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斬殺楚汐!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24斬殺楚汐!
此時的宗政司棋真是宛若剛從修羅戰場上倖存歸來的野獸,渾身都充斥着一股血腥的野性,令人不敢靠近,就算是站在她三丈之外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一種近乎於實型的恐怖威勢以她爲中心蔓延着,她看着擂臺之上那盤腿而坐的男子,眼中唯有恨。愛虺璩丣
她定要用楚汐的血來爲龍灝的死祭奠!
因爲宗政司棋出現,絕鬥場中徹底沸騰了,擂臺之上的楚汐也站起了身,與宗政司棋隔空對望。
看到宗政司棋眼中那痛苦的神情,他眼中有了然,更多的是殘忍的快意。
“龍灝死了。”
楚汐淡淡開口,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龍灝會在今日死去。
宗政司棋不答,鳳翔和宮絮兒已經撲了上來,一個拽一邊,便將她往外拉。
“姐們啊!現在可不是逞能的時候!”
“司棋姐姐你快走!”
但是沒想到,走了幾步,便被夢絃音和王羽楓拉着一大幫人堵住了去路。
“宗政司棋,你想臨陣脫逃,沒門!”
“打完再走,我聖光容不得臨陣脫逃者!”
“就是,就是!”
……
瞬間一大幫人將宗政司棋幾人圍住了,當先的王羽楓咄咄逼人,鳳翔和宮家兄妹臉色極其不好,如今宗政司棋的實力哪裡是楚汐的對手啊,且楚汐是擺明了要宗政司棋的命啊!
但這一大幫人的,卻是不好對付!
林頌秋也自學生中走出來,面上帶着嫵媚誘人的笑容道,“宗政同學,若是你自知實力不濟,在一開始便應該不答應這決鬥,如今你看——”
那意思很是明確了,宗政司棋今日是走不掉了!
有了林頌秋的支持,夢絃音王羽楓吼得更是中氣十足,那樣子,真恨不得將宗政司棋親手扔上擂臺讓楚汐踩。
正此時,卻只見宗政司棋微微一笑,那笑容說不出的詭異育殘忍,宛若鱷魚的眼淚,令人莫名膽寒,她將鳳翔和宮絮兒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不動聲色地鬆開,“各位,這是我與楚汐同學的決鬥,麻煩你們出去一下。”
“司棋姐姐!”宮絮兒拉拉她的衣袖,小聲地提醒着。
宗政司棋搖搖頭,宮家兄妹和鳳翔爲她做得夠多了,不必要讓他們繼續難做,況且,這場決鬥——
她轉身,面向擂臺,與楚汐搖搖對望,彼此眼中都燃燒着熊熊戰火。
楚汐皮笑肉不笑,宗政司棋眼中含霜。
“司棋,西門兄走時,要我好好地照料你,你不必爲了一時之氣赴這賭約!”宮絮簾悄聲在宗政司棋身邊道,“聖光不容你,我魔宗必定大開宗門歡迎你。”
“就是,魔宗不喜歡,還有我淺沐國!”鳳翔也湊了過來。
宗政司棋的聲音極其平靜,“龍灝死了。”鳳翔宮家姐妹均是一愣。
雖然知道龍灝的傷無藥可醫,但是乍一聽他的死訊,衆人還是一陣沉默,宮絮兒更是瞬間紅了眼圈,抽噎着。宗政司棋木木地轉過頭,用毫無感情的眸子將衆人看了一遍,緩緩抽出手中噬天,“你們離遠些,一會兒打鬥起來,怕傷了你們。”
不等鳳翔宮絮兒等人勸解,一股強大而磅礴的力量將他們逼退了幾丈,退到了安全區域。
幾人大驚失色,方纔那股力量,好強大!
這起碼,得要藍階七星以上的高手才能發出啊!
衆人愣愣地看着宗政司棋的背影,竟然有一種錯覺,眼前這女子的身影竟然如巨山一般高大,令人高攀不得!
宗政司棋向前走了幾步,向擂臺走去,身後又傳來一聲急促的呼喚,“司棋別去!”
關猛身上還包紮着傷口,騎在一隻四眼通天獸的背上,急匆匆地便趕來了,終於趕在宗政司棋上擂臺之前趕來了。
聽到關猛的聲音,宗政司棋淡淡地一個回頭,後者忙上前幾步,“龍兄已經死了,他九泉之下也定然不希望你冒險!”
龍灝……
宗政司棋的心抽痛着……
“小棋兒,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小棋兒,給生個崽兒吧!”
“小棋兒……”
那人的音容笑容還在眼前環繞,但是,那個痞裡痞氣的妖孽男人,已經死了。
突地,宗政司棋手中的噬天脫手而去,一化成萬千劍影,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衝那擂臺之上的楚汐而去。
劍裡乾坤!
劍譜之上的強大招式!
劍影密密麻麻,分不清虛實,讓擂臺之上的楚汐臉上大變。
不僅這劍影讓他心驚,那迎面撲來的力量更讓他懼怕!
那力量,不在他之下,且還高出了許多,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的!藍階與藍階之間的距離宛若天差地別。
眼前這力量讓他無力!
楚汐反應不慢,身形飛快扭轉,躲過了劍影,但還是被許多劍影觸到,受了皮肉傷。
那劍影雖然不是實行,但是帶着本體的劍氣,肉體撞到還是會受傷。
楚汐方寸大亂,宗政司棋的實力已經早超出他的預料了,只一招,他已經落了下風。
但是,他不會認輸!
楚汐站定了身形,擦擦臉上被劍影劃出的一條條血痕,眼神陰沉到了極點。
宗政司棋已經騰空到了擂臺之上,噬天捏在手中,發出戰慄的轟鳴聲。
方纔的一招‘劍裡乾坤’,已經讓方纔鬨鬧的角鬥場瞬間噤聲,衆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方纔一幕,似乎都忘記了呼吸。
好強的劍招!
噬天在宗政司棋手中顫慄個不停,它在珈皇那裡得到了那本功法,受益匪淺,加之這段時間的歷練,它非同尋常。
咻——
劍尖霍霍,直指楚汐,噬天靈活而凌厲地劃出一個個劍花,開始密不透風的攻擊。
招招取要害!試試不留餘地!
楚汐疲於應付,完全沒了反擊之力,完全被壓制住了,宗政司棋的實力已經高出了他許多,且那劍招精巧萬分,他完全不知如何破解。場面一邊倒。
楚汐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臺下衆人噤若寒蟬,眼中只有那一招招精巧高深的劍招,滿是驚歎之色。
鳳翔身邊的明凰兒眼神一亮,他認出了宗政司棋所使的劍招!
竟然是御劍家族的家傳劍法!
一回合結束,宗政司棋持劍而立,楚汐半跪在地,持劍穩定了身形,大口大口喘着粗氣,額頭上密佈汗珠,衣衫之上有好幾處被噬天挑破的傷口,渾身鮮血淋漓,臉色也開始蒼白,但是那雙眼睛仍然是如狼似虎地看着宗政司棋,恨不得生食其肉。
宛若殺子奪妻的大恨。
宗政司棋冷冷地掃了一眼他眼中寒光,找到了熟悉的東西,就像此時的自己。
她微微蹙眉,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你與齊狂雲——”
“不錯,”楚汐擦擦脣角的血跡,緩緩站起身,目紅如血,“齊狂雲是我的愛人,你殺了我的愛人。”
此語讓臺下一片譁然,沒想到宗政司棋竟然殺了楚汐的愛人,怪不得楚汐這般的憎恨於她。
但臺下經歷過楚國那一戰的關猛不由得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齊狂雲,不是男的嗎?
他們?!
宮絮簾不由得問向了關猛,“這齊狂雲死於司棋姑娘之手?”
他是魔宗的年輕一代的大弟子,自然是知道這齊狂雲的,卻不知道爲何會死於宗政司棋之手。
關猛將楚國四國大會與衆人說了,鳳翔瞭然,點點頭,顏色古怪地道,“聽聞天門有一種雙修功法,要男男相jiao才能修煉,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宮絮兒打了個寒顫,沒想到還有這麼變態的功法。
他們說得不錯,齊狂雲正是楚汐的愛人,天門的‘龍陽功’就是男男相jiao的雙修之法,齊狂雲與楚汐經常一起修煉此法,竟然日久生情。
聽聞了齊狂雲的死訊,楚汐自然是將宗政司棋視若仇人!
宗政司棋瞭然,卻不會因爲這他的癡情而動容半分,齊狂雲是因爲自己而死,那便是自己所殺,她不會有半點後悔!
“那好,拿起你的劍,我們爲各自的愛人而戰!”
不知何時,龍灝已經深埋進了她的心,可惜,等她發現的時候,卻是已經晚了。
楚汐聞言,顫顫巍巍站了起來,他已經受了傷,但是仍然戰意不減。
見他起身,宗政司棋二話不說,提劍而上,以拼命之勢猛然出擊。
一場驚天大戰再次開始!
楚汐的爆發力極強,在此情況下,居然有了絲絲還手之力,但是宗政司棋更強,一招一式,不留半點空虛,不漏半分破綻,楚汐不要命的攻擊之下,仍然是遊刃有餘,勝利在握!
激昂的劍氣與玄力波四處亂竄,但是這決鬥場有高手佈下的禁制,保證了臺下觀看決鬥之人的安全的,但在此情況之下,衆人也不敢再接近半分,似乎那劍氣隨時會撕破禁制一般。
強強對決。
決鬥的結果毫無懸念。
宗政司棋的劍華麗而凌厲,楚汐再也無力招架,露出了一個破綻,被宗政司棋抓住,一劍搠進他的心臟!
鮮血,成噴射狀而出!
瞬間溼透了近在咫尺宗政司棋的衣衫,爲她滿臉的冷漠,楚汐瞪大了牛眼,含恨地看着宗政司棋,體內的力量在迅速流失。
他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了宗政司棋的肩膀,鐵掌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指甲生生地嵌入血肉之中。
宗政司棋眉頭微蹙,眼中閃過異常殘忍的寒光,突地將噬天從楚汐的心臟出拔出,一劍橫掃,將楚汐的雙臂生生地砍斷!
楚汐往後倒去,但仍然是拼着最後一口氣,長大了嘴巴,便朝宗政司棋的脖頸咬了過來,似乎想一口咬斷她的動脈。
哼!
宗政司棋悶哼一聲,心一橫,又一劍斬除。
劍落,一顆瞪大了眼的頭顱應聲而落,噴出三尺高的鮮血。
眼仍然瞪得大大的,但是身與頭已經分離,無頭的屍體仰面栽倒。
雲,我來了……
噗——
鮮血如華麗的噴泉,濺落滿地。
“啊——”
臺下有膽小的學生見到這血腥的一幕,竟然嚇得眼前一黑,暈了。
宗政司棋不看那無頭斷屍一眼,禿自轉身,朝臺下走去。
沒有一點感情的眸子橫掃過現場,不禁夢絃音等學生心尖一顫,彷彿與什麼兇獸對視般心驚,就連現場最強的林頌秋也是微微一怔。
好強的殺氣!
此時的宗政司棋渾身的鮮血,腥氣沖天,才真真像是從修羅戰場回來的戰神,手中噬天飲飽了熱血,飽滿的血流順着劍身而下,在地上劃出一條長長的血路。
“司棋姐姐。”宮絮兒低低地喚了一聲,卻不敢上前。
此時的宗政司棋,好可怕!
林頌秋的目光一直落在宗政司棋的面上,暗暗思忖着。
這個學生太可怕了,潛力優的人,將來定然是無可限量。
但是林頌秋卻不想宗政司棋真的走到那一天,這一次再不除掉她以後定然後患無窮。
宗政司棋一言不發面無表情地向決鬥場外走去,衆人不敢擋道,紛紛讓出了一條路來。
行走之間,掛在腰間的一塊碧玉玉佩若隱若現,雖然沾滿了血跡,但是眼力過人的紫階強者林頌秋還是將那玉佩之上的字看得清清楚楚。
宮譽辛!
她臉色大變。
她和宮譽辛什麼關係?怎麼會有他的信物?林頌秋此時的眼神陰沉至極,現在纔是真正地面露出了殺意。
不管他們到底有什麼關係,凡是和他有牽扯的女人,都難逃她的毒手!
這個女人,一定得死!
待得宗政司棋走遠了,角鬥場中的衆人才緩緩回神,看看血流成河的擂臺,和血泊之中死不瞑目的楚汐,以及無頭斷屍,脖子一陣涼意,紛紛打了個寒顫,方纔擋道的勇氣消失得無影無蹤,紛紛灰溜溜地走了。
鳳翔和宮家兄妹,關猛等人追着宗政司棋出去,卻看到她騎着變化的肉包子,已經跑出了老遠。
現在讓她靜一靜也好……
衆人止步,關猛騎在藍階的四眼通天獸身上,懷中還抱着那頭小子兒的通天獸,看着那消失在天邊的一人一獸,突地有些感嘆。
若是由於有一天,死的是自己,她會爲他傷心嗎?
如果有,那他也死而無憾了。
宗政司棋騎在肉包子的身上,一直飛往了學院深處的那片大湖,飛臨湖面上空,宗政司棋愣愣地看着那清涼如鏡的湖面,看着倒影中那如煞神般的自己,眼前一片溫熱,泛出了水汽。
恍然間,好像看到湖中一條紫金色游龍劃過。
“龍灝——”
她低低地喚了一聲,突地縱身一跳,跳入了湖中。
水花激起,一片血色氤氳開去。
宗政司棋在湖中,沒有用閉氣之功,但是仍然是呼吸自如,因爲她吃了逆龍丹,龍灝的血和鱗片煉製的逆龍丹。
龍族是天生的控水高手,吃了逆龍丹的宗政司棋也竟然有了一些控水的本能,在水下也能活動自如,她循着龍灝帶她去過的路徑,一路往深處而去。
溫熱的淚水融進了冰冷的湖水中,再也看不見。
肉包子憂心忡忡,一直緊隨其後,一人一狗摸進了龍灝的秘密藏寶洞之中。
這裡放着龍灝這些年在聖光秘境之中得到的獸丹藥材,堆了好幾堆。
宗政司棋記得他好像說過,這以後就是她的了。她坐在那張石牀之上,抱着膝蓋雙目無神,一坐就是半天。
空氣中還有龍灝的香味,一邊還有兩片煉丹剩下的龍灝的鱗片。
宗政司棋將那幾片鱗片小心翼翼地包好,珍藏着。
不知道何時,一個紫色的身影到了眼前。
宗政司棋呆呆地擡頭,看到了冥夜深情的眸子。
“冥……夜。”
宗政司棋不知道原來發出一點聲竟然如此困難,喉頭痠痛得厲害,說出的話說不出的嘶啞和疼痛。
冥夜不語,只是坐在宗政司棋的身邊,將她攬入懷中,輕輕地道,“想哭就哭吧!哭出來,或許好一些。”
此時的宗政司棋需要一場狠狠地哭泣。
宗政司棋伏在他的懷中,心疼得一陣陣窒息。
“冥夜,我好像愛上了龍灝。”
“嗯,我知道。”冥夜輕柔地撫着她的髮絲。
“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他,可是我又想不起來了。”
“或許,你們前世見過吧。”
“真的嗎?”宗政司棋眼中溢滿了淚,控制不住的心痛陣陣襲來,“我是不是很隨便的女人,見一個愛一個,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傻瓜。”冥夜拍拍她的後背,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愛有什麼錯。”
愛有什麼錯?
可是,我卻還沒來得及愛,你便已經離去。
宗政司棋攥緊了冥夜的衣袖,突然將頭埋進她懷中,發出淒涼的哭泣之聲,她沒有在壓制自己的情感,將所有的痛和傷都化成了一聲聲哭泣,可是內心的殤,能否隨着淚水,真的流去呢?
“哭吧,哭出來就好受一些。”
冥夜撫摸着她的髮絲,他知道龍灝的真身在何處,可是他不想與她說出。
畢竟龍灝的真身可是被電族囚禁起來的,天地間最強大的存在之一,就算他恢復了本身的全部力量,也是無法將龍灝救出的,與其讓她有一點希望又失望,倒不如不給她希望,等以後強大到了能與那些人抗衡,再救出龍灝不遲。
哭了許久,宗政司棋的哭聲終於漸漸小了下去。
哭了這許久,胸中的抑鬱之氣都被抒發出去,總算是有一些順氣了,但是想到龍灝,卻還是無盡的心痛。
“司棋,好點了嗎?”冥夜輕輕地拍拍她的背,低頭柔語道。
“嗯,”宗政司棋小聲應了一句,伏在冥夜懷中,不願擡頭,聞着冥夜的香氣一陣陣心曠神怡。
冥夜見此,也鬆了一口氣,“其實你不必傷心,龍灝他還有機會重現人世。”
聞言,宗政司棋一個激靈從冥夜的懷中蹭出來,“真的嗎?”
“若是你修煉到了掌控天地的地步,想復活一個死去的人,輕而易舉,而且,龍灝的龍元還在,復活的概率更大。”
冥夜只如此安慰她。
宗政司棋聽此,心中募然燃氣熊熊的希望。
掌控天地嗎?
好!
總有一天,我定要讓天地聽從於我,讓他超脫天地法則!重現人世!
她擦擦眼淚,起身準備出去爭分奪秒地修煉,但才起身,便突然眼前一陣發暈,天旋地轉,身子一陣虛晃,身後的冥夜眼疾手快地將她抱住。
“司棋你怎麼了?”
宗政司棋迷茫地搖搖頭,捂着腦袋,還是有一陣陣的眩暈,“無事,大概是在凌隕那裡修煉太累了。”
這一大半個月簡直就不是人過的啊,就算宗政司棋如此強悍的紫階之身,也有些吃累了。
這可是以前都沒有的!
累?
冥夜伸手扶住她,一手貼在她的後背上,準備爲她輸入玄力調理身子,宗政司棋突然臉色劇變,手一下子死死地攥緊了冥夜的衣袖。
“冥夜,我——肚子好痛!”
肚子痛!
聽到宗政司棋那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冥夜神色劇變。
從未看到宗政司棋有如此的反應,他首先想到的便是毒。
聽聞天門之人個個心狠手辣,擂臺之上下毒暗害比比皆是,齊狂雲便是不知不覺間下毒害了宗政風,難道宗政司棋已經中了楚汐的毒了?
宗政司棋捂着肚子,直接躺倒了牀上,疼得哭爹喊娘,額頭上滲出黃豆大小的汗珠,那神情,痛苦無比。
冥夜不精通這醫理,手足無措,一邊恨自己的大意,一邊看着宗政司如此,又心疼。
宗政司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只知道肚子一陣陣絞痛,劇痛至極,若不是自己提起一口玄力咬牙強撐着,她已經昏死過去了。
“雨傾修,你還在等什麼!給我出來!”
冥夜一聲怒罵,而此時的宗政司棋已經痛得神經混沌了,他抱着她滿眼的心疼。
隱約間,聽到傾修一聲微微地嘆息,“冥夜,你們進來吧。”
同時內天地開了,冥夜抱起痛得滿地打滾的宗政司棋便進了內天地中。
“冥夜,我是不是要死了——”
齜牙咧嘴的宗政司棋看着眼前越發混沌的景象,身子因爲劇痛而顫抖着,眼中竟然紅絲遍佈。
“莫怕,傾修他是這世上最好的神醫,他有辦法救你!”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傾修面前。
“雨傾修,你還愣着幹嘛!快來看看司棋到底怎麼了?”
冥夜看着傾修那泰山崩於頂而面不紅,心不跳的神情,便是一肚子的氣。
與宗政御天的靈魂正對弈的傾修騰空,輕飄飄地落在兩人的面前,手一揮,一股柔和地力量將宗政司棋包裹住,宗政司棋瞬間只覺得肚子裡的痛楚便去了一半,但仍是不好受,咬緊了蒼白的脣瓣,眼中滿是痛苦。
好像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身體裡面鬧騰,想要撐破她的肚子出來。
一想到這種可能,宗政司棋便是頭皮發麻。
傾修看了一眼,便知道宗政司棋是怎麼了,手一拂,向走過來查看的宗政御天和冥夜說,“你們出去。”
“爲什麼出去!”冥夜急了,“憑什麼叫我出去!司棋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清楚啊!”
“我女兒到底怎麼了?”宗政御天也是急,看着宗政司棋那生不欲死的表情,心急如焚。
傾修喂宗政司棋吃了一顆藥,面帶慍色地看着兩人,再次啓脣道,“出去!”
冥夜炸毛,正想發作,宗政御天看傾修胸有成竹的神情,便只得將冥夜帶着,兩人出了門去,留下宗政司棋與傾修在房中。
見兩人出去了,傾修才擄起袖子,準備給宗政司棋醫治。
而她仰面躺在牀上,疼得渾身無力,看到傾修正在準備東西,便艱難道,“傾修,我到底中了什麼毒。”
傾修不答,片刻便輕飄飄地飄了過來,身前的還懸空飄浮着一個托盤,托盤中放着一些物事。
“無事,有我在。”
“傾修,需要我做什麼嗎?”見他是靈魂體,多有不便,宗政司棋便道。
“脫褲子。”
“啥?”宗政司棋以爲自己聽錯了,忙有氣無力地問道。
“把褲子脫了。”
傾修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宗政司棋,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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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啊啦——我又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