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書房,夏天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給葉婉珍打了個電話。
“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喝大了?”葉婉珍有些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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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開始喝呢,想你了。”夏天笑道。
“你少來。”葉婉珍笑着說道:“我知道你會想我,畢竟本大美女這麼漂亮又能幹,人見人愛,嘻嘻,但是,我知道你是什麼人,天哥,你不會是那種會專門打電話就跟女孩子說想你的那種膚淺的人”
夏天頓時啞然失笑,專門打電話給女孩子說想你了,就是膚淺?你也太膚淺了吧?
葉婉珍認真地解釋道:“天哥,你有你的優點,你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緒,你這樣的人才有機會成大事,所以,說吧,有什麼大事?”
夏天頓時笑了,還是葉婉珍瞭解他,真好。
“你馬上來京城,我要見你,到了立刻給我打電話,不管多晚。”夏天說道。
“我在羊城呢,正在捏合團隊,我這就訂機票,”葉婉珍很乾脆地說道:“對了,是什麼事情?”
“生死存亡的大事。”夏天說道。
葉婉珍頓時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雖然夏天的口氣並不着急,但是女人敏銳的第六感,她還是覺察到了夏天的口氣中,那種壓抑的焦慮。
……
同一時間,柳志相也在打電話。
“爸,這事兒你們恐怕欠考慮了,曹家迴歸的確很重要,我們需要曹家的力量,以及曹老大人在上議院的影響力,但是,得到夏天友誼的機會,恐怕只有這一次,”柳志相低聲說道:“現在,我們已經失去這個機會了。”
“夏天是個現實的人,他會想通的,至於友誼,”電話裡,柳國泰冷冷地說道:“你以爲我們這些大佬之間,有友誼嗎?”
“我知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柳志相嘆道:“但是……算了,我不說了。”
“這是一個成熟政客的必經之路,你現在所有的苦悶和心結,在你之前,都有無數的政客經歷過這樣的心路歷程,我也有過,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柳國泰放緩了聲音,說道:“你是我唯一的兒子,小相,以前我指望不上你,只能自己一個人扛起家族的重擔,但是現在,我也七十歲了,你必須要快一點成長,才能趕得上我衰老的速度了。”
一瞬間,柳志相心底所有的苦悶和心結,都被柳國泰的後半句話,付之一炬。
只的,大家都是這麼成長起來的,所以我也不會例外。而且,真的沒有時間再耽擱了,父親頂多再堅持一屆,就肯定是要讓賢的了,到時候柳家的大旗就要我來扛了,我要加油了!
掛了電話,柳志相收拾心情,精神抖擻地步入凱旋宮大廳,開始進行交際。
……
這個時候,曹霑也在車裡好奇地問曹建康。
“父親,你好像很忌憚那個夏天?”曹霑問道。
“這個人了不得,你以後要小心,但是如果有機會能結交的話,最好還是和他結交一番,對你、對我們曹家,都有好處,之前你哥哥和他的關係一開始也是不錯的。”曹建康不放心地叮囑道:“還有,夏天這個人基本上從來不裝逼,他說要殺你,那就絕對是真的要殺你,所以你切記不要去挑釁他,或者心存僥倖以爲他不敢幹。”
曹霑頓時目瞪口呆,我勒個去,還有這種人?
曹建康拍了拍曹霑的肩膀,欣慰地說道:“不過你今天的那個建議,我很欣慰,雖然並不正確,但是你是真心在爲咱們曹家考慮,你這個顧全大局的心態我很欣賞……對了,改天我把姜二小姐叫到家裡來,你們見一見,如果談得來的話,可以繼續處下去……畢竟姜家這個聯姻對象我很滿意。”
“好的,父親。”曹霑微微低下頭,
曹建康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疲憊地閉上了眼睛,假寐休息。
在曹建康看不到的地方,曹霑俊朗的表情開始變得扭曲起來,有些咬牙切齒,他在強烈的不甘心……憑什麼我就必須要撿曹惜羽剩下的?我連自己的婚約都不能自己做主嗎?就因爲他是哥哥,我是弟弟?就因爲他是主母生下的嫡子,我是私生子?
在最初的興奮勁兒過去以後,曹霑慢慢地也發現了,其實,他老爸曹建康並不在乎他的感受,總是喜歡直接就把一切都給安排好了。
曹霑算是明白了,難怪曹惜羽的性格那麼懦弱,原來是因爲從小生活在曹建康的身邊啊。而他之所以還能夠有反抗精神,就是因爲他從小不生活在曹建康的身邊。
不過有句話,曹霑算是聽進去了,曹建康對夏天的評價很高啊,如果他真的能夠跟夏天交好的話……在曹家內部,曹霑
就是個牽線木偶,根本就不可能發展出自己的勢力,從內從外都不可能,至少十年之內曹建康沒有讓他接班的打算。
但是,如果有夏天這個強力外援的話,一切就有希望了。
選擇夏天的道理也很簡單,因爲只有夏天才有可能跟他達成合作協議,柳志相等其他人根本就不會鳥他。
……
夏天對這個宴會已經沒什麼興趣了,甚至還有些倒胃口,因爲他的心情實在是太惡劣了。
甚至,夏天也沒興趣去打安然的主意,一來是今晚葉婉珍就會到,夏天不想爲安然分心。二來是因爲沒心情和安然這麼精明的女人鬥心眼兒。
有透視眼這個金手指,夏天很快就在凱旋宮大廳裡,找到了安然和孫勤勤,兩女正湊在一起聊着什麼,看氣氛似乎聊的還算比較投機?不過劉亞青並不在兩女身邊,也不知道這貨跑到哪裡去鬼混了。
媽蛋,這貨不靠譜,答應的事情都做不到。
夏天在心裡吐槽着,正要朝兩女的方向走過去,突然一個身穿紅色裙裝的高挑女子來到自己的身邊,停下了腳步,然後笑嘻嘻地說道:“夏先生,你好。”
夏天也停下了腳步,奇道:“你怎麼認識我的?”
紅裙女子笑道:“我看過兩次你的新聞發佈會了,怎麼可能不認識你?”
兩次新聞發佈會?那就是在京城和方仲明合開的那刺,還有不久前在濠江開的那次。
夏天稍微有了一點興趣,說道:“哦,那你怎麼看呢?”
紅裙女子眼波流轉,巧笑倩兮地說道:“我覺得,你走到哪裡,麻煩就跟到哪裡,嘻嘻。”
夏天頓時苦笑不已,丫挺的,你還真是不客氣。
見夏天笑了,紅裙女子伸出了白生生的柔荑,說道:“柏黛寧。”
“夏天。”夏天跟紅裙女子柏黛寧握了握手,咬文嚼字地說道:“不知道柏小姐芳齡幾何?在哪裡高就?”
“女孩子的年齡是個秘密哦,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工作單位,是一家針對那些遭受家暴的女子的慈善救助機構,”柏黛寧微笑着說道:“最近我們機構聯合了其他一些機構,提交了一份法案,不知道夏先生有沒有興趣聽?只要幾分鐘就好了哦。”
夏天怔了怔,福至心靈地脫口說道:“納妾法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