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天遠去的背影,躲在暗處的秦蘭目露怨毒,吃虧事小,丟人事大,她秦蘭如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
“風哥,你沒事吧?現在感覺好些了麼?”
在暗處,他們那羣人都聚在一起,有人正關心的問大風的狀況。
“好多了,那人已經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我傷的只可能更重。”
“要說這天怡集團的治療藥水,還真是神奇,我這麼重的傷,就算去醫院,最少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下牀,可喝了後這才一會就能活動自如了。”
大風從地上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頗爲感慨的說道,雖然身上還有些地方有些疼,但比之前簡直是好過太多了。
“這事就這麼算了?你真咽的下這口氣?!”秦蘭一改之前的嬌柔,面露不耐,氣急敗壞的說道。
“咽不下也沒辦法,人家的修爲比我高,我們全部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啊,蘭蘭,這事……要不就算了吧。”大風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秦蘭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從小到大我還沒受過這種窩囊氣,那個混蛋敢這麼對我,我絕不能讓他好過!”秦蘭憤怒的喊道。
“哼!就讓他先得意着吧,等後天勇哥來了,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提到這個勇哥,秦蘭止不住就露出興奮以及愛慕的神色,顯然對他充滿了信心,而在場衆人神色都有些不自然,顯然對這個頭號情敵有些排斥。
“哼!等着看吧,林天!看你到時候怎麼求饒!”秦蘭冷笑道,剛纔她偷聽到藏民們議論,才知道了林天的名字。
“林天?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天怡集團的幕後老闆好像就叫這個名字,該不會……”大風面露凝重。
“切!你是被嚇傻了吧,不過是重名而已,你覺得一個堂堂國際大集團的老總,會一個人來這種地方麼,而且還那麼年輕!”
“就算他真的是那個林天又如何!你們別忘了,我背後的勢力是誰,一個才展幾年的天怡集團而已,還不是我們的對手!”
提到背後的勢力,秦蘭忍不住露出傲然的神色,大風細想過後,心裡也安定下來,他也覺得不可能那麼巧。
接着,秦蘭一夥人便悄悄的離開了,身上帶的錢全都拿出來賠了,而且現在名聲也臭了,想要在此吃飯和住宿已經不可能了,幸好他們上午就把所有需要的裝備買好了,不然只會更狼狽。
趁現在還早,他們準備先去爲今晚找個安睡之所。
而在另一邊,已經遠遠離開了那條街,林天走着走着,感覺到一些不對勁。
從之前開始,他就感到街上到處都看不到青壯年,基本都是些老幼婦孺,那些年輕和正值壯年的男人們都去哪了?
不過林天也沒多想,牽着李沐雪繼續往前走,再拐過幾道彎,就到梅朵的家了。
之前他趁周圍沒人的時候,就把買的大批東西,全都放進了吞天神戒裡。
神戒內早就被他放入了一些寶物,除了誅天下附帶的各種能收放自如的神兵外,包括異能寶石之類的寶物,能放進去的林天都放進去了。
這些寶物,特別是異能寶石,把神戒內原本的空間擴大了幾百倍,現在存放東西格外便捷,包括飲用水和食物林天都放了一些,免得又重蹈昨天的悲劇。
林天感慨自己擁有的寶物太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將吞天神戒升級到能裝人的地步,想一想,那時候就能帶着自己老婆四處遊玩了,關鍵時刻還能把她們帶在身邊保護起來,簡直不要太方便。
正想着呢,就見前方一陣塵土飛揚,遠遠的就聽到喧囂的叫罵聲。
林天停下來,因爲他已經用誅天下看到那邊生了什麼事,立馬感到憤怒起來。
本來他應該在此拐彎的,卻帶着李沐雪徑自朝着那邊走去。
只見在那邊街道上,一羣人手拿各式武器,浩浩蕩蕩的一羣人,正沿途出各種叫罵,還動手打砸路邊的攤位。
那些老幼婦孺們,見到這個架勢哪裡會不害怕,都遠遠的躲開,既爲此憤怒,卻又搖頭嘆氣的感到無可奈何。
這時候,走在最前面的幾個人,揮手就要去砸下一個攤位,而這時,一個小孩子,突然抓起一旁的木棍,大叫着就衝那幾人撲了過去,那是他媽媽的攤位。
他媽媽一下沒拉住他,急忙跟着撲了過去想要拽回他,卻被一旁的幾個強盜伸腳一絆,摔倒在地。
而這時,那小孩已經靈活的衝到那幾人背後,跳起來狠狠的把木棍揮向他們的腦袋。
一個人沒注意,被結實的抽了一棍子,回過頭,現還要動手的小孩,立馬暴怒,在同伴的起鬨聲中,直接揮舞着手中的刀具就朝那小孩頭上看去,竟然毫不留情。
那女人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哀嚎,可她摔在地上後,身子就被人踩在腳下,讓她想要去救都救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即將慘遭毒手。
而這時,一切已經無法挽回的時候,在周圍藏民們憤怒的大罵聲中,那個揮刀的強盜突然停住了,因爲他握刀的手被緊緊的抓住了。
林天及時的出現,他手上微微一用力,那人立馬出一聲慘叫,手腕整個被折斷。
然後林天抱起小孩,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來到他媽媽身邊,閃電般的兩腳提出,那個踩着小孩母親的強盜雙腿皆被踢斷,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小孩的母親連連道謝,帶着小孩趕緊躲到了一邊,而林天扭了扭脖子,準備狠狠的收拾下這羣強盜的時候,突然就聽到身後一陣喧譁,只見又是一大幫人從另一邊拿着武器衝了過來。
趕來的這批人,全都是藏民,正是之前消失的那些青壯年男人,他們集結起來,正是爲了有組織的和強盜血拼!
空蕩的長街上立馬變得擁擠起來,小小的街道上,此時擠了三方力量。
一方是爲錢賣命,無惡不作的猛虎,一方是被逼上絕路,憤而自保的角羊。
以及它們中間,盤旋的那頭鱗爪飛揚的猛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