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小王妃醉生夢死,嗜毒如命 糾纏不清的往事
“孽種,孽種!!孽種!!——孽種——”
蕭太后仰天大喊,如同一個走火入魔的女魔頭……
“太后,孽種的毒要怎麼解?”
水影哄騙着,小心在小心的問。
“毒?解不到了……解不到了……哈哈……我的寶貝嬋歌孫兒!嗚嗚……”
蕭太后說話有一搭沒一搭。完全忽視了水影的存在,蹲在了鐵籠的角落上,嚶嚶的抱着膝蓋哭了起來。
“太后——你別哭啊!你爲什麼只疼愛嬋歌啊?夜寂不是你的孫兒嗎?”
水影急了,這老妖女徹底的瘋了。
“嗚嗚……”
蕭太后還是隻顧着哭……完全沒有搭理水影。
“皇上……你要來這裡幹什麼?你纔剛醒……”
突然,密室中傳來了水藍帶着哭腔的聲音。
“天啊!是妖孽來了……怎麼辦……”
水影急得在原地打轉。妖孽……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影皇后很喜歡這裡?”聲音如同密室中的空氣一樣冰冷,撞擊在了水影的耳膜中。
“妖……妖孽……我,我不是你的皇后,我走了……呵呵,呵呵!”
水影冒着虛汗,不知道夜寂會把自己怎樣……依他的脾氣他會殺了自己吧。
“既然來了,何不聽蕭太后把事情的緣由說完?”
夜寂一把拉住了水影的手,手很冰涼,讓水影想縮回去。可是,卻沒有那麼做。
“緣由?……緣……由?”
水影顫抖着。一般的水藍看着這些細小的動作,心如刀割,她應該怎麼辦?這裡面,她扮演的也只是一個可憐的角色……
夜寂轉過身,步伐有點蹣跚,生氣了火,烙鐵瞬間不被燒紅了。空氣中升起一股難聞的氣味。卻也讓人感覺暖和了不少。
“孽種……不要殺我……不要……不要……”
見到如此情景,蕭太后再次瘋狂了起來,尖叫聲盪漾在密室中,讓人忍不住皺緊了眉頭。水藍怔怔的看着這一切……事情,她已經明白得七七八八了。加上前排的調查,已經基本上知道,自己是要死的人了,因爲夜寂身上有毒。可是,她卻無怨無悔,死也無所畏懼,只是怨恨的是這個老女人,竟然,竟然向她最心愛的男人下毒……心中燃氣一股前所未有過的恨意。
“哼——你說說,爲何要向我下毒?”夜寂笑了笑,笑的蒼白無力 ,笑得讓人覺得很窒息。
“我——我——不說!”
“啊……”
“吱……”
話一落,哀叫聲,烙鐵烙在皮膚上的吱吱聲一同想起。水影害怕的把臉別在了一邊。
“說——爲什麼要害皇上?爲什麼?說——”
與此同時,水藍拿起了另外一隻烙鐵,毫不留情的插進了蕭太后的胸口。甚至是比夜寂還要狠毒。尖聲的問着。眼中恨意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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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在幹什麼?”
水影驚呼起來,突然覺得眼前的姐姐是那般的陌生……讓她害怕。
“啊…………啊……”
蕭太后只是哀叫,並沒有說話的意思。
“皇上,請讓開……”
水藍說着,把掛着悽慘笑容的夜寂扶在一邊。水影呆呆的看着這一切——阻止嗎?拿什麼理由去阻止?那顆善良的心嗎?似乎在此時用那種理由去阻止會顯得很虛僞……靜靜的看着夜寂,看着他眼睛的傷痛。
一時間一個衝動的想法冒出腦中,如果,如果沒有嬋歌……那麼,也許,可能,應該,估計,大概,她會愛上這個殘忍的男人……不知爲何,冥冥之中有股莫名的情愫,牽扯着她。
“哈哈——你今天不說!那你就試試!”
水藍大笑着。似乎像一個練功走火入魔的女魔頭。手上握着的是一把類似西瓜刀的刀,刀身除了刀把,其他地方已經被火燒得通紅,一陣陣白煙冒在了空氣中……
“啊……啊……”
前所未有過的哀叫,蕭太后的聲音振得密室都微微的一震。燭光下,水藍提起了刀,割下了蕭太后左胸。吱吱肉被燒焦的聲音,還有那股難聞的氣味,那殘忍的一面,一一展現在了水影面前……
拳頭緊握着,閉上了眼睛,不知爲何,水影覺得,此刻,最可憐的人是自己的姐姐蔚水藍。
“啊……啊……”
“吱吱……”
“啊……”
“吱吱吱……”
幾個來來回回,水影都不敢睜開眼,能感覺到身旁的夜寂身體在抽搐。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夜寂笑了,笑得很開心,讓人分辨不錯他是真笑還是假笑,可是,他眼睛卻紅了起來……
“皇上開心嗎?如果不開心,臣妾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
水藍說着,並沒有放下手中的利刀。籠子內的地上,全是一片片如同魚片一樣的肉可是,切口處都被燒焦了,又更像是五分熟的烤肉……
“說——我要你說——”
見到夜寂沒有說話,水藍如同得到了准許一般,更加的賣力……換了另外一把被燒得通紅的刀,一桶鹽水,辣椒水潑在了蕭太后身上……
“啊……啊啊啊啊……”
蕭太后痛得在地上打滾。全身血肉模糊,胸腔骨也露了出來……
“說還是不說?”
水藍搖晃着手中的刀,已經失去了理智,她渴望知道有關於夜寂的一切……
“說——說……我……說……”
一絲微弱的氣息……蕭太后癱軟在了地上,神志已經有點不清晰了……
“那年……這孽種的母后黎皇后,揹着皇……上與太監……做苟……且之事,被……當場抓獲。那個,那個……賤女人……”蕭太后說到熬這裡吼了出來。
“蕭太后!!!!!”
水藍憤怒的一吼,身子有點顫抖,這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夜寂到底承受了多少?蕭太后縮了縮,睜大驚恐的雙眼不敢在說話。
水影也被這些話給振住了,看了看身旁的夜寂,他,低着頭,他還在笑……她不知道,他此刻會是怎樣的心情。她不敢去想,但是,她卻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心在滴血……
“……”久久,水藍回過神來,搖晃了手中的刀,示意她繼續說。
“那賤人……竟然,竟然把那個孽種和的與洋妃的兒子嬋歌調換了。害得,我的寶貝孫兒也中毒了,幸好,幸好發現得早……換了過來……”
“爲什麼要下毒?爲什麼是他?爲什麼要發現是嬋歌,如果,如果是嬋歌中毒那該多好……”水藍高吼着,最後一句話聲音說得很低……
“姐——嬋歌也中毒了,爲什麼是嬋歌,難道嬋歌就該死嗎?你爲什麼那麼自私?”
聽到水藍的話,水影忍不住出聲。是,夜寂是讓她無緣無故的心痛,可是,可是她很清楚,那種心痛,是疲憊……是她不想去觸及的傷痛,如同不想去理會一個已經完全墮落的人一樣,是會心痛,可是,卻只想躲得遠遠的。而嬋歌,嬋歌則是讓她忘記傷口的良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愛的是嬋歌……
“住嘴——說,繼續說——”
“哈哈哈……蕭太后,似乎你說的不夠完整!”
突然,夜寂走上前。緊緊的握住了水影的手。這一刻,他真的想睡下去,一睡不醒,只有她——蔚水影,只有她能給他一個撐下去的理由……被他一拉,水影僵硬得不會動彈。
“按原版說——”
水藍聽到,再次怒吼,也許是見到了那兩隻緊握的手。語氣明顯是更爲的憤怒了。
“說——我說——那個洋妃,與皇上出去遊玩,被……被歹徒抓去……那時候,我和皇上覺得髒……就把她殺了……從此,我那乖孫兒嬋歌就沒有母后了……就任由那些人欺……負,與此同時……這個孽種也被皇上下毒了……水影花……水影花毒……常年累月,衣服,被子,用具……一切……一切……都是……都是用水影……花浸泡……過的……此花……有毒遇它則……則解……無……無毒遇它……則中……重毒。當時……被,被黎皇后的……親……信發現……了……就把,把這孽……孽種與嬋歌……對調了……於是……嬋歌也中……中了幾個月……水影花……的毒……可是……最後……最後被我發現……又將他們,掉……調換了……回來……”
“別說了——住嘴!走,夜寂,我們走……不要聽了,不要聽了……”
聽到這裡,水影已經淚流成河,不知道是因爲嬋歌還是因爲夜寂……一切都好荒唐,讓她不能接受。
“……”
夜寂沒有說話,乖巧的點了點頭。無聲的由着水影把他拉走……而水藍,似乎聽的正起勁,她要知道得清清楚楚,徹徹底底,總感覺,似乎故事還是有缺陷,一定還有,蕭太后不知道的事情……再次回過神,渃大的密室中,只剩下了自己一個,而夜寂與水影,不知去向何處了。
“……很冷吧!”
水影端上了熱茶,眼睛還是紅紅的。
夜寂一言不發,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