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吧,你小子啥時候還開始信命了,你不是最討厭鬼神之說嗎?”老肥莫名其妙的說道。
張野微微一笑,沒有解釋半句。
自己以前的確是討厭鬼神之說,但自從得到了煉天宗主傳承,原本那些世界無鬼神的觀念全部被顛覆了。
隔着幾百年,那個神秘的棺槨都能通過詭異的夢境把煉天宗主畢生的知識和經驗都傳授給了自己。
這本身是違反科學定義的吧。
有了曹老闆的積極,下午的時候三個人只用了兩個多小時徹底把過戶手續完成了。
隨後他們又去了銀行,張野將卡里僅剩的五十多萬轉給了曹老闆三十萬。
這一下他徹底從身價百萬的富翁迴歸到了貧下農的狀態,又成了標準的鳥絲青年了。
最後三人又回到了飄香美食城,曹老闆自然是喜不勝收,只是簡單的收拾了些自己的東西,其他的幾乎原封不動的送給了張野。
不過張野他還乾脆,二話沒說把那個屏風搬出店外,還特意給摔了個粉粉碎。
周圍的鄰居看到這一幕是又好又心疼,畢竟那塊屏風看起來很好的,而且聽說買的時候也花了好幾萬。
這年輕人結果說摔摔,也太有錢了吧。
旁邊一個開小超市的年婦女好的湊了過來,扯着嗓子問道:“大兄弟,你這是接手曹老闆的火鍋城了?”
張野滿頭大汗的轉過頭,笑了笑道:“是啊,大姐有空可要來捧場吃飯啊。”
“那是一定一定,遠親不如近鄰嘛,你這店裡要缺個啥也過來我這邊買啊,我這個店子雖然小,但東西可全着哩。”年婦女自來熟的說道。
“大姐,你放心吧,以後覺得少不了麻煩你的。”張野笑說着,進了火鍋城。
如今這裡已經是自己的了,他很想立刻通知茹姐過來看看,但眼前卻有一件事告訴茹姐這個驚喜更重要。
那是……驅邪毒。
這是張野現在必須要做的事情,畢竟現代社會的房屋裝修材料大多都含有這種放射性元素,而這些對人體有害的放射性元素要經過很長的時間才能消耗掉。
可對於張野來說,這卻不是難題。
他讓老肥帶着自己去了一趟藥堂,買了不少稀古怪的草藥回來。
回到店裡以後,他把這些草藥分成了很多份,用不鏽鋼的盆盛着,然後點燃。
濃濃的煙開始在房間裡瀰漫了起來,很快溢滿了整個火鍋城。
而張野和老肥站在門外,看着火鍋店跟着了火似得,把周圍的很多鄰居都吸引了過來。
那個開小超市的陳姐連忙跑過來,驚訝道:“大兄弟,你這店裡都着火了,你咋不着急呢。”
張野笑了笑說道:“陳姐,你理解錯了,我是故意點了些草藥熏熏店裡的味道,都安全的很,一會兒火滅了。”
“是這樣的啊,大兄弟你懂得真多。”陳姐恍然大悟。
旁邊的老肥這時看着張野的目光也不一樣了,他發現一段時間沒見,張野整個人都變得讓他看不懂了。
但他仍然是那熱心的老肥,現在看張野已經把店面盤過來,立刻開始關心接下來的問題。
“小野,你這店裡還重新裝修不,我認識幾個不錯的裝修隊,這事兒你可以交給我的。”老肥拍着胸脯說道。
張野眼睛一亮,連忙道:“那太好了,我剛纔還琢磨這個事兒呢。老肥你要是能幫忙,那我太感謝了。”
“滾蛋,和老子說什麼謝謝,真不拿我當兄弟了是不是。”老肥沒好氣兒的笑罵道。
這樣兩個人又商量了一下裝修的風格,最後覺得由老肥全權幫他處理。
張野雖然懂得事情較多,但這並不代表他什麼都明白。
像裝修這種事,他覺得還是交給專業人士較好,自己這種門外漢去指手畫腳反而讓人煩。
反正有老肥在旁邊幫忙,他相信那些裝修隊也不會黑自己的錢什麼的。
等到快五點多的時候,兩人又找了個蒼蠅館子簡單的吃了點飯,這纔再次分開。
回到家,張野卻發現周夢茹並沒在家,但他也沒有多想。
畢竟茹姐也有自己的生活和交際圈子,他也不想讓茹姐成天像個金絲雀似得關在家裡。
走進書房,張野很快找出了那塊犀角香,用小刀輕輕的切下一小塊,相當於總量的幾百分之一,然後點燃放在香爐。
隨後盤坐在書房裡開始了內氣的修煉,這是他現在每天的必修課。
如今的張野已經能夠明顯感覺到百年老參的好處,老參的藥力可不僅僅是幫他突破到了後天五品的境界,而是徹底的改善了他的身體。
原本細如zhēn kǒng大小的經脈如今已經擴充了兩倍,暖洋洋的內氣在經脈緩緩運轉着,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泰。
隨着他不斷減慢但悠長的呼吸,一縷縷犀角香的青煙順着他的口鼻進入身體,化作一絲一毫的內氣不斷壯大。
這是他爲什麼要執意把犀角香留下的原因,這東西可以加速他的修煉,甚至能快出五到十倍的速度。
有了這樣恐怖的修煉速度,他相信自己絕對會有一天達到更高的境界。
食神饕餮宴。
那可是他夢寐以求的絕品菜餚,也是他畢生的追求。
大概修煉了半個多小時,張野的耳朵微微一動,聽到了防盜門鎖頭轉動的聲音。
茹姐回來了。
張野笑着睜開眼睛,從書房走出來,只見茹姐的俏臉紅撲撲的,手裡還拿着許多的蔬菜和一條現殺的魚。
“茹姐,你怎麼去買菜了,這些生活的小事兒交給我好了。”張野笑着接過茹姐手的提袋,笑嘻嘻的親了茹姐一口。
周夢茹自從昨天和張野突破了最後一層親密關係,無論是心態和性格都有了極大的改變。
如現在這般親密的動作,她不但不會羞澀,甚至反而會主動迎去,接受心愛男人對自己的寵愛。
“那怎麼行,你現在可是我的男人,我要是不知道心疼可被別的女人搶走了呢。”茹姐開玩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