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靜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打算用美麗的身體徵服樑成金的時候,卻聽得他的房間裡已經傳來了馮潔的歡叫聲。
唉,沒想到還是給馮潔捷足先登了!
曾靜嘆了一口氣,感到有些懊惱,暗恨自己真不該那麼矜持,以至於錯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機會。
她甩甩頭,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和樑成金在一起。
心裡這種莫名其妙的擔憂,混雜着馮潔的歡叫聲,這讓她和董澤梅此時心情差不多,很煩躁,睡不着。
曾靜本來把被子蓋着腦袋,捂着耳朵,還勉強可以睡下去的。
但是旁邊牀上的樑詩詩卻是好奇地問了起來:“靜,你怎麼了,是不是聽到我哥和馮潔在旁邊裡幹事,心亂如麻啊?”
“討厭啦,我要你管!”曾靜覺得樑詩詩根本就是沒事找事,不由嗔怪道。
樑詩詩很有故意賣萌嫌疑的哦哦了兩聲,卻是埋怨起來:“這個老哥真是的,弄那麼大聲幹嘛,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說到這裡,她愣了片刻,又拍起手說:“哈哈,我知道了,不怪我哥,一定是馮潔。那個不服輸的妹子,一定是故意這樣鬼叫鬼叫的,向你宣戰!所以我說啊,曾靜,你喜歡我哥的話,就趕緊加油吧。我很好看好你做我嫂子的哦!”
“別說了,你能不能別說了啊?”曾靜掀開被子,對樑詩詩吼了起來。
樑詩詩嚇得趕緊閉上了嘴巴。
頓時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然而這一安靜可就不得了,樑成金和房間裡譜寫的交響曲,頓時清晰可聞,惹得曾靜很不自在。
曾靜撇了撇嘴,皺着眉頭,再次把被子蓋住了腦袋。
樑詩詩則是在旁邊唉聲嘆氣,感嘆道:“愛情就是這麼奇妙,來了擋都擋不住。我哥這麼優秀的男人,喜歡他的多了去了,有些人啊明明喜歡人家,還要矜持。你可別覺得那是賤,那叫敢愛敢恨,轟轟烈烈……”
她不停的說了起來,給曾靜扇着耳邊風,生怕樑成金不能早些把曾靜給禍害了似的。也許有一天,她知道連自己這個妹妹也忍不住要喜歡的老哥,其實並非自己親生的哥哥之後,真不知道她會怎麼樣。
曾靜卻是越聽越亂,想着馮潔的歡叫,就忍不住在想,男女牀上之事,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美好啊?
這一想可不得了,她想着想着,腦子裡就忍不住幻想起某些限制級電視鏡頭的驚鴻一瞥,然後就不自然地把樑成金帶入了自己的幻想裡。
曾靜幻想着樑成金房間裡歡叫的,不是馮潔,而是她。她彷彿可以親眼看到自己在樑成金的身上瘋狂的搖擺嬌軀,盡情的表達着自己對樑成金火熱的濃濃情感,熱情似火到和癡迷的愛戀。
然後她就忍不住把手伸進了純潔定義的棉質褲叉裡,穿過了一片幽深叢林,來到了神秘之境,輕輕的撫摸起來。
美妙的感覺傳來,使得曾靜對和樑成金相擁而眠的情景也變得更加真實,彷彿正在和他瘋狂纏綿。
樑詩詩在另一張牀上不停地說着說着,突然看到曾靜這邊沒有反應了,本來以爲她在睡覺,卻見得她的被子還在輕輕的動。
她在幹什麼啊?
樑詩詩滿心好奇地滑下牀,偷偷摸摸的來到了曾靜的牀前,猛地掀開了被子。
呃呃呃……當樑詩詩看到曾靜正把手伸進白色的棉質小內內裡,正閉着眼睛撫摸着,獨自在那裡享受着,當時就愣了。
然後她就哈哈大笑起來:“曾靜,你在幹嘛啊?”
曾靜剛纔幻想得正投入呢,連樑詩詩掀開了她的被子都沒有注意,現在發現自己幹這種事讓樑詩詩看見了,頓時尷尬得一臉通紅,趕緊抽出手,把身子側過一邊說:“我那裡有些癢,我抓一下。”
“哦,我知道了。”樑詩詩嘿嘿笑着。
曾靜聽了這話,這才覺得自己的話有岐義,便趕緊又說:“我說的是真的癢,而不是那種癢。”
“啊?曾靜,你那裡不會是得病了吧?”樑詩詩心裡笑個不停,不忘繼續調侃。
曾靜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趕緊又說道:“不是那樣的,可能是冬天天氣比較乾燥,我最近又吃了很多辣的吧。”
樑詩詩哦哦了兩聲,卻是說:“我還以爲你剛纔在幻想和我哥那個呢!”
“你再胡說,我不理你了!”
“好吧,我不說了,我睡覺!”樑詩詩看到曾靜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樣子,也實在是不忍心逗她了,估計再捉弄她的話,她就要哭了,說完便回到自己的牀上,蓋上被子睡了下去。
而到了這個時候,樑成金和馮潔同時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大叫,終於同時達到了快樂的巔峰。
馮潔在樑成金的身上,不停地顫抖着身子,一泄千里之後,再也無力支撐起身體,直接就撲到了樑成金的身上。
樑成金撫摸着馮潔的秀髮,看着白晰柔嫩的身子,想着剛纔的風風雨雨,嘴角不由浮起一絲壞壞的微笑。
但他不知道的是,隔壁的幾個女孩子,卻是終於鬆了一口氣,暗歎他們兩個折弄得可真久啊,終於結束了。
只是董澤梅想得更多的是,如果自己和樑成金那個,會不會也這樣?
樑成金由於今天挺累的,再加上身上又受了傷,所以和馮潔瘋狂一次之後,便沒有梅開二度,就這樣抱着她睡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他醒來的時候,卻發現懷裡的馮潔不知什麼時候,早就已經起牀去學校上學去了。
樑成金撐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走出房間,卻見得三個學生已經去了學校,而董月和董澤梅,還有李喻,三大美女正在廚房裡忙碌着,豐富而香噴噴的早餐,已經做好了一大半。
倒是李志超,小孩子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無憂無慮在那裡看着電視,播放的是最近很流行的灰太狼。
樑成金看了一眼桌子上董澤梅炸的熱狗,想起這個以前在組織的時候,從來不會做一頓飯女孩,今天竟然破天荒的給自己炸熱狗吃。雖然熱狗就是好一點的火腿腸炸出來的,製作起來很簡單,但是他的心裡也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也不知道董澤梅做的熱狗味道怎麼樣,樑成金吞了一口口水,伸出手就準備去拿起一根熱狗放在嘴裡。
豈料他還沒有碰到熱狗,端正皮蛋疲肉粥的董澤梅走出來,趕緊放下粥就在打了他的手一下說:“你怎麼還是老樣子,手都不洗就開吃。”說完,她想到昨晚他和馮潔瘋狂之後,好像沒有洗澡,更是皺了皺眉頭。
樑成金看着她的樣子,卻是再次明白她以前爲什麼總是不願意和自己結吻,以至於自己誤會她根本不喜歡自己了,原來她有點潔癖,只是不算嚴重而已。
“遵命,我這就去洗手!”樑成金一本正經的把董澤梅當成領導的敬了一個禮,這才鑽進洗手間洗手去了。
董澤梅見狀,卻是忍不住搖頭一笑。
樑成金快速的洗刷完,就出來陪着三大美女吃早餐,看着三個不同姿色的美女坐在對面,是如此的賞心悅目,這讓他發現,生活原來是如此的美好。
豈料李志超卻是突然睜着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好奇地問道:“姐夫,昨晚姐姐說你在房間裡殺豬,我怎麼沒有看到有豬呢?”
“閉嘴!”李喻一聽,頓時尷尬得不行,趕緊踹了李志超一腳。
樑成金一陣吞吐之後,乾脆說道:“你沒有看到姐夫今天早上起來得很晚嗎?那是因爲昨晚我把豬肉搬出去了,忙了好久好久!”
三個女孩聽了樑成金的話,不由一陣鄙視,覺得他這胡弄小孩子的話,未必也太沒有水平了吧?
沒想到李志超竟然相信的點點頭說:“哦,原來是這樣的話,我還以爲姐夫很懶,喜歡睡懶覺呢,結果不是這樣。”
樑成金嘿嘿一笑,又想說什麼,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電話是陳天龍打過來的。
陳天龍打電話過來幹什麼,難道是昨晚老K的事情沒有處理好,有女孩報警了,或者老K的地下室沒有處理乾淨?
樑成金心裡忍不住浮起一絲擔憂,接通電話問道:“龍哥,怎麼了,這麼早就打電話給我?昨晚大家都喝得不少,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陳天龍卻是回答:“金爺,我也想要睡得着啊!隔壁市的暗勢力,昨天竟然趁我們這邊的大哥大都來開會了,跑來搗亂,說是什我的人打傷了李家的公子,要我們向李家賠禮道歉,不然,就把我所有的場子掃平。”
樑成金還以爲是什麼大事,結果聽說是這個,不由嘿嘿地笑了起來:“原來是李家那幫跳樑小醜啊,不用理他!”
不是他驕傲,而是經過昨天和兩個武皇一戰,讓他對自己的實力更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