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上古壁畫——九頭天狼白夙
龍王藍祭說什麼也要將小龍留下來,他也知道小龍是不可能在這璧瀾湖中落腳的,但留一會兒吃個飯總可以吧!
經龍王一提議,宗政司棋纔想起自己早上一起牀,便急匆匆地到了龍宮之中,早飯還沒吃呢!
水底不知道岸上的時間,但看着時間也不早了,想必正午已經過了。舒殢殩獍
宗政司棋等人乃是紫階倒是不覺得餓,但幽洛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衆人便留下來,龍王高興得去操辦宴會,他還特意囑咐了讓宗政司棋將龍一和龍二請出來。
今日,龍宮召開定湖大會!
龍王大發請帖,將璧瀾湖中所有的種族的族長都請來了,親眼見證龍族五爪金龍的神威!
他的做法,宗政司棋看在眼裡,但並沒有阻止。
藍祭的想法自然是趁着這個機會,讓衆人知道龍族並沒有衰落,看這兒,不是還有五爪神龍和紫階的青龍嗎!
當着衆人水族的面,龍王將小龍奉爲璧瀾湖的榮譽湖主!所謂的榮譽湖主,就是名義上的一個湖主,其實就是與衆多水族表明,自己已經與一頭五爪金龍掛鉤了!
雖然是榮譽湖主,但是若是小龍一句話,藍祭也是願意將湖主之位真正地讓給他,那是一種發自靈魂的臣服之意啊!
湖主此舉,無非就是鞏固龍族在璧瀾湖中的霸主地位,宗政司棋並未阻止,聽幽洛說過,這龍王爲龍還是不錯的,便由他去了。
反正自己這邊也不吃虧,小龍成了榮譽湖主,但比那真正的湖主還有號召力,等同於,宗政司棋有了璧瀾湖這個強大的助力,若是將來有事情,璧瀾湖水族定然也會出力,還是個很強大的助力。
粗略地一看,璧瀾湖除了蛇族,還有其他強大的水族,以前有些蠢蠢欲動的,現在也不敢造次了,而那蛇族一門七個紫階都被小龍給撕裂了,如今只剩下一個老蛇王,也翻不起浪了,龍王寬厚,也不想趕盡殺絕,但卻是將那蛇王邀請來了。
看着宴會之上,蛇王那謹慎的模樣,藍家兄弟頓時覺得積壓了百年的鳥氣一時間全通了!
在龍宮之中吃了半天的宴席,宗政司棋才帶着自己的一家人上了岸。
一看天,竟然已經月上中天了!
匆匆地洗漱一番,宗政司棋便想着上牀睡個好覺。
今天鬥那紫階蛇族,看似簡單,可是她的出的每一招莫不是謹慎萬分,因爲一旦有失誤,那就將是致命的!
一進門,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氣!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滿臉陶醉,便見冥夜斜躺在牀上,正勾脣笑着,就算相處了這麼久了,冥夜的紫衣妖嬈仍然讓宗政司棋沒有半點抵抗能力。
一眼見過去,便被迷了眼。
“司棋,你累了吧。”
冥夜起身,摟住了她的纖腰,往自己的懷中一送,將她整個人都固定在了懷中。
他與關猛商量好的,一人一夜,昨夜是關猛,今夜便是他了。
宗政司棋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約定,但也能微微地猜到一些。
唉,總有種被瓜分的感覺!
打掉了冥夜腰間偷偷揉捏的手,嬌嗔道,“我兒子呢?”
可惡,夜裡都是被這兩個男人霸佔,她都好久沒跟自家的兒子好好相處了!
“瑾仟和四弟睡呢,有他在,你放心。”
關猛在宗政司棋的後宮之中排行老四,冥夜則是老大,所以平日裡關猛都是叫他一聲大哥。
宗政司棋捂嘴偷笑,曾幾何時,自己也曾幻想着能擁有一個真正愛自己的男人,與自己相伴一生。
比如村尾獵戶劉大,村長家的李二哥,她都曾臆想過。
但沒想到,在幾年之後的今天,自己會擁有這麼多的男人,且個個都是人中龍鳳!
這才真是命‘泛’桃花啊!
她悄悄地數着自己的男人,一個西門罄,一個關猛,一個冥夜,還不算老爹心心念唸的宮譽辛,已經三個男人了!若是加上龍灝,便是四個了!
個個傾城絕色,實力高強,對於以前那個連吃飽都成問題的自己來說,如今的生活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啊!
“在笑什麼?”
冥夜見她捂嘴偷笑,饒有興致地扒拉下她的手,看着她偷偷勾起的脣角,不禁魅惑一笑。
這一笑,宗政司棋又閃了眼!
妖孽啊!珠玉一般飽滿瑩亮的真妖孽啊!真想狠狠地蹂躪一番!
她不僅想了,還做了,翻身便將冥夜給壓在身下,小嘴湊上去,貪婪地吻住他的脣,賣力地吮吸着。
對於冥夜,她有一種別樣的依賴和依戀,一是因爲他與自己從小相伴,二是因爲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冥夜也熱情地迴應着她,在古戰場一個多月,他沒條件和她親熱,都憋了這好多天了!
今天,一定得將那一個多月積攢的全部發泄出來!
愛到天昏地暗爲止!
猛然一個翻身,冥夜如猛虎出閘般將宗政司棋壓在身下,左右開弓拉扯着彼此的衣衫,。宣泄着自己的愛。
深夜裡,傳來女子的嬌喘與男人的低吼。
“冥夜,你慢點——”
“我慢不了!”
……
幾番龍爭虎鬥之後,宗政司棋伏在冥夜的胸口之上,喘着氣兒,而冥夜也知道她今日是累了,也沒有再折騰她了,只是輕輕地摟着她,大掌撫過寸寸肌膚,輕柔至極,像是怕在那片片瑩白的肌膚上留下疤痕似的,但實際上,那上面已經早就是遍地的殷紅草莓!
“冥夜?”
宗政司棋輕聲出口,喚着身邊的男子,冥夜從鼻腔中輕聲地應了一下,明眸慵懶地睜開一條縫,看着身邊這美得連夜色都無法掩蓋的女子,眼中愛意萌生。
不禁又一個翻身,伏在她身上,吮吸着她片片美肌,似乎要將她的肉體連同靈魂一起吸入腹中,永遠相伴,永世不離。
冥夜的灼熱已經無可附加,宗政司棋俏臉一陣微紅,輕輕地推推他,嬌嗔道,“沒個正形的。”
都這麼多次了,居然還來……
男人果真都是色中餓鬼啊!
“現在的正形,不就該是這樣嗎?”
冥夜擡起魅惑的眼,眸中惑人的幽光一閃,宗政司棋呼吸一沉,好吧,她又被冥夜的電眼給電到了。
身上的男子伏下,又欲新一輪的開始馳騁,宗政司棋突然將他一擋,正色道,“等等,我有話要說!”
“何事?”冥夜眼中明顯地慾求不滿,順勢低頭在她的脣上一吻,帶去濡溼的溫柔。
宗政司棋想想,還是問出了口,“冥夜,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嗎?”
冥夜眸中的火熱似乎一沉,眸光幽深無比,宗政司棋一見他如此,便知道自己又說了錯話。
明明知道冥夜最忌諱別人問他的身世,但是她還是不長腦子,又問了。
她忙擡起腦袋,在他脣上一吻,“對不起,我又說錯話了!”
眸中柔色閃過,冥夜低頭吻住她的脣,含糊不清地道,“司棋,我的以前,你不必知道,但是我只想告訴你,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
是的,除了宗政司棋,他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他的父母來自兩個世代對立的種族,世世代代殺伐不斷,到冥夜這代,血債累累,已經完全沒有和解的餘地。
某次戰爭之後,一個族的族長之女被另一族的人俘虜了。
在那族中,那女子受盡了凌辱,留得殘命僥倖逃出,不想卻已經身懷有孕!
那腹中的孩子異常頑強,竟然殺不死!
但待出生之後,他面臨的便是兩個種族的追殺,和另外一些野心貪婪之人的絞殺,他一出生,什麼都不會,便是先學會了逃命。
生命中除了逃,還是逃……
那孩子,便是冥夜!沒人知道他的童年是怎麼過來的,他的世界,沒有親情,沒有愛,沒有溫暖,只有無邊的恐懼,他想不通,爲何自己的母親族人要殺自己?
後來,他遇到了心念,是心念憐他身世悽苦,將他帶在身邊,傳他本事,教他保命,還許諾將女兒許配給他!
往事已經隨風而去,童年的陰影已經在冥夜的心中紮根,他曾以爲他的世界終將是一片黑暗,但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遇見一個她!
他吻着懷中的女人,極盡溫柔,似乎想將彼此的生命溫柔地混爲一體,任那山無陵天地合,也無法分離!
他親眼見着宗政御天與心念的邂逅、相愛,看着她懷胎、生產。
第一次看到宗政司棋,她還只是襁褓中剛出世的孩子,只是一團軟肉,軟軟嚅嚅,十分可愛。
“冥夜,她以後就是你的娘子了,若是你敢背叛她的話,哼哼——”
剛生產的心念面帶疲倦之感,卻還是不忘威脅他。
劇變之後,他留在了她的身邊保護她,看着她從牙牙學呀的小孩兒,變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他滿心的欣慰。
他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除了她,他真的什麼都沒有了,沒有她的生命對於他來說,只是一片無邊的死寂,再無光芒!
有一場悍戰之後,中場休息,交換場地!
宗政司棋翻身,反受爲攻,逆襲而上,看着冥夜那有深不見底的眸子,輕輕用手指點點那朱丹般的紅脣,“冥夜,你在想什麼?”
冥夜笑笑,兩人的周身還縈繞着淫靡的氣息,“你。”
她嘟起紅脣,一陣偷樂,而後伏在他的身上,傾聽他的心跳,輕聲道,“冥夜,你爲什麼要愛我?”
冥夜想想,脣邊勾起一絲魅惑之意,“岳母大人教我本事,保我平安,還把美貌的女兒許配給我,這麼大的便宜,我怎麼可能不佔。”
說罷,還輕佻地用手指輕輕地勾起她的下巴,用色迷迷的眼神瞧着她的小脣,脣邊掛着痞子一般的笑意。
宗政司棋知道他是開玩笑,但還是惱得面色通紅,悶哼一聲,“原來你就是貪圖美色,才和我在一起的?”
她這話確實一點也不誇大,心念真的給了她一張完美到無懈可擊的臉!
冥夜明目張膽地笑着,妖孽般的俊容真是連美麗的月光也無法比擬,他繼續挑起她的下巴,“那你呢?你又是如何愛上我的?”
宗政司棋依舊是悶哼一聲,臭着臉,眼神上下飄忽,在冥夜健美的身體上色迷迷的瞄着,“我難道會告訴你,我也是貪圖你的美色嗎?”
其實宗政司棋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但看到他,總有一種無法言狀的依戀與癡戀,融入骨髓,難以割捨。
總之一句話,她愛他!無法表述的愛!
“哈哈!”冥夜大笑。
宗政司棋惱了,一手捏住冥夜胸前的珠玉,發狠地蹂躪着,而冥夜則是躺着,邪魅地笑着,看着她惱羞成怒地‘蹂躪’他。
目光觸及他光裸的脖子上,那一顆明豔的珠子,如血一般的紅色,與他瑩玉般的肌膚成強烈的對比,極致誘惑。
看着冥夜脖頸上戴着的珠子,宗政司棋好奇心起,輕輕地捏着那珠子,“冥夜,這是什麼?”
好似冥夜一直都帶在身邊的。
冥夜笑意更深了,兩隻眸子都發出熒光,愛戀地摸着那珠子,“這可是我最愛的女子送予我的!”
最愛的女子?宗政司棋茫然地搖搖頭,自己從未送冥夜這些東西?
難道,他所說的心愛之人,另有其人?
醋意橫生啊!
見她那吃醋的模樣,冥夜大笑,一個翻身,將她輕易地摟入懷中愛撫着,“這可是我心愛的女子最重要的東西,被我得到了!”
宗政司棋還是氣惱,但看那珠子,越看越熟悉,好像——
猛然記起,第一次之後,冥夜很是變態地將她落在榻上的落紅全部收集了起來,匯成了一顆血珠,還說要隨身攜帶!
臉蛋頓時一陣粉紅,“冥夜,你個變態!”
又想起了那迷迷糊糊的**,居然毫無準備地便被冥夜給半哄半騙的給奪了去,她就滿心的羞惱。
冥夜樂了,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地廝磨着,親暱至極,正準備再來一次深層及的愛意宣泄,門外便傳來輕微地響動。
有人來了!
還是這半夜!
冥夜翻身而起,快速將衣服穿上,宗政司棋一邊穿衣,一邊將噬天找過來。
那邊上,聽了這半夜夫妻夜話的噬天終於得以解放,馬上進入了臨戰狀態!
門開了,探進來一個紫金色的小龍頭,正是龍瑾仟。
“噓——”
見兩人正要說話,龍瑾仟忙做了個噤聲的姿勢,將小小的身子探了進來,宗政司棋不明所以,見它身上還穿着一件小小的黑色夜行衣,將紫金色的身子都包裹住了,嬌憨至極。
“瑾仟,這半夜的你不睡,來這兒幹嘛?”
小龍神神秘秘地騰空過來,一把便扒拉着宗政司棋的衣襟,目光瑩亮,“孃親,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地方,但是幽洛姐姐的爹爹不讓咱們進去看,我們悄悄地看好不好?”
“好地方?”
宗政司棋凝眉,這小傢伙這半夜的來,就是爲了跟她說這事?
好地方,這閒竹部落還能有什麼好地方?
“嗯嗯,我是無意間聽到幽洛姐姐說的,孃親、冥夜爹爹,我好想去看!我們就去看看吧,我保證就是看看!”
小龍在關家空間裡闖了不少貨,宗政司棋對他進行了深刻的教育,現在已經收斂了好多了,至少作案之前還會找宗政司棋商量商量。
“那好地方在哪裡?有什麼東西?”
宗政司棋將小龍抱過來,將它那一身誇張的夜行衣給扒拉了下來,露出了亮閃閃的龍身,龍族特有的香氣撲鼻。
小龍一聽,四隻爪子撲騰着,興高采烈地扒拉着她的衣衫,“在後山的山洞裡,聽說那裡面可好玩了!”
冥夜聽此,一挑眉,便道,“瑾仟說的,應該是閒竹部落的禁地,便在後山之中。”
“禁地?那裡面難道有什麼東西?”
宗政司棋也來了興致,也很是想到禁地裡去看看,但想想禁地之所以爲禁地,定然也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這樣貿然闖入人家的禁地似乎不好吧!
“就算你真的想去看,也看不了。”
冥夜好意提醒,她纔想到,閒竹部落的人可是佈陣師,佈陣師最擅長的便是陣法了,想必那禁地之外,也有很多的陣法,當下,她便低頭軟聲安慰小龍,“乖,裡面沒什麼可看的。”
小龍不依了,撲騰着爪子撒嬌,“孃親,我要去看,那裡面肯定有好玩的東西!”
小龍白日時,和村裡的小孩子玩耍便無意跑到了那禁地邊上去,它真真切切感受到裡面有熟悉的氣息,但是他還小,不知道如何表達,這一回去輾轉反側,還是決定要去那禁地裡瞧瞧,便來找宗政司棋。
看着小龍撒潑,宗政司棋也無奈,便答應了他,明日去找幽洛說說,帶他們去禁地看看。
好說歹說,小龍才安靜了下來,一頭轉進宗政司棋的懷中睡覺了。
冥夜苦笑,今晚的‘和諧生活’又沒了。
第二日,宗政司棋還真是找上了幽洛,說明了來意,幽洛一聽,只當宗政司棋等人是好奇,便去問了他的父親。
其實那禁地之中也沒什麼不可觸動的寶物和凶地,只是一些祖先的東西,和部落的歷史之物,怕人多進去了,損壞了裡面的東西,便化爲禁地,除了族長和幾位族中長老外,一般的族人都不得進出。
雖然不知道宗政司棋是哪路大神的後代,但也是古神的後代無疑,幽明略一思忖,還是答應了,正巧那禁地他也十幾年沒有進去過了,今次趁此機會進去瞧瞧,可有什麼東西損壞的,趁機修補修補。
幽明領着宗政司棋一家子來到了禁地之中,幽洛幽凡幽蓮也來了,幽洛是沒見過禁地什麼樣,幽凡幽蓮則是跟着幽明來加固一下禁地中的陣法。
禁地之外,幽明手一揮,便解除了門口的大陣,衆人順利地進入了洞穴中。
那是一個幽深不見底的洞穴,幽明在前,手一揮,甬道兩邊的燈火便自動燃燒,照亮道路。
一進這洞府,宗政司棋便聞到了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這味道,如此特別,明明沒有聞到過,但總是覺得熟悉,就如,夢中聞過一般!
她疑惑,身後關猛懷中的小龍也是滿臉的迷茫,它也對這裡有着莫名的熟悉之感!
“仟兒,怎麼了?是不是餓了?”
關猛見小龍那魂不守舍的模樣,不禁摸摸他的腦袋,小龍搖搖頭,小爪子伸出,摸着那斑駁的石壁。
沒進過這洞府的人才發現,那甬道的石壁之上,竟然有一幅幅的壁畫!
或許是年代久遠了,很多已經風化了,看不清上面的圖形,但到底是古神刻下的,有些圖形還保持着剛刻下的模樣,人物面秒逼真,栩栩如生!
宗政司棋定睛看去,便見那壁畫之上刻得都是形形色色的人物和玄獸!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多刻畫的是戰鬥時的場景,個個浴血奮戰,英姿颯爽!
衆人大開眼界,紛紛觀看着那壁畫上的人物。
“這是我的先祖們刻下的上古大神的壁畫,已經流傳了無盡歲月了!”
幽明看着那壁畫,有些感嘆,當年這些修爲通天的遠古大神,現在都已經消弭在歷史的風沙中,消失在人們的認知中,唯有他們這些古神後人還在傳頌着他們的當年的神勇。
冥夜看那畫像,他是一個都不認識,倒是出生於關家的關猛見多識廣,勉強認識幾個,“那是戰神墨夕!”
“風神風舞!”
“火神祝融!”
宗政司棋隨着關猛的指點,去看那壁畫,對這些上古神族充滿了好奇!
他們可是天地初開,天地孕育而出的第一批生靈啊!但在神魔大戰中,大半隕落,留下來的也都是失蹤的失蹤,閉關的閉關,到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
再強大的生靈,也不可能真正的與天地同壽日月同輝!
“哇!關猛師公,你認識他們?”幽洛滿臉崇拜地看着關猛。
關猛笑笑,自帶一番俊逸溫潤,“在家族的古籍上看到的,這些可都是曠古爍今的絕世大人物啊!”
幽明也笑着捋着鬍鬚,滿目讚賞,“關家後人果真不同一般。”
宗政司棋正盯着一個長髮飄逸的女子看,幽洛說那便是古神閒竹,白天爲女,晚上爲男!
越往裡面,洞穴越大,石壁之上的壁畫自然也是越發的寬闊,衆人看得津津有味。
小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關猛的懷中飛離出去,騰空頓在一處壁畫之上,眼神中滿是迷茫。
“仟兒,你怎麼了?”
關猛見它這番模樣,自然是上心,忙將它抱住,小龍還是一臉的呆愣,看着那壁畫,喃喃自語,“夙兒……”
夙兒?
宗政司棋疑惑,看向了小龍目光落處,見那裡雕刻的乃是一個女子和一隻極其強大的玄獸。
冥夜也走進,仔細一瞧,便見石壁上畫着一頭九頭的白狼,身軀大的出奇,九個腦袋一齊朝天怒吼,叫天地震動,日月顫抖,而那九頭白狼的背上,迎風傲立了一個長髮女子。
縱然只是一副壁畫,但那女子的風姿,依舊讓人驚豔,長髮起舞,如玉聖潔的臉龐之上只見逼人英氣,白色戰袍覆體,長劍在手,豔冠天下,叫人癡迷,從畫中竟然透出逼人的威勢,不用說,那定然又是一個修爲恐怖的上古大神!
好熟悉!
宗政司棋愣愣地看着那人,心思凝固!
幽明還沒介紹,關猛已經看出了門道,“這難道,便是上古神族第一戰將黛畫嗎?”
幽明點頭,看着黛畫,目光中仍然是帶着無邊的崇敬。
關猛看着那壁畫,低聲喃喃道,“上古神族第一戰將黛畫果然名不虛傳,傳聞她的坐騎乃是一頭九頭天狼,果真如此!”
“是啊,黛畫可是古神之中的第一人,那頭九頭天狼更是不凡,但是可惜了,一代紅顏,終究還是葬身於神魔大戰中。”
幽明搖頭嘆息,衆人也是唏噓不已,唯有宗政司棋與小龍愣愣地看着那壁畫,不知道作何感想。
宗政司棋目光空靈,愣愣地盯着壁畫,半晌,終於無意識地吐出兩個字,“夙兒——”
其他人都在欣賞着黛畫的風姿,唯有身後的冥夜在時刻注意着宗政司棋的反應,見她如此,便猜到了一些。
她就是黛畫的轉世,如今,怕是憶起了前世的點滴。
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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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畫葬身於那一役,她的坐騎白夙也消失了。”
幽明繼續嘆息。
夙兒,便是那頭九頭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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