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是想看看你們今晚要幹嘛,是不是我的存在耽誤你們,幹些齷齪的事情了啊,你老實的交代!”
大家都知道吧,如果一個女人這樣對一個女人這樣說的時候,你應該會猜到是什麼結果的,最起碼。
這個女人會提溜你的耳朵,河東獅吼。
沒錯,我現在就是這個樣子的,只要趙媚兒的鬼咒不發作,我基本上除了三寸小炮拳就是溫柔的臉貼臉。
“不是,媚兒,你想哪兒去了,我真的有事情,難道你不就不覺得原來那個物業經理死的蹊蹺嗎?”
我的這句話,還真的頂用,趙媚兒立馬鬆開手,笑眯眯的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還丫的給我揉揉耳朵。
“嘻嘻,老公,看來是我錯怪你了,過來再親親,麼麼噠!”
哎喲,這是什麼女人啊,瞬間暴風雨,又瞬間晴空萬里,這女人的心事,各位真的千萬別猜,搞不好,你就會愛上,倒大黴。
當夜幕再次降臨,猴子這小子還真的把那些,想着發劍走偏鋒財的三個人給搞到了地下倉庫去了。
我在監控室裡,眼睛一點都不敢眨一下的看着。
“老公,這都看了三哥小時了,怎麼還沒有看出端倪呢,要不我們回去睡覺吧,明天直接在查唄!”
別說趙媚兒煩了,我丫的都煩了,就是看着他們嗚嗷喊叫的洗牌、拿錢、分錢,一點的也看不出來詭異。
期間,那個物業經理還真的去了好幾次廁所,我看到在走廊裡,他真的有影子。
“這丫的,是怎麼回事呢?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鬼魂和人類長的一模一樣的,難道師姐說的不對?”
我揉揉眼睛,再次的朝他們看去,依然沒有發現什麼,我的動機開始動搖了。
“媚兒,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盯會!”
說完,我就去到了一杯咖啡,想醒醒困,來給自己提提神的。
我看着趙媚兒打着呵欠,眼皮都有點變厚了,看來是真的困了,喝咖啡都不知道最在哪兒了,無精打采的。
“老公,咱們回去吧,要困死了,明天再說吧,我要你陪我!”
就在趙媚兒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監控室的門洞開,一陣冷風奇襲過來。
我看見猴子一臉的驚恐,饅頭的大汗,氣喘吁吁跑了進來,然後手壓着膝蓋,嘴裡哆哆嗦嗦的說道。
“小陽子,不好了,出大事情了,那個那個物業經理猝死了!”
不得不說,這是個好消息也是個壞消息,好的是彷彿壞人得到了懲罰,壞的是,他怎麼會猝死?
“你說什麼呢?再說一遍?”
我一把抓住猴子的衣領。
“物業經理,猝死了,真的,就在三分鐘以前!”
我來不及擔心猴子的安全了,立馬跑到監控前,翻看這大概十幾分鐘的監控。
也就是大概大三分鐘前,我看見他們幾個正在嘻嘻哈哈的說着什麼的時候,突然,我看見在他們頭頂的上面。
出現一團的白霧,也就是幾秒種的時間,那個物業經理就是頭一低,旋即朝着後面倒去。
手裡那拿着不少的錢,這真的是猝死,他的臉上還充滿着笑意,生命卻終結了。
“快,猴子,跟我下去!”
我哆嗦了一下,預感到這個事情,可定是有鬼東西在作祟,因爲那團白霧隨着物業經理倒下去的瞬間。
在他們頭頂上變幻出一團的白煙骷髏,無論怎麼說,這都不是人力所爲了。
“媚兒,就在這兒等會,我下去馬上就回來!”
趙媚兒看着我,眼睛有些癡傻呆捏,剛纔她也看了監控視頻了。
就在趙媚兒想給我說什麼的時候,一句詭異尖銳的女人聲音,送進了我們的耳朵了。
“你們都要死!”
這句話在整個的監控室裡迴盪着,趙媚兒哆嗦着撲進我的懷裡。
“你是誰?爲何來害人,你的目標是我吧,你敢出來相見嗎?”
可是,無論我怎麼說,再也沒有出現這個詭異的女人你聲音,就算我也沒有看見這個聲音從哪兒發出來的。
我不敢在往下想了,恐怖帶給人的恐懼,並不是看的見、摸得着的,而是那種看不見、摸不着的存在。
我知道有鬼魂的存在,但是,卻看不見他們在哪兒,彷彿我的火局陰陽眼已經失靈了。
“小陽子,還去下面看看嗎?”
“不去了,其他人呢,都跑上來了嗎?”
“恩恩,都回宿舍裡了!”
猴子重重的點頭,眼神裡都是無可懈怠的迷茫。
“不好,壞了,趕快去宿舍裡,有危險!”
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之間意識到要發生什麼,推開趙媚兒,一個箭步的朝宿舍跑去,隨後猴子和趙媚兒也是如影隨形。
就在這跑過去的這幾十米遠的過程,我的心裡就在想,剛纔那個女鬼的聲音。
如果她害死了其他人,我就會去陰司差,如果沒有害死,我就會去見師姐,讓師姐告訴我,她的推斷。
其實,這個想法也是一閃,可是,當我跑到他們宿舍的時候,讓我大驚失色。
他們居然聚在一起,還在玩牌呢
就是少了猴子自己,那個物業經理也在,我知道猴子不會騙我的,可是,眼前的一切,又怎麼解釋呢?
“這是怎麼了?”
猴子說完,就昏厥了過去,這樣的情況,他的大腦已經無法承載。
“你們這是!”
我不想說下去,一個個的檢查他們的喉結與鼻息,如果人死了,喉結是不動的,如果是假死,喉結是動的。
“趙總,我們就是玩會牌,沒有睡覺!”
那個物業經理站起來,給趙媚兒解釋,嚇得趙媚兒一下子又鑽我的懷裡,其他幾個人也是隨和着,他們的喉結在動,有鼻息。
這一切都是好好的,可是,監控裡的那團白霧、白煙、女鬼的聲音又是怎麼解釋?
我陷入深深的思考中,背起猴子,讓趙媚兒開車去了醫院。
可是,在我們走後,這幾個人的表情,出現了抽搐,詭異的笑着,臉色慘白慘白的,最重要的就是。
他們都已經沒有了影子,刺眼的燈光下,他們在相互的撕扯着,又是一團的白霧飄忽到他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