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燒爲灰燼,作爲藥引,將本就融合了土木火三種屬性的藥物,以病人本身自帶的氣息加以調和!”
“如此一來,便有了大家所看到的效果!!”
老頭一口氣說完,衆人恍然大悟,都不由得發出驚歎。
“只不過,可惜啊……”
沒等衆人高興,以爲自己發現了一個治療絕症的藥方時,老頭兜頭一盆冷水就潑了下來。
“他的手法,雖然在明,被我們全都看在了眼裡,但是若想要模仿,只怕是照貓畫虎,離題千里!”老頭搖頭嘆道。
“怎麼會這樣?”
“對啊,不可能的吧!”
“他用的那些藥物都很平常,誰都能弄到,用火煮開,燒頭髮,也都很簡單啊!”
“是啊,你這老頭卻說不可能,是不是想來騙我們,自己好獨自偷學到藥方!”周圍有人不服氣的叫道。
“你們懂什麼!”
“你們能找來一模一樣的藥材,但是你們真的清楚比例麼?難道你們真的能掌握的好火候?難道你們真的以爲燒燒頭髮就好了?”
“很多事情,都不會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就像我剛纔看走眼,以爲這位小兄弟,是江湖騙子一樣!”老頭大聲地叫道,頓時令現場安靜下來。
“他剛纔看似隨意的手法,看似隨便添加的比例,其實都是精準的控制了的,包括用火,甚至包括燒頭髮!”
“這些,根本不是知道過程和藥材,就能模仿的出來的!”
“所以說,這世間,除了他和他的師父,恐怕無人能真的對此病做到藥到病除了!”老頭嘆氣道,顯得頗爲遺憾。
林天眯起眼睛,看着老頭露出了一抹笑意。
這個老頭,看來真的不簡單。
不僅看出了關鍵所在,而且還清楚,自己看似簡單的手法,實際上暗藏玄機!
“小兄弟,我有個不情之情,說出來之後還請你不要推辭。”
老頭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
林天大概猜出他想要說什麼了,沒有說話,只是示意他說出來聽聽看。
“你這個藥方是如此神奇,實在是治療漸凍症的良藥,若是能改良之後大量生產,必然能造福所有得了這個病的人啊!”
“我知道,現在拿到這個藥方也沒用,最重要的還是你掌控的分寸。”
“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出力,參與研製出更方便藥物的實驗,而我,則會想辦法替你聯絡這一切!”老頭迫不及待的說道。
林天仔細的打量着他,可以看出來,對方之所以想要和自己合作,倒不是貪圖取得突破後的成就和名利,而是真的替那些得了此病的人着想。
事實上,林天也很想答應他。
因爲林天本身,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否則的話,也不會創造出天怡藥業。
固然天怡藥業爲他帶來了豐厚的收入,但是收入中的很大一部分,實際上都良性循環,拿來做其它藥物的研究,又或者是免費治療了。
甚至,林天還讓沈夢怡以公司的名義,在世界範圍內,給不少製藥和疾病研究機構捐款,爲的,就是給世人盡一份心力。
可是……
他當初得到那個神醫傳承的時候,上面明確交代過,這些知識不能夠外傳,盡他一人能用,具體原因不清楚。
儘管不清楚爲什麼會這樣,但是林天還是決定按照上面的要求做。
因爲當初得到那個神醫傳承的時候,他也按照上面所說,立下了誓言,保證絕不違背。
所以說,很多病他都能治,遇到需要救治的人,他也不會吝嗇自己的醫術。
但是若是讓他,把那些絕密的醫術,傳給別人,又或者自己去大規模生產,他是不能去做的。
“很抱歉,我不能答應。”林天搖搖頭,直接拒絕道。
“你聽說我,只要……”老頭急了,還打算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有一夥結伴的年輕人,正好從這裡路過,掃視了這邊幾眼,便走了過來。
“呦!我還以爲這裡發生了車禍呢,怎麼圍了這麼多人,原來是我們的女學霸在這裡啊!”
“切,什麼女學霸啊,就是個醜八怪!”
“我看你也沒想錯啊,你看看她那張臉,簡直比車禍現場還慘不忍睹!”
“哈哈哈哈哈哈哈!說的還真是!不愧是我們理工大第一醜,果然醜的別出心裁啊!”
“什麼理工大第一醜啊,我看是龍海市第一醜纔對!”
幾道毫不掩飾的譏諷聲傳來,只見那夥人走過來,爲首的是一個年輕漂亮,一身名牌打扮,看上去家境優越的女孩子。
只不過,發出那些譏諷聲的,卻不是她,而是跟在她身後的,幾個年齡相仿的男孩子。
但是任誰也看的出來,那個默不作聲的女孩子,纔是他們一夥人的領袖,又或者,那些跟隨的男孩子是她的追求者。
而那些男孩子,之所以大聲地羞辱沈月蘭,多半還是爲了討好那個爲首的女孩子。
看他們的年齡,再聽聽他們剛纔所說的話,衆人明白他們,應該都是附近那所有名理工大學的大學生,和沈月蘭是同學。
對於他們毫不掩飾的諷刺,周圍的人都大皺眉頭,畢竟沈月蘭雖醜,但是心地善良又孝順,況且身世這麼可憐,他們都很同情他。
頓時,便有人因此呵斥,仗着自己是大人的身份,想要教育這幾個出言侮辱沈月蘭的學生。
結果沒想到,對方聽到有人制止他們,態度反而更加囂張,不僅回瞪和回罵甚至直接動手打人!
本來他們囂張的態度,引得更多人的不滿,不少男人更是想要上前教訓他們。
但是人羣中,不知道是誰認出了其中一個學生的身份,在叫了一聲後,便沒人敢去招惹他們了。
很顯然,這幾個學生的家庭,在龍海市都算是非富即貴的,一般小老百姓可惹不起。
他們的態度,也引起了林天的不悅,以貌取人很正常,但是對別人的相貌評頭論足,並且加以羞辱,就很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