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央和吳教官的兩方默許的情況下,文生早就被吳教官送去比較隱秘的地方培訓起來,以文生的天賦和性格,他確實是官場上的好材料,因爲他有着一個比較聰明的腦子,還有一個可以隨機應變的性格。所以他很快就“畢業”出來了。
而他一“畢業”出來,中央那邊就是給他安排了一個比較重要的職務——龍海市警察局的局長。雖然文生沒有任何的政績,而且年紀還很輕,但是政績這東西是可以嫁接的,因爲政績不是做給老百姓看的,是留給中央審批的,只要很多人幫助他邊編寫,上面是不會下來考覈的。至於年紀,那是可以隱藏的,留點鬍子,皮膚曬黑一點,說話老氣橫秋一點,只要自己不說,只要別人不查,誰會相信一個二十出頭的警察局局長沒有三十歲?因爲職位就在這裡,在職位的襯托下,文生就算想要以二十歲的身份出現,那也是沒有人相信的。
而文生拿着上面的公文,他回到了龍海市,回到龍海市之後,文生本來是想要第一時間聯繫宇文自越的,但是他考慮到自己的家裡,家裡人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他了,他並不知道宇文自越明天就是開始前往上層武林了參加比賽了,因此他秘密地回了一趟家。
文生回到家沒有多久,他把很多事情都告訴了自己的父母,當然了,關於宇文自越的事情他是沒有說的,只說是因爲那一次的軍訓的原因,他被破格成爲政界要員,擔任龍海市警察局的局長之職,但是很多東西是不能曝光的,因此他叮囑自己的父母不能把他的事情說出去。
雖然文生並不是龍海市本地人,家裡的情況也不算很好,但是對於政界的一些厲害他們也是曉得的,因此他們雖然心裡爲自己的兒子自豪,可是他們自然是不會說出去的,說出去那是拖自己孩子的後腿,這樣的事情他們是做不出來了。
而就在文生想要好好地陪伴自己的父母一個晚上時間,明天就要走馬上任的時候,宇文自越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擦!你小子回來了也不通知一聲,想要造反了嗎?”宇文自越在電話那邊笑罵道。
“汗!宇文,我可沒有那樣的膽子啊!我在老家,你現在在哪?”文生同樣是玩笑着說道。其實,文生說這話還真不是違心的,他不笨,相反他還很聰明,他不知道宇文自越的能量到底有多大,但是他知道起碼龍海市一個警察局的局長宇文自越是不會放在眼裡的,起碼前任的警察局局長李昌旭就被宇文自越拉下馬了,而且就算有張家這樣的巨無霸護着也沒用。現在文生的身份不同了,他自然是知道張家是什麼樣的家族。而且能這麼輕鬆就把他扶上位,文生絕對不會懷疑,想要他這個毫無背景的人下馬,對宇文自越來說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好了,少扯這些沒用的。”宇文自越馬上就是正色起來:“你在家等着,我們馬上就過去,一會等我電話你再出來接我。”
“宇文,現在時間已經是不早了,我明天一早就回龍海市,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我們明天再談怎麼樣?”文生說道。
“不行,明天我沒有時間,反正你等着就行了,我很快就到。”宇文自越說完就掛了電話。
從龍海市到文生的老家並不是很遠的距離,大概也就百來公里,這樣的距離,宇文自越根本就不需要一個小時就到了文生所在的那一個縣城了。而文生也早就在那縣城中等着宇文自越了。
宇文自越並沒有開車直接到文生的家裡,因爲縣城裡文生的家並不遠,開着一輛路虎在這樣的地方想要不招人側目那是不可能的。
兩人並肩而走,大概也就十分鐘,文生就是帶着宇文自越來到了文生的家裡了。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文生的同學叫宇文自越,你們叫我宇文就行。來得比較匆忙,沒有帶什麼禮物,還請不要見怪啊!”宇文自越自來熟一般地對文生的父母說道。
“汗!我說宇文,好歹也讓我介紹一下,不要槍我的臺詞啊!”文生抱怨了一下,然後才說道:“爸媽,這是我的同學也是我的死黨,更是我的貴人,宇文,這兩位是我的父母。”
“哈哈,既然是文生小子的同學,那就不要客氣了,老婆子趕快去泡茶,貴客臨門了。”本來文生父母還以爲宇文自越只是文生的同學而已,但是一聽是自己兒子的貴人,他們自然是不敢怠慢了,而且淳樸的文生父母也深得宇文自越的敬重。
很快,宇文自越和文生的父母寒暄了一下之後,宇文自越就是和文生來到了文生的房間之中。
關上了來房門,宇文自越微笑着打趣道:“行啊小子,幾個月不見,老了很多啊!現在你要是再次回到龍海大學,只怕所有人都不會把你當做是學生看待了,而是把你當做是學生家長了。”
“汗!不說這還好,哥的大好青春就這樣消失無蹤了。”文生無語道。也只有在這樣的場合,面對着宇文自越這樣的兄弟,文生纔能有這樣的說話方式,以後有了警察局局長這樣的身份之後,他可就要時刻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了。
“好了,先說正事。”宇文自越認真道:“接下來你就是警察局的局長了,官場的很多事情我現在都沒有你懂,這方面就只有靠你自己了。但是我還是有一些叮囑你要注意。”
“首先就是張家。”宇文自越正色道:“張家的和我的恩怨你是知道的,而你既然成爲了龍海市的警察局局長,那麼張家一定調查你的資料,相信他們會查出來一些東西的,萬一他們知道你和我的關係,那麼他們一定會針對你,到時候你要小心。當然了,如果張家敢太過亂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其次就是不要勉強,官場更甚於戰場,時刻都有可能發生各種危險,如果事不可爲,必須要首先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
“還有就是關於你的實力問題,你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甚至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你這樣的實力根本就不能保證你的安全,所以接下來我要把你變成武林高手。”宇文自越一口氣說完了事情的大概了。
“武林高手?”文生一愣,說道:“真的有武林高手?就像你的飛鏢一樣?”文生是見過宇文自越的飛鏢絕技的,只是他雖然知道宇文自越的實力不俗,但是卻從未把想過宇文自越是武林高手。因爲這個詞彙那麼的無法想象。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好瞞你的。”宇文自越說着,忽然腳下一用力,整個人飛了起來,然後腳下在牆壁上借力,整個人居然橫向在牆壁上奔跑了起來,然後在文生那驚愣的神情中再次回到了文生的跟前。
“這就是武俠小說中的飛檐走壁,這也是小說中對武林高手的定義。”宇文自越說道:“當然了,這些還是有些以偏概全了,真正的高手可不止是這樣。而且我告訴你,現在高峰和劉!剛都是可以做到這一點了,現在就只剩下你了。”
“什麼?他們都可以這樣了?”本來還處在驚愣狀態的文生在聽到宇文自越這句話之後,頓時就是大吼了起來:“這兩個傢伙居然不聲不響就變成了武林高手,不行,我不能落在他們之後了,我必須也馬上變成那樣。”
“哈哈,你想得倒是很美,你想要馬上就有這樣的實力那是不可能的。”宇文自越笑道:“不是我打擊你,他們的情況都比較特殊,所以他們的進步都比較快,但是你,用通俗一點的說法那就是,你太聰明瞭,所以你在修煉這一方面的天賦就要遠遠差於他們兩人了。不過,修煉一途,天賦雖然很重要,但是勤能補拙,只要你努力一點,應該也不會很差。”
“呃!這不就是說,以後我只有被他們虐的份了?”文生鬱悶起來:“唉!不過蚊子腿,再細也是肉啊!我現在應該怎麼做?你給我傳功?”
“想得美。不過有一件事情你是需要注意的,我幫助你洗筋伐髓,幫你打下一個好的基礎,然後的修來只能靠你自己了。不過洗筋伐髓可能需要好幾天的時間,期間不能被打擾,可能會妨礙你明天的上任啊!”
“上任的問題不大,我可以推遲幾天沒事。不過,這事得向我父母他們說一下,免得他們擔心。”文生說道:“要不我們畫一個地方吧!和我父母他們解釋起來也很麻煩。”
“那不行,只有在這裡你纔是安全的。”宇文自越說道:“這也是我今天來你這裡的原因,在其他的地方,萬一你被打擾,或許會有生命的危險。”
宇文自越都這樣說了,文生自然不會再選擇其他的地方,還是在家裡更讓他有安全感。因此,文生馬上就是出去和自己的父母說了很多,當然了,文生可不會說是自己是在被宇文自越洗筋伐髓,不然他的父母非把他當成精神病不可。他之說宇文自越給他帶來了很多的機密文件,需要在上任之前把這些文件看完,期間不能被打擾。
然後文生就準備了將近一個星期的食物放在了他的房間裡,然後洗筋伐髓的工作就開始了。至於食物,文生是用不上的,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也爲了避免他的幾天不吃不喝讓他的父母擔心而已。
“準備好,平心靜氣。”宇文自越說道,然後拿出了一顆內丹,洗筋伐髓馬上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