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成金微微一愣,趕緊看了董月一眼,心想她請自己做她的貼身護衛,難道是另有目的,其實是爲了監視自己?
想罷,他趕緊繼續瀏覽信息,看看有沒有關於董月的資料。
樑成金看完,最後很讓他無語的卻是,信息上除了說貪污案可能與董月有關,需要調查再決定殺不殺以外,並沒有別的了。
“我靠,難怪這個任務的時間是兩年。原來是還要我調查,把不該本大爺做的事都壓在了我身上。”
樑成金不爽的罵了一句,倒也很快就無所謂了。
因爲他知道自己最近一年連續兩次任務都失敗了,組織對他有些失望,這個任務讓他用兩年時間去完成,其實也是在給他機會。
只是他從來都沒有調查過案子,從來都是設計各種意外,或者製造機會殺他要殺的各種社會不法分子頭目。
現在要他來幹這個,還真是令人苦惱啊。
樑成金鬱悶的嘆了一口氣,剛準備關掉手機去客廳等着看別的房客,是不是也像馮潔和董月這麼漂亮。
結果讓他眼睛一亮的是,手機上除了顯示着董月的名字外,還顯示着A市市委書記李國華,A市市長熊葉明,警察局局長吳鄧超,警察局副局長田富田。
這四個在今天早上的銀行搶劫案中,出現過的人物!
樑成金看到這個,很快又想到董月在小巷被追殺,以及剛纔那兩個女殺手的事,還有極品女王提及保鏢時的反應,心中不禁猜測,難道搶劫案和A市的貪污案有關,難道這背後隱藏着一個巨大的陰謀。
難道組織已經有所發現,卻又不敢肯定,所以才讓他堂堂國安部的大特工去解決銀行搶案這種破事?
可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樑成金怎麼也想不通,第一次查案的他很不習慣,越想越覺得迷糊,不知不覺就在牀上睡着了。
就這樣,後來住在這三樓,剩下的幾個美女鄰居回來了,他一個也沒有看到。
本來樑成金第二天有機會看到的。因爲這些日子以來,他爲了提高自己的身體素質和武力值,讓自己不要過於依靠漸漸減弱的異能,每天都是清晨五點半就起牀鍛鍊。這天他爲了看其他女房客是否漂亮,還有昨晚給他發過信息,以爲他沒有在這裡,而問他現在在哪裡的妹妹,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樑成金還故意在客廳裡等着。
可是現在的女孩子都是一幫懶蟲,很難找到兩個會起得很早的。樑成金不想打擾美女們的好夢,不想在女孩面前留下一個不好的印像,當然不會去敲門叫醒她們。他等了足足一個小時,卻是連一個去洗手間的女孩都沒有等到,倒是看到董月穿着運動T恤和超短褲,從她的房間走了出來。
董月看到他,微微一呆,很快便笑了起來:“呵呵呵,現在能夠起得這麼早的人,還真是少見啊!”
樑成金笑着搖搖頭說:“我也想睡啊,不過你是知道的,這刀子不磨會生鏽,我爲了保持自己的實力,必須得天天五點半起來晨練!”
“哈哈,那我們一起吧,去跑步!”董月說完,走到鞋櫃那裡去穿了一雙運動鞋,便做了兩個原地跑步的動作。
樑成金不好意思推辭美女的邀請,更不好意思說自己在沙發上坐着,是爲了等其他女孩起牀,看看他們是不是長得漂亮。況且他作爲美女的貼身護衛,本來就有時時刻刻有保護她的責任,所以他笑了笑就跟了上去。
結果沒有想到,就因爲他和董月去晨練,跑了七八公里,又在公園裡煉了一會兒功,回來時,所有的美女已經通通出去了。
樑成金對於自己沒有看到美女鄰居的事,倒是毫不介意,回到天香苑便問董月,接下來幹什麼,是去尋找豬哥問話,還是應約去找吳雪決戰?
本來他打算到老富綠街去看望那些受災貧民的,但是想到既然塌樓事件和銀行搶劫案有關,而董月又和這些都脫不了干係,索性就留下來,呆在她的身邊,暗自作進一步更深入的調查。
結果沒有想到,董月淡笑着指了指肚子,說他們先把早飯吃了再說。
樑成金應了一聲,不由暗歎自己太想知道董月的一切。
尤其是發現董月發生的一切都與自己的任務有關後,更是好奇,居然心急得連吃飯這種大事都忘了。
只不過讓他有些無語的是,董月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吃完早飯,她卻說那個豬哥,晚上去酒巴慢慢調查,和吳雪決鬥的事約在下午,早上先陪她去銀行。樑成金現在是董月的貼身護衛,沒有辦法,只好照辦。
二人吃完早飯,來到樓下車庫賓利車前,董月剛準備上車,側過頭看了樑成金一眼,問道:“你駕證帶在身上了嗎?”
樑成金頓了頓纔回答:“沒有……我是說我還沒有駕證,還不會開車!”
董月看着樑成金呆了一會兒,不敢相信一個特工竟然不會開車,這說出去誰會相信啊。所以她直接走到後面打開車門坐下說:“到前面去開車!”
樑成金見狀,則是趕緊的打開後座的另一邊車門坐在了董月的旁邊道:“月姐,我沒有說謊,我真不會開車!”
嘴上這麼說着,他心裡卻是在想,讓董月這樣一個極有身份地位的人當自己的司機,那多拉風啊,憑什麼要老老實實的?
董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相信他地說道:“做我的貼身護衛必須會開車,呆會兒們先去駕校報個名,然後再去銀行。”
樑成金笑着連聲說謝謝。
董月搖了搖頭,便走到前面做起了樑成金的美女司機,而且是在路人眼裡,極有可能把她當成是他的秘書或者情婦之類的美女司機。
樑成金坐在後面,正爲自己計劃成功而歡喜,不料董月剛把賓利車開出天香苑小區門口不遠就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
樑成金心裡一陣疑惑,並沒有問出來,因爲他擡起目光就看到賓利車的前方,給二輛黑色奧迪擋住了。
然後就聽到背後有人操着很重的方言道:“格老子的,聽說天香苑住進了男娃兒,老子還不相信,以爲是哄老子的,沒想到還真有男娃兒啊!董月,你娃娃不是說這輩子都不會沾惹男娃兒嗎,這個男娃兒咋個說?”
樑成金聞聲,回頭一見,才發現後面竟然還停着一輛保時捷,把路給擋着了,讓董月倒車都不方便。
而那個操方言說話的人,是一個身高和他差不多,但是穿的那身衣服,全是幾年前流行的風格和色彩,看起來一點也不時尚,而且連一點復古的感覺也找不到。
最讓人無語的是,短髮墨鏡,全黑色的短袖,加上鮮紅色爲主,有種各種圖案的褲子,風格明顯不統一。
除了一身行頭,這個男人還留着所謂可以保財的落耳鬍鬚,鼻孔很大,肚子是很明顯的啤酒肚,整個人看起來品味和樑成金簡直是地與天的區別。
很明顯,這個傢伙是暴發戶。
只是樑成金很鬱悶的是,爲什麼大家都出身貧苦,區別咋就這麼大呢?
暴發戶一邊說着,一邊就來到了這賓利車前,站在董月旁邊的車窗前,自以爲很酷的抽着雪茄煙說道:“董月,你給老子說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