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亂 145 我這輩子就差老丈人沒當過了
歐西斯非常委屈的站到了貝門的旁邊,說實話,他也是孤家寡人的典型,碰上嶽川這種不要臉又不要命的瘋子,他沒轍,不想死就只能乖乖的聽嶽川的安排,當然他可以選擇逃跑,但是黑暗魔域對逃跑的人懲罰不比嶽川的報復差。
一個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嶽川的面前,不等衆人反應過來,一種罕見的空間領域便將嶽川拉了進去,只留下一陣詭異的空間波動,嶽川被人綁架了,綁架犯是一個實力不弱於輝煌級別的高手。
“是您!”嶽川微笑着,來者是他最害怕見到的人,凱麗姬的母親,一個清麗的女子。
“是我,你把我的女兒弄丟了?”清麗的女子稍微有些怒氣的問道。
“是我的錯!”嶽川不敢抵賴,更不想抵賴,凱麗姬,唔,雖然他沒那個實力,但他已經將其視爲自己的禁臠。
“也不算是你的錯,早就有人打她的主意了,我也應該料到,這次出去會發生這種事情。”清麗的女子帶着幾許憂傷,幾許焦急,幾許悔恨的說道。
“我會救她出來的!”嶽川到現在纔敢確定凱麗姬出事了。
“愛說大話的小傢伙!”清麗女子一笑,如冰雪消融般讓人不由自主的沉淪進去。
“小子,你把我女兒弄丟了,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好看!寶寶,你讓開一下,我要打他一頓!”一個怒火般暴烈的男聲響起,接着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抓着嶽川的脖子舉了起來。
“你打吧,我不會還手的,記得留我一條命,我還要去救凱麗姬。”嶽川有些艱難的說道,對方手上傳來的冰冷氣息讓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變成一塊堅冰。
“說大話!”暴烈的黑衣男子隨手將他摔在地上,抱着白衣女子不斷的安慰着,可事實上似乎是他需要用這種方式來安慰自己。
“小傢伙,凱麗姬就在光輝神殿的地牢裡面,以你現在的實力,想要救出她是沒有可能的,快點提升到璀璨級別吧,你現在太囂張了,雖然可以召喚出來璀璨級別的生物,可是本身的實力卻偏偏又很弱,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被稱作寶寶的清麗女子輕笑着,“我們鳳凰一族的人沒有人動,光輝神殿也不過是藉口以前凱麗姬燒了他們的房子,要囚禁她一百年而已,時間對我們來說是沒有意義的,但是失去自由卻並不好!”
“小子,救我女兒的任務交給你了,唔,你要是喜歡她,就來找我,我這輩子就差老丈人沒當過了,哇哈哈……”暴烈男子大笑着,嶽川立刻一頭瀑布汗,這做爹的一點都不比當初的尼爾森強,自己的閨女不自己去解救,反而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
突然眼前景色一變,嶽川再次出現在了原地,所有的人立刻看向了他,貝門第一個急急的問道:“師兄,你沒事吧,好厲害的空間領域啊!”
“沒事,兩個老朋友來找我要女兒,因爲我把她們的女兒看丟了。”嶽川平靜地說道,哈爾肯和斯科爾斯面面相覷,嶽川的身價再次漲了起來,鳳凰一族還真是會選時候介入啊,嶽川到底是什麼來頭,他們有些拿不準了,精靈新舊聯盟的議會都指明不可傷害嶽川,這本身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外面有人退走了,同時帶走了正在被爆菊花的光輝神殿十三聖使之一的狄波拉和太子薩非羅斯,至於莎姬公主,似乎正被爆得很爽。嶽川的嘴角浮起一個微笑,他正愁沒有理由讓這兩個人活着離開,現在卻有人幫了他。
一隻巨大的雪白飛龍落在了院中,上面走下了集風騷嫵媚成熟與聖潔端莊童真於一身的光輝神殿聖女狄克拉,她笑吟吟的走向了嶽川,說道:“嶽川閣下,你對光輝神殿的侮辱恐怕是會帶來滅頂之災的,輝煌級別的高手不允許出手,可不代表他們不會出手,你覺得是你這樣的人重要,還是一個輝煌級別的高手重要?”
“自然是我重要,如果可以招攬到我,說不定我隨意就能召喚出來輝煌級別的生物,哦,榮耀級別的也說不定,你覺得那個輝煌高手能比我更有潛力?”嶽川三分認真七分胡攪蠻纏的說道,“再說,那個叫狄波拉的只是自己承認是光輝神殿的人,難不成隨便再來個人說自己是光輝神殿的聖使,我也要相信?再說,我與你可是有偷襲之仇的,對狄波拉那麼像你的人實施報復,我的心裡相當有快感呢!”
狄克拉神色一滯,衆人都是大窘,只有歐西斯已經捧腹大笑起來,嶽川簡直太合他的口味了,現在他已經覺得跟着嶽川不是什麼壞事了。
“那你加入光輝神殿,人家也讓你爆菊花好不好?”狄克拉的話讓其他人也忍不住噴笑出來,這話太好笑了,從一個集風騷嫵媚成熟與聖潔端莊童真於一體的女人嘴裡說來更是好笑到了極點。
嶽川並沒有笑,反而一本正經的說道:“唔,我這個人喜歡看別人被人爆菊花,自己卻沒興趣動手,這樣吧,聖女若是喜歡被爆菊花,我這定西軍裡上萬精壯任你挑選……”
“夠了,嶽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狄克拉徹底憤怒了,不知爲何,她現在面對嶽川越來越不能保持自己那集風騷嫵媚成熟與聖潔端莊童真於一體的狀態,雖然別人可能會用比嶽川更甚的話語來刺激她,但她只對嶽川的這些話,甚至是舉動發生反應。
這便是心魔的一種,是心靈上的破綻,修真者又稱之爲劫,破劫的唯一方法便是親手殺掉讓你產生劫的人。可惜這個世界的人並沒有相關的理論,所以身負使命的狄克拉並沒有往殺死嶽川那方面想,雖然她很憤怒。
“唔,你帶了兩個璀璨級別的高手來了,我好怕啊!”嶽川裝出了一副怕怕的模樣。
“不能對你怎麼樣,難道還不能對你身邊的人怎麼樣嗎?”狄克拉完全變成了一個潑婦,叫囂着,面紅脖子粗。
“素質,注意素質!”嶽川不滿的說道:“我最恨動不動就拿別人的家人和身邊的人來威脅,不過我不怕,你儘可以來試一下!”
“這可是你說——”不等狄克拉說完,嶽川的左手已經將她捏着脖子舉了起來,右手上出現了弗萊迪的利爪手套。他用一根利爪輕輕的劃過她白皙的頸側,陰惻惻的說道:“你再說一個字,那麼你就會死掉,試試看!”
“你太卑鄙了,掐着她的脖子她還怎麼說話?”歐西斯一邊抵擋着攻向貝門的人,一邊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