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們很熟,就連他屁股上的黑字我都知道,至於我們的關係難道還要多說麼?”這時的葉子含香心裡大喜,畢竟那天晚上他們之間所發生事情就算有一百張嘴恐怕也說不清楚。不過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天下只有玉簫客知道之外也只有他們二人才得以知道。如此赤乾淨裸的事情就算上官飛雪不想發火都不行吧!這對於她來說無疑是一種傷害,而且是歷史以來最厲害最深最痛的一次傷害。她可是接受歐陽明月的消失,她可以接受歐陽明月說過在六月十五結婚而沒有結婚,但是她絕對不會接受自己最愛的人竟然在六月十五的那天與別人結婚,並且除了她自己以外又能有誰知道說過只喜歡自己的人屁股上還有一顆黑字。既然這些話都說出來了,那麼還需要解釋什麼?這時的上官飛雪也顧不上很多,拿開了原本遮擋在歐陽明月雙眼的手,急急地退了一步,左手一記耳光已打在對方的臉上。“哼!、原來你是這種人!”跺了下腳,突然飛身而起瞬間便消失在了樹林之中。這一切連貫的動作對於歐陽明月來說簡直是太快了,與演戲彩排一般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
歐陽明月被上官一記耳光打得暈乎乎的,不小心腳步向前差點就摔了一個跟斗。“飛雪、飛雪你去哪裡啊?”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但是上官飛雪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喂!很是捨不得麼?”這時的葉子含香緩緩地問道。
“那又怎麼樣?告訴你、你一定會死。”歐陽明月想也沒想便急急地回完又衝着上官飛雪消失的方向呼喊着她的名字。這時的他很是着急,除了撕裂地呼喊着對方的名字以外,他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呵呵!我說的可不是她,而是我。”葉子含香說完又挺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很是得意地看着歐陽明月。
直到此時此刻歐陽明月才感覺到有兩個軟綿綿的東西在自己的臉上,這東西完全像兩座高峰一樣頂在了自己的臉上,一股清晰的奶香味瞬間已進入了他的鼻孔。原來就在他要摔跤的時候,葉子含香故意用自己的胸膛擋住了他,使他的頭部靠在了自己的胸部。她的皮膚好生的光滑,簡直可以掐出水,全身透露着一股處子的芬香。但是歐陽明月卻是知道她絕對不是處子,她連邪功必須要吸男子的精元。“你、你”此時此刻的他幾乎氣得說不出話來,對方的身姿固然美好,不過上官飛雪纔是他心裡最重要的人,此時此刻他哪裡又有心事在意對方是不是處子的問題呢,於是站起身來正好離去。
“怎麼、難不成我沒有她漂亮麼?”葉子含香的聲音對於男人來說無疑是一種致命的誘惑,無疑是一杯充滿劇毒的毒水。但是無論是誰只要聽見她的聲音,一定會捨不得離開,甚至自己的雙眼也絕對不會離開對方的身體。因爲對方的身姿真的是太迷人了。試想一下一個全身上下都沒有穿任何衣服並且十分漂亮的女人站咋你的面前,難道你忍心不去看她一眼麼?恐怕只要是男人都不會離她而去吧!若是那個傻瓜真的這樣做了那麼只能說他是白癡,或許說是傻子。
“說、你爲什麼要這麼做?”這時的歐陽明月顯然已經知道追不上上官飛雪了,與其說被這女人玩弄在股掌之間,倒不如直接問出事情的真相,反正武林中傳聞的厲鬼便是葉子含香,倒不如把事情搞清楚以後再去給上官飛雪解釋。他的話剛說完,葉子含香已垮上了他的腰直直地抱住他的後背,雙腳瞬間便如毒蛇一樣纏在了他的腰上。她這樣的舉動對於歐陽明月來說無疑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引勾。這時葉子含香的身子無疑已經全部暴露在了歐陽明月的面前。面對如此威脅一般的引誘,歐陽明月也只能暗歎一聲‘好開放的女人。’對方的山峰已再他的眼前晃動,現身貌似有一個極其大的吸引力,貌似就要把自己的某處吸得太起頭來,蠢蠢欲動。位置不多不少剛剛好,如果他們都沒有穿衣服,故意只要他的身姿微微一挺,一定另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如果我不這樣做,她會走麼,我又怎麼會能抱你呢?這些天以來有沒有想我?”她的話似有氣無力,輕吐着蘭花一樣的芬芳,‘呵呵’地笑了開來。
“我說的是你爲什麼要裝神弄鬼,難不成就是爲了吸男人的精元練就你的邪功?”歐陽明月也沒有抱她,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任由對方櫻桃一般的小嘴在自己的脖子上啃來啃去。這種感覺對於每一位男人來說無疑是一種高級的享受,並且對方似乎很有技巧,他的全身頓時瞬間軟綿綿地,一股酥麻的感覺頓時已爬滿了全身,當真是逍遙自在得很。不過歐陽明月此時此刻卻是沒有認真地享受如此舒服的瞬間,慢慢地把對方從自己的身子上抱了下來,“玉簫客又是怎麼回事?”他又直直地問道。
“這件事你最好別管,你鬥不過他們的。”葉子含香緩緩地說道,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這眼神貌似要勾出一個男人的魂一樣狐媚。
“我只想知道真相,不然你自己選一個死法吧!”這時歐陽明月的聲音有些變了,變得冷漠了起來。
“呵呵,你捨得我麼?”葉子含香還是緩緩地問道。
“哼!就算你不說,這件事我也一定會查清楚。”歐陽明月心裡其實十分的着急,很顯然對方是不願意說出事情的真相了。他很想殺了她,但是此時此刻他絕對不會殺了她,因爲地方一死,估計他與上官飛雪的誤會恐怕永遠也不會消除了吧!他不但要他活着,而且還要認真地活着,恐怕他爲了解除誤會還要爲葉子含香當上幾天的保鏢吧!
“哼哼!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殺我,看來還是想着我啊!”葉子含香還是緩緩地說道。
很顯然歐陽明月已經知道了葉子含香爲什麼要裝神弄鬼了,她絕對不是隻是爲了練武功這麼簡單。其實有很多問題他沒有搞清楚,其一、那個白鬍子老道爲什麼騙他們而且還說要教他們仙法,‘飛行術’等奇功,但是事實證明,那些武功根本就不能用,他一直沒有搞清楚在華山之巔爲什麼自己與玉簫客和那老道都會踩在自己的兵器上飛行,而且速度十分的快。其二、玉簫客爲什麼會這樣追殺於他們,難道只是爲了他們身上的藏寶圖不成?其三、葉子含香爲什麼要裝神弄鬼,就算她要練就自己的魔功也可以向以前一樣直接色誘武功高強的武林人士,而她又怎麼會裝神弄鬼呢?很多問題已在歐陽明月的腦海一閃而過,他緩緩地看了看對方,“其實你也是爲了藏寶圖?”他的聲音有些冰冷,並且就像一問長官在問話一樣,讓人聽了不得不回答。
“你真的想知道?”葉子含香也沒有了剛纔的妖嬈嫵媚,接過歐陽明月的風衣裹在自己的身上,淡淡地問道。
“是!”歐陽明月更是不願意多說,很是直接地問道。
“對,我是爲了藏寶圖,不過你已經是快要死的人了,讓你知道也無妨。”葉子含香緩緩地說道,她的話剛說完便又道:“我是東瀛人的事情很顯然你已經知道,一個東瀛人在中原武林作亂,並且受害者都是武林高手,你覺得在背後謀劃這一切的人因該是誰,又有什麼目的?”她的話無疑是給歐陽明月一個天大的提醒,他緩緩地沉思了一會兒,突然擡起頭來,“你爲什麼會告訴我?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麼?”他直直地問道。
“怕!如果非要我與鼎鼎大名的邪神打上一場,我一定會必死無疑,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她的話並沒有說完便緩緩地轉過了自己的身子,深沉一般地看着遠方,她好像在眺望着什麼,我似乎在想着什麼。
“你怎麼?”歐陽明月還是直直地問道。
“我、我、我萬萬沒有想到我會真的愛上你,若不是這樣恐怕你已經是一位死人了,在華山的時候恐怕你已經死了。”她緩緩地說道。
這時歐陽明月大驚,他一點也不會想不到一慣殺人如麻的葉子含香竟然會愛上自己,這樣的事情無疑是無稽之談,恐怕天下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相信吧!
“或許你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愛上了你,柳生伊朗讓我用厲鬼的身份殺了你,但是我下不了手,我真的不願意殺害自己喜歡的人。從小他就教我柳生家的武功,作爲一個殺手一定要無情無義,我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情,但是當我遇見你的時候,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我不知道這是爲什麼,知道離開你以後我才發現原來這就是愛情,只是我懂得遲了。”葉子含香的話語對於此時此刻的歐陽明月來說無疑是一種讓他驚訝的毒藥,他萬萬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猜想竟然是對的,東瀛第一高手竟然真的沒死,死的那個只不過是他的一個替身而已。但是他萬萬也沒有想到就連武功極高的葉子含香也會是他的手下,並且竟然會是她的師傅。“玉簫客呢?”他也來不及多想,只是急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