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五個山田一邊,葉知秋只感覺頭大。從剛剛戰鬥來看,五個忍者都是真實存在的,並不是什麼幻影。這就是日本忍術嗎?葉知秋想着,還真是不好應付。一個山田一邊已經不怎麼好對付了,五個山田一邊那可夠嗆。
“葉知秋,你可要小心了,這幾個可都是我。”其中一個山田一邊獰笑着,另外兩側的則動了起來。揮舞着雙刀殺來,其中一人喝到,“拿命來。”
葉知秋眉頭一皺,持劍迎了上去。院落裡刀光劍影灑落一地,短兵相接的鏗鏘聲更是不絕於耳。
邢璐在一旁提心吊膽的看着葉知秋迎戰五個山田一邊,自從出現五個山田一邊之後,形勢明顯往對方那邊倒去。
葉知秋明顯感覺有招架不住,每每擋開前面的攻擊,身後的山田一邊又趁勢襲來。
葉知秋向下一蹲,堪堪躲過身後襲來的兩把寒刀,身上的衣服卻是被削開兩道口子。面前的一道光影一閃,一柄寒刀照着葉知秋的面門而來。葉知秋不禁嚇了一跳,身體前傾側開,反手抓住對方持刀的手。右手持劍貼在對方腋下。改刺爲劈,生生將對方的手臂砍了下來。
葉知秋一楞,手裡的感覺明顯不對。對方被砍掉的手,原本還有結實的肌肉感,可是被砍掉之後頓時變得鬆垮,最後竟是隻剩下一條袖子和手套。
就在葉知秋錯愕間,山田一邊沒有讓葉知秋想太多,旁邊兩個一左一右夾擊葉知秋,葉知秋向後一步躲開兩人的攻擊,無奈身後另一名山田一邊雙刀不劈反刺,葉知秋躲閃不過,無奈之下,只能避開身體的要害胸前的衣服被劃開,胸口亦被劃開兩道兩寸的口子。
葉知秋眉頭一皺,右手反手握劍。趁着身後山田一邊還來不及收回雙刀的空檔,順着其雙臂間的破綻,朝其心房,猛刺下去。
撲哧。。
劍身從對方的胸口扎入,從後背透出,對方卻沒有絲毫痛苦的感覺,反而詭異的笑了。
葉知秋早已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腳下發力將其猛然推開。原本的包圍之勢,頓時開了個口。葉知秋抓準機會向前一翻,跳出了包圍,身後砍來的幾把鋼刀皆撲了個空。
葉知秋跳出包圍後,不再戀戰,每當對方快要形成包圍時,葉知秋便退開。接連幾回合,葉知秋且戰且退。但是身上依然新添了兩處刀傷。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跟五個身手與自己差不多的山田一邊,就算不被殺死,也會被耗盡體力,結局還是一樣。
看來只能使用那招了,葉知秋想到。
突然間,葉知秋猛然加大攻勢,將幾名山田一邊*退,然後向後連退幾步,伸手入挎包,抓出一把黃豆撒向衝過來的山田一邊,山田一邊毫無畏懼的迎上,而其中一名山田一邊卻是往其他四名身後一躲。這個細節恰好被正在施術的葉知秋迅速的捕捉到。
葉知秋又從包裡取出一道黃符,揮想半空,然後劍尖一指,正中符文。符文象被電擊一般,突然冒出火花燃燒起來。
葉知秋虛指前方,嘴裡唸叨,“天兵天將來助陣,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葉知秋話音剛落,突然狂風大作,狂風捲起漫天塵土。山田一邊們紛紛停下身形,圍城一團,用手擋住風沙。警惕着四周。
風沙亦擋住院牆上士兵的視線,士兵們紛紛將紅外夜視鏡帶上。
十幾秒過後,風沙減弱。院內的景象開始清晰。當山田一邊看清周圍時竟是嚇了一跳。十幾名身着銀色鎧甲,頭戴流蘇羽帽的,手持各式各樣武器的天兵天將,將自己圍住。
“怎麼可能。”其中一名山田一邊說到,自己忍術練了十餘年,才練出第五個分身。葉知秋怎麼可能一下子變出這麼多分身,一定是什麼妖術。
另一邊,葉知秋早已跳出戰圈。葉知秋的雙眼似乎突然發亮了下,場面上頓時殺機四起。十幾名天兵天將如潮水般向圍困在中間的山田一邊襲去。
戰圈內的山田一邊,頓時感覺壓力重重。這些天兵天將幾乎與自己的分身如出一轍,雖然身手比自己的分手弱,但是卻同樣不知疼痛,難以消滅。
十幾二十人的羣毆,場面可謂壯觀,很快幾個山田一邊,便被天兵天將的攻勢衝散。各自作戰。
跑到葉知秋身旁邢璐見葉知秋身上幾處都染着鮮血,關心的問到,“你沒事吧。”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罐子藥丸,取出一粒遞給葉知秋。“把這吃了,可以加快止血。”
葉知秋看了眼邢璐,然後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藥丸吃了。
“這些好像天兵天將的人,怎麼會突然冒出來的。”邢璐皺着眉頭問到。似乎剛剛只見風起塵飛揚便不知從哪冒出這些天兵天將了。
“這是《錦囊經》裡記載着的另一種陰陽術,撒豆成兵。”葉知秋解釋到。
“有這麼厲害的陰陽術,你怎麼不早點祭出來呢。”邢璐白了葉知秋一眼。
葉知秋汗顏,要是象邢璐說的那般就好了,葉知秋看着場上的戰鬥,說到,“並不是每一種陰陽術都是完善的,就象煉獄之火一樣,需要以血爲媒,血越多,煉獄之火便越厲害,但是同樣施術人會因爲血的流失而出現貧血,失血,甚至失血過多而死。撒豆成兵也一樣,雖然只是用些黃豆來做引子,但是卻需要強大的精神力量,就是科學家所說的腦電波,過於強大的腦電波會影響到大腦正常工作,使腦細胞壞死,如果使用過於頻繁,久而久之,施術者搞不好會成爲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
“這麼嚴重?”邢璐楞了下,顯然沒想到陰陽術會有這麼大的副作用,看來利弊是均等的。
葉知秋淡然一笑,不再糾纏這個問題,“等會殺了這日本忍者,你就躲到天兵天將身邊。”
“你要做什麼?”邢璐不解的問到。
葉知秋嘴角一揚,微笑着說到,“該我重新出場了。”說完,葉知秋持劍向前一個衝刺,重新加入了戰團。
左側一名山田一邊,被四名天兵天將圍住,這些天兵天將象是有使不完的力氣,擊退了,馬上又補上上來,沒完沒了。山田一邊躲過其中一名天兵的長槍,一腳將其踢開。一計橫掃,將身旁的三名天兵擊退,總算是有了一絲稍稍喘息的機會。
可惜葉知秋卻沒有給他留下空檔。
山田一邊耳旁,嗡的一聲,電光火石間,一朵劍花從山田一邊身後襲來。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山田一邊想側身躲開,可惜還是慢了一拍,葉知秋手中的劍硬生生刺穿了山田一邊連飛刀都擋住的忍服,從肩胛穿透,鮮血順着劍身流了出來。
“你。”山田一邊忍着疼痛,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有葉知秋,其餘幾名山田一邊的分身,想過來幫忙卻是被天兵天將纏鬥住。
葉知秋微笑看着山田一邊,戲謔着說到,“沒想到吧。”
“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我是真身的,分身與我根本沒有差別。”山田一邊象被愚弄過一般,質問着葉知秋。
“原本我還以爲,你們幾個都是一樣不怕刀劍,不會受傷,但是剛剛有個細節,不小心落在我眼裡。所以我很肯定,你們其中一個是真身,而且會受傷,會死亡。”葉知秋解釋到。
“什麼細節。”山田一邊追問到。
“剛纔我撒了一把黃豆,原本只是我施術的道具,可你卻誤以爲是我的暗器,你的其他幾個分身不懼殺傷,而你卻悄然躲在四個分身身後。那時我就確定了我的想法。”葉知秋說到。“而這也是你的破綻之處。”
“所以你剛纔一直躲在戰局外,是想觀察究竟哪一個是我的真身。”山田一邊冷冷的說到。
“沒錯。”葉知秋肯定的說到。
“那這些穿着鎧甲的士兵又是怎麼回事?”山田一邊不解的問到。
葉知秋微笑着聳了聳肩膀,說到,“不就是那些黃豆嘍。”
“竟然是用黃豆變出來的。”山田一邊忍不住說到,“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葉知秋。我山田一邊會敗給你,我心服口服。”
“原來你叫山田一邊。”葉知秋說到,“正好,我的劍不喜歡殺無名之輩。”
山田一邊冷哼到,說到,“你以爲殺了我,你就能逃出去嗎?”
“你想說院牆上那些帶槍的?”葉知秋問到。
“有這些死士,想逃出這個院子,這些士兵恐怕難不倒你。”山田一邊冷笑到,“但是,能要你命的卻是虛顏君布在這附近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