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劉陽陽,這尼瑪的什麼鬼魂啊,怎麼就兩隻血紅的眼睛啊。”
我都感覺猴子這個時候幾乎要癱了,聲音已經發幹發啞,渾身的哆嗦成一團了,我也是雙腿不聽使喚。
在激烈的打顫,一聲嘆息過後,居然的什麼聲音也沒有,寂靜的就能聽見流水的聲音,原來孟卿嚇尿了。
“咯咯,既然來了,你們就下來做客吧,我們這裡好幾百年都沒有來過人了。”
“啊!”
就在這個聲音過後,突然的在四個角落裡生起四盞燈籠,像極了長明燈,一下子就照亮了整個一樓。
還有破費沒壘砌還的牆的影子,影子都在隨着燈籠的光在搖曳,像極了黑影鬼一樣,顫顫巍巍的。
緊接着又是一聲長嘆,再也沒有了動靜,剛纔那個咯咯笑的聲音也消失了,地上全是破破爛爛的衣服。
雜亂無章的扔一地,還有一地的磚頭水泥和垃圾袋子。
“劉陽陽,我們出去吧,這尼瑪的鬼地方,我一分鐘也不想待了,太瘮人了。”
就在猴子剛說話的時候,我看見四個燈籠在急速的搖晃,接着又是一聲咯咯的笑。
“你們已經進來了,出不去了,下來陪我們玩玩吧。”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在東南角落裡,有一個虛虛幻幻的白色影子出現了,懸在半空,頭上還想吊着一根繩子。
眼睛裡幽幽的冒着綠光,在哪兒逛蕩。
就是這樣的一閃,突然的又消失了,緊接着在不同的方位,又突顯了三個這樣的白影子,都是這樣的一閃而過。
我忽然的想去破書上說過,這是四個女吊死鬼在把守這四個方位,中間肯定有個更加厲害的角色。 ωωω ⊕Tтkд n ⊕¢ O
只是沒有出現,難道就是那雙血紅的眼睛,或者是發出一聲嘆息的那個女人,我又看了一眼這四盞燈籠。
它們好像都是和剛纔那個白影子一樣,懸在空中。
不過,這個時候,我看見他們正在朝中間移動,壞了,這是要“和局”想把我們包餃子,我們突然的感到。
我們的身體好像被一股無名的力量吸引,在不自覺的繞過我們眼前的破牆,朝中間走,我們此時的神經竟然的不停使喚。
好像不催眠了一樣,腦袋了暈暈的,竟然的一片空白。
“來吧到了地下就解脫了”
是另外一個聲音在召喚我們,我還看見在中間突然的也冒出一個燈籠,裡面的白色蠟燭冒着寒光。
在慢慢的升起來,忽然的我看見中間的燈籠,竟然有個隱隱約約的影子提着,只是一個背影,一個紅色的背影,背後還有長長的頭髮,垂到腰間。
就在這個時候,她慢慢的轉過身來,我們驚呆了,一個絕色的美人,高高聳起的玉女峰,攝魂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櫻桃小嘴微微翹起,淡淡紅脣在燭光裡更顯得溫潤,一副清純可愛的樣子,還不斷在給我們招手。
我不知道爲什麼,身體中好像有個聲音在提示我一樣,告訴我不要靠近。
前面是個懸崖,我一個冷機靈的驚醒過來,一把拉住還在笑眯眯朝前走的猴子。
“孟卿,不要走了,這是一個陷阱,我們快回去。”
就在我拉住猴子的時候,這個絕色美人突然的眼神一變,一副血肉模糊的臉,朝着我們撲過來。
嘴巴下面還在滴着鮮血,她的頭居然的和身體分開了,無頭的身體直直的立在那兒,脖子上在咕嘟咕嘟地往外冒血。
手裡還提着燈籠,接着又是一聲嘆息,從西北角傳出來。
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個概念,這個“屍局煞”不對啊,應該是中間方位的鬼魂纔是最厲害啊,怎麼感覺這個一聲嘆息纔是最高的鬼魂呢。
難道她們可以改動陣法,我一時的不敢想下去,也來不及想了。
因爲這個鬼頭已經來飄到了我們眼前三釐米的距離。
我急速的抽出一張鎮鬼符,就朝這張帶着惡臭,陰風陣陣的鬼頭臉貼上去。
“劉陽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你看看我們現在身上都尼瑪臭的像是在化糞池出來的,怎麼着路面上還熱的要命啊,感覺像在火爐上烤啊。”
“別說話了,保存體力,我知道一個地方了,咱們趕緊的去。”
就在我們又冷又熱的瞬間,我突然的想起學校操場上有跳遠的沙坑,沒有土,只能用沙子了。
用沙子把我們身體淹沒起來,過上一兩個小時就會破掉這冰火局的第一層,最起碼不會忽冷忽熱的。
其實,我也沒有把握,只是那本破書上說的,土能滅掉水和火,現在那大叔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丟下那本破書給我就消失了。
我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就看我們的造化了,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的感到心酸和心痛。
朝四周望去,我們好像是被整個世界給拋棄了,孤零零的四個小身板,在朝天空中看去。
那條火龍居然的也無影無終了,直到後來才知道,那是一個鬼神在去參見一個聚會,偶爾路過,隨便的施法,那時候我們就中招了。
還好當時不是針對我們。
但是,以後我是領教過這樣更加厲害的冰火局,還差一點的沒死了。
我跌跌撞撞,啷啷嗆嗆的來到操場,此時的操場上昏暗的燈光,顯得特別的悶,壓抑的我們呼吸都困難,我一路上不斷的給他們打氣。
不斷的給他們說着漫無目的的話,就是怕他們睡着了,如果真的睡着了很有可能就想不過來了。
這樣的冰火局還有一個怪戾氣,那就是能給人催眠。
尤其是對孟卿,我不時的還掐一把,金手指和劉想相互在打氣,看見跳遠的沙坑。
我們真的好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渾身的來勁,再來操場的路上我已經告訴他們,看見沙坑以後,不要管那麼多,迅速的躺上面。
竭盡全力的朝自己身上埋沙子。
當我們相互的在彼此身上埋好,沙子以後,突然的感覺身體開始變得輕鬆起來,我的心裡也開始有了一些感動,畢竟是在慢慢的好起來。
“劉陽陽,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個辦法,還真不冷不熱了,剛纔尼瑪的我都感覺要死要活的。
在下水道差點的沒被冰給凍死,上了幾乎要被熱死了,這都尼瑪的什麼鬼天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