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虞,你怎麼這樣看我?像在算計什麼,可別嚇我。”項羽縮了縮脖子,他可不喜歡從她清動的眸子裡見到這樣的眼神。
水虞月一愣,回過神來,“羽大哥,您可是少主,想如何就如何。我不成,我是跟着沛公的,受人管制,哪能想留幾日就留幾日啊?”
項羽一急,脫口說道:“那以後你跟着我啊,項家還輸給他劉邦不成?”
水虞月低頭淺笑,沉默片刻後說:“好吧,我再多留幾日。但我們說好,逛了城鎮之後,我就回劉營去,你可別再暈倒嚇人”
項羽連忙點頭。
水虞月打開房門,對着門外焦急的項梁說道:“項伯伯,少主的身子沒事,只怕是最近悶在屋子裡的緣故,多出來走動走動就好。未免再有什麼事,月兒就多留幾日,若無大礙,月兒再走。”
項梁自然說好了,感激的點頭道:“麻煩月兒了,也是我大意,以爲不出來走動吹風纔是好的,是我大意了。”
水虞月笑了笑,看向張良,“良兄,我們再多留幾日可好?”
張良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他知道項羽暈倒定是假的,只有項梁關心則亂纔會這樣在意,並沒有思考清楚。而他不會失了方寸。
“月兒,我回去還有些要事處理。這樣吧,待少主身體好轉,讓項將軍送你回去,可好?”這樣的話聽來多傷人呢,他起先和她來這裡是有自己的目的,目的達成後,他就準備先走了?利用人也不是這樣的利用法。
水虞月臉色有些懊惱,好在紗巾覆面,無人看見。她沒好氣地說:“良兄走好!”她已經答應了項羽,此時也不好反悔,反正他在不在都一樣。
說完就微微施了一禮,走入房內。
“只怕月兒有些生氣了,子房爲何不多留幾日?韓王的事也不急於一時。”項梁開口勸說,畢竟這個張良有些不盡人意的意思,怎麼忍心將她一個人留在這裡?
張良收回眼神,他倒沒想到水虞月一聲也沒有勸說,這倒有些不符合她日常作風了。不過也是,有個同齡人陪着玩耍,總好過陪着他們這些叔叔伯伯好。雖然她叫他良兄,可按年歲來說,叫一聲叔叔也不爲過。
“月兒脾氣倔得很,哪能事事隨她鬧?子房必須回去了,和沛公辭行後還得趕往韓地。韓成身邊沒人輔助,子房實在不放心。”
項梁只好點頭同意,他也不好強人所難。“那項某就不強人所難了。”
“項兄。”張良對這站在一旁的項伯說,“月兒這丫頭性子古怪,若在這裡做出不妥當的事,還請項兄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多多提醒纔好。”
項梁是公務繁忙,難免顧不到;而范增顯然對她不放心,顯然也懷疑她的身份;只有項伯,爲人不計較多事,與他又有些交情,託他照顧時最妥當的。
至於爲什麼有此一說,或許是他對她的虧欠吧,利用她來到項營,現在又丟下她,似乎總有些故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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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