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巨大的“龍”字,出現在林天的頭頂,所有人,再次被震撼。
“龍”字,由水底和火光交替組成,水滴晶瑩,火光絢爛。
給人的視覺,造成了極大的震撼。
太美了,太神奇了。
所有魔術師,全都激動了站了起來,“龍”的筆畫,那麼繁雜,但是水滴和火光,排列的那麼有秩序。
所有人都不明白,林天,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簡直神奇到無可附加!
“龍”字,大約在虛空之中矗立一分多鐘之後,緩緩散去。
林天收了神通,幾步上前,越過呆若木雞的劉峰,對着大家喊道,“移物,你們還想看嗎?”
“想!”
“太想了。”
“太神奇!”
……,……。
衆人異口同聲,對林天施展的“移物”,頗爲期待。
連那些魔術師,亦是如此,穿牆和凝龍,已經如此震撼了,那麼他的“移物”,又當如何震撼人們的眼球呢!
林天點了點頭,看向四周,不過他又搖了搖頭道,“這裡太小了,不如我們去外面吧!”
太小了!
去外面!
哎我去,這麼大的會場都小哇!
你到底要移什麼啊!
“好,去外面。”
衆人統一口徑,齊齊起身,去外面走去。
這個時候,一名工作人員,忙呼喊道。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下雨了,狂風大雨,我們出不去!”
一個人打開窗戶,果然,外面下起來了瓢潑大雨。
剛剛進來的時候,外面就有了小雨滴,一些人,打着傘在門外面觀看。
但是現在,雨越下越大,那些人,都已經被澆跑了!
看着外面的瓢潑大雨,底下的觀衆齊齊的看着林天,一臉惋惜的樣子。
這該怎麼辦?
總不能讓我們頂着雨去看你的演出吧!
就算我們不怕澆,但是,這麼大的雨天,還這麼大的風,也影響你的表演吧!
衆人如同一隻只泄了氣的皮球,他們很想看林天的表演,但是奈何,天空不作美!
“無妨!”
在衆人無比失望之中,林天淡淡開口。
無妨!
這是什麼意思。
林天大步向前走去,轉眼之間,來到了門口。
他盯着外面瓢潑大雨說道。
“魔術,關鍵就在於一個‘奇’字,把不可能變成可能,這纔是魔術。”
身後的幾名資深的魔術大師點了點頭,肯定了林天的說法。
魔術是假的,但是卻必須給觀衆營造一種真的視覺,將不可能,變成可能。
林天繼續道,“既然天空不作美,那麼我就在‘移物’之前,再給你展示一下,我對魔術的造詣。”
隨後,他大步走出,一層淡淡的無形真元籠罩其周身,真元化爲一層保護罩,將即將要滴落在他身上的雨水,全部排開。
他雙眼流轉間,伏龍琴,耀世而出。
衆人看後,紛紛驚歎,將這個手段,也當成了魔術。
林天輕撫琴絃,對着大家說道。
“魔術煉至大成者,可以引動天象變化,就如姜子牙,冰封千里,諸葛亮,藉助東風。”
而後,他輕輕的波動琴絃,錚錚之音,呼之欲出。
他彈奏的,正是伏龍琴三大神曲之一。
定風波。
舉世無雙的束縛之力。
定天定地定風波,困仙困神困萬靈!
“風停!”林天淡淡開口。
琴音,似乎將整個天下,全都定住,慢慢的,風消失了。
“雨止!”
雨滴滴落的度,越來越慢,最後,全部停留在虛空之中。
風雨,全被定住。
“雷消!”
話音剛落,剛剛還雷聲滾滾的天空,霎時間,沒有一丁點的聲音。
“電無!”
閃電,瞬間消失不見。
其實雷一停,閃電,自然不見。
剛剛還電閃雷鳴,大雨磅礴的外面,此時此刻,卻如同明鏡高懸一般。
安靜,陰沉,空曠!
一些人率先走了出去,細細一看,雨點,被全部定住。
他們,還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
震撼。
太震撼了!
太神奇了!
魔術,竟然能改變天象變化,這到底,還是魔術嗎?
不過在魔術界,確實有這麼一種傳言,魔術的至高境界,確實能引動天象變化。
而且有一個人,真的引動了天象變化,並且,被記在了史冊之中。
不過這個人不是姜子牙,也不是諸葛亮。
這些都是小說,不真實。
但是于吉,這個人,卻是真實存在的。
《太平經》,《後漢書,襄楷傳》,《太平青領書》,《三國志,孫策傳》,《江表傳》皆有記載。
而且在《三國演義》之中,也記載了于吉這一人物。
《三國演義》第二十九回。
“小霸王怒斬于吉,碧眼兒坐領江東!”
裡面的于吉,能在孫策的眼下,呼風喚雨,雨水,彷彿能受到他的控制一般,他說停,雨就停,他說下,雨就繼續下。
這是史籍記載,絕對真實,人們不信鬼神,後來,人們便把于吉,歸於魔術師的行列。
所以,魔術界公認的祖宗,就是于吉。
呼風喚雨,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有很多魔術師,想要探尋呼風喚雨之法,但是到了最後,全都無果而終!
于吉,也就成爲了一個傳奇,不可逾越的傳奇。
而一些魔術師,見證了林天剛剛的手段,立刻響起了于吉。
難道他對於魔術的造詣,已經達到了于吉的水平?
他是誰?
爲什麼我在魔術界,從來沒有聽說過他。
衆多魔術師,紛紛交頭接耳,打聽起林天的身世來。
林天的實力,很強,但是,還沒有到引動天象變化的地步。
他的定風波,也就能定住方圓幾百米的空間,不過這裡十分吵鬧,音樂聲又極大,周圍又都是高樓大廈,所以,即使不遠處在下雨打雷,不細心觀察,也感覺不到。
所以,這就給了人們一個錯覺,林天,似乎定住了整片天地!
林天不管他們,大步走了出去,受了伏龍琴,一指,遙指遠方。
衆人順着他的手指望去。
大約一百米處,停着一座大型客機,這種客機,能坐一百五六十人,即使空機的重量,也得七八萬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