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昏迷不醒的許涵,秦天發現他體內精氣所剩無幾。【風雨首發】
這正是他和那恐怖的女屍交合泄露的後果,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女屍應該也是一隻略有氣候的鬼屍。
幸好顧曉巖回來及時,一看發現屋裡動靜不對勁兒,立刻大喊叫來左鄰右舍,大家齊心合力破門而入,最終才把許涵救下來。
可惜把他從繩套上放下來的時候,人已經昏迷了。
晚上顧曉巖並沒有和朋友出去晚,只是在附近同學家裡等着許涵下班。
下班回家時,她突然想起房間鬧鬼的事情,想想就害怕了,不敢單獨一個人在家。於是她給許涵發了一條短信,說自己去同學家裡了,讓他加完班回來接自己。
結果到了九點多鐘了,許涵還沒有來接自己,也沒有打電話,她便撥打許涵的電話,發現沒有打通。
於是顧曉巖着急了,便準備壯着膽子回家看看。
到了家門口,她聽了聽裡,發現屋裡一點動靜都沒有,她掏出鑰匙就開始開鎖,可是怎麼也打不開。
這把鎖是前幾天許涵把門踹壞後新換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壞呀!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聽見屋裡一聲桀桀的怪笑,她頓時毛骨悚然,因爲這聲音正是那惡鬼的笑聲,這些天好像噩夢一樣,一直縈繞在她大腦裡。
想到那惡鬼不會無緣無故在屋子裡怪笑,想到自己的男朋友可能已經身陷險境,顧曉巖立刻驚恐地大喊叫救命。
這麼一嚷嚷,才驚動周圍左鄰右舍,一起把門撬開了!
當他們進入屋裡,那猙獰女屍和惡鬼早已消失不見了,但屋裡所裝的防盜監控,清晰地記錄了這驚悚的一切!
秦天和陳笑查看了整個房間,只殘餘着一些淡淡的鬼氣和屍氣。
如果說惡鬼消失不見了,秦天倒不是很奇怪,畢竟鬼魂只是虛影,在一定空間內來去自如,不拘束於房間的牆壁和高度。
讓人比較詭異的是,那隻懷疑是鬼屍的女屍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按理說鬼屍是實體的,當然不能穿牆而過,怎麼會消失呢?
難道是從窗戶上來的?秦天趴在窗戶口從樓上往下看了看,天上的陰雲依然遮着月亮,雖然窗外的霧氣漸漸散去了,但除了昏黃的路燈,四周黑黝黝的。
秦天努力擺弄着鬼王羅盤,包括大黑和小白也參與到了追查惡鬼和女屍線索之中。
結果無論用羅盤還是靠大黑或小白的天賦,循着屍氣或鬼氣只追到樓外,所有氣味都被狂風和霧氣帶走了。
“秦天,我總感覺這惡鬼和其他鬼魂不一樣,好像特別狡猾,一直在暗中觀察我們……”陳笑款款地說道。
“你說這惡鬼藏在哪裡呢?按照監控的顯示,那惡鬼似乎控制那具女屍,具體到底如何發現我們的蹤跡,而且和我們玩起捉迷藏?”
前兩天,秦天和陳笑連續埋伏了幾宿,都沒有等到惡鬼的出現。
今天兩人到墳山去剷除鬼屍,偏偏惡鬼就出來了,而且在女殭屍的配合下,不僅奪了許涵的精元,而且又差點吊死他。
如果是這僅僅是巧合,有點說不通。
“不好,秦師父!快來看看。許涵好像醒了,怎麼不對勁呀!”就在兩人查找線索的時候,顧曉巖在樓上焦急的大聲喊道。
秦天和陳笑連忙跑上了樓,看見許涵從牀上茫然地坐了起來。
但是雙眼緊閉,似乎是一具殭屍般,不停地用手抓撓自己的身體,力道大得驚人,沒用力抓一下,就抓下幾條血肉,血糊啦啦的,甚是嚇人。
“許涵,許涵……老公,你咋了?”顧曉巖哭喊着,撲在許涵的身上,雙手抓着許涵的手,意圖阻止他自殘!
可是許涵一點反應都沒有,依然掙扎着繼續用力抓撓着自己。
眼見着他一條條血淋淋的血肉撕扯下來,好像沒有任何的痛覺!除了顧曉巖帶着哭腔拼命地攔阻,其他人都嚇傻了,根本不知道如何上前阻止!
“定!”到了屋裡一看,秦天頓時知道不好,毫不猶豫掏出一道鎮屍符,迅速貼在許涵的額頭上。
再看許涵像是一截木頭撲騰地栽倒在牀上,又陷入了昏迷無意識的狀態。
此時陳笑也發現剛纔攔阻許涵的顧曉巖,臉色煞白之中透着蛇紋似的青黑色,知道除了驚嚇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中了詭異的屍毒。
作爲北方馬氏一族,當然有祛除屍毒的獨特方法,於是趕緊掏出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點粉末倒,讓顧曉巖用鼻子吸進去,隨後又用符咒給她祛毒。
“怎麼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笑驅完毒之後,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看見秦天剛翻看許涵的眼皮,一臉的沉重,不由得問道。
“看起來像是中了鬼剝皮!”秦天又看了看許涵衣服下的皮膚,沉聲道。
許涵這種詭異的狀況,讓秦天想起了當中開啓邪骨石棺的時候,那些工地上中了先師靈骨詛咒的慘死之人,也是抓撓自己而死!
“不會吧!鬼剝皮?”顧曉巖也驚呼道!
當然她不是懷疑秦天的判斷,只是很驚訝!對於鬼剝皮的人,除了因爲幹了傷天害理之事都到了死者的詛咒,就是沾染了一種奇異的罕見屍毒。
以前就有媒體專門報道過一件關於鬼剝皮的真實事件。在福建泉州農水鎮生了一起盜墓案。盜墓人在一座山上發現了一具女屍,獸性大發強屍,然後將其搬回家每天與女屍交合近十次,後該男子突發怪病,在二十一天後死去。
後來人們調查才得知事情的經過,在農水鎮南面有一座神秘的雙乳山,這是兩座拔地而起呈半圓型的山包。整個山包密密麻麻地生長着一種灌木杜鵑,當地人叫陽瓜花。
而兩山山頂均有突出的球狀青石,且兩個突出的石尖十分對稱均勻。更奇特的是,這兩個山包的陽瓜花同時開放同時凋謝。
據當地人講,兩個山包上的鮮花都是在農曆二月初八午時滿山開放,到四月初八日午時又滿山凋謝。且同一種樹開兩種顏色的花,山頭一圈盛開紅花,山身盛開白花。
就在這神秘的雙乳山的狹窄溝縫處有一座荒冢古墓,曾多次被盜過。
那年冬天,死者和同宗兄長夥同外地盜墓人再次掘開古墓,可是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卻意外發現了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屍。在回去的途中死者心大起,便慌稱有工具遺留在墓穴中要回去取來。
死者獨自回到墓穴中姦污了女屍。當天晚上又將女屍揹回家中。
他與這女屍同居一牀六七天,每日與女屍交合近十次。因這具古屍散發一種異常香味,附近村民嗅後都說怪事。他怕被人發覺,纔將女屍揹回原墓穴埋了。
做這種傷天害理之事,詭異的事情接二連三發生,而死者死前全身浮腫,起血泡,隨後全身皮膚皸裂結疤。
因爲瘙癢難忍受,當着其他人的面將皮膚一大塊一大塊地撕下,露出筋肉和脈管,鮮血淋淋,而他本人不感覺到疼痛,甚是駭人!
當時秦天看了這則新聞,就暗說,真是不作不死!那男子純粹是找死的,連死去的人都不放過,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現在許涵雖然不是自找的,但病狀和那慘死的盜墓人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