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月大驚,眼看自己就要進入對方的身體,自己多年習練的武功就要功虧一簣,突然一陣寒光向這邊襲來,頓時冷得他清醒了過來,突然他翻身而起,已來到了地上。“你這禽獸,看我今天不殺了你。”他的話剛說完,一柄寒冰劍已憑空飛了出來。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顯然葉子含香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我明明把你的劍藏了起來,它怎麼會自己飛了過來?”雖然她說着話,不過絲毫也沒有穿上衣服的打算,因爲她知道歐陽明月只不過是突然間的運氣而已,中了情花欲之毒竟敢這樣運氣,如不近女色必定全身充血,經脈盡斷而死。
“天下人可是知道我有一柄寒冰劍,但是沒有人知道我會以氣御劍,今天就是你這個蕩婦的死期。”說完揮劍便殺。可是就在此時此刻,他突然間倒了下去,長劍落在地上發出‘當’的聲響。腦子十分的暈沉,眼睛越來越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老孃今天非要吸乾你不可。”葉子含香說完便下得牀來,騎在了他的身上,右手再一次向下緩緩地摸去她扶住了某樣東西,突然向下一沉,‘啊’的一聲輕吟,表情十分的。她一點一點地微動,上下起伏,嘴裡不停地發出‘哦哦’聲,抓起對方的手向自己胸前揉去
此時此刻歐陽明月腦子裡一片空白,他只是感覺自己頭皮發麻,感覺自己的某處有一股東西就要破體而出,絲毫不受控制,此時此刻的他哪裡還敢多想,急急地拼命地翻動。但是他每動一次,騎在他上面那女子就輕吟一次,那聲音如天外之聲,久久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手裡的兩個東西越來越硬,圓鼓鼓地在空氣中擺動。
感覺自己的全身就要抽搐,那一種東西要破體而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突然他靜下心來,不住地念心如冰清天塌不驚,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樣一來竟然出了奇效,原本某一個堅硬的物體,此時此刻已經軟了下來。雖然對方還在忘情地蠕動着,不過此時此刻已不再輕吟,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憑老孃的容貌,你竟然會這樣?”她感覺某一樣東西已經慢慢變小,竟然從自己的體內滑了出去。這種事她做得多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會這樣,難道對方什麼什麼痿不成?正在這時,突然又是一道寒光襲來,正中她的胸膛,她突然倒飛了出去,‘碰’的一聲,後背已經撞在了牆上,又彈了回來,滿臉的驚訝之色,下方還有陣陣某水滴在了彩色的棉被上面。
原來歐陽明月原來歐陽明月見自己必死無疑,絲毫也沒有其他的幫手,便念起了‘劍氣決’的內功心法來,他萬萬沒有想到不但可以恢復自己的體內,而且內力也能夠恢復。急忙以氣御劍,便出現了剛纔的那一幕。他站起身來急急地把那個什麼東西放進了自己的褲襠,某種東西沒有出來,也不知道這樣子算不算破了身。想起自己活了幾十年絲毫也沒有近過女色,就連上官飛雪她也沒有碰過,沒想到今天今日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是他從未想到過的事情。
“怎麼會這樣、這麼會這樣?”眼見歐陽望月已破解了自己的‘情花欲’葉子含香大驚,忍不住的吼道。
“多行不義必自斃,現在你自己慾火難消,恐怕死無葬身之地吧!”歐陽明月當然知道她也食了情花欲,只有雙方都食了情花欲的情況下才會達到高峰,纔會達到她理想的境界。
這時葉子含香輕身而起,腳尖輕輕點地,兩件衣服已經裹在了她的身上,突然運氣破窗而去,已不知道了去向
歐陽望月大驚不已,看似如此純情的姑娘,竟然會做出這等豬狗不如之事,哪裡還有半點人格道義?哪裡還有絲毫人性?與畜生也也別無兩樣。突然他靈光一閃,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裹好長劍後背背起,急急地向大廳走去。可是到了大廳一看,衆人已相繼離去,絲毫不見天下英雄的蹤影,只有玉簫客還在那裡靜靜地吃着酒菜。
“沒事了?”玉簫客緩緩地問道。
“你知道這事?”歐陽望月大驚,急急地問道。
“當然、柳生伊朗想坐天下第一的寶座,不但抓了上官飛雪並且也挾持了風清如,留下話來要我們聯手殺了獨孤倚天。”
已是夜晚,玉簫客與歐陽明月急急地在野外尋找。“我明明看見葉子含香來了這裡,怎麼就消失不見了,難不成見鬼了不成?”他支支吾吾地說道。
玉簫客並沒有與他多說,還是靜靜地觀看着眼前的一切。
這裡是一個森林,貴州的什麼都不多,但是山多水多樹多。如今已是六月,綠幽幽的一片,空氣中帶着泥土的芬香,清幽的蘭花香味。慢慢地星辰北斗,這夜幕之下也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怪事。
“我萬萬也沒有想到葉子含香會是東瀛人,只要找到她便能找到柳生伊朗,也就能救出風清如他們。”歐陽明月還是緩緩地說道。他這樣的話語,對於玉簫客來說無疑是屁話,因爲任誰都這樣的事實。如果玉簫客都不知道,那麼天下間恐怕也就沒有人能夠知道了。這兩人倒是很悲哀,本想退出江湖從此封刀歸隱,卻沒想到因爲自己的武功好,再一次被捲入了武林的紛爭,可以說是捲入了天下第一的紛爭。雖然他們二人有心退出江湖,不過對於東瀛第一高手來講,這兩人無疑是他最大的威脅。他們二人也知道柳生伊朗這樣做的目的,如果他們二人真去殺了武林至尊獨孤倚天,恐怕立即便會遭到天下武林人士的追殺,柳生伊朗剛好可以漁翁得利,坐收成果,最後倒黴的也只能是他們。
玉簫客還是沒有說話,突然他急急地向前走了去。歐陽明月見他如此急着,便知道他一定有所發現,於是也跟着急急地去了。
天空下,兩個人影飄來飄去,猶如鬼影一般,當真是神秘得緊。突然兩人停了下來,靜靜地站在樹林裡並沒有出生。六月末七月初的黑夜,多半都是滿天星辰,所以雖然是在林中,不過倒也看得見。兩人靜靜地似乎在聽着什麼東西,或者是什麼聲音。當他們靜下心來得時候,耳邊已經漸漸傳來了聲響,一個女人的輕吟聲。
聽着聲音極其,輕吟之下帶着斷斷續續的踹息,似乎她很累似的。別人或許不知道此聲音是誰發出來的,但是歐陽明月絕對知道,因爲他差點就被這騷婆娘糟蹋了,爲此他現在都感到後怕。前方是一顆大樹,在樹的上方有一個小木屋。看來這裡就是那女人的藏身之地吧!他心裡暗想。這樹的樹葉也不知道是因爲風的原因還是因爲其它,竟然微微發抖,並且很有節奏,不用說人誰都知道這裡面的人在幹什麼。當然了,玉簫客也絕對知道,就連歐陽明月差點被糟蹋的事情他都知道,難道眼前的事情他還看不明白麼?
不多時那女子一陣輕吟,聲音越來越大,樹葉的抖動速度也越來越快,似乎就要把它震斷似的。歐陽明月看着眼前的一幕心裡大驚,要是方纔自己沒有把握住,恐怕結局也會與房中的那個男人一樣吧!不過此時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被糟蹋,沒某種粘液出來,是不是該算破了身。這天下間的怪事當真不少,見過有男的非禮女的,卻沒有誰見過女的非禮男的,這樣的巧事,倒是讓歐陽明月碰上了。“還等什麼,你先上!”這時他倒是聰明,首戰讓玉簫客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