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的話,讓所有的至尊盟的小弟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就連一旁的血師和骨魔兩人也一臉的不解。誰都不明白陳青話中的意思,剛剛開始還說做好戰鬥的準備,下面一句居然說讓所有人都回家睡覺,這種特別的反差讓人十分的難以猜測出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老闆,這你這裡是什麼意思啊?”骨魔皺了皺眉,對着陳青問道。
“沒什麼意思,就是讓大家各自回家睡覺,今天總部不要留任何一個人。”陳青對着骨魔道。
“老闆,那我們不跟鷹幫死拼了?”骨魔十分不解的對着陳青問道。
“不拼了。”陳青想了想,淡淡的道:“你現在就將所有的兄弟都給遣散掉吧,然他們都回到自己的家裡去安安穩穩的睡覺,不許任何人留在總部。”
“這是爲什麼啊?”骨魔十分不解,道:“老闆,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讓我們像鷹幫認輸吧?”
“呵呵。”陳青淡淡的笑了笑,道:“當然不會,我們好端端的幹嘛要像鷹幫認輸。”
“那我們都不在總部了,鷹幫那些傢伙來了,還不一起毀了我們的總部?”骨魔對着陳青問道,他十分的不解陳青的用意。
而且,和血師不一樣的是,骨魔的個性十分的率真坦然,有不解的他就會直接的問出來,不會像血師那樣只自己揣摩,而不說出來。
“有我在,沒有人能夠毀得了我們的總部。”陳青淡淡的道,語氣中充斥着一種無與倫比的堅定,這種堅定,讓人都無法否定他的話語。
“這……這怎麼行?怎麼可以讓老闆一個人面對那麼多的鷹幫小弟。”骨魔對着陳青道。
“骨魔,別說了,就按照老闆說的話做吧。”一旁的血師對着陳青道。
“啊。”骨魔皺了皺眉,道:“血師,你不會是腦子燒壞了吧,雖然老闆很厲害,但是,鷹幫可是有着足足的四千多人,老闆一個人面對那麼多人,這根本就是找死。”
“我相信老闆有辦法。”血師沉默了一下,看了看陳青,對着骨魔道。
“可是……”骨魔還要說什麼,卻被陳青一句話直接的打斷了。
“骨魔,快點去把大家都給遣散吧,我保證,明天的時候,鷹幫就會再也沒有能力跟我們至尊盟一戰。”陳青對着骨魔道。
“好吧。”骨魔猶豫了一下,和血師一起下去開始遣散所有至尊盟的兄弟。
陳青看着衆人被遣散,身體微微的一縱,就站在了至尊盟旁邊最高的建築的頂端。整個人站在上面,一陣陣勁風吹來,吹的陳青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獵獵作響。
“老闆,所有的人都遣散走了。”不一會兒,血師和骨魔來到了陳青的身邊,對着陳青淡淡的道。
“很好,你們也回去吧。”陳青對着血師和骨魔道。
“我們?”血師和骨魔皺了皺眉,同時道:“老闆,我們留下來幫你,雖然我們不是很強大,但是,留在你的身邊怎麼說也是能夠幫到一些忙。”
“好吧,你們就在我的身邊看好戲吧。”陳青皺了皺眉,答應了血師和骨魔兩人的要求。
就在陳青、血師、骨魔等待着的時候,一輪紅紅的烈日從地平線升騰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應九天帶着鷹幫所有的人來到了至尊盟的總部。
“陳青,你好膽量啊,居然將所有的人都遣走了,你以爲憑藉你們三個人就可以擋住我鷹幫的人?”應九天看到至尊盟沒有了一個人,臉上的表情微微的一愣,隨即對着陳青道。
“對付你們這些臭蟲,三個人都算多了。”陳青淡淡的道。
“好,你有種。”應九天冷冷的道。
“廢話少說,動手吧。”
“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今天過後,花都第一人陳青將永遠消失,至尊盟也徹底的解散。”
“就怕你沒有那個本事。”陳青冷冷的道,與此同時,隨着他大手一震,一個龐大的虛擬世界浮現出來,瞬間就將所有的人都囊括在了裡面。
突然進入虛擬空間,鷹幫的幫衆頓時嚇的魂飛魄散,誰也沒有見到過這樣的陣仗。不過,鷹幫中的一些異能者也是紛紛的展現出來了自己的實力,穩定了幫衆的恐懼。
“陳青,你真是孤注一擲,居然敢當着這麼多普通人的面施展出來異能?”應九天的臉上露出了冷笑,對着陳青道。
在應九天的記憶中,就算是許多窮兇惡極之徒到了死亡的邊緣,也是絕不可能當着許多普通人的面施展出來異能出來。
要知道,一旦讓普通人知道了異能的存在,就會對整個王朝造成極大的動盪。而隨着整個王朝產生極大的動盪,王朝就會用盡一切極端的手法對暴露了異能的人進行摧殘,甚至還要連累許多的親戚朋友。
“呵呵。”陳青道:“放心吧,這一點不用你操心,今天,鷹幫一個不留。”
陳青說道,體內的四枚聖印徹底的運轉了起來,一道道濃郁的元素力量在他的身體四周直接的凝聚了起來。而身邊的血師和骨魔兩人也紛紛的出手。
“哈哈,你好大的口氣。”應九天看着陳青,冷冷的道,說話的時候,鷹幫幫衆中至少有一百多人全部來到了他的身後,足足的一百多名異能者,其中聖級異能者連應九天在內就有三十幾名。
……
而此時,在花都市的豪華的房間裡面,寧秀清坐在一張大椅子上面,他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在他的身前,面具男站在那裡,將應九天的所有事情和話都說給了寧秀清聽。
“策師,按照你這麼說,鷹幫我們是不用再支持了。”寧秀清對着面具男道,他聽了面具男的話後,心情也是十分的不爽。
特別是在面具男將事情添油加醋後,他便對應九天特別的不爽。雖然鷹幫現在是他的左膀右臂,但是,就算沒有了鷹幫,寧家也可以派高手過來。
“這倒是不用,我已經跟應九天的手下上官飛鷹商量了,決定幫助上官飛鷹上位。”面具男冷冷的道。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而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陣的敲門聲。面具男和寧秀清微微的一愣,得到了寧秀清的許可後,房門被打開,一名黑色西服的男子捧着一個大盒子走了進來。
“有什麼事情嗎?”寧秀清對着走進來的那名黑色西服男子開口問道。
“大少爺,這是應九天託人送來給策師的東西。”黑色西服男子對着寧秀清道。
“應九天送給我的東西?”面具男有些意外的道:“拿過來看看是什麼?”
“好的。”黑色西服男子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大盒子遞給了面具男。面具男從黑色西服男子手中接過大盒子,然後將大盒子打開,當他看到大盒子裡面的東西時,雙眼中微微的一愣,有着幾分意外閃過。
“策師,是什麼東西?”寧秀清對着面具男問道。
“上官飛鷹的人頭。”面具男道,說話的時候,語氣中有着一絲濃烈的恨意,顯然是被應九天的舉動給弄的心中十分的憤怒。
“什麼?”寧秀清一下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同樣對應九天的做法十分的不滿。
在寧秀清看來,面具男的策略是分有效,幫助他穩定了在花都市的事業,達到了可以跟陳青競爭的地步。而應九天的充其量不過是一個打手而已。
“策師,現在你準備怎麼做?”寧秀清冷靜了下來,對着策師道。
“應九天這是像我示威,等着看吧,如果他跟陳青的爭鬥贏了,我們就跟他儘量不要翻臉。如果他輸了,應該就回不來了,陳青可不是信佛的人。”面具男冷冷的道,話語之中,展現出來了他對陳青的性格十分的瞭解。
“策師,爲什麼你會這麼瞭解陳青?”寧秀清對着面具男問道,面具男對陳青的瞭解,就連他都感覺到了有些意外。
以前在京城的時候,寧秀清跟陳青之間的爭鬥,也找人查過陳青的底細,但是能夠查到的東西並不多。但是,眼前的面具男卻給寧秀清一種對陳青十分熟悉的感覺,也正是因爲這種方法熟悉的感覺,讓他選擇了重用面具男而不重用應九天。
“呵呵。”面具男淡淡的笑了笑,道:“我跟陳青是故人,對他當然知道一些事情。”
“策師不願多說,我也就不多問。”寧秀清道。
“謝謝大少爺的理解。”面具男道。
“策師客氣了,只要策師能夠幫我弄死陳青,讓我出了心中的那一口惡氣。以後策師如果有任何需要,只要我能夠做到,就一定會替策師做到。”寧秀清對着面具男道。
“大少爺客氣了,弄死陳青就是我最想要做的事情。”面具男陰測測的道,語氣中充滿了對陳青的恨意。
寧秀清笑了笑,沒有繼續說話,心中卻是對面具男的身份更加的疑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