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該怎麼辦?”唐軍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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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控制他身體的生物場捕捉了,然後再將那活死人的軀殼焚燬掉,以達到滅菌消毒的目的!”田小兵果斷道。
“我明白了,那個人已經死了,控制他身體的已經不是他原來的生物場,而是誤上了他的身的無名生物場,我們要將那生物場驅離或者捕捉,再插翅難飛那活死人的軀殼送去火葬場焚化了!”唐軍道。
“刻不容緩!咱們現在就去完成這件事情!”田小兵呼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田小兵和唐軍等人已經找到了農民所說的那個人。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穿着還算得體,上身是一件灰白色的短西裝,下穿一條黑色的直筒褲,腳上是一雙白色的旅遊鞋,此刻仍然靠在洗手檯邊,不過由於她是側面站立着,因此只能看到她的半邊臉,另外半邊臉則看不到。饒是如此,仍可以看到她的臉色果如農民所說,是異常的慘白,白得根本就不像是活人的臉!
這次行動只有田小兵、唐軍、衡其、農民等人蔘加,其他的都被要求呆在座位上不得隨意離開。而這個活死人所在的車廂也早已被隔離了開來,但是車廂裡的其他乘客卻一點也不知情。
捕捉生物場的事實際上只由田小兵一個人去完成,衡其等人只負責裝那活死人的軀體而已。因此衡其等人只是跟在田小兵後面看戲而已,以爲捕捉那生物場沒自己什麼事。
但是田小兵卻轉過頭,看着三人道:“必須要有一個人去把那生物場激活,只有激活了,才能進行捕捉!”
唐軍道:“那需要我們怎樣做?”
“很簡單,和她交談一下,只要能讓她開口、並把注意力轉到和她談話的人身上就行!”
“那我去和她談談吧。”唐軍說着便要上前。
但被田小兵一把拽住了,田小兵正色道:“你不能去和她談,你的陽氣太盛,她不會和你開口的。農民或者衡其去吧。”
農民和衡其都是一呆,互相做了個鬼臉道:“看來我們的陽氣不太盛啊。”
“你們兩個都嚴肅點!誰去和談談?”唐軍嚴肅地看着二人道。
農民往後一縮道:“臭小子當仁不讓!”
衡其的鼻翼搧了搧道:“剪刀石頭布!”
農民笑道:“剪刀石頭布也是你去!”
“那不見得!“衡其道。
當下兩人便比劃了起來。比劃的結果還真是衡其輸了
。
衡其無奈,只得硬着頭皮和那活死人交談。在和那活死人交談之前,他悄聲詢問田小兵道:“這活死人不會吃人吧?”
“不會——活死人不是殭屍,不會吃人。因爲她實際上仍然具有‘人’的意識,雖然這種意識只是那生物場假想的,實際上並不存在!”田小兵道。
衡其心下稍安。忐忑着終於湊到了那活死人跟前,離那活死人最多隻有一兩步遠。活死人臉上的孔和斑點都清晰可見了。
剛纔站得遠,他並沒有看清活死人臉上的細節,只是覺得她的臉白得有點古怪,現在湊到了跟前、看清了活死人臉上的細節後,他才真正感受到了一種徹骨的寒意!
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啊……
不僅僅是慘白得過分、瘮人、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更重要的是,那臉上竟然佈滿了屍斑,那皮下還有蛆蟲在涌動,有的蛆蟲甚至已經咬破了皮膚。快要鑽到表面上來了!
當然,那股濃濃的屍臭味也正從那活死人身上的每一個孔裡源源不斷地向外溢出,薰得衡其差點就嘔吐了出來。
不過,此刻衡其心中佔據主導地位的卻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的意味。他的冷汗早已順着背脊滾滾而下,腿部神經也在一顫一顫,他實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光鮮的女人早已經死了!
當下他便想往後退,但被農民堵住了退路:“臭小子想打退堂鼓可沒門。跟她搭訕啊!”
衡其只得硬着頭皮結結巴巴道:“小、小姐,可以和你聊聊嗎?”
那女子沉默着,根本就沒一點反應。
衡其只好轉頭看向田小兵等人道:“她根本就不理我啊,我懷疑她是不是還能聽到我說話?”
田小兵道:“她聽不到,但是‘它’一定能聽到!“
“臭小子你的方法不對,你應該像街頭的小混混挑逗良家婦女那樣才行!”農民笑道。
“農民的話糙理不糙。臭小子你就上心點吧!”唐軍道。
“衡其,直入正題!問‘它’爲什麼在這?這兒不是‘它\該呆的地方!”還是田小兵給出了最貼切的提示。
衡其是個很聰明的人,當下明白了田小兵的意思,心裡有了底,於是再次對那女人說道:“這是活人呆的地方,你爲什麼在這?”
那女人終於有了反應,但她仍然是看着前方。只把一邊臉對着衡其,彷彿是一個僵直的剪影。她的聲音也空空泛泛,不能聚合,彷彿從遙遠的天邊傳來:“我是活人呀。”
“不,你是活死人,活着的死人!”衡其道。
“我明明是活人,我是活人呀
!”那女子竟然有了一些激動,接着將另半臉也轉了過來。
“我考!”衡其一見到她另外那半張臉,竟嚇得打了一個倒退!
原來那半張臉上根本就沒有了肌肉附着,完全就是一副白森森的骨架,那牙骨還在上下扭動着,一張一翕,彷彿在說着什麼。
衡其實在有些受不了了,轉身就想逃走,但那女子竟一伸手,抓住了衡其的肩膀,這一下衡其是唬得魂飛魄散,如同被人抽走了筋骨,全身頓時癱軟了下去,嘴裡駭叫道:“她抓住我了,救我……”
與此同時,田小兵等人的身影迅速移動,衡其只覺得眼前人影交錯,也不知道誰是誰,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混亂只持續了十幾秒鐘,衡其的肩膀上再次搭上了一隻手,同時有一個聲音喊道:“起來搭把手,別像灘軟泥一樣!”
“魔鬼!太上老君叫我打鬼……”衡其想也沒想,一把掙脫了那隻手,同時一拳搗了出去,直打得對面一人發出了怪叫聲。他還要再打時,另一隻有力的手掐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拳頭再也揮不出去了。
他定睛一看,才發現掐住他手腕的是唐軍,而農民則捂着流血的鼻子在一旁哎喲怪叫。
“怎麼回事?農民的鼻子怎麼流血了?”衡其愕然道。
“還不是被你打的?”唐軍沒好氣道。
“什麼?我剛纔打的是農民?我明明打的是鬼啊……”
“打你個大頭鬼!趕快搭把手,把這具屍體塞到裝屍袋子裡去!”唐軍嗤道。
“屍體?”衡其轉動着花崗岩腦袋四下查看。
其實那具女屍就趴在他的背上,一隻手還搭在他的肩膀上,並垂在了他的胸前。
稱其如同遭到了電擊一般,想要甩開那具女屍。
“別害怕成那樣子,她就是一具屍體,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唐軍嗤道。
“她不是活死人嗎?怎麼又成了這個樣子?”衡其目瞪口呆道。
“其實這也是拜你所賜啊——確切地說,你應該是立功了,不過你這軟蛋樣,功過應該相抵!你的搭訕成功地激活了她身體裡的‘它’,小兵則趁着那傢伙試圖攻擊你時及時地打開了磁場捕捉瓶,捕捉住了‘它’,活死人失去了‘它’的控制,自然由活死人狀態變成了真正的屍體!”唐軍解釋道。
“這麼說,小兵將她身體裡的‘鬼’給抓住了?小兵,什麼時候把你‘抓鬼’的技術也傳授給我啊?我也好去露一手!”衡其一時間又有亢奮了起來。
“別亢奮了,要想成功捕捉磁場,首先得成爲一名巫者,你行嗎?”唐軍嗤道。
“好了,這只是一個插曲,我們馬上就要進入正題了
!”田小兵道。
江河市郊區一棟老舊的四合大院內,唐軍看着田小兵道:“這裡就是咱們臨時的‘家’了,咱們先把‘家’安頓下來,然後開展工作吧。目標由大本營監控着,一有動靜,老吳他們就會把信息反饋給我們!”
田小兵思索道:“的確很奇怪,爲什麼會沒有動靜呢?”
“我關心的是可司現在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他還會吃人嗎?或者他每天要飲多少升人血?”龍運鵬道。
“龍拐你別說得那麼瘮人好不好?可司哪裡吃人了?還每天要飲多少升人血?你怎麼知道他一定要飲人血?飲動物的不行嗎?”姜如蘭、夏紅、付瓊英等三名女隊員吐嘈道。
“可司就算要吃人,每天最多吃一個就飽了,或者兩三天吃一個;倒是那個大塊頭,一頓不知道要吃多少個才能填得飽他的肚皮呢!”朱鳳練道。
“你們都別瞎說!江河市到現在爲止都還沒接到一例人口失蹤或者遇害的案例,這說明可司他們連一個人都還沒吃呢!”衡其也反駁道。
“向姑娘有指示,讓我們立即去江河大學!”田小兵忽然對唐軍道。
“去江河大學幹什麼?”衆人都納悶道。
“向姑娘感應到目標出現在了江河大學?”唐軍也問道。
“不是,是向姑娘感應到了江河大學有非常奇怪的強磁場!”未完待續。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