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根本不需要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他們當年給了我重生的機會,還給了我強大的力量。如果不是他們,我現在早死成一堆黃土了。”江慕白陰沉着臉,冷冷的說道。
“所以你可以爲虎作倀?”張野冷笑道。
“哼,這個世界爲虎作倀的事情還少麼,只不過是你自己蠢罷了。”江慕白譏諷道。
張野搖搖頭,淡淡的冷笑道:“看來你已經無藥可救了,既然如此,我今日便在此了結了你,也省的你將來更多的爲惡。”
哈哈!
江慕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了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話一樣,惡狠狠的盯着張野,嘲諷的冷聲道:“你還想要了結我?憑現在的你?簡直笑話。張野,你也不用再說了,我知道你只是想拖延時間,等待內力恢復,不過我怎麼可能給你機會。”
唰!
江慕白說着,臉色陡然一寒,身影驟然消失,眨眼之間到了張野的近前,猛地一腳把他踹的飛了出去。
哼!
張野頓時悶哼一聲,連連倒退幾步勉強站住身子,體內的內力更加翻騰了起來,已經幾乎到了後天九品巔峰的力量,但仍然在持續暴漲。
崩天拳!
他勉強運轉內力,瘋狂的灌入拳頭之,直奔江慕白而去。
“強弩之弓還想要還擊,簡直癡心妄想。”
江慕白心已經是怒火燒,越看張野越火大,體內的內力滾滾,帶着一種無陰毒的屬性,猛地一掌拍了出去。
嘣!
拳掌相撞!
張野狂噴一口鮮血,再次倒飛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臉色蒼白如紙,體內的內力已經徹底狂暴到無法控制了,眼看着他的性命要在此終結。
江慕白同樣噔噔倒退了幾步,體內的內力劇烈的翻滾着,嗓子一股甜腥的味道涌了來,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他滿臉駭然的看着張野,怎麼都沒想到他傷到了這種田地,居然還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如果假以時日,等他突破了最後一層,又該是何等可怕。
不行!
這個人不能留。
江慕白的理智已經漸漸被燒光了,腦海哪裡還有半點邪龍殿主的囑託,一心只想殺了張野。
唰!
他猛地衝到了張野的面前,五指如勾,直奔張野的脖子,眸子裡全是冰冷的殺意,眼看着把他的脖子生生捏碎。
突然間!
江慕白只覺得一股無駭然的直覺襲遍全身,彷彿剎那間踏進了鬼門關,嚇得他猛地倒退了幾步。
嘣!
一柄鋒利的斬馬刀轟然從空落下,正好落在江慕白的位置,可怕的刀刃居然刺進地面足有半尺深,刀柄還在空劇烈的晃動着。
什麼!
江慕白的臉露出了無駭然的神色,這裡的地面可是方紫塵專門用人造鑽打造出來的,硬度要天然鑽石還高出許多。
可這柄斬馬刀卻能夠切豆腐般刺進地面半尺深,這得需要多恐怖的力量,同樣需要多鋒利的刀刃。
“誰,給我出來,別鬼鬼祟祟的。”
江慕白大聲的吼着,陰冷的眼神警惕的看着周圍。
不遠處的一葉小舟正緩緩的破水而來,船則站着一男一女,聽到江慕白的吼聲,其船頭那個男人猛地一踏船幫,轟的躍起足有五米多高,嘭的一聲宛若隕石落地般轟然砸在地。
他的身高足有兩米,全身恐怖的肌肉bào zhà般的鼓起,赤着的身呈現出宛若健美運動員的深褐色,一條猙獰的黑色巨蟒紋身環繞着他的身子盤旋而,蛇頭越過肩膀停留在右胸口。
猙獰,殘暴,嗜血。
巨漢蒲扇大的手佈滿了老繭,握住斬馬刀的刀柄輕輕一扯,把沉重的斬馬刀從地面拔了出來,抗在肩,咧嘴獰笑起來,沙啞的聲音說道:
“小子,老子來了,你還不趕緊跪下磕頭。”
“你!”
江慕白臉都是駭然的神色,眼前這個鐵塔巨漢渾身透出強悍無的氣息,內力之濃烈簡直讓他渾身顫慄。
後天九品!
他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嘻嘻,山熊,你還真是心急呢,連君都不拜見,想要跑去幹仗了。要是被蛇姬大人知道了,可是有你苦頭吃的呢。”
船那個女人已經來到了張野的身邊,唰的一下單膝跪倒在他的面前,抱拳低頭道:
“參見君,蛇姬大人麾下六蛇將之一,媚狐護駕來遲,請君責罰。”
那個叫做山熊的巨漢則是扭過頭來,咧嘴笑着說道:“君,山熊給你見禮了,你可別怪我啊,蛇姬大人最近不讓我們活動,這可把我憋壞了。等我撕了這個小嫩雞過過癮,再和君請罪。”
“你,你們……”
張野瞬間懵逼了。
他愕然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現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明明是一副西方的面孔,那個叫做山熊的巨漢分明是個和巨石強森般的強橫大漢,江慕白站在他面前簡直和小雞仔一樣。
旁邊的金髮美女同樣是一副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和維多利亞秘密秀的五大天使有一拼。
不過張野怎麼都想不到,這兩個人居然還說着一口極爲流利的,甚至多少還有點兒南江市方言的腔調,讓他感覺十分的荒謬。
“你先起來吧,我現在顧不這些,別讓那個人跑了,等我調息一下。”張野強壓住體內暴走的內力,咬緊牙關說道。
“嘻嘻,君你放心吧,山熊絕對不會讓他跑掉的。”媚狐嫵媚的說着,扭動着身子,渾身下無處不媚,看的張野一愣愣的。
她見張野對自己的媚功也沒能抵禦,心頓時一喜,水亮的眸子滴溜溜的轉着,從胸前那道深不見底的溝取出一粒丹藥,還帶着她溫暖的體香,緩緩的送到了張野的面前。
“君,這是蛇姬大人特意讓我帶給您的丹藥,可以祝您神功大成。”她笑嘻嘻的說道,媚眼如電。
我靠!
這女人簡直讓人忍不住要推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