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在場的衆人,除了曹銘輝等人臉上一片淡然之外其餘的人都露出震驚,驚訝之色,沒想到面前這一個叫凌無情的男子居然認識天地集團的董事長兼任總裁,而且關切貌似還挺親密的。難道華夏四大美女的冰雪蓮就這樣被摘走了嗎?
感受到凌軒的自信,葉冰音的心也微微的放鬆了一下,隨後放開凌軒的手,站到了凌軒的身後,主動接過了凌軒手裡面還剩着小半杯紅酒的酒杯。
當凌軒把酒杯遞給了葉冰音之後,凌軒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眼中露出藐視的目光打量着在場的所有人,甚至就連就站在自己身前的黃埔明月也是一樣。
凌軒慢慢的解掉自己的衣物,當凌軒解除掉自己上身最後的裝備的時候,他的上身徹底坦露了出來,而他身上的氣勢視乎沒有了衣服的遮擋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強大,高貴,神秘,甚至帶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氣息壓得所有人的差點喘不過氣,而且凌軒眼中帶着藐視的眼神看着衆人,頓時他在衆人的眼裡就是神一樣。
“可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在場的人都還沒看出凌軒的身子就突然被這股氣勢壓得好像喘不過氣一樣,甚至雖然他們知道這是從凌軒的身上散發出來的,但是他們依舊白癡的低吼了一句,顯然他們不相信這是凌軒弄出來的。
而黃埔明月雖然頭上冒着細細的冷汗,但是她的嘴角帶着一絲笑容,甚至看着凌軒的眼裡面都帶着一絲欣慰。
凌軒突然一下子把氣勢收了回來,因爲他看到了葉冰音的臉色都變得蒼白了起來。
而當凌軒的氣勢收回之後,衆人忍不住大口的吸了一口氣,隨後面色慢慢恢復正常,當他們有些畏懼的朝着凌軒望去的時候,頓時一個個目瞪口呆。
凌軒的胸口那裡有着紅色的劍型胎記,只見凌軒胸口紋着一隻血紅色的狼頭,而狼頭上面有着一個金色的帝字,光彩奪目,而且透漏出一股神秘,滄桑的氣息。
而凌軒背上紋着一雙翅膀,左邊是白色,右邊是黑色,看起來妖異無比。
“嘶……那是什麼東西。”
頓時衆人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凌軒身上居然有着紋身,而且基本上上身都紋滿了紋身,而且那紋身讓他們感覺就是一種藝術品一樣,而且他們還發現這個紋身在凌軒的身上顯得那麼的和諧,高貴,好像那一個紋身天上就是在凌軒身上的一樣。
而蘇傷,紫雲城,凌智凌羽等人臉上頓時就是一變,雖然他們不知道凌軒身上的紋身是何物,但是見慣太多的奇異組織,他們自然能夠猜測到這是某個組織的標記。雖然他們不知道是什麼組織,但是他們都相信一定是一個很難纏的組織,就從凌軒的身上就看的出來。
“這小子,居然還瞞着我事情。”
蘇傷心裡面想到。
“他一定是小軒,一定錯不了,雖然沒有看到那一個劍型胎記,但是……”
凌羽看着凌軒肩膀上面那一條差不多一寸長的傷疤。
而黃埔明月的眼睛居然一縮,看着凌軒身上的紋身臉上覆雜。
這一個紋身黃埔明月當初偶然在美國見到過一次,不過那一個人的紋身是紋在的手背上面,和凌軒胸口的紋身一模一樣,唯一的差別就是凌軒胸口狼頭紋身上面的帝字是金色的,而那一個人的是藍色的。當初她一不小心和那長得堪比女人的男人起了衝突,最後自己身邊最強大的保鏢才勉強抵住了那個人的攻擊,而那人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
“記住我的名字,吾乃帝之軒化。”
這一句狂妄無比的話,還有這那怪異的紋身,一直印在了黃埔明月的腦海,她沒想到自己還能夠見到這一個圖騰。
“怎麼,現在相信了吧。”
凌軒一件一件的把自己的衣服穿好,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但是眼中沒有了剛剛那一股藐視的眼神,嘴角沒有了不屑的笑容,好像剛剛那一個人根本就不是他自己一樣。
“嘿嘿,小軒,還是跟老哥回家吧,老哥雖然不知道你到底經歷些什麼,但是我知道你此時此刻想的是什麼,無疑就是七年前的事情你無法忘記,走,跟哥回去,該給你交代的我想都是該交代了,我們回去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凌羽先是對着凌軒憨厚的說道,最後聲音裡面露出一股殺氣。
而凌軒眼皮忍不住跳了跳,他沒想到凌羽居然這麼的煩,正當他要發怒的時候凌羽接下來的話直接讓他說不出來任何話了。
“你不要反駁,嘿嘿,雖然我不知道你胸前的劍型胎記是怎麼不見的,但是。”凌羽突然停止了接下來要說的話,當凌軒要爆發的時候,他咧開嘴一笑,露出了自己那潔白整齊的牙齒。
“但是你肩膀上面的那道刀疤出賣了你,那道刀疤是你當初剛剛上初中的時候和別人打架留下的,而且還是老哥親自幫你處理的,我怎麼會忘記呢。”
凌羽的聲音慢慢有些梗塞,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手機,打開手機裡面的相冊,找出了一張照片,隨後手機屏幕對着凌軒。
照片上面一個看起來十六歲左右的男孩臉上帶着一絲堅毅的幫着一個滿臉都是鮮血的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包紮着肩膀上面的傷口。
“這可是當初小星那個傢伙偷偷拍下的哦,我留下了作了一個紀念,但是沒想到派上了大用。”
而此時的王道已經慢慢的恢復了過來,他正面對着凌羽的手機屏幕,然後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凌軒,哎,自己白被打了。
而黃埔明月等人同樣看着手機屏幕,不知不覺走到凌軒身邊的曹銘輝等人看着手機屏幕裡面的那一個滿臉是血的小男孩,眼中毫不掩飾讚賞之色,如果這就是公子小時候的話,那麼表示公子從小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主,而且看着照片裡面的公子臉上還帶着笑容,明顯那點傷痛他根本就沒當回事。才十三歲的小男孩,就有這這麼強的意志力,表示這什麼呢?
凌軒臉上覆雜的看着那一張照片,他不曾起伏的心微微跳動了一下,隨後猛烈的跳了起來,跳動的速度讓他感覺到窒息,但是他強忍着這一股不舒服的感受。
“我不想狡辯什麼,也不像說些什麼。”
凌軒說完之後閉上了自己那一雙感到疲憊的眼睛,他不想狡辯,因爲他知道瞞不住的,而且他想家了,雖然自己憤怒家人對自己做出的一切,但是,他還是想家了。
“媽,照片裡面的那兩個小男孩我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啊?我總感覺我在哪裡見過他們。”
這個時候,玄雨擡起頭,一臉疑惑並用着肯定的語氣對着黃埔明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