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A市的某處,李家的幾個代表在商量着什麼。
“你們說這次真的是萬無一失嗎?我怎麼覺得好像並不是十分的穩妥,如果沒將敵人搞倒的話,那批貨對我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一個年輕人對其他人說道。
“呵呵,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情至關重要,怎麼敢有絲毫馬虎?我已派人密切的監視着他們的動向,一整天都沒有現他們有什麼異常,所以我敢斷定他們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一個神色陰邪的中年人道。
“哈哈,如果真的成功了,樑成金和陳天龍他們就完蛋了!”
第二天,陳天龍幾家娛樂城外停着許多警車,許多持槍武警全副武裝的據守在外,虎視眈眈的。
警察在每個娛樂城外都拉了警戒線,阻止邊上的市民圍觀。
樑成金等人早已在各家娛樂城等待着警察的到來了,雖然樑成金信誓旦旦的說第二天警察就會來,可是這裡面仍然保留着一絲的懷疑,可是當他們真的看到警察的時候,心裡纔對樑成金這料事如神感到極度的佩服,此時,樑成金和陳天龍所在的快樂巔峰娛樂城外,一個大約四十好幾,穿着制服的警察,昂闊步的帶着幾個同樣穿着制服的警察走到陳天龍等人的面前。
這位神態威嚴的警察,就是A市華興區副局長陳興,他身邊的緝毒科的科長田英還有刑警大隊的隊長高軍。
“警察,同志,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可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陳天龍因爲對事情大體都瞭然了,所以心裡極爲的淡定。並沒有因爲這些警察的到來緊張起來。望着這幾些全副武裝的警察,臉色極爲的平靜。
那帶頭的警察見陳天龍表情還是這麼的鎮定,心裡微微的有些不舒服,但是表面上還是裝着很威嚴得對他道:“有人對我局舉報,你們這娛樂場所裡藏匿毒品,並且數量巨大,所以我們必須對你們進行搜查。”
“冤枉啊!警察同志,你怎麼能聽信別人一面之詞呢!如果每個人舉報一下,就對我們這裡進行搜查,那我們這還怎麼做生意啊?不然的話,警察同志,你也可以叫那舉報的人我我們這裡進行當面對質,這樣總能分清是非黑白了吧。”陳天龍望着那警察振振有詞的說。
陳興已有些不耐煩了,對陳天龍厲聲說道:“少說廢話,有沒有搜一番便是知曉了。”
雖然對方有些聲色俱厲的,加之是警察,可是陳天龍也並不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倒也沒有被他嚇到,只是正色的說道:“警察同志,我們是正當的生意人,該納的稅一分不少,怎麼的政府也得保證我們的合法權益吧!就算你說我們這裡有毒品,你也有點證據再進行搜索,否則每天都來這麼一遭,我們還做不做生意了?”
“你怎麼這麼的胡攪蠻纏了,你阻礙我們辦案,是不是心虛啊!如果再阻撓我們,小心我告你妨礙公務了。”陳興對陳天龍很是不耐,皺了皺眉頭,對他鄭重的說道。
說着,他不顧陳天龍的阻止,對身後的警察擺了擺手,大聲喝道:“你們還等什麼,給我進去搜。”
“慢着,你們要搜查可以,但怎麼也得拿出搜查證吧!根據《憲法》第三十九條的規定,公民的住宅不受侵犯。禁止非法搜查或者非法侵害公民的住宅。你們警察機關不會知法犯法吧?”陳天龍冷冷的望着眼前的警察說道。
陳興沒想到眼前這小子竟然和自己將起法律來了,這真的有點關公面前耍大刀的嫌疑,讓他真的有點哭笑不得,不過這小子的話卻讓他有些犯難了,因爲他確實沒有“搜查”令,這搜查令即使是縣(區)級的局長都沒有這個權利去籤,只有市一局的局長或者檢查院才能籤。
但是因爲這次他的作爲帶着私人的性質,而且爲了怕夜長夢多,他才連搜查證也沒來的及申請,就帶人過來了。如果不是因爲調集人手還得有個時間,恐怕他昨晚半夜就會上門了。但是現在卻被這小子以各種理由阻擋住了,這讓陳興也覺得這小子的難纏,但他先已是騎虎難下,由不得他耽誤了。
“衝進去,出了事,我擔着。”因爲對李家的信賴,也知道具體的藏匿方位,陳興的心裡也是信心十足,顧不得影響,讓手下人不顧阻攔,衝了進去。
如果找到了毒品,這些人毫無疑問就成了爲罪犯,這點小小的影響到時自然就沒有了,所以他現在顯得非常的果斷,他甚至覺得也許在事後這種“果斷”將成爲警界的一種美談也未可知。
陳天龍看着陳興那離去的身影,心裡極爲的不屑:現在你囂張,等下就讓你哭出來。
樑成金的嘴角也露出了淡然的笑容,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在陳興離去不久,一輛黑色的奧迪200出現在了路邊,已經因爲上次樑成金讓他破獲的特大拐賣婦女案,成功榮升爲A市警察長副處長的吳鄧超,帶着他的秘書走了出來。
見吳鄧超要進入警戒線,一位武警擋在了他的面前,神色威嚴的道:“你們是什麼人,現在不能靠進,離遠點。”
吳鄧超望了那武警一眼,沒有說話,可是他身邊的秘書連忙拿出自己的證件,在他的面前一晃,正色道:“我們是市警處的,這位是新上任的吳副處長。”
一聽到這位神色氣度都非常不凡的中年人竟然是市警處副處長,這讓那武警神色一驚,有些慌恐。
“副處長,請問您有什麼指示?”那武警人員立即兩腳併攏,對吳鄧超敬了一個禮,神色肅然。
武警對於這個比陳興一個區區縣副局長要大幾級的市警處副處長,可是不敢有絲毫怠慢,只怕稍有不慎,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聽說你們在這裡稽拿毒犯,有進展嗎?”吳鄧超望着那名武警問道。
“吳副處長,我們只是聽從陳副局長的指揮,其他一切都不知道。”那武警對吳鄧超肅聲道。
吳鄧超對他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什麼,和自己的秘書,直接的走到了娛樂城的外面。
那些武警或許不認識吳鄧超,可是那幾個警察系統的警察對他們這個頂頭上司絕不會陌生的。
雖然吳鄧超才就任幾天,但還是有少數有心人對他進行過研究的。
“吳副處長,您怎麼來了,這裡很是危險,您不應該來這裡的。”看着吳鄧超神色很是不善的樣子,治安大隊隊長李飛,緊張的望着吳鄧超。
“我聽說你們搜查民房,沒有搜查證,可有此事啊?”吳鄧超的臉色突然一沉,望着李飛問道。
李飛聽到市副局長的問話,心裡暗暗叫苦,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他現在真的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自討苦吃,屁顛屁顛的上前打什麼招呼,這不是全部都數落到自己的頭上來了,自己這是何苦呢!
不過儘管這樣,他卻不敢有任何的不滿,還是供敬的對吳鄧超說道:“吳副處長,我只是服從陳區副局長的命令來這裡執行任務的,您要不要我通知他下來見您。”
吳鄧超聞言,對他擺了擺手,淡淡的道:“既然他現在正在執行任務,那我就在這裡等他的結果,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在離這裡不遠處的一個大樓上,李家的幾人正拿着望遠鏡在對這裡進行監視。
一個年輕人慢慢的放下了望遠鏡,神色有些迷惑的道:“我怎麼覺得輕快好像有些不對的啊?”
那個神色陰邪的中年人也放下了望遠鏡,表情也很是迷惑的道:“是啊!那人到底是誰,爲什麼我看那些人對他好像很是害怕的樣子。”
年輕人眯起了眼睛,想了想,很是肯定的說道:“別的我不敢說,但我想他一定是市裡的人,希望我們的計劃不要被他破壞了纔好。”
“什麼,沒找到,你們有沒仔細的找找?”
“副局長,我們按照您所說的地方,都找遍了,什麼都沒有找到,您看……”
“搜,各個角落都要給我仔細的搜……”
此時,在娛樂城的大樓內,陳興的神色極度的迷惑,他沒想到情況和他想的不一樣,竟然沒有找到那人所說的東西,那自己這次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還讓自己冒着擾民的干係,竟然竹籃打水一場空,回去不知道領導會怎麼樣看自己。
想到這裡,陳興更是神色一懍,自己可是並沒有向局長請示,就擅自作了決定,這回去豈不是要挨批的嗎?有些不甘心的陳興連忙找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你們說的東西,我在這裡沒有找到,你們這不是害我嗎?要知道這次行動,我可是先斬後奏,沒有向我的領導請示,這出了事情,我可是要背黑鍋的。”事關自己的前途,這次陳興的口氣可是極爲的不善了。
“陳局長,你在找找,不可能沒有的,是不是你們的人疏忽大意了。”對面傳來了一道冷然的聲音。
又說了幾句,還是沒有什麼結果,陳興禁不住罵了句就憤憤的掛了電話。
事到如此,他心裡也極爲的鬱悶,正在這當兒,一位警員神色匆忙的快步來到他的跟前,對他耳語了一番。
就是那警員的幾句話,讓陳興的臉色更是慘變了起來,連忙對那警察大聲道:“吳副處長在那裡,你趕緊帶我過去。”言罷,他就快步來到了吳鄧超面前。
吳鄧超看着眼前的陳興,神色很是不豫,揹着一隻手,在他的面前踱了幾步,然後右手對他虛點了幾下,不滿的道:“有人說你知法犯法,你可承認?沒有搜查令,你竟然敢在明知違法的情況下還敢擅入民宅,你有沒有身爲執法者的覺悟,現在我以市警察處的名義,讓你停職檢查,你回去等組織對你的處理決定吧!”說完,吳鄧超帶着秘書轉身而去。
“副處長,我知道錯了,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陳興見自己竟然被當場停指職了,渾身一震,全身一軟,幾乎要癱倒在地,神色如喪考吡。
可是吳鄧超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很快就和自己的秘書上車,匆匆的離去。
陳興很是清楚,真的停職檢查的話,那他現在得位置,絕對是保不住了,好一點的話還能調到其他的位置繼續幹,倒黴的話,被邊緣化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陳天龍看着這戲劇性的轉變,心裡極爲暢快,對導演了這一切的樑成金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金爺,你的計劃真是巧妙。不過吳鄧超這老小子,做了副處長,果然不一樣啊。”陳天龍當然知道那威嚴的中年男子就是吳鄧超,他見過的。
樑成金臉上帶着一絲莫名的笑容,卻沒有說話,他和吳鄧超雖然在現場沒有說一句話,但是之間的配合卻是極爲的默契。
吳鄧超當然是樑成金請來的。事實上這次的這一幕,說是看起來是樑成金讓吳鄧超爲他解圍,但追根究底卻是吳鄧超得到的好處最多。
警察擅入民宅這事說大也不大,領導不追究的話,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事。
可是如果吳鄧超抓住警察知法犯法這大帽子壓下去,恐怕沒有那個警察能受的住,免職已是最輕的了。
樑成金知道吳鄧超去做這副處長如果不能儘快樹立威信的話,將很難打開工作局面,現在這個契機正好是吳鄧超一個很好的介入點。
吳鄧超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估計陳興已經帶人走了之後,這就打電話過來說:“樑成金,謝謝你啊!”
“呵呵,彼此彼此。對了,其他地方也展開行動了吧?”
“一切按計劃進行了,這次李家在A市和B市兩市的警察保護傘,絕對要徹底被瓦解掉。我只要想到那麼多的黑警察被清除,我的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樑成金,你可知道我做警察這些年,受了多少苦……”
樑成金聽了吳鄧超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趕緊打住道:“對了,B市那邊的行動,進行得怎麼樣了。”
“等我打電話問問。”吳鄧超在那邊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沒多久,吳鄧超就打電話過來,歡喜地說:“嘿嘿,樑成金你放心吧,李家經營的幾家最火爆的娛樂場所全部被查封,而其他那些小型娛樂場所也成爲近期重點檢查對象,保證他們生意都做不成。李家的經濟核心主要就是娛樂,你這一擊,無疑給了他們沉重的一擊,僅僅只剩下剛剛起步的房地產苦苦支撐,絕對連家族都算不上了。不過你這段時間也要小心,只怕他們會窮兇極惡,狗急跳牆。”
樑成金聽說李家現在已經面臨破產,心裡浮起一絲冷笑,暗歎李家想跟他鬥,分明就是找死。
他對於吳鄧超的警告,不屑地笑笑說:“我聽說他們最厲害的就是兩個高級武皇,如今已經成了我手上的死魂。他們要狗急跳牆,也不怕他,儘管放馬過來。”
吳鄧超絲毫不懷疑樑成金的智慧和能力,所以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和樑成金閒扯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樑成金打完電話,則是回過頭對陳天龍道:“龍哥,走,我們喝酒去,我今天真是太高興了!”
陳天龍在一邊也隱隱約約聽到了電話裡的內容,知道李家已經破產,對於A市的地下王朝更加沒有了威脅,也激動得無以復加,馬上就叫人安排酒席,帶着兄弟們大吃大喝起來。
樑成金喝酒吃肉的時候,突然神色凝重。
陳天龍不由問道:“金爺,怎麼了?”
“我總覺得少點什麼!”
“哈哈哈,我知道少了什麼!還不快去安排幾個美女過來,沒看到金爺的女人今天都不在身邊的嗎?”
樑成金壞笑着搖搖頭,卻又很快嚴肅地道:“不是,我只是在想,如果有我的哥們米仁偉和我們一起喝酒,一定更爽吧?”
呃呃呃……陳天龍有些無語,心中卻是無比感動,也感到無比歡喜。他相信樑成金如此看重兄弟,以後自己跟着他,他絕對不會虧待自己的。
由於陳天龍的命令已經傳下去,所以沒有一會兒,還是有手下帶了七八個妹子過來。
其中一個長得身約一米七五,柔背欣長,肌膚白雪,雪峰高挺,臀圓高聳的極品美女,徑直就來到了樑成金的面前。
娛樂城的包房裡有暖氣,很暖和,所以女孩穿得很少,無一絲贅肉的平滑小腹露了出來,肚臍眼圓而小,很誘人,惹人想去撓癢癢。她一米七五的身材確實極品,特別是一對美腿,修長而性感,套着黑絲,魅惑無限。
樑成金儘管見過諸多美女,但在看到這個少女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一把就把她給抱了過來,摟在了懷裡。
不過他對於風月場合的女孩還是不太感冒的,尤其是這種極品美女,往往代表着,有多漂亮下面就有爛,所以毫無避諱地問道:“美女,你已經多少斬了?”
美女聽了之後,卻是滿臉疑惑,好像完全不懂。
陳天龍則是衝着那個手下冷哼一聲道:“金爺難得要玩一次,你們不會隨便安排女孩來湊合吧?”
那人聽了,馬上就唯唯諾諾地說:“龍哥,她是新來的,聽說還是一個處呢。”
樑成金聽了這話,卻是皺了皺眉頭道:“處?這麼美麗的女孩,怎麼可能跑來做這行,說,你們有了什麼手段?”
陳天龍冒起了冷汗,他可是知道老K是怎麼死的。
沒想到那個美女卻是率先咯咯地笑了起來說:“金爺,你放心吧,我是自願來做這行的,不關他們的事。”
樑成金哦了一聲道:“那你爲什麼要來做這行呢?”
女孩一聽,馬上就嗚咽着哭了起來說:“還不是因爲李家那幫畜牲!”
“李家,呃,怎麼回事?”樑成金滿臉疑惑地看着女孩,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總覺得這個女孩在說謊,有很大的問題。
樑成金以前爲了做任務,也經場混跡風月場所,對於這個圈子有些什麼樣的美女,心裡還是很清楚的。
像眼前這個,容顏出衆,身上還散發着一種富家淑女氣質的美女,是絕逼不可能出現這些地方的。說句難聽點的話,以她的姿色,就是跑去找富翁包養,也絕對是搶手貨,賺的錢絕對比做這行要多,而且長時間只伺候一個男人。
這種美女要做這行,除非真的是腦子給門夾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