灑的惡趣味;而是如遭雷劈的想到了某位損友爲那兩句“妙言高論”加的四字橫批——忍者神龜!
當抹去喜悅而『激』動的淚水,懷抱嬰兒的貂蟬和甄宓蓮步款款地走到被眼前連做夢也想不到的一幕雷得外焦裡嫩,瞬間石化的龍小寶面前,滿腔柔情地逗『弄』着懷裡粉雕『玉』琢的“小小寶”,連聲催促“叫爸爸……”的時候,神勇無敵的寶哥頓時覺得背上多了一面碩大的“王八蓋子”!
可惡的木瓜化身成爲貌似慈祥,正義凜然,實則正在猥瑣『奸』笑,被尊稱爲“斯布林德老師“的大老鼠;而龍小寶自己也已變成了拉斐爾,或是米開朗基羅……
三年征戰,東奔西走,龍小寶血染徵袍,鏖戰沙場的同時,早已光榮地成爲華夏的養生極品——中華“憋”『精』!
然而這些年的勞苦功高,赫赫威名,小寶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屈居在平原縣城,一方陋院的小卒。現如今隨着他的身份地位的節節攀升,劉備爲他特別建造的“將軍府”也是越來越大!
當年與貂蟬『花』前月下之時,清冷簡陋的蝸居中不過有『侍』『女』二人;等到赤壁之戰後,劉備送給龍小寶荊州的府院雖然擴大了許多,但府中的下人滿打滿算不過十幾個。再後來,等這小子隨軍遠征西川,一路攻城拔寨,戰無不勝時,自家的二位夫人又接連搬了兩次家——與府邸的變遷,宅院愈壯觀相伴的就是龍大將軍家中的下人數量急劇暴增!
龍小寶憋得久了,不是沒想過好似“入贅”江東,終日卿卿我我,『花』天酒地時,亦不忘糟糠之妻,利用“宇宙之心”神奇的力量,穿梭時空偷回荊州,以解相思之苦。但是龍小寶擔心家裡人多眼雜,萬一被哪個下人不經意間現了自己無比詭異的行蹤,驚駭之餘不小心說了出去,那他孃的可就禍事了!
“兄弟,俺告訴你個秘密,你可千萬別說給第二個人聽!”
“啥事這麼緊要,搞得神秘兮兮的?”
“昨天晚上,俺巡夜經過內宅,忽然聽到主母的臥房中傳來陣陣……古怪的聲響!”
“啊?難道有賊人『欲』加害主母?那你還不馬上示警相救!”
“噓……小點聲!你小子以爲俺是傻子嗎?真要是有賊人入府,俺豈能置之不理?告訴你,那動靜雖大,卻不是……怎麼說呢,總之不是賊人就是了!”
“那到底是啥動靜?”
“哎呀,就是……就是你和你家婆娘幹那事的聲音!”
“啊!不會吧!照你這麼說,那咱家將軍豈不是……豈不是……”此忠僕小臉兒煞白的指了指頭上的帽子
“你他孃的想哪兒去啦!我問你,你和婆娘幹那事能搞出這般大的動靜嗎?”
質問者滿臉不屑,被問者滿面羞紅。兩字兒——慚愧!
“這不就結啦!你隨將軍不久,不知其中奧妙。告訴你,只有咱家將軍大人才有這等無比深厚的‘功力’,可以將那事做得如同兩軍對敵,驚天動地!”
“我靠!你小子膽兒『肥』呀!看你這意思,沒少偷聽啊!”
“咳咳……老兄千萬可別把俺買了,俺可還想多活幾年!只是,哎……同樣身爲男人,爲啥差距就這麼大吶?”
二人不勝唏噓,悠然神往——瞧瞧人家,提槍上馬,天下;回到家中,躍馬『挺』“槍”,照樣馳騁,天下無雙!真是羨慕啊……
誰都會有一個自認爲可以保守秘密的心腹好友,於是上述對話隨着“兄弟姐妹,你可千萬不能說出去啊!”這句從古至今不知害了多少人的“傳世佳話”一傳十、十傳百,進而越傳越神,終於神乎其神地傳到了某位高層人士的耳朵裡。然後人心震動,密使上報:“主公,今荊州百姓衆口相傳,具言龍飛『私』回府宅,與其妻密會於室。且聲『浪』高亢,房搖地動;致使四鄰不安,難以入寐,百姓多怨聲載道。此舉一者乃違反軍紀;二者嚴重擾民;三者壞我蜀軍威名!伏惟明鑑,請主公裁決。”
於是,劉老闆萬分疑『惑』——昨天小寶還在蜀郡大戰;怎可能夜半已在荊州!兩地千里之遙,難道他是神仙不成?
再說了,大家都是男人,那點事怎麼可能搞出如此“恐怖”的效果!這不是信口胡言又是什麼?
急令左右深查此事,務必要查出謠言毀謗孤之心腹愛將之言的萬惡源頭;務必要抓出此事幕後主使之人,嚴懲不貸!
再然後,西川上下文武盡皆義憤填膺,紛紛指責荊州官員辦事不力,執政不明;荊州文武含冤帶屈,賭咒誓,言之鑿鑿!誓言合郡百姓皆可爲證!
兩下『脣』槍舌劍,互不相讓!某武將一怒之下,殺了某文官小吏,於是乎,一場不可能生的約會,引了一連串的血案!最終導致君臣失和,軍心大『亂』,劉璋反敗爲勝,劉備鎩羽而歸……
龍小寶嚴辭抗議:死胖子,大爺和老婆睡一覺,至於搞出這麼大件事嗎!?你丫唧唧歪歪的煩不煩哪!呃,不對!這他孃的根本就是你丫的憑空想象,老子根本就沒做過
某『肥』佬理直氣壯:哥們兒寫的是網絡小說!yy有理,扯淡無罪抗議無效,狗日的,吹咩!
“孩子……幾歲了?”
龍小寶滿腦『門』子黑線,以一個思想開放前衛的現代穿越者“博大”的『胸』襟,強的忍耐力,保留了一絲清醒,靈光一閃地憋出了一句很關鍵的問話。
“都兩歲出頭了。夫君,你不高興嗎?”
一線曙光撥開了眼前的烏雲,龍小寶眼睛一亮:“幾時有的身孕?”
兩位國『色』天香的美人相視含羞一笑,貂蟬嬌羞的說:“將軍入川之後,不足一月,妾身與妹妹便覺身子有異。請郎中來看,果然……果然就有了喜脈。”
龍小寶大喜!這日子剛剛好,老子頭上的帽子還是原本的顏『色』!辣塊媽媽的,真是嚇殺吾也!
一念及此,『陰』霾盡散。小寶美滋滋的問道:“那個大,那個小?”
貂蟬笑道:“兒子早生了半個時辰,是兄長。”
小寶小心翼翼地從甄宓懷裡抱過兒子,小傢伙瞪大了烏溜溜的眼珠子好奇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這個一臉傻笑的傢伙,不哭不鬧,一聲不吭。
“乖兒子,叫爸爸!”
“……便便……”費了半天勁,“小小寶”很給面子的開了金口。
龍小寶將兒子高高舉起,哈哈大笑:“『奶』『奶』的,老子成‘便便’了!哈哈……”
有道是飛流直下三千尺,一道水箭『激』『射』而下,直灑了得意忘形的寶哥滿頭滿臉!
“呸呸呸……”龍小寶沒想到兒子的見面禮竟是一泡溫熱的童子『尿』。甄宓慌忙將小傢伙抱過來,一邊掏出手帕,爲小寶擦拭滿臉的『尿』水;一邊笑得『花』枝『亂』顫。那孩子竟也笑得手舞足蹈。
“沒事,沒事……童子『尿』旺財哩!”龍小寶被這泡『尿』澆得無比幸福,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攏嘴。隨即又向貂蟬懷中的小不點兒伸出了狼爪:“俺的小公主,讓爸爸抱抱……”
龍小寶得意呀!啥叫一炮雙響?放眼天下,有幾個“帶把兒”的有咱這本事!『春』風一度,正中靶心;一兒一『女』,十環滿分!哇嘎嘎……
“啪!”一生脆響!龍小寶愕然地望着自家『女』兒皺起的小鼻子,氣鼓鼓的小臉蛋兒,『摸』了『摸』腮幫子,茫然道:“這丫頭,幹麼打我?”
貂蟬忍俊不禁,掩口笑道:“也許是你臉上的味道太『迷』人了吧!”
龍小寶這才醒過味兒來——當爹的不嫌棄,不代表當妹妹的不嫌棄。只是這丫頭小小年紀,『性』子倒是極爲潑辣!
“要得呀!沒想到咱這『女』兒倒是個小辣椒,長大了肯定也是個巾幗『女』英雄!”
龍小寶一挑大拇指,高聲誇讚;再看“罪魁禍”的兒子,在他孃的懷裡笑得愈開心,眉宇之間頗有幾分『奸』計得逞,幸災樂禍的風采,已初具他爹的獨特神韻……
蜀,破虜將軍,逍遙侯,天寶大將龍飛回府,喜得一子一『女』,闔府上下,盡皆有賞;荊州官員,齊來道賀。一連數日,偌大的龍府是熱鬧非凡,車水馬龍。一家五口,更是享盡天倫之樂。
在回府的當晚,龍大少爺終於丟掉了“中華憋『精』”的光榮稱號,趁着久旱逢甘『露』的二位夫人沉沉睡去之後,龍小寶獨自把自己關進了書房——其實等同於密室——召喚出木瓜大師,以解心中疑『惑』。
您老人家不是說過咱是“人”,珍貴的“種子”是不能播灑在人間,開枝散葉嗎?
你丫終究只是一名過客,遲早有一天是要離去的。難道你就忍心看着兩位如『花』似『玉』,勤勞賢惠,情深似海,託付終生的美嬌娘,從此孤苦終老,餘生只能在無盡的相思中痛苦煎熬嗎?孩子是母親一生的希望與寄託,只要是稍有良心的男人,都不忍令自己的『女』人如此悲苦過活,了卻殘生,鬱鬱而終!你丫的良心難道被狗吃了嗎?
木瓜一番大義凜然的慷慨陳詞,說得龍小寶委屈不已,越聽越彆扭——貌似當年是你這“神棍”暗施“妖法”,準備讓老子“斷子絕孫”的;怎麼到頭來把老子說得跟陳世美似地?我頂你個肺呀!
總而言之,始終是“真理”的化身,絕對不容置疑的木瓜大師繼續成功行使了媲美“上帝”的特權,義正言辭地教訓了龍小寶的同時,帶着替全世界的『婦』『女』同志創造幸福生活的偉大光環閃亮退場!
好在龍小寶早已習慣了瓜哥的強詞奪理,死不認賬的無賴品質,無語地呆立片刻,『胸』中的鬱悶便煙消雲散了。只是這廝總覺得一輩子都要被一個神通廣大的老怪物隨心所『欲』地掌控在隻手之間,未免有些悲從心來,自憐自艾……
不能不說,咱們寶哥是一個神經大條,近乎完美的樂觀主義者。想不開的事,他乾脆不想;做不到的事,基本上連嘗試也免了。所以他轉過天來,就興高采烈的繼續享受雖然一切都可能會被人肆意掌控,甚至決定生死,但依然可以呼風喚雨,幸福甜蜜的美好生活。
難得的休閒平靜持續了一個多月,龍小寶與他的一雙子『女』之間的感情迅升溫,雙方的感覺很是“來電”!以至於孩子們一天到晚黏在老爹的身邊,即便是睡覺也要一左一右抱着寶哥強健的雙臂,並且各自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要不停地摩挲着父親的耳垂兒,才能入睡——這個習慣倒是跟寶哥小時候非常相像。
如此一來,可苦了咱的“級猛男”!久違的“『性』福”生活剛剛回歸,便無可奈何的戛然而止,後會無期。此後寶哥開始在自己家裡,跟自己的老婆玩兒起了“偷情”的遊戲;並很快上癮,樂此不疲。最終二位夫人不勝其擾,嚴厲禁止了某牲口沒日沒夜的糾纏胡鬧——二『女』分工,單雙號“上崗”;輪休的那位要負起鬨孩子的重任,以便夫君與姐妹的“遊戲”能夠順利通關。
只是這份“輪休”的工作同樣不易完成——孩子們哭着鬧着要找爸爸;爸爸卻正在賊頭賊腦的抱着媽媽。關鍵是,這位爸爸每次抱着媽媽的時間實在有些過長,所以另一位媽媽往往要費盡『脣』舌,絞盡腦汁的安撫兩個十分倔強,嚴重“隨根兒”的祖國『花』朵!
辛苦啦,偉大的媽媽
終於,有一天,『精』疲力竭的媽媽們收到了一個堪比救命的好消息——諸葛軍師帶着趙雲、馬回來了。請記住的網址,如果您喜歡『肥』佬主持寫的《極品至尊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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