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嚴曉遠的手段,直接把這四個人都擺平當然不在話下,可是五個人進的包間,出去只有一個人,這走到哪裡都說不過去。
相比起夏妙然,張婷婷身上的氣息顯得不那麼純粹,這個姑娘還沒被開苞這絕對不錯,可是身上已經有不少的男子陽氣。這幾乎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除了那層膜,這姑娘跟男人早就把該做的事情都做遍了。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非得留着那層膜,嚴曉遠不知道,或許,就是爲了今天能夠成爲老僵的食物吧。
嚴曉遠不是在替自己挑妃子,當然不會那麼嚴苛,只要還是處子之身,老僵就會很滿足。
夏妙然當然更好,可今天的目標放在夏妙然身上顯然不合適。旁邊還坐着兩個目光殷切的呢,要是先去搞定夏妙然,估摸着這個張婷婷就會徹底失聯。不到萬不得已,嚴曉遠還是並不想動用暴力的,哪怕那對他來說更加簡單直接。
動用暴力,意味着很容易留下痕跡,而留下痕跡,就會給十七局那幫傢伙把嚴曉遠從吳東趕走的藉口。
處女固然重要,但是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出世的寶貝,纔是重中之重。
收斂起心思,嚴曉遠將今晚的主要目標對準了張婷婷,而他的表現,也讓張強鬆和他的堂妹鬆了口氣。看到夏妙然在場,這兄妹倆還是頗有些擔心的,現在看到嚴曉遠很知道進退,他們笑逐顏開,酒就略微多喝了幾杯。
不過張強鬆終究還是心裡有數的,酒醉心明,他清楚的知道今天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酒至半酣,張強鬆假意看了看時間,道:“小嚴老師,不好意思,我晚上還有個應酬,正好你們年輕人聊一聊,我就先走一步了。”
張老師也連忙站起,道:“我家裡剛纔也給我打了電話,我那口子晚上也有應酬,孩子在家也不知道吃沒吃飯,我也早點兒回去看看。”
嚴曉遠心知肚明這倆人爲何要走,假意挽留一番,也就將他們送了出去。親自攔了出租車,把二人送上車後,這才冷笑着回到包間之中。
張強鬆在出租車開走之前,還抓着嚴曉遠的手說道:“小嚴老師,婷婷可是我的寶貝疙瘩,你以後可不能欺負她。不過我相信你的爲人,婷婷跟着你,肯定不會吃虧的。”
嚴曉遠心中冷笑,我以後是不會欺負她的,因爲她已經沒有以後了。
張強鬆和張老師走後,夏妙然自然也起身離開,她不會那麼沒有眼色,留下空間讓嚴曉遠和張婷婷單獨相處。
雖然嚴曉遠表現的一切如常,可是夏妙然心裡也不知爲何總有些嘀咕,她總覺得嚴曉遠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偏又說不出來。
不過張婷婷終究也只是她今天才認識的朋友,也無需太多關心,只要張婷婷自己滿意就好。
大約到九點鐘的樣子,嚴曉遠和張婷婷喊來服務員表示要結賬,夏妙然自然走了進去,笑着說道:“今天這頓就算我請吧,你倆能相親成功我也替你們高興。這裡環境應該還是不錯的,以後沒事兒可以常來。”說罷,讓服務員去拿了一張金卡,交給張婷婷,道:“婷婷,這是這裡的貴賓卡,以後你們在這裡約會啊,消費可以打七折。我就不送二位了,希望你們幸福。”
張婷婷收好了卡,她當然不會再說什麼,還等着和嚴曉遠下一場節目呢。
兩人現在已經手牽着手了,張婷婷倒是希望嚴曉遠說一句多留會兒,之前夏妙然可說過會送她一間房,她還真不介意今晚就跟嚴曉遠把事兒給辦了。見到照片就已經很滿意了,現在跟嚴曉遠接觸下來,雖然覺得這人身上總是流露出一股冷冰冰的意味,可張婷婷還是很滿意的,尤其是飯局之中張老師低聲告訴她,嚴曉遠那輛車光是一套車內音響就花了二百萬。
可是嚴曉遠明顯沒有這樣的企圖,他只是笑着對夏妙然說:“要不要我也把你送回去?”
這話讓夏妙然和張婷婷心裡都是一個咯噔,畢竟在所有人看來,既然相親還算成功,現在也不過九點鐘,倆人完全來得及再逛逛,或者看場電影什麼的。這會兒突然說要送另一個女孩子回家,似乎有點兒不合時宜。
“不必了,我自己開車來的。你和婷婷好好你們的二人世界吧。”夏妙然直接選擇了拒絕。
嚴曉遠看着二女的表情,也覺得自己是有點兒操之過急了,他是想弄清楚夏妙然的住處,在學校下手肯定是不方便的,若是知道夏妙然的住處,下手就要容易的多。而張婷婷,現在在嚴曉遠的眼中,已經是一個死人,她今晚回去之後就可以去派出所銷戶了。
“那好,那我們就先走了,多謝你今天的款待。”說罷,嚴曉遠牽起張婷婷的手,帶其離開。
張婷婷一顆心終於放下,挽住了嚴曉遠的胳膊,將腦袋也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看着倆人依偎着離開,夏妙然總覺得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可她不是許半生,否則早已看出癥結所在了。
揉了揉眉心,夏妙然自言自語道:“都怪這個許半生,渣男,竟然會去勾搭一個未成年少女!而且那個女孩子……咦,真噁心,這麼小你着什麼急找男人啊!”
原本夏妙然當然是不知道依菩提的身份年紀的,但是她是吳東大學學生會副主席兼風雲人物,想要打聽一個人,也只是兩條微信的事情。現在,依菩提明面上的身份夏妙然已經完全知悉了。
黔南人,苗族,少女天才,十五歲參加高考,分數已經超過了京大、華清的分數線,但是她卻選擇了吳東大學。
“十五歲高考,哼,很了不起麼?本小姐要是願意,你們剛告別小學我就能考上大學,不屑爲之罷了。”夏妙然自有她的驕傲,一個人又在古城牆對面的軟榻上坐了會兒,感覺到涼了,這才驅車離開。
嚴曉遠和張婷婷離開蘭芙宮之後,順着古淮河走了一小會兒,張婷婷已經恨不得將自己整個兒都融進嚴曉遠的懷裡了。
長相俊朗,頗有韓流之風,學識淵博,談吐文雅,關鍵是年少多金,這樣的男朋友,打着燈籠也難找啊。
張婷婷找到了,自然再也不想放棄,只想迅速的鎖定這個在男女之事上顯然沒什麼經驗的男人。
主動的奉上了雙脣,可是張婷婷發現自己無論如何挑逗,嚴曉遠都能不動聲色。她只能將此歸結於嚴曉遠不諳此道。這要是換成她之前的男友,早就按捺不住恨不能扒了她的衣服大幹一場了。只是那時,張婷婷總能恰到好處的將其推開,藉口很好找,無非是想留到新婚之夜。有一年的聖誕節,實在按捺不住,張婷婷用嘴幫她那個男友解決了一次,男友不滿的同時又被拴的牢牢的,張婷婷在這方面的手段還是頗爲犀利的。
言辭之中也有些暗示,嚴曉遠依舊裝傻充愣,他倒是不介意多玩一個女人,只是這是留給老僵的祭品,他當然不能自己先享用了。
最終兩人上了車,坐在車裡,張婷婷愈發的滿意,唯一的遺憾就是今晚竟然沒能拿下嚴曉遠。不過她也不着急一時,她相信,嚴曉遠就算沒有完全被她套牢,也相去不遠了。
把張婷婷送到了小區門口,張婷婷很矜持的並沒有邀請嚴曉遠進去,只是在他的面頰上留下一個吻,然後便自己走進了小區。
看着車窗外志得意滿的張婷婷,嚴曉遠的嘴角揚起一絲冷冷的嘲笑。
開着車離開了小區大門監控的範圍,嚴曉遠找了個陰暗的角落,把車停了下來。
然後,他從懷中取出一面精緻的小鼓,也就是嬰兒拳頭大小,伸出二指,輕輕的在鼓面上拍了一下。
咚!
小鼓發出好聽的聲音,小區內已經走到自己家門口的張婷婷,卻突然停頓了下來。
心裡一顫,那聲鼓響彷彿和她的心跳融爲一體,張婷婷的雙目瞬間失神,腳步輕移,自己轉了個身,竟然渾渾噩噩的又朝着小區大門走去。
小區裡公共區域無所不在的監控,忠實的記錄着這一幕。嚴曉遠開車把張婷婷送了回來,然後他自己駕車離去,張婷婷自己進了小區走到家門口,卻又自行轉身離開。監控只有畫面沒有聲音,即便有聲音也沒有人會知道張婷婷爲何要轉身出門。
警方的猜測是張婷婷大概忘了什麼東西,想出去買。
從小區大門口的監控錄像來看,也和警方的猜測相似,張婷婷出門之後右轉,的確是奔着這個小區最近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而去的。
只是,在便利店和小區之間,這一段路是沒有任何監控的,便利店的監控並未拍下張婷婷的身影。
這也就是說,張婷婷是在走出小區脫離了監控範圍之後,卻又在便利店的監控還來不及拍下她之前,出的事。
張強鬆一家如喪考妣,本以爲攀上高枝從此飛黃騰達的女兒,卻在當天晚上無故失蹤了。
從監控來看,嚴曉遠當時就離開了,這件事跟嚴曉遠肯定沒有任何關係。警方找來嚴曉遠,向其調查了當晚的情況。嚴曉遠裝作滿臉的懊悔,含着眼淚說道:“我和婷婷是第一次見面,我對她還是很滿意的。當時在車上她說要買點兒東西,我卻給忘了。如果我記得,先帶她買了東西她就不會出事了。我真是個混蛋!”
調查,也只能到此爲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