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這是幹嘛啊,玩人體藝術啊,這裡可沒有人欣賞,就我一個小處男!”
我看着禽獸那火山和草叢,還有一起一伏的中原地帶,你大爺的,怎麼我就有了反應啊,看來我還是正常的男人。
趕緊的把水杯子放一邊,拿了條被子蓋在她的身上,你大爺的,你這不是引誘我犯罪嘛。
我一下子跑到洗漱間,趕緊給自己降溫,嘩嘩啦啦的洗臉,冰寒之意襲來,算是完全的清醒過來,看着鏡子裡我的人頭,臉上還在滴着水,頭髮溼了一大半,眼睛有點紅,怎麼看都像極了一個紅眼鬼魂。
“這鏡子也太小了,只能看到自己的頭。”
我心裡暗想道,想靜一靜再出去。
就在我跑進洗漱間的時候,禽獸迷情般的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的背影,笑的甚甜,雙手在被子下面撫摸着自己的身體。
“臭小子,我是專門讓你看得,你竟然嚇成這樣,嘻嘻!”
哎吆,我這寫書的作者都不知道,這禽獸是真醉還是假醉了,權當是假醉吧,嘻嘻!
算了,我還是出去看看吧,這禽獸別給渴死了,我出來的時候,禽獸依然的躺在地毯上,只是被子被蹬開了一角,露出白花花的大腿,還有一角斜蓋着火山,冒出半個火山體,上下隨着呼吸翕動着。
我端起那杯水,走到她的身邊,蹲下,拉了一下被子,給她蓋嚴實了,半抱着她的身體,把一大杯水灌進她的嘴裡,你大爺的,你還挺乖的,咕咚咕咚的喝下去了。
禽獸閉着眼睛還咿咿呀呀的亂叫,身體還在抖動,一不小心,被子又滑落了一角,正好我頭髮上的水,滴在她的火山上,你大爺的,算是給你拜拜火吧。
我來不及想其他的了,也不能想其他的了,把水杯子放一邊,又拉了一下被子,把禽獸帶被子一下子抱牀上,你丫的,自己做春秋大夢去吧,我得走了。
就在我要開門離去的時候,禽獸猛然間的坐起來,排山倒海似的,把吃進去的東西又都吐了出來,頭髮遮住臉,還在打轉呢。
哎呀,我的媽呀,牀上倒了一車的垃圾,一股的酒氣外加發酵的豬肘子味,怎麼還有一股股地尿燒味啊。
你大爺的,原來禽獸又尿牀了啊,哎吆,我真是無語的醉了,我都有要跳樓的衝動了,怎麼遇上個這樣的女人啊,這麼大個人了,還丫的尿牀。
我急忙的走過去,這個時候,禽獸吧唧一下子又倒在牀上,媽呀,又一次的春光乍泄,我滿眼都是小星星,禽獸竟然的又開始咿咿呀呀的,扭動身體,火山搖來搖去,這是要倒下去的節奏嗎?
“二弟,你別緊張,彆着急出來啊,還不到時候呢!”
我只能安慰我的二弟了,使勁掐一把。
我只好在禽獸的衣櫥裡從新拿條新的被子,麻利的給她蓋好,把她抱地攤上,把那垃圾被套還有被單,當然還有垃圾衣服,一股腦的塞進洗衣機裡。
丫的,這下禽獸安靜了,趟地攤上鼾聲四起,還丫的吹着小泡泡,都是唾沫星子,看着都噁心,爲了不讓我幹吐,我拿了毛巾給她擦拭乾淨。
做一邊等着洗衣機裡的東西,待會甩幹了晾起來,折騰了這樣一陣子,我突然的感覺睏意襲來,眨巴下眼皮,居然的倒頭睡在了沙發上。
“哼.....臭小子,這是我吸取你陽氣的最好的時候,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我等還來不及呢,天公作美,你自己送上門來了,嘻嘻嘻!”
禽獸居然的坐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又看了看睡在沙發上的我,計上心頭,嬌笑卻下眉頭,飄了一眼自己的火山,呼出一口氣。
當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朦朦朧朧,感到有一縷什麼東西,壓在我的鼻孔處,呼吸有點困難,但是,感覺是香氣鑽進我的鼻腔。
我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天好像亮了,眨巴一下,好像看見了天花板,又閉上眼睛,稀裡糊塗的把鼻孔處的東西巴拉一邊,翻個身,想再睡會,這個時候猴子他們估計又出去了。
就在我翻過身的時候,我感覺有個東西壓在我的脖子上,好像還肉糊糊的感覺,好像是隻手臂,我心裡還想呢,這丫的是不是猴子回來跑錯牀了啊,怎麼跑我牀上睡了。
我心裡一想,不對啊,我昨晚和禽獸喝酒,然後大公雞收了一個厲鬼,再然後我把禽獸送回宿舍,還想起那個“相撲”阿姨,再然後是禽獸嘔吐,再然後呢,丫的,我就睡着了。
那麼這隻壓在我脖子上的手,難道是?哎呀,我的媽呀,不敢往下想了,我猛然的睜開第二次眼睛,我驚呆了。
那隻手竟然是禽獸的,她的臉就離着我的臉三釐米,她居然在均勻的呼吸着,被頭髮半遮住,半拉臉像極了熟透的紅富士蘋果,我在朝下一看,我的媽呀,兩座火山併攏,那火山的兩顆紅棗,像極了兩個小酥桃,嬌豔欲滴。
我的頭翁的一下,感覺腦袋裡有顆原子彈爆炸一般,我猛的坐起來,再看自己,哎吆,我的親孃老祖母啊,油光滑亮滴。
我傻了,真的傻了,二弟雄赳赳氣昂昂,像極了天安門前的國旗杆子,頭暈暈的,好像被炸的不輕,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啊啊啊的幾聲尖叫。
沒錯,是禽獸發出來,接着就是被子嘩啦一下被揭走,我一下子大白於天下,渾身的感到在抽搐,接着就是被禽獸一腳踹一邊。
俗話說的話啊,無巧不成書,在禽獸踹我的時候,我的腳鉤住被子的一角,禽獸身上的被子沒了,這下子好了,不光我大白與天下,禽獸丫的也大白於天下了。
我們大眼睛瞪着小眼睛,相互的一看,禽獸又是尖叫幾聲,用手護護火山,又用手遮遮草地,胡亂的亂摸起來,你大爺的,我們完全成了一對花生米了。
“臭小子,你對我做了什麼啊,你賠我的貞潔,嗚嗚嗚......!”
我立馬拿過被子給禽獸蓋好,腦袋裡還是暈乎乎的,昨晚我分明誰坐上沙發上睡着的啊,怎麼就這樣了呢?難道我夢遊?還會在夢裡做個愛嗎?不得姐啊不得姐!
我也不管禽獸了,讓她哭回吧,哭回就好了,我還是先穿好衣服吧,我實在不想看見,二弟再次的按捺不住啊,又做出傻事來。
“你陪我的貞潔,你賠我的貞潔啊,你這個臭小子,我不活了,我要跳樓,我要上吊,我要喝農藥,嗚嗚嗚.......!”
我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看見禽獸好抱着別字哭呢,一時的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了,總感覺這事情奇怪的很。
“你那個.....那個別哭了啊,你去檢查一下吧,如果....如果......!”
我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來,別的臉紅脖子粗的。
“臭小子,我不活了,你賠我的貞潔,你賠我的青春年華,你賠我的玉身,嗚嗚嗚......!”
禽獸包頭痛哭,連被子都在抽搐。
“你別哭了,你去檢查下,看看還是不是處女,如果不是,我負責到底!”
我說完,頭也不回的逃離她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