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錕眼看着就要成功了,但是千算萬算,他沒算到,龍帝回來,千算萬算,他沒算到,林天身後,竟然還站着這麼這麼強的高手。
比段三刀還強。
足足融境的實力,擡手指間,就能滅了他。
早知道如此,就算林天借東方錕十個膽子,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來殺林天來呀!
如果現在有後悔藥的話,相信東方錕,都能把一瓶藥吃了。
“你……你是誰?”東方錕指着龍帝,哆哆嗦嗦的問。
龍帝鳥都不鳥他,指着他問,“你與林天的私人恩怨,我不屑插手,但你幫助李家助紂爲虐,殘殺無辜百姓,這個罪,你認嗎?”
在龍帝這麼強的實力面前,東方錕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我……我認!”
東方錕有氣無力的說道,他很害怕,他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會是什麼。
龍帝繼續開口,“念你不是主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斷你一臂,可有異議。”
一臂!
東方錕心中一寒,從此之後,他就是一個殘疾人了,修爲會大減,報仇更加沒有希望。
但斷了一隻手臂,總比丟了命強,在龍帝面前,他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沒有異議!”
東方錕萎靡的開口,緊接着,龍帝一指點出,一道異能源化爲凌厲的劍鋒,將東方錕的一臂直接斬斷。
“滾!”
龍帝一字“滾”字喝出,東方錕連頭都不敢擡,捂着流血的手臂,悻悻的帶着手下離開了。
等到遠離衆人的視線,東方錕捂着斷臂一屁股坐在了一塊青石上,鮮血嘩嘩的流,痛的東方錕五官都扭曲了。
一名弟子沒有紗布,撕下一塊衣服,簡單的給東方錕包紮了一下。
稍不留神,一下子碰到了東方錕的斷臂處,東方錕更加疼痛,十分氣憤,擡手一掌,將那名弟子打死。
這名弟子死的太冤了,其餘人紛紛惋惜,全都退後一步,不敢上前,雙眼之中,對東方錕簡直害怕到了極點。
東方錕被斷了一臂,這筆賬他不敢算在龍帝的身上,只有把怒氣,撒到林天的身上。
“林天,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一聲長嘯傳來,東方錕語氣之中夾帶着滔天的怒氣,他不甘,他憤恨,他勢要殺了林天。
……,……。
東方錕一逃,現場剩下李向前,李向尚,龍帝,林天等一干人。
東方錕不認識龍帝,但是李向前認識。
他很懼怕龍帝的實力,不過還是硬着頭皮走上前來。
“龍帝,這是我們李家和林天的四人恩怨,你們逆鱗有你們逆鱗的職責,這種事情,也是你該管的嗎?你的手,是否管得也太寬了!”
哼哼!
龍帝笑着看了李向前一眼,沒有說話,轉頭退去,緊接着,出現了幾道人影。
十幾個逆鱗成員,中間站着的,是老長。
老長竟然親自來了。
他還是一身中山裝,面目慈祥,還是那幅老樣子。
“老長!”
林天在一旁揮揮手,高興的朝着林天打了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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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長看着林天,淡淡的一笑,算是迴應了林天。
兩個人十分有默契的打招呼,這可驚呆了所有人,尤其是李向前和李向尚。
“林天……,他……,他竟然跟老長打招呼……,他們是什麼關係,這個……,林天,到底是什麼……來歷!”
李向前和李向尚不僅認識龍帝,更認識老長。
李家有一間暗格,裡面都是李家這些年找來的價值連城的寶物,不過在李家的牆上,掛着的,就是老長的照片,李向前的爺爺告訴過他,這個人,是他的戰友,有他在,可以保護李家。
李向前和李向尚雖然未見過老長,但是深深的記住了老長的模樣,他,不就是爺爺的戰友嗎?
老長,是華夏開國大典站在最前頭的幾個人之一,是開國大將,華夏能有今天,他有着莫大的功勞。
老長從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就成爲了一名軍人,從小兵幹起,一路戰功赫赫,立功無數,纔有資格在開國大典上,站在最前面。
老長曾經有一個親密的戰友,姓李,叫李浩,李浩一隻腿有些跛,所以人送外號,鐵柺李。
шωш _тTkan _¢O 鐵柺李跟着老長一路征戰,相互扶持,是比親兄弟還親的戰友,過命的交情。
但是在一次掩護敵人撤退的過程中,鐵柺李中彈重傷,老長拼着命把鐵柺李救下,鐵柺李臨死之前,讓老長照顧他的兒子,而後,鐵柺李就離世了。
開國之後,老長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但是在幕後,一直扶持李家,最終,將李家變成京都三大門閥世家,而且是最強的一位。
隨着李家越來越強,近年來,做事不計後果,仗着實力,爲非作歹,陷害忠良,欺男霸女,老長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不過礙於鐵柺李曾經的戰友情,遲遲沒有出面。
不過就在前幾日,李家爲了逼迫林天,殘忍的將無辜平民百姓殺害,造成了兩千多人的傷亡,這件事情,帶來了難以估量的負面影響,老長對李家太失望了,如果再這麼放任下去,他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對不起那些死傷的平民。
李向前和李向尚看到老長,心中一驚,馬上欣喜起來,因爲他們的爺爺曾經說過,有老長在,可以保護李家。
“前輩!”
“前輩!”
兄弟二人恭恭敬敬,朝着老長拜了一拜。
老長沒有說話,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異色,似乎很自責。
李向尚眼睛一轉,馬上擡頭,惡人先告狀,“前輩,那個林天,爲了陷害我們,殘殺無辜平民百姓,還把我們李家的產業全給砸了,前輩,你要爲我們做主哇!”
林天心中冷笑,簡直對他鄙視到了極點,都多大人了,還玩這種把戲。
他沒有辯駁,他相信,老長是一個明辨是非曲折之人,公道自在人心,老長的心中,也一定自有定數。
老長上前一步,開口道。
“2oo2年,那個時候,你還只是一個副部長,但你爲了上位,陷害你爲了上位,陷害你的頂頭上司,致使他蒙冤而死,可有此事。”
這都是十幾年前的老是了,李向尚自認爲沒有人知道,誰曾想,老長竟然知道,他心頭一顫,暗暗不好的事情生,他內心十分恐懼,擡頭木訥的看着老長,不知所措。
沒有反駁,就是默認,一旁的人全都議論紛紛,對李向尚,指指點點。
老長又看向李向前,說道,“2oo6年,你爲了拿下中海跨海大橋的工程,殘忍的僱傭殺手將你的競爭對手殺死,朝廷撥給你三百億的資金讓你修建跨海大橋,但實際上,你只用了五十個億修建了一座豆腐渣工程,剩下的錢,全都被你攬入腰包。”
“跨海大橋正式通車不到十天的時間,轟然倒塌,此次事故,共造成三百二十七人死亡,更爲重要的是,這次事件,給華夏造成了惡劣的影響,外國人全都嘲笑我們不懂科技,沒有人才,讓我們的建築師在全世界都擡不起頭來。”
“事故生之後,你又將責任全部推到助手的身上,此次事故,共有三十七人被判刑,其中兩人,直接被處以死刑,可有此事。”
李向前驚呆了,他錯愕的看着老長,真沒想到,這件事情,老長都知道。
老長說的是事實,當年,他爲了逃脫罪責,幾經週轉,用錢上下打通關係,自詡做的天衣無縫,事後幾年內,他怕此時傳揚出去,將知道內情的人員全部陷害致死,他本以爲,這是一個秘密,沉入深海的秘密,但誰曾想,老長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們兄弟兩人慌了,雙腿不住的打顫,他爺爺曾經說過,老長可以保護李家,但是看這個樣子,老長好像不是來保護李家的,相反,他是來致李家於死地的。
兄弟兩人不敢說話,低着頭,眼神互相交流着,不知道該怎麼辦?
老長看着兩個人,再次質問道,“昨天,你們派出共三十三個死士,在武安市共引爆了三十三顆炸彈,致使平民百姓二千多人的死傷,就在剛剛,你們還派人大肆砍殺拼命,共殺死一百多人,可有此事!”
“這……!”
李向前上前,想狡辯這一切,但看見了老長銳利的目光,李向前連狡辯的勇氣都沒有了。
事實勝於雄辯,在事實面前,任何的詭辯,都是徒勞無功。
“哎……!”
老長嘆了一口氣,十分內疚和自責。
他自言自語道,“鐵柺李,俠肝義膽,鐵骨錚錚,我的好戰友,黨的好兒女。”
“爲了華夏事業,他拋頭顱,灑熱血,最終戰死於沙場之上,鐵骨錚錚的男兒,馬革裹屍。”
“他雖死,但永遠活在我的心中,曾經的好戰友,時常會出現在我的記憶中,熱血依舊,似乎回到了當年的戰場。”
“但是……!”
老長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