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五哥頓時吃了一驚,這才明白原來張野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臉色不由的一變。
剎那間,他猛地暴喝一聲,如猛虎般撲了來,用的竟然是極其剛猛的半步崩拳,直奔張野的腦袋,要是被砸定然橫屍當場。
我靠!
他也太囂張了,竟然連話都不讓人說,直接要把別人打死。
張野眼涌出濃濃的怒意,仗着自己被遮天古書改造過的彪悍身體,猛地一拳轟了過去。
“小子,你找死。”五哥的臉露出獰笑。
這麼多年來他還真沒見過敢和他硬碰硬的人,而且還是個瘦的跟雞崽兒差不多的毛頭小子。
嘣!
兩quán jiāo鋒的瞬間,五哥的獰笑頓時凝固在臉,臉色瞬息大變,清晰的骨裂聲已經傳遍了整個餐室,這條胳膊算是徹底廢了。
但他也是條真正的漢子,竟然哼都沒哼一聲,翻手竟然還要進攻,可見兇悍。
“老五,回來。”
莫總用餐巾輕輕的抹了抹嘴,淡淡的說了一句。
剛纔房間裡發生的一切似乎都沒有帶給他絲毫的波瀾,甚至沒有改變他進食的速度。
憑這份氣度和天崩與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穩,張野也猜到他絕對不是尋常人。
“老闆。”五哥抱着斷掉的胳膊,警惕的看了張野一眼,皺着眉頭還要說話。
“退下。”
簡短的兩個字,卻帶着無窮無盡的威嚴。
莫總目光淡然的看着張野,有一股鋪天蓋地的不怒自威向他轟然壓了過去。
張野的五感被遮天古書強化的極爲敏銳,瞬間感覺到了這股強大的威壓。
若是尋常人怕是立刻有膽戰心驚的感覺,可他卻是修煉了遮天古書的修真者,這點威壓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他目光平靜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迴避那個充滿壓迫感的目光。
莫總眼閃過一絲驚訝,微笑道:“你說我的身體不適合吃大補之物?這麼說你能看我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不錯,莫總面黃肌瘦,雙目無神,再加食慾不振,顯然腎病已經到了回天乏術的地步。”張野淡淡的說道。
“胡說八道!”一聲怒喝陡然從門口傳來。
門口這時候衝進三人來,爲首的是個三十幾歲的男人,保養的滿面紅光,但此刻卻滿臉怒容。
他快步走到莫總的面前,滿臉討好的說道:“莫總,您可千萬別聽他胡說八道。您的化驗單我剛纔都已經看了,情況雖然不容樂觀,但我們會盡全力的。”
莫總淡淡一笑,似乎並沒有把自己的身體狀況放在心,而是饒有興趣的看着張野。
劉德民也順着他的目光看過來,見張野一身寒酸的打扮,眼頓時抹過一道鄙夷,指着他的鼻子罵。
“哪來的黃口小兒,毛兒都沒長齊呢敢在莫總面前大放厥詞,不知天高地厚。”
張野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神情極爲不悅。
他還真認識眼前這人,南江市醫院內科的權威主任劉德民,醫術雖然不錯但卻沒有醫德。
去年他和母親去看病的時候,這傢伙向自己暗示了多次,要給他送紅包。
不過當時的自己年輕氣盛,沒有理會他,卻被這個傢伙開了很多的昂貴藥品,一個普通的急性胃腸炎足足折騰出去兩萬多才終於痊癒。
“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劉主任,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張野冷笑着說道。
若是換做以前,他一個普通人還真不敢對劉主任怎樣,畢竟社會地位擺在那裡。
可如今的他已成修真者,修煉的又是曠古絕今的遮天古書,尋常人在他眼裡已經變成了凡人之流,心態自然已經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你認識我?”劉德民顯然不認識他了,皺着眉頭想半天也沒什麼印象,
而且張野現在寒酸的地攤貨,理所讓然的被他當成了又是某個想和自己拉關係的窮逼,頓時傲慢的冷笑起來。
“少來和我套近乎,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以爲攀我能得到好處,簡直可笑。”
這人還真是自戀到沒救了。
張野無語的搖搖頭,也不和他多說,扭頭對莫總道:“莫總,你的病已經不能再拖了,而且也不是隨便哪個庸醫能夠治的。如果三個月內再得不到有效治療……”
他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也不需要再說,他相信客人能夠聽得懂。
“你,你說誰是庸醫。”劉德民氣的連鼻子都歪了,一把要抓住張野的肩膀。
啪!
張野一下打飛他的手,冷笑道:“劉主任,你覺得我在說誰?”
“放肆。”
“住口。”
劉德民還沒說話,他身後的兩個人卻暴怒的吼了起來,其一個尖嘴猴腮的生意人更是憤怒起來。
“你一個低賤的窮逼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放厥詞,劉主任可是咱們市醫院內科的權威專家,地位和你天差地別,一百個你都不他一根手指頭。”
“這個世界是有那麼多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螻蟻一樣的人物,你憑什麼在這裡說話。”
兩人尖酸刻薄的使勁挖苦着張野,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更加襯托出他們的高貴一樣。
張野冷冷的笑了起來,眼神透着濃濃的寒意。
原本他還不想管這件事,畢竟剛纔五哥狐假虎威的態度和一言不合要打死自己的囂張態度讓他有些不爽。
可現在被這麼多人譏笑嘲諷,他反而停下了腳步,擡起手指着莫總,淡淡的說道:“憑我能夠治好他的病。”
譁!
房間裡的所有人瞬間譁然,治好莫總的病?憑他?這簡直是開玩笑。
劉德民笑的最爲猖狂,鄙夷的看着張野,冷笑道:“你說你能治好莫總的病?”
“當然。”張野肯定的點點頭。
“放屁,你說話前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一個低賤的窮逼難道我這個權威還厲害?”
劉德民嗤之以鼻,拼了命在貶低他,彷彿這樣自己的身份能夠得到提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