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辦事,您放心……”黑狗笑眯眯地獻媚道:“我手下的人早就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埋伏在了那間天雷診所的外面,只等這裡的事情一結束就立刻動手,您也知道那天雷診所有從閻山城的人在監視,我們一旦動手,勢必會引起閻山城地關注,到時候……嗯,吳老大您們自然是不會怕的。可是……我手下這些人只要耽擱一點兒,怕是就難以活着走出江城市了!所以最好還是等這邊的事情了結了,那邊再開始動手,然後就立刻帶着那三個女人逃出江城,我們可以在海上匯合……”
克勞德·馮皺着眉頭擺了擺手:“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也不管你怎麼去做,我只要結果,總之剩下的一百五十萬我要等見到和蘇淳有關係的那三個女人後纔會給你……”
“我辦事,您放心……”聽到一百五十萬這個令人驚心動魄的數字,黑狗的臉上頓時樂開了花,一百五十萬,只要抓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且其中還有一個是植物人,如果他手下那十幾個馬仔連這麼點兒小事也辦不成的話,他黑狗又哪有臉在道上混了!黑狗在接到克勞德·馮的單子後就已在江城對蘇淳進行了調查,本來與蘇淳有關的方婷,田婷涵,林墨濃和司馬小彬等人都已進入了黑狗的眼線之中,但是因爲方婷和田婷涵二人因爲騰宇集團的公事去了國外,而司馬小彬母女則去了首都龍城,留在江城的也就林墨濃,當然最近一段時間與蘇淳走的最近的何鈴欣也進入了他的眼中,而且他還發現蘇淳好像對那個已王雨希特別用心,所以黑狗在克勞德·馮一進入江城之後,就將三女的身份報告給了克勞德·馮,當然蘇宇天因爲隨江城市衛生局的考察團離開了江城,而沒被黑狗的人盯上。
克勞德·馮可不管那些女人與蘇淳是什麼關係,只要是與蘇淳有關的人,他都恨不得立即除去,讓她們和蘇淳一起給自已的弟弟陪葬。
克勞德·馮對這黑狗沒有半點兒的好感,那傢伙討好地笑意看起來就令人噁心,如果不是這傢伙還有一點兒利用價值的話,他恐怕早就一拳頭把他的腦袋砸成爛西瓜了。“你到門口去給我們把風去,戰鬥可能馬上就要開始了,不要讓不相干的人進來。”
“是……是……我這就去,這就去,我辦事,您放心!”黑狗見克勞德·馮給自己安排了這麼一個優差,自然是十分高興,屁顛屁顛的退了出去。
支走了黑狗後,克勞德·馮低頭看了看自己地手錶,心頭隱隱升起一絲不安地情緒來。現在由阿三和老八組成的搜索小組已經進入大樓第八層九分鐘了,在此之間,他們每搜索一層大約只會用五到六分鐘,而這一次已經遠遠超過預期地時間了。
當然了,八樓是這幢大樓的最後一層,而黑狗之前又一再保證目標肯定就在這幢樓裡沒有離開過,那麼他們搜到最後一層自然會搜索得更加仔細,正是因爲這一種考慮,所以克勞德·馮才耐着性子繼續等待着。
當計時的錶針指向了整整十分鐘時,克勞德·馮終於忍不住抓起了對講機,可是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放了下去。他擔心這時候阿三和老八正潛伏在目標的周圍,如果對講機突然響起,很可能會立刻暴露出他們的位置,那樣地話,無異於將他們兩個送入到最危險地槍口下去,所以克勞德·馮只得繼續忍耐下去!
瘦子阿七摸了摸失去了耳朵的左臉,再次想起了那一次惡夢般的經歷,那個親“手”割去了他一隻耳朵的魔鬼。
在那以前,阿七一直以爲自己纔是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鬼,而且還是一個高智商的魔鬼。可是當他碰到了那個只長着一個軀幹和一個腦袋的怪胎時,才終於明白了什麼纔是真正的魔鬼。
他覺得克勞德·馮這次的決定很不理智,爲了一個人而動用廓爾喀兵團的全部力量,不管結局如何,最後克勞德·馮都肯定難以逃脫那個魔鬼地懲罰。甚至連他阿七也必然會受到牽連的,但是他和克勞德·馮是光着屁股一起長大的發小兒,無論克勞德·馮做出任何決定他都一定會無條件的支持,既然無法勸克勞德·馮改變主意,那就讓兄弟們一起來面對吧!
又是漫長的五分鐘過去了,阿三和老八仍然沒有任何的消息,克勞德·馮的臉色已然完全一片蒼白,左手攥着地拳頭在微微的發顫,但是卻還在堅持着沒有去抓手邊的對講機。
瘦子阿七長長嘆了一口氣:“別等了,我想他們兩個應該已經不在了!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敵人的實力,唉!這事怨我,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不需要任何詳盡的計劃和佈置。對方只有一個人,而我們有二十七個,這樣懸殊的力量對比。根本不需要任何的陰謀詭計,在強大的力量面前,任何的計謀都會顯得十分地蒼白。我只是擔心目標在這裡預先佈置了陷阱,怕兄弟們有所損傷,所以才……唉!現在看來,這種小心翼翼的佈置反而可能正好落在敵人的算計之中。又或者我們根本就不應該找黑狗這個當地人做幫手,本來我們是一隻隱於暗處的手,可是找了黑狗雖然能讓我們對目標的行蹤掌握得更加清晰,但卻也因此由暗轉到了明處,那個蘇淳很聰明,他大搖大擺地鑽進這個廢棄的樓房之中,看起來是把自己的行蹤暴露在了我們的面前,可實際上卻是由明處轉入了暗處!這一次我真的有種很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