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對付我的?”
楚風看着這位暗黑八神之一的劍神冷漠道。
“奉衆神殿之令,帶你回去。”
“如若活的帶不回去,那就帶屍體回去!!!”
劍神一臉冰冷,充滿殺意的喝道。
“原來你是衆神殿的人!!!”
楚風看着這位劍神冷笑着。
“衆神殿!!!”
一旁的天神教大長老聽到劍神的話。
其眼中再次閃過一抹驚訝的神色。
“想帶我回去,那你得拿出能擊敗我的實力出來!!!”
楚風冷冷地喝道。
轟!!!
瞬息間,劍神一手搭在背後的寬厚長劍的劍柄上。
隨着一道轟鳴聲傳出。
劍神的巨劍直接出鞘。
黑夜下的虛空中綻放出一道璀璨如虹的劍光。
一道刺眼的劍芒撕裂空間,
宛如一道長虹匹練朝着楚風轟殺而去。
劍神的劍比之正常的劍寬三倍,屬於重劍類型。
這一劍轟出,
無盡的劍意和凌厲的劍勢爆發出來,橫掃蒼穹。
楚風直接揮舞着黑金古刀進行抵擋。
和對方這強勢可怕的一劍轟在一起。
轟隆一聲,對方的這一劍被楚風一刀摧毀掉了。
但其整個身子卻是被震的連連後退。
喝!!!
這時劍神低喝一聲。
其身子如猛虎般朝着楚風爆射而出,拖着寬厚的巨劍再次朝着楚風從上而下的轟斬而下。
來了一擊泰山壓頂,氣勢如虹,
宛如蒼天鎮壓而來,形成十分恐怖的威勢。
楚風面前的虛空直接被壓爆。
他身上的衣服都是瑟瑟作響。
鏗——
楚風揮舞着黑金古刀,將其裡面的重力全部爆發出來,迎擊而上。
和劍神手中的巨劍狠狠地轟在一起。
一道刺耳的金屬轟鳴聲傳出。
兩人手中的刀劍爆發出一股股洶涌澎湃的能量。
刀劍不斷的轟擊在一起,形成刺耳的空爆聲。
楚風和劍神所在的空間完全炸開了。
滔天的能量從他們四周宣泄開來。
兩人都是傾盡全力的出手。
楚風將兩大功法所蘊含的力量全部爆發出來。
同時黑金古刀中更是爆發出宛如山嶽般的重力,和劍神的這一劍抗衡着。
唰!!!
這時那個來自彼德俱樂部的骷髏身子猛地朝着楚風爆射而去。
轟!!!
一道轟鳴聲傳出。
骷髏手中的利刃同樣朝着楚風爆射而去.
撕裂空間,傳出空爆聲。
鏗!!!
楚風正在抵擋着劍神的攻擊,根本沒有多餘的力量抵擋骷髏的攻擊.
不過還好楚風身上有魔龍鱗甲護體.
骷髏的利刃無法突破這魔龍鱗甲。
但骷髏這一擊,卻是對楚風造成極大影響。
讓劍神的力量徹底將楚風的力量給壓制了下去。
當場楚風就被劍神的力量給轟飛了出去。
他身子落在地上連連後退着,一口鮮血噴出,體內受到內傷。
楚風手中的黑金古刀插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地溝壑出來。
這時劍神目光掃了一眼骷髏。
他冷道:“我戰鬥不喜歡別人插手。”
這個骷髏卻完全沒有在意劍神的話。
他拖着利刃就再次朝着楚風而去。
看到骷髏無視自己,劍神直接一劍朝着對方掃去。
看着劍神一劍掃來。
骷髏直接揮動手中的利刃進行抵擋。
兩者一擊之後,身子都是後退着。
楚風倒是沒想到這兩個傢伙會打起來。
這倒是給了他喘息的機會。
不過楚風卻想得太簡單了。
今晚的戰鬥並不僅僅於此!!!
噠噠噠!!!
就在這一瞬間,一陣陣沉重有力的腳步聲響起。
宛如千軍萬馬奔騰而來,震的地面都是轟鳴作響。
很快十幾個人出現在了這裡。
這羣人全副武裝,手持武器,宛如一羣聖騎士。
他們正是教堂第一騎士團聖騎士團的人。
爲首的一位披着黑色披風,面容冷酷,臉上有着一道貫穿整張臉龐的疤痕。
讓其看起來十分的凶神惡煞,。
身上瀰漫着一股實質化的殺意,讓人感覺到恐懼膽寒。
隨着這個男人一出現。
整個空間都是一滯,充滿了壓抑緊張的氣氛。
這個男人正是教堂聖騎士團團長佐羅。
在其身後跟着三位老者,他們則是聖騎士團副團長。
剩下的人則是聖騎士團最爲強悍的精銳。
他們的實力都在超凡境之是上。
在得知魔主便是狂龍之子後。
教皇雷霆大怒。
當初狂龍強闖教堂奪走三大聖物之一聖盃,害的教堂顏面盡失。
這次教皇自然是把這個仇恨放在了楚風身上。
他纔會直接調動教堂除去他之外的第一強者聖騎士團團長佐羅親自出手,就是爲了一雪前恥。
楚風目光注視着這羣人,其眼神閃爍着。
“魔主楚風,你便是狂龍的兒子?”
佐羅看着楚風冷道。
“又是來找你爺爺報仇的?”
楚風冷笑着。
“狂龍之子!!!”
“該死!!!”
佐羅眼中迸射出滔天的殺意。
其身上一股恐怖的殺機沖天而起,彷彿連蒼穹都要被衝破。
方圓百米內直接被佐羅身上爆發出的恐怖殺機給籠罩着。
形成了一股十分強大的領域氣場。
就連骷髏和劍神的戰鬥都停止了下來。
他們目光紛紛掃向佐羅。
“你們是教堂的人?”
楚風看着這羣人的打扮服飾不由地說道。
“小子,這位乃是我們教堂第一聖騎士團團長佐羅!!!”
佐羅身後一位副團長看着楚風冷哼道。
“佐羅!!!”
劍神目光掃向了佐羅,其瞳孔一凝,眼中閃爍着精芒。
“佐羅?名字倒是不錯!!!”
楚風冷笑着。
“你們教堂爲了對付我,連聖騎士團團長都派了出來。”
“還真是對我夠看重啊!!!”
隨即楚風不由地冷笑着。
“當年你父親狂龍闖入我教堂,屠殺我教堂上千人。”
“更是在我臉上留下這道恥辱的疤痕,還奪走了我教堂的聖物!!!”
“這筆賬我永遠都記得。”
“我足足等了十幾年,就是等待着能和他再次一戰,血洗恥辱的那一天。”
“可惜他卻是短命的很,竟然這麼快就死了。”
“不過沒想到他還有一個兒子在。”
“而且和他當年一樣的出色,有意思的是還同樣和我教堂爲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