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我叫宮譽辛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51我叫宮譽辛
啥?
宗政司棋驚住了——這男人,是他的未婚夫?
怎麼又來一個?
“你跟我也是指腹爲婚的?”
“那倒不是,”男子搖搖頭,“你可記得,上次我離開之時對你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
宗政司棋使勁兒回憶半年前大宛山中的情形——絕美男子如驚鴻御空而去,唯留淡淡的話語縈繞耳邊,‘若再見,我便娶你爲妻。愛殘顎疈’
“若再見,我便娶你爲妻。”男子緩緩將那日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宗政司棋瞬間炸毛了,又是連退幾大步,但不巧身後好死不死一堆花木,她不慎一跤跌倒,在臨近地面時被那男子給及時抱住。
龍涎香優雅的味道沁入鼻腔,宗政司棋呆呆地看着眼前這張完美的男人臉,思維中斷了一息。
“想來你用九曲幻天芝將我救活,又讓我們在此相見定然是上天安排,你註定了要成爲我的妻。”容顏近在咫尺,話語間涼薄的口息撫着她的脣,兩脣相距不過幾尺,曖昧至極。
男子伸手來想要揭開她的面罩,宗政司棋立馬自他懷中退出,身形掠出幾丈。
面罩之下的俏臉微紅,心也跳得飛快,“那只是意外而已,還有那什麼九曲幻天芝我更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株定魂草只當你的救命之恩已經報了,我們之間從此各不相欠!”
男人這東西啊,還是少惹爲妙!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我的想法,只有我自己能主宰,你救了我,與我娶你沒有任何關聯,”男子舉步,向宗政司棋走來,那眼神,透着君臨天下的唯我獨尊!彷彿在指點江山,劃分領土!
宗政司棋咽嚥唾沫,下意識地捏緊了袖口,但想到對方可是紫階強者,要是對方真的起了色心,自己難逃一劫。
男子越發近了,宗政司棋也做出了明智的選擇——跑!
身形極速扭轉,帶動着衣袂飛揚,她只恨爹媽沒少生兩條腿,撒開丫子跑得毫無形象。
但是她暫時的忘記了,對方可是紫階強者!
還未跑出幾步,宗政司棋便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力,手腳都突地不停使喚了,整個身子被僵硬的定了原處,那個紫階男人已經輕飄飄落在她的面前,兩人幾乎是面貼面,身貼身的站着。
人家是紫階強者,是會飛的!
“你的身體我已經看過,在我面前你無須如此,”男子吐出的氣息撩着她面上的每一根汗毛,讓她更是面紅耳赤,特別是想起那夜的赤果相對。
宗政司棋身不能動,但是口卻可語,“那夜我只是爲了救你,你可不能恩將仇報。”
男子搖搖頭,“嫁給我,你將享受到無上的榮耀。”
他有着顯赫地背景,絕世的容貌,成千上萬的女子想要得到他的青睞,但不知道怎的,他一個也看不上,但見到眼前這女子,他竟然萌生出了想娶她的衝動,與那夜的救命之恩無關。
“我已經有男人了!”宗政司棋語無倫次。
西元大陸之上,只要有實力,便可擁有數個配偶,就算是女子也可如男人般娶多個男人,但是相信沒有哪一個紫階強者會甘心與別的男人分享一個女人。
“我不會介意,”男子帶着如詩如畫的笑意,讓宗政司棋差點晃了眼,“你的前途無可限量,成爲我的女人,我會助你攀上世間的最頂峰!”
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摟住了宗政司棋的腰,讓她本就僵硬的身體更是緊繃,男人一手擁着她的腰,另一隻手卻是向她的面罩。
“汪!”圍觀已久的肉包子終於出聲了。
男子目光緩緩轉向它,“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她。”
肉包子打量着眼前的情形,看看那風華絕代的紫階男子,又看看滿臉羞射的宗政司棋,眼珠子轉來轉去,最後,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
吃裡扒外!
宗政司棋在心裡怒喝一聲見死不救的肉包子,又轉向了那紫階男子。
面罩已經被完全的摘下,宗政司棋的容貌完全的暴露在男子的面前,她不再是那平凡的模樣,而是她的撤去僞裝之後的本來面目。
男子看着眼前這張完美得巧奪天工地臉,眼中是驚豔,直安靜了半晌纔開口,“這,纔是你本來的面目吧。”
爲何,如此像一個人?
完了!
宗政司棋絕望地閉上了眼,真是不應該自戀,換這張臉嘴出來作案的。
如今這絕美的面容暴露在了這本就對她不懷好意的男子面前,她基本可以斷定,今天她是難逃一劫了!
眼一閉,心一橫,絕美的俏臉上滿是決絕,“要來就來,麻利點,乾淨點!做完讓我走!”
她在村裡既是鐵匠,更是赤腳醫生,她對於藥理的無師自通大概是傳承於那據說是煉藥師的母親,平日裡村裡誰誰有個頭疼腦熱,甚至是生子、女人毛病都是找她幫忙給看,她對於男女之事絕對不陌生,當前只盼這男子能做乾淨點,別給她留麻煩就謝天謝地了。
“哈哈,”男子被她那破罐子破摔的神情給逗樂了,發出爽朗大笑,而後才道,“若是我要你,也必定不會選在這裡,況且今日也沒那興致。”
男人將臉湊了上去,兩瓣濡溼的脣貼上了她的小嘴,眼前那張男人臉無限放大,宗政司棋瞪大了眼,腦袋裡瞬間便是一片空白。
他竟然在親她!
兩脣相接之後便再無動靜,男子只是靜靜地吻着她的脣,半晌之後才離開。
宗政司棋那張臉紅得堪比染漆,呆呆地看着那男子,盈盈小脣微微顫抖着,更顯誘惑。
男子忍住了心中猛然升騰起的渴望,自腰間拿下一塊溫潤碧玉,掛上了她的脖子,在她耳邊如情人般耳語:“記住,我叫宮譽辛,這是我的信物,今日我便不強迫你隨我同去,但是他日我定然會來找你,”宮譽辛將那玉佩放入她的衣襟,又替她理好衣袖,“若是有事,你便到西洲魔宗等我。”
宮譽辛帶着翩然笑意,緩緩遁去,許久,宗政司棋纔回過神來,脣邊的濡溼觸感依舊在,心還在砰砰直跳,她摸摸胸前掛着的玉,圓形,造型簡單,刻着‘宮譽辛’三個小字。
“快走,若是等他們的定身法解除了便不好了,”傾修的聲音如驚雷,將還在犯暈的宗政司棋驚醒,她回頭看看那依舊被定住身形的皇宮侍衛,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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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重慶着天氣,跟個**似的,春夏秋冬隨機播放啊,昨天熱,今天冷,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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