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左拐之後，莫老繼續開口：“只是後來被外國侵華間-諜偷去了，這一卷本來只傳給第一大隊的掌舵，被偷去之後你師祖拼命奪回，只是可惜啊，他們是把一卷撕開運出國外，你師祖也只搶回來半卷，最後是受了重傷的情況之下把第一大隊交給你爺爺，可你爺爺不願意，拿着半卷帶着你歸隱了。”
醫凡一愣，不知道是莫老沒說清楚，還是自己沒聽清楚，總絕對說的模模糊糊的：“您的意思是，好像古代，要把掌門令牌傳給下一任掌門，可是掌門令牌被偷了，只搶回來一半？”
“嗯，是的。”莫老點點頭，也許是他當時還小，沒多少的感概，說起來也比較平淡：“其實這半卷破書皮是你修煉《十一脈真氣》的助力，沒有它你十一脈很容易出問題的，練到後期可能會入魔。”
“入魔？”
莫老點點頭：“十字路口直走。”
車子開過十字路口，醫凡想起這段時間體內有些不受控制，詢問道：“入魔是個什麼情況？”
“知道歐陽鋒嗎？跟他一樣瘋瘋癲癲，脾氣暴躁，是非不分，憑喜愛做事，這是輕的。重的話先不說你會死，就說你眼中只有殺-虐，也許見人就殺，最後變成一個殺人機器。”
“那國外搶走這半卷書皮幹嘛？他們有用嗎？”醫凡皺起眉頭，怪不得自己體內真氣有些不受控制，見到女人就內心狂躁，也許到後期真的入魔了，不是見人就殺，而是見女人就上也說不定。
“右拐。”莫老又把煙丟回嘴裡：“十一脈真氣是口傳身教，而補助功法是傳位的時候給下一任掌舵，不知道這個消息怎麼傳到國外，國外的一些異能組織以爲這是第一大隊掌舵的秘密，所以不惜人力和物力，費了很多年的時間潛伏進第一大隊，最後成功的偷走一半的你師祖鬱鬱而終，你爺爺也歸隱，這其實就是一個烏龍事件，他們拿去也沒用。”
異能組織？醫凡這算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稱呼，不過也只是腦中一閃而過，沒有放在心上。
醫凡把車右拐，開口詢問：“那跟北宮寒有關？他難道是國外潛伏下來的人？”
“應該不是。”莫老搖搖頭，猛吸了幾口沒有點燃的菸嘴：“不過他身後的人是現任的掌舵，自從你爺爺歸隱之後，這個掌舵就一直支撐着，但是有一點奇怪，第一大隊是負責國家安全的，因爲太安全，到現在知道掌舵是誰的人，屈指可數，畢竟第一大隊歸國家領導人直接管理，所以想得到關於那半卷書皮的下落，只有找到北宮寒身後的人，也就是那個不知名的掌舵。”
“我懂了。”醫凡點點頭：“按您這麼說，到目前爲止，你們還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異能組織偷取了那半卷書皮？所以爺爺讓我下山就是搞清楚那半卷書皮的下落，順便偷回來？”
“是。”
“那爲什麼不直接告訴我讓我瞎猜了這麼久。”
“所以我才說你爺爺是個老迂腐嘛。”莫老苦笑：“不過你也不能怪你爺爺，他畢竟是你爺爺也是你師傅，再就是他這麼小心也是有道理的，現在他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如果你出事他怎麼給他師傅報仇？你別看你爺爺可以見死不救，但他們師徒的感情不是你能想象的。”
醫凡點點頭，其實這個醫凡比較懂，因爲在外人眼裡也不知道他跟老爺子的感情有多深：“莫老``````”
“右拐。”
車子繼續打右拐方向，醫凡繼續問：“莫老，那我問一句啊，我在山上這麼多年，不是說老爺子手中有半卷嗎？爲什麼不給我練？我也不瞞你，最近我氣血有些內心經常出現浮躁，真氣有的時候也不聽使喚，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就入魔了。”
“聽說。”莫老搖搖頭：“我只是聽說啊，一卷方可修煉，半卷只能加速你入魔的速度。”
“其實說真的。”醫凡無語：“師祖是前任的掌舵，而老爺子又是他的繼承人，雖然沒有當上掌舵，那也是因爲他自己歸隱，爲什麼你們不能直接去找現任的掌舵呢？你們聯手應該可以把丟失的半卷弄回來啊？”
“主要還是怪你爺爺。”莫老苦笑：“當年他急火攻心，根本就沒有想到後果，拿着半卷帶着你離開了a市，這算是叛國你知道嗎？不管以前有多大的貢獻，只要叛國就是罪無可赦，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你們的下落，然後去找你的，你師傅爲了保險起見也就沒有再讓我上山了，他那個師弟更是一步都沒有離開a市，因爲前些年他被盯的很緊，他也是最有可能知道你爺爺下落的地方，當然，這是外人覺得，其實他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我們三個人知道而已。”
醫凡忽然撥開雲霧見青天了，好像什麼事情都懂了一樣，現在老爺子還在被通緝呢，所以只能讓自己下山。
而體內是因爲《十一脈真氣》沒找到補助所以纔會時而發生想通了這一點之後，醫凡豁然開朗。
“猴爺爺，那我體內有的時候真氣不聽使喚怎麼辦？會不會提前入魔？”
“這個我真不知道。”莫老搖搖頭：“好，前面那個小區，直接開車進去。”
具體的路段醫凡沒記住，不過旁邊有一個‘電信我不信’的大廈，應該是‘華夏電信’在a市的總部。
在門口跟保安說了一聲，連登記都沒有直接開車進入小區，莫老看上去是常來，也許是保安們知道他的身份吧，畢竟警察的老前輩，應該不會幹一些偷ji摸狗的事情來。
‘金域豪庭’是一個高檔的社區，樓與樓間隔很寬將近有三十多米，而且都是高層建築，從外觀看像是歐洲的風格，綠化很好，進來之後就感覺好像心也寬了不少。
繞了幾棟高樓之後，在五號樓停下，下面是感應的玻璃大上還有一個大大的銅牌
莫老手裡還拿着那根破舊不堪的煙，邊走邊說：“這個小區現在是一期剛完工半年多，還沒有入住滿，按照‘紫氣東來，福壽無雙’的字樣來排列，每平米二萬八，怎麼樣，要不要買一套？”
“算了吧猴爺爺，我這種人是沒有家的，買來幹嘛？再說我也沒錢。”醫凡搖頭回絕，兩人上了電梯，莫老按下十八層。
順着電梯往上，莫老又把煙叼在嘴裡，狠狠吸了一口：“小猴子，你爲什麼不喜歡小情？。”
“你好像該去問她吧？從頭到尾都是她不喜歡我，我還想跟她入洞房呢。”
莫老眯着眼：“別以爲我老眼昏你那點腸子我還不知道？不過做爺爺的也不想看到你不開心，其實我那孫女吧，除了脾氣火爆一點之外，其餘的都還不錯。”
這句話醫凡比較贊同，鍾婉情要身材有身材部有而且家世也不錯，最主要的就是莫老是她親爺爺，算是親上加親，可就這脾氣有些受不了，醫凡喜歡乖巧型的，不管她在外面多火爆，在家裡一定要乖，好像茗鑫和茗瑾姐妹這樣的就不錯。
“幹嘛發呆？你難道絕對她除了脾氣不好之外，其他的地方也不好嗎？”莫老皺起眉頭。
“那倒不是。”醫凡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道：“鍾婉情說真的，她確實是不錯，要什麼有什麼，可問題就出在這個脾氣上啊，我天生就受不了這種爆脾氣，現在她還年輕，可以說是脾氣大有很多人喜歡這樣的。可等年紀老了歲之後呢？那就是一潑fu啊，猴爺爺，您可別怪我說話難聽，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這樣的。”
“不對呀。”莫老搖搖頭：“她對壞人是真的火爆，但對朋友沒有說她xing格不好的，除了她的下屬，那也只是嚴格而已嘛。”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從見到我第一次就看我不順眼。”
“哦哦哦，我知道了。”莫老抓下嘴上的煙，恍然大悟。
“叮。”
電梯也在這個時候到了18層。
出了電梯，這邊是一層只有四套房子，左邊一個大木門過去之後，感應燈自動亮起，這邊有兩戶人家，防盜門上掛着chun聯和一些吉祥的東西。
按下醫凡忍不住道：“您剛纔還沒說完呢，什麼就知道了？”
“你眼中有邪氣，你身上不自覺的散發出一些很邪乎的東西。”莫老指着醫凡笑道：“這是你《十一脈真氣》沒有補助的原因，而小情從小就在公安局和公安局周邊打碰到你這種無形中散發出來的邪氣，天生的就討厭，估計這丫頭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就討厭你吧？”
“是嗎？”如果是以前醫凡估計不會相信的，畢竟自己身上有邪氣，自己怎麼不知道？
不過自從剛纔莫老說完那半卷破書皮的來歷之後，醫凡有些相信了，怪不得那個女暴龍從見到自己第一眼開始，就看自己不爽呢。
也難怪啊，昨天差點出手打死那兩名跟蹤自己的人。
幾秒鐘的考慮時間，防盜門開了。
一個六十多歲，兩鬢斑白的老者開的一開醫凡和老者均是一愣。
“木老？”
“小王？”
兩人異口同聲。
莫老在一旁嘿嘿直笑，不用說，估計他們認識這件事莫老早就知道，只是誰也沒有告訴而已。
“木老就是我師叔？”
“這小子就是他徒弟？”
又是異口同聲。
“哈哈。”莫老撫須長笑，雖然他沒什麼鬍子：“走走，進屋說，進屋說，哈哈。”
有些老頑童的心態，莫老現在已經是最開心的一個人。
醫凡無語的跟着兩名老頭進了房間，裝修的一般，簡單的裝修，還有很多傢俱好像用了幾十年，估計是木老從以前的房子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