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看清楚還真的是禽獸了,哎吆,我怎麼想“靜靜”都不行啊,丫的,更別想“婷婷”了,我回轉身就朝宿舍樓裡跑。
突然的,我感到身後一道風一樣的香氣,嗖的一下子就跑到了我的前面,我立馬的站住,擡頭,這兩個動作幾乎是在一起完成的。
“哎呀,禽獸!”
讓我驚奇的不是她這個臭禽獸,而是,剛纔我看見她的時候立着我足足有十幾米遠的,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也就是兩秒鐘的時間,爲啥就超過我站在我的前面了啊。
此時的禽獸依然是笑嘻嘻的看着我,我怎麼感覺她身上除了香氣以外還有一股別的味道啊,但是,我卻判斷不出是什麼。
“臭小子,你跑什麼啊,我有那麼可怕嗎?”
禽獸白了我一眼,繼續的把雙手抱與胸前,一副大人訓孩子似的模樣。
“你找我幹嘛?”
我依然的不客氣反問道。
誰知道這禽獸居然的不說話了,我看見她在飛快的母指掐着其餘的四指,嘴裡唸唸有詞,微閉着雙眼,那母指和其他四指在急速的碾壓着。
“丫的,你這是幹嘛呢?你是算命先生還是懂奇門遁甲啊?或者你是會周易八卦啊?搞的這樣神秘!”
我心裡暗想道,這個臭娘們不會是真的在算命吧,我的腦海裡突然的出現,那次在醫院停屍間,她的手心裡就出現過一團的冷火焰,那些白色的屍體瞬間的就被消滅了。
還有就是去酒吧的時候,我喝多了以後去廁所,那些調戲她的男人說的話,我想到這裡我的頭都大了,你大爺的,難道你是傳說的女神算?
這個時候,禽獸還在飛速的母指碾壓着其餘四指,嘴裡還是陣陣有詞,我聽不出她說的什麼,但是,看着樣子好像很厲害。
我渾身的不舒服,這時有個男同學走進來,叫了一聲黃教授,她居然也沒有搭理這位男同學,這男同學撓撓頭皮,看看我,悻悻的走了。
“借東風,女諸葛!”
忽然的,禽獸睜開眼睛,就是那一剎那間的眼神,被我捕獲到了,我頓時渾身麻麻酥酥的,那眼神冷的像極了大冬天掉進冰窖裡一樣一樣的,兩邊的眼袋都白的像極了雞蛋清。
“你說什麼啊,沒聽明白!”
我回了一句,是想讓她給我解釋解釋的。
“臭小子,你大難臨頭了,還想靜靜和婷婷嗎?”
哎呀,你神了啊,居然連我想“靜靜”和“婷婷”都能算出來,你大爺的,你是人還是鬼啊,或者說是神啊,我只不過是想出來走走,靜一靜,然後停一停,想想我該怎麼對付崇禎帝和鬼禿子的。
這一下子你都能算出我的心事,你還真的很牛逼啊,我不僅的又是感嘆道。
“大姐,你是來教書的嗎?”
我帶着疑問有一次的提起前些天的問題,像真的得到回答。
“臭小子,別嬉皮笑臉的,你難道不怕崇禎帝和鬼禿子把你給滅了!”
你大爺的,我差點的沒有摔倒,你還真是神了,居然還能算出崇禎帝和鬼禿子來,丫的,我給你跪了,女神!
我撓撓頭皮,此時我的心情就像剛纔那位男同學一樣,搞不懂這禽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你是來告訴我的嗎?還是來提醒我的或者是幫助我的?還有你剛纔說的那句話什麼意思啊。
“借東風,女諸葛!”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說出來她說的話。
“哼.......!臭小子,你的腦袋裡裝的都是漿糊還是麪粉啊,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禽獸白了我一眼,這次倒是把雙手放下來了,可是,瞬即就揪住我的耳朵,疼的我驢叫,你大爺的,都快被提溜起來了。
“我就是女諸葛,我可以給你借來東風!”
我聽到這話的時候,禽獸依然的還在提溜着我的耳朵,我嗚嗷喊叫的,兩隻手胡亂的抓,一不小心一下子抓在她的白肉上,軟軟的。
“臭小子,往哪兒抓呢,你瞎眼了啊!”
你大爺的,你都快把我的耳朵給拽下來了,我摸一下你的胸,怎麼了啊,再說了這大庭廣衆之下,以後我的臉往哪兒擱啊。
來來回回的同學們都是嘻嘻哈哈,唏噓不已的,好像我以前把你怎麼樣了呢,雖然我那個時候才十六歲,我也是個男人了啊,我也是要面子的啊,再說了,那個時候我也是學校裡的名人了啊。
就這樣被你這禽獸給玩了,那我以後還能在同學們面前擡得起頭來啊,你大爺的,真是禽獸,我光顧着疼了,竟然把我出來幹嘛的給拋到九霄雲外了。
“哼......!臭小子,你過來,我告訴你。”
禽獸終於玩夠了,我也算是解放了,她把拉着出來宿舍樓的外面,又是一臉鄭重的,你大爺的,你這是幹嘛啊。
我摸着耳朵揉了有揉的,白了她一眼,甚至有想殺了她和把他那個的想法,禽獸卻還是一臉的冷色,在夜裡更顯得冷了。
“禽獸!”
我又是白了她一眼,繼續揉着我的耳朵,我擡頭一看,我罵她居然的沒有反應,依然的冷若冰霜,好像我罵的不是她似的。
“臭小子,你這次真的很危險,不過呢,我可以幫你!”
哎呀,我一聽這樣,還真的有點讓我刮目相看的感覺,瞬間,她那手裡的一團冷火焰,那些倒下並且燃燒的白屍體,齊刷刷的在我的腦海裡重現。
“這個禽獸好像真的不一般,好像真的能幫助我!”
我在心裡暗暗盤算到。
“你怎麼幫助我?你能對付崇禎帝和鬼禿子?”
她既然已經算出崇禎帝和鬼禿子來,我就沒有必要充愣裝傻了,直接的開門見山。
“哼......!臭小子,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
這下禽獸好像勝券在握似的,居然的又摸了摸她的鼻子,就像上次消滅那些白屍體以後一樣,這好像是她勝利的標誌似的。
“好吧,我相信你,那你說說吧!”
我白了她一眼,將信將疑的。
於是,禽獸說出來她的計劃,當我聽完的時候,頓感這個禽獸不一樣的氣場,但是,她的身份卻令我產生懷疑。
“你是如何知道的這樣詳細的?你到底是誰啊?”
說實話,我是一個坦率的人,我所交的同學和朋友也都是亮堂堂的,我不想在別人面前有秘密,可是,我也不想別人在我的面前有秘密,當然了,心靈的秘密我還真的不想知道。
“哼......!臭小子,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成了,你只要記住我能幫助你就成了,我也不要你的回報,姐姐我呀就是喜歡你!”
哎吆,你這是大公無私愛的奉獻啊。
剛纔我說過了,我是一個坦率的人,同時,我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別人如果幫助了我,我肯定要報答別人的,於是,我看了一眼禽獸。
此時她正把眼神移到了遠處,望着路兩邊的路燈,若有所思,看着進進出出的同學們,她陷入了沉思,彷彿剛纔那彪悍的樣子,已經不復存在,而我眼前的這個禽獸,就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女英雄。
還是一個哀怨極深的少婦一樣,好像她的老公出徵了,她在等着他回來似的,一股莫可名狀的氣流在我的身體裡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