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志相看看夏天一本正經的樣子,頓時給氣得,對祁紅塵說道:“塵哥你是知道我的,這貨明顯是扯淡,我泡上的妞,不搞通透了怎麼可能?”
一時間,大家齊刷刷地看向柳志相帶來的那個高挑的出奇的長腿妹子。
長腿妹子瞬間就臉紅了,窘的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長腿妹子心說你們這幫人也太壞了,媽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祁紅塵憋着笑,說道:“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你們倆,跟我進去吧,正好有朋友送了我一箱上好的雪茄,咱們去品一品。”
此言一出,包括劉亞青在內,柯紅英、安然等人,頓時都開始深深地豔羨……雪茄什麼的還是次要的,關鍵是能和祁門少主單獨相處啊。
夏天剛要走,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對劉亞青說道:“青哥,你幫我看着點兒安然,我剛答應了幫她擋蒼蠅來着,尤其是她那個經紀人叫大鷹的。”
柯紅英聞言,一張老臉頓時又紅又紫又黑,真恨不得撲上來撕了夏天的嘴……當然,只是想想而已,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
安然卻笑了,這半年她人氣大不如前,被層出不窮的新人擠壓的很厲害,然後又面臨女人三十這個坎兒,所以柯紅英沒少逼迫她轉型去做大腿女郎……然後安然還不敢跟柯紅英撕破臉,因爲柯紅英代表的是公司的意思,只能咬牙暗暗地扛着,所以就沒少穿小鞋、吃暗虧。現在嘛,終於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了,想必今後一段時間柯紅英都不敢見她了。
而劉亞青本來是滿臉的豔羨,夏天可以和祁紅塵一起抽雪茄的,因爲劉家牛逼不是他牛逼,他這種人註定代表不了劉家,所以他當然想多和一些牛逼的人建立私人友誼,於公於私對他都好處無窮,夏天是如此,祁紅塵更是如此……這可惜,夏天還比較看的起他,祁紅塵就直接把他當空氣了,劉亞青也沒招。
現在,突然聽到夏天這樣的吩咐,劉亞青頓時大喜過望,兩隻眼睛都眯成小星星了,激動地說道:“天哥你的意思是……”
安然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如果
夏天要把她送給劉亞青耍幾天,她都懷疑自己有沒有反抗的勇氣……而且真要是能隨便送人的那種關係,安然覺得也沒有必要去爭取取代孫勤勤了,因爲根本沒有利益可言。
夏天沒好氣地說道:“你想什麼好事兒呢?聽話,幹好這件事,回頭我給你一個好東西。”
劉亞青一聽這話,頓時一拍大腿,叫道:“成交。”
安然剛鬆了一口氣,馬上就給氣得想吐血……感情我這個大明星還不如你隨口許諾的一個“好東西”嗎?夏天你不要太過分。
孫勤勤鬱悶地看着祁紅塵、柳志相和夏天三人一起離去……夏天臨走竟然沒有話交代她?這代表什麼意思?她被放棄了?
孫勤勤不甘心地咬緊了牙關。
另一邊,柳志相和夏天兩人,跟着祁紅塵進了凱旋宮附屬建築的一個不大的書房,裡面的傢俱陳設很是典雅,幽幽的花香,滿櫃的書籍,靜謐的環境,還有柔軟舒適的沙發,一切的一切,都讓人有一種舒心放鬆的感覺。
這是一個特別適合談心的地方。
三人坐下來以後,柳志相一巴掌拍在夏天的大腿上,怒道:“你小子,找藉口出來也不用找這個噁心人的藉口吧?小爺我什麼時候不動女人了?你以爲我還是生病的時候嗎?爺告訴你,爺身體好了,現在是一夜六次郎,六次郎知道不?”
夏天瞅了瞅大腿,說道:“既然身體沒問題,那好……”
剩下的話夏天還沒說,柳志相立馬撲上來,一臉諂笑地給夏天揉大腿,一邊還恭維地說道:“身體有問題,有問題啊,問題大着呢,哎呀,我都好長時間不敢碰女人了,這個憋屈啊……天哥,全靠你了。”
祁紅塵張大了嘴巴看着這倆人,感覺自己之前在心裡勾勒出的兩個人的印象,完全被顛覆了。
這就是倆逗比。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夏天和柳志相兩人的交情,出乎意料的好,至少開的起這種玩笑。而傳說因爲柳國泰賴掉了診金,以至於夏天和柳家翻臉……這個說法似乎並不可靠,至少沒有影響夏天
和柳志相的交情。
柳志相看祁紅塵震驚的樣子,笑道:“塵哥,別見怪,我和天哥是耍寶耍慣了,一見面就要開個玩笑,不然渾身不舒服。”
拍了拍夏天的肩膀,柳志相說道:“天哥其實人不錯,真的,就是有時候傲嬌點兒,喜歡裝逼。”
我去,你妹,你才喜歡裝逼。
夏天翻了翻白眼兒,朝柳志相豎起中指。
柳志相裝作看不見,對祁紅塵說道:“你看,天哥都朝我挑大拇指了,證明我說到了點子上了。”
祁紅塵頓時哭笑不得……行吧,你這一本正經扯淡的本事,也是沒sei了。
“等會兒曹家的人就來,是曹建康親自帶着他他兒子來的。”祁紅塵一邊動手整理雪茄,一邊兒說道:“曹家的人還是很有誠意的,而且你們又都是溫和傳統派的中堅力量,確實也沒有必要真的打生打死,當外部有威脅的時候,你們還是應該一致對外的,對不對?免得你們自己快意恩仇了,卻被真正的敵人撿了大便宜,有機會各個擊破了。”
“塵哥說的對,聽塵哥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柳志相不要錢似的把好話說出去。
“你這張嘴啊。”祁紅塵哭笑不得地說道:“行了,雪茄就在這裡了,你們先品着,後面的事兒我就不攙和了,等會兒曹家父子倆會直接過來的。”
跟兩人打過招呼,祁紅塵就出去了。
等到們關上,夏天用透視眼看到祁紅塵走遠,才問柳志相:“相哥,這個祁紅塵,也是我們這一邊兒的?”
柳志相一邊烤雪茄,一邊兒說道:“哪邊兒都不是,祁家這百年來都是最堅定的中立派,他們既不是騎牆,然後兩邊兒下注,但也不是那種徹底的孤立,兩邊兒都不搭理,而是兩邊兒都盡力幫忙,所以他們的人脈關係纔是真的牛逼,不論是哪一個派別,哪一個勢力,都欠他們的人情,都願意和他們結交。”
夏天聽的沉默不語,敵人還是朋友?誰都說不清楚,或許兩者兼有吧,這纔是政治最可怕的地方,這纔是平衡的真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