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匿師太說道這裡已是熱淚盈眶,想是她愛極了自己的那位弟子,但後來迫於門規不得不將她驅逐出門!
靜匿師太點了點頭道:“陳盟主猜得沒錯,可恨的是這銀賊和念慈苟且之後竟然再也沒有出現過!他現在既然現身了,你們且給我評評理!”說罷,她竟負手在一邊,等着陳宮和草木方丈發話。
衆人均知,溝引尼姑乃是武林大忌,深爲武林人士所不恥!若是真如靜匿師太所說,二『毛』就是狗引她弟子念慈的那個銀賊,那麼即便是黃珏想保他也是力所不及了!
陳宮沉『吟』了半晌,這纔對黃珏道:“對了,道長,你是怎麼認識這位小朋友的?”
黃珏此時也是對二『毛』的身份產生了疑雲,但他親眼看見李子龍死於二『毛』的手下,因此心想若是能救二『毛』還是應該試一下的!
於是他把自己帶人去找鬼醫葉中天,怎樣遇見二『毛』,二『毛』又是怎樣殺死了李子龍等等一一對衆人道出。
衆人聽了這才感覺事情的爲難之處,個個沉默不語。
靜匿師太見衆人沉默,又怒道:“你們做什麼不說話,難道他殺了一個李子龍就能免去他的罪過嗎?”
二『毛』開始見到這麼多武林頂層人物還不太敢說話,但聽到這裡卻是再也忍不住了,衝着靜匿師太吼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就是那個銀賊?我張二『毛』對天發誓:這是我第一次踏入江湖,以前一直在宮裡任職,若是我有半句假話叫我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衆人見二『毛』說的信誓旦旦,卻更疑『惑』了;只是那靜匿師太卻是越發的生氣,一副恨不得要將二『毛』撕碎的樣子!
二『毛』忽然想起自己從山崖掉下來砸時死的那個張大『毛』,心中疑『惑』道:“難道這老尼姑說的那銀賊便是他?”雖然他此時尚不敢確定,但連忙對靜匿師太道:“師太不要生氣,我知道你說的那銀賊是誰了!”
“就是你!這還用說!”靜匿師太氣道。
“當然不是我!”二『毛』解釋道:“說來也奇怪,那人確實和我長得一模一樣!而且爲了這事,我已經不知被多少人誤會過了!”
“還有此事?”黃珏喜道,黃珏此時也是巴不得二『毛』不是那人,畢竟二『毛』人是他帶來的。
“不知師太口中那銀賊是否叫張大『毛』?”二『毛』又問。
“廢話!”靜匿師太道:“你就是那張大『毛』還想裝蒜麼!”
“我是張二『毛』啊!”二『毛』急道:“這天下長得相似的人多了去,你憑什麼就一口肯定我就是那人?”
靜匿師太想了片刻道:“好吧,那你把你說的那人找來當面對質不就得了!”
二『毛』嘆了口氣道:“實不相瞞,我初次見那人的時候那人就死了!說來還是我把他挖了坑埋的,但時過境遷,即使當時他不是面目全非,此時他的屍體怕是也被餓狼猛獸什麼的刨去吃了。”
衆人聽二『毛』說的過於離奇,心中多是不信,陳宮和黃珏也是暗暗搖頭,不知怎麼處理纔好。
陳宮想了半晌忽道:“張少俠,不知你和那銀賊張大『毛』是否有什麼明顯的區別標誌,若是能找出卻別來,那事情就簡單得多啦!”
二『毛』心中一動,這才記得自己和張大『毛』的人蔘長得頗爲不同,心中暗暗佩服陳宮的細心,忙道:“盟主不說我倒忘了,那張大『毛』的人蔘長在屁股上,而我的是長在腰上!”說罷,二『毛』趕緊掀開自己的衣裳,把腰上的人蔘亮給衆人看。
“呸!果然是銀賊!”靜匿師太忙把頭轉了過去,冷笑道:“當衆脫衣裳,嘿嘿,一般人誰能做出這樣的事!”
但其餘人於這一點倒不是那麼在乎,見二『毛』的人蔘果然在腰上,這纔對他的話信了三分。
靜匿師太發現衆人均信了二『毛』的話,又道:“這也不過是你的片面之詞罷了,誰又知道那銀賊的人蔘長在何處!”
“那就需要師太您親自去問問您的乖徒弟了!”二『毛』冷嘲熱諷道。
“混賬!”靜匿師太聽見二『毛』嘲諷自己,提起雙掌就要衝了過去!
“師太息怒,師太息怒!”陳宮等人忙拉住她道:“若想解開這個謎團,也只有按張少俠說的方法辦了!還請師太稍安勿躁!”
靜匿師太被衆人勸住,只得停了下來,待她冷靜下來細想,發現卻也只能按二『毛』說的辦了。
“好!”陳宮見衆人都達成一致,這才又道:“那麼就請張少俠暫時屈身在這裡待上這麼幾天,待師太把事情的原委弄清楚,我們再好好給張少俠賠禮道歉!”
“盟主言重了!”二『毛』連拱手謙虛:“能在這裡和這麼多位武林前輩共處,是二『毛』前世修來的福分!”
靜匿師太未與衆人道別就負氣先離去,看來她不先把事情弄清楚是睡不着覺了。
衆人又寒暄了一陣,這才各自分別,陳宮臨行前又對黃珏道:“道長,那麼招呼好張少俠的事情就拜託您了,還請道長多多費心!”他口中雖說是招呼,但其實卻是囑咐黃珏看好二『毛』,切莫讓他逃跑了。
黃珏哪會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兩人相互對了個眼『色』就告別了。
二『毛』把一切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卻也不當面說破,隨着黃珏就一同出了少林寺。
來到山下,那些武林各派人士卻已經開始陸陸續續地離去了,只有少數像武當、崆峒、靜慈庵這些大派還在這裡,不過留下來的多半也只是各派的代表和精英。
二『毛』隨着黃珏和武當弟子待在一塊兒,待天快要黑的時候,這纔去了附近的鎮上找了間客棧住下。
晚些的時候,二『毛』在武當一名弟子的陪同下來到一間酒樓吃酒。雖然此時天已全黑,但透過窗口,仍能看見街上有不少揹負大刀長劍的武林人士行走。
兩人坐了半晌,忽然外面傳來一個少女清脆的聲音:“爹,你是不知道那小賊有多可惡,他非要我給他道歉,還脫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
“咦?聲音怎麼這麼熟悉?”二『毛』擡頭望去,卻見那武林盟主陳宮在幾人的陪同下也來了這家酒樓,身後還有個一臉稚氣的女生在那嘰嘰喳喳個不休;不是那陳宮的二女兒陳詩韻,小名叫丫丫的卻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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