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陳青帝那個廢物竟然沒有跟來。”逃走的陳楓然,神識散開,並沒有發現陳青帝的蹤跡,“他是真的怕了?還是我的速度太快,他無法跟上?”
陳楓然是什麼人?
那可是神奇,而又強悍的修真者哇。
陳楓然從來就沒有想過,陳青帝會是修真者。修真者不該是陳大少現在的樣子,應該和他陳楓然一樣,骨瘦嶙峋,形如干屍纔對。
所以,陳大少在陳楓然的眼裡,只是一個實力比他強的普通高手罷了。
陳青帝的戰鬥力雖然比他強,但這也不能證明修真者不厲害,只能說陳楓然自己的修爲太低了。
因爲他這個修爲低弱的修真者,所以纔會被陳青帝重傷,不是陳大少的對手。
而不是修真者,就沒有神識這種神奇的東西,就算陳青帝再如何的強,也無法瞞過修真者的神奇神識。
所以,陳楓然纔敢斷定,陳青帝並沒有追過來。
倘若陳楓然知道,陳青帝不僅是修真者,修爲還比他高,他就不會這麼想了。
“如果陳青帝那個廢物不跟來,黃書廊那個老不死的定然會親自去別墅,殺了陳青帝。”陳楓然一邊逃走,一邊暗道:“如此一來,林靜柔和陳香香就跟我沒有什麼關係了,定然會成爲黃書廊提升修爲的養料。”
“他黃書廊算個屁?只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落魄的修真者罷了。有什麼資格,得到林靜柔和陳香香?”陳楓然的雙眸之中,閃過一道寒芒,“林靜柔和陳香香是我陳楓然的,唯有我陳楓然才配得到她們的身體,只有我。”
“除了林靜柔和陳香香,還有陳青帝那個廢物,帶回來的那個處女。”作爲邪修,陳楓然對處女可是非常敏感的,當然已經感受到了,在車裡昏睡的張嬌。
“那個處女,對我有一種濃烈的吸引力,讓我很渴望得到她。”陳楓然舔了舔嘴脣,暗道:“我有一種預感,只要得到了那個處女的身體,吸收了她的精血,我的修爲定然會大增。”
“修爲提升的絕對不只是一點點。”陳楓然這種感應,很強烈,“我會有這種強烈的感覺,黃書廊也會有,被他發現了,林靜柔她們三人,我一個也別想得到。”
在之前的幾起姦殺案之中,陳楓然姦殺,吸收的處女精血的數量雖然不少。但是,稍微漂亮一點的,全都被黃書廊姦殺了。
以林靜柔和陳香香的長相,加上黃書廊的秉性,能分給陳楓然一個纔怪。尤其是,昏睡在車裡的張嬌,陳楓然就更加別想了。
“不行,她們全都是我的。”陳楓然咬了咬牙,心中暗道:“陳青帝,希望你這個廢物,不要真的怕了。”
陳楓然突然放緩了自己逃跑的速度。
很明顯,陳楓然要等陳大少。
“放緩了速度,沒有發現我,就認爲我跟不上嗎?”暗處的陳青帝,心中冷笑不已,“看來,他也想到,我有可能會跟來。陳楓然的腦袋,還沒有修煉傻。”
以陳青帝的修爲,陳楓然能夠發現纔怪。
“麼的,陳青帝那個廢物,竟然真的沒有跟來。”又過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在經過郊外的一座豪華山莊的時候,陳楓然咬牙切齒的暗罵道:“廢物,陳青帝就是一個廢物。”
陳青帝不跟來,自己重傷回去,黃書廊肯定會插手。儘早斬殺陳青帝,好讓陳楓然成爲陳家,唯一的繼承人。
如此一來,黃書廊就可以享用大量的處女,提升自己的修爲了。
處女!
林靜柔和陳香香以及張嬌,黃書廊肯定不會放過。
陳楓然心裡不服,不過,再如何的不服,他也不敢反抗。他現在連陳青帝都打不過,更加不是黃書廊的對手了。
“麼的,這個山莊之中,竟然一個處女都沒有,哪怕是一個小女孩也行啊。”陳楓然看了遠處的豪華山莊一眼。以他的邪修之法,一瞬間就感覺到,這座山莊沒有處女。
“既然陳青帝沒有跟來,也只好便宜黃書廊了。”陳楓然心中非常的不甘,卻也無可奈何,速度突然暴增,快速離開。
“看來他是放棄了,認爲我並沒有跟來。”陳青帝眉頭一挑,心中暗道:“如此甚好,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陳青帝身子一動,跟了上去。
“恩?是那個山口組的佐藤少組長。”剛走幾步,陳青帝猛然停了下來,快速看着山莊處,眉頭一挑,暗道:“他們氣勢洶洶的來這裡做什麼?”
“陳楓然已經重傷,速度並不快。而我還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印記,不怕跟丟。”陳青帝看了一眼陳楓然消失的方向,心中暗道:“去看看,那個佐藤少組長想要幹什麼。”
想到這,陳青帝身子一動,幾秒鐘之後,便潛入了山莊之中。
“碰!”
一聲巨響,佐藤少組長狠狠的踹開了山莊的大門,帶着一衆人日本人走了進去,來到了呂厚積和呂薄發的面前。
“呂厚積,你們呂家是什麼意思?竟然讓呂東殺我們山口組的人?”佐藤少組長,看着呂厚積冷聲說道:“把那個打傷我的呂東,給我叫出來。”
“呂東?是找我的?”陳青帝眉頭一挑,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突然心中發出一聲驚奇,“咦?呂不凡竟然就在隔壁,還有四名高手保護。”
陳青帝發現,呂家的天才人物,就在這山莊之中,不過,卻沒有露面。對此,陳大少也能夠理解。
呂不凡,從來都是隱身在幕後的一個傢伙,幾乎沒露過面。
“佐藤少組長,殺你們山口組的人,並不是我們呂家的人。”呂厚積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打傷你的呂東,根本就是假冒的,是陳家人冒充的。而殺你們山口組的人,也是陳家的人。”
“陳家的人?”佐藤少組長冷笑不已,說道:“呂厚積,你是在侮辱本少組長的智商嗎?這種謊言,你也能說出口?”
“佐藤少組長,我們根本就沒有必要騙你,我們呂家的那個呂東早已經被殺了。”呂厚積開口解釋說道:“我們呂家和中島北竿,可是合作關係,是盟友。我們怎麼會殺了中島北竿他們?佐藤少組長,你說是不是?”
“哼,還想欺騙本少組長?以爲本少組長是傻子不成?”佐藤少組長,根本就不理會呂厚積的解釋,冷聲喝道:“交出呂東,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如果你們呂家,還想要袒護呂東,那就是與我們山口組爲敵。”
中島北竿等人的死,佐藤少組長根本就不在意。就算是他們不死在華夏,回到三口組,佐藤少組長也決計不會放過他們。
是誰殺了中島北竿他們,佐藤少組長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呂東。那個打傷他,羞辱他,跟他搶女人的呂東。
“佐藤少組長,你要記住,這裡是華夏,而不是你們日本,更不是你們的山口組。”呂厚積臉色一沉,說道:“我們呂家,並不怕你們。真正打起來,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怎麼,你們呂家,還想將我們全都留下嗎?”佐藤少組長心頭一顫,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而佐藤少組長背後的那些日本人,齊齊戒備,準備隨時攻擊,護着佐藤少組長離開。
“佐藤少組長,你誤會了。”呂厚積站了起來,淡淡一笑,說道:“我如此說,不是在威脅你,更不是要留下你們。只是要告訴你們,以我們呂家的實力,根本就不怕你們。”
“既然我們不怕你們,爲什麼要騙你們?有必要騙你們嗎?”呂厚積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佐藤少組長,我們呂家,一直與你們山口組是合作的關係,是盟友。”
“通過恐嚇,威脅,讓佐藤少組長他們知道,以呂家的實力根本就沒有必要騙他們,做了就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潛伏在暗處的陳青帝,心中暗道:“然後,再強調他們呂家和山口組是合作關係,是盟友。”
“這樣的計策雖然不算高明,卻一擊奏效。很顯然,不是呂厚積能夠想出來的。那麼,就是呂不凡了。”陳青帝眉頭一挑,暗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無腦的佐藤少組長,應該會相信了。”
果然,如陳青帝所料,佐藤少組長有些猶豫,沒有開始那麼堅定了。
“呂厚積,那個呂東難道真的是冒充的?”佐藤少組長嘴上這麼說,臉上卻表露出,幾乎相信了。
“佐藤少組長,我們呂家怎麼會陷害自己的盟友?”呂厚積不答反問道:“我們殺了你們山口組的人,對我們呂家又有什麼好處?”
“那……那個呂東是什麼人冒充的?”這一下,無腦的佐藤少組長徹底的相信了呂厚積的話。
“具體是什麼人,我不清楚。”呂厚積搖了搖頭,說道:“不過,如果我們呂家跟你們山口組打了起來,是陳家最想看到的。”
“看來,就是陳家的人了。”佐藤少組長,冷聲喝道:“麼的,陳家的人,竟然敢跟我們山口組作對,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這個佐藤少組長,還真是一個大傻逼,看來哥哥我得現身了。”陳青帝快速的改變了自己的容貌。
變成了,冒充的呂東。
“厚積少爺,山口組的人來……來了!”陳青帝驚慌的衝了進去,大叫起來。當看到一衆日本人的時候,閉上了嘴。
“呂東!”佐藤少組長剛回頭,赫然看到了打傷他的‘呂東’。
“麼的,佐藤人渣,你還敢來我們呂家地盤?想找死不成?”陳青帝冷笑不已,滿臉不屑的說道:“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