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只差一點點!”男子一拳砸在身前的一臺儀器上,全金屬的龐大儀器發出一聲悶響,變成了一地的金屬碎屑,可見男子這一拳的力道有多大。
“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劉勝宇不明白男子帶來他來這裡說這些是什麼意思,疑惑的問道。
“你破壞了他們的實驗室,你覺得那些喪心病狂的瘋子會放過你嗎?”男子看着劉勝宇,一臉嚴肅的問道。
聽到男子的話,劉勝宇大概猜出了對方心思,不用也知道,對方肯定是想讓自己做什麼事,纔將這件事說的如此嚴重,不過他纔不會上當。
“他們敢來找我麻煩,來多少我就滅多少。”劉勝宇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場,給人一種不敢直視的感覺,讓一旁的男子臉色一變。
最開始瞭解劉勝宇資料的時候,對於那些傳聞,他多少是有些不相信的,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令他對劉勝宇的評價更低,不然也不會只給他一個少校的證件。
但此時感受到劉勝宇身上突然爆發出的這股強大的氣場,他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都小看了對方,再次看向他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
同時也明白劉勝宇之所以在這時向自己暫時強勢的一面,很有可能是猜到了自己這次找他做什麼,說白了就是在想自己示威,提醒自己不要太過分。
“好了不說這些了,這次來視爲另一件事,陸天翔和陸一鳴同時被人救走了。”男子此時說話的玉器沒有來之前的那種生冷,這都是因爲見識到了李樹恆宇的強大。
聽到男子的話,劉勝宇眉頭一挑,“同時被人救走?在你們手中被救走的?”
“這是來救陸天翔的人留給你的東西,”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個非金非銅的金色令牌。
劉勝宇接過令牌,入手一陣冰涼,上面雕刻着猙獰的骷顱和厲鬼圖案,最顯眼的事令牌中間上面的幾個小字:“骷顱令出,厲鬼索命!”劉勝宇仔細的觀察着手中的令牌,他在背面看到了一柄夜叉挑斷三個字的圖案,那三個字正是他的名字。
“其他的沒有發現?”劉勝宇仔細的研究了一下這面令牌後,皺着眉頭向男子問道。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線索,你惹上大麻煩了。”男子看着劉勝宇,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知道這塊令牌的來歷?”聽到男子的話,劉勝宇臉色一沉,停對方的意思,似乎對這個令牌很忌憚。
能讓華夏追神秘的隱龍也忌憚的存在,可想而知是多麼可怕的存在。
“你現在還不是隱龍的人,有些事不方便告訴你。”男子點點頭,不過他並沒有打算告訴劉勝宇。
“你是想讓我加入隱龍?”聽到對方的話,劉勝宇一下子就明白連對方的意思,看來他告訴自己這些,並不是好心的想提醒自己,這纔是他來找自己的最終目的吧。
“只有加入隱龍,你才能瞭解更多普通人無法接觸的秘辛,我並不是那這件事威脅你,隱龍從成立之初就有這條規定,要不要加入你自己選擇。”男子說的話聽上去並沒有威脅劉勝宇的意思,但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能聽出他話中的另一層意思。
“加入隱龍,有什麼條件?”劉勝宇忍着心中的怒火,平淡的問道。
這些人正是好算計啊,陸天翔和陸一鳴雖然是被自己抓住的,但自己貓的便宜都沒沾到,人也被眼前這人第一時間帶走,現在惹上大麻煩了,直接拉自己出來墊背。
要不是他們放出的分身,陸天翔和陸一鳴身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是自己做的這件事,就算找麻煩也是找銀龍纔對,對方早上自己,肯定和眼前這男子有關係。
聽到對方想要自己加入隱龍,劉勝宇知道對方肯定會借這個機會提條件,而且還是很不好完成的條件。
“加入隱龍就要想證明自己,只有通過和考覈才能成爲隱龍真正的一員,這是加入隱龍的考覈試煉。”聽到劉勝宇的話,男子臉上親按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將一個信封遞到劉勝宇面前。
看來這一切是早就安排好的!
劉勝宇臉上閃過一抹冷笑,接過了男子手中的信封,他當着男子的面直接將信封打開,看完自己要做的試煉任務,劉勝宇對着男子點點頭:“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不希望我的朋友有任何危險。”
他平淡的留下一句話,隨即轉身離開這個實驗室。說話的語氣不容置疑。
看着劉勝宇消失的背影,男子臉上閃過一抹冷笑:“要怪就怪你做事太張揚,要不是那個老不死的護着你,你早就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男子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完,他在實驗室內轉了一圈,隨後帶着幾個裝着各種液體的玻璃瓶離開了這裡。
“剛剛那人是誰啊?在你幹嘛的?”劉勝宇回到店裡的時候,陳婕妤急忙湊了過來,一臉疑惑的問道。
“一個朋友,說是想帶我出國旅遊,不過被我拒絕了。”劉勝宇看着陳婕妤,笑呵呵的說道。
“這麼好的事幹嘛要拒絕啊。”聽到劉勝宇的話,陳婕妤下意識的問道。
劉勝宇等的就是她這句話,“陳老闆,你這是希望我去了,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勉爲其難的跟他去一趟。”劉勝宇嘿嘿一笑,說完就掏出手機裝模作樣的打電話,當着陳婕妤的面和對方約好三天後出發。
直到劉勝宇掛電話,陳婕妤才反應過來,這混蛋分明就是想去,剛剛和自己說,就是故意在試探自己,不過此時她就算想後悔也晚了,氣呼呼的瞪着劉勝宇。
“我也要去,我還沒出過國呢。”陳婕妤養豬一陣轉動,帶着撒嬌的語氣說道。
“陳老闆,我那朋友只邀請了我一人,你也去不太好吧?還有,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怎麼出去玩,等下次帶上你好不好?”劉勝宇早就料到了陳婕妤會有此一說,早就想好了說辭。
好一頓安撫,劉勝宇纔將陳婕妤哄開心,他不知道自己這一去要多久,決定接下來三天好好陪一陪陳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