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陪着路軍一家一天,下午五點左右搭着趙建國的車回去的。走的時候,李峰給路軍帶了很多特產,二個大西瓜,酥瓜,香瓜,菜瓜,弄了一籃子。幹筍子,連着早上弄幾條黃鱔,撈了條鯉魚。
趙燕要的花苗,隨便給趙建國弄了幾棵蘭花苗,送走兩家,收拾一下桃林外的桌椅板凳,已經夕陽西下,紅霞滿天,染色的山林,倦鳥回巢了。樹林熱鬧了,鳥語,晚風吹着竹葉,悠悠悅耳的聲音飄來。
桃樹下的小兔子跳進籠子裡,小花不用人問,邁步走入自己的小木屋,優雅的步子,讓人難以述說的美麗,李峰拎着鳥籠,二隻白鷺張着嘴,看着有人過來,大聲尖叫。李峰看着已經有幾根羽毛的小白鷺,苦笑着搖頭,這兩絕對是吃貨,不記飽的傢伙。
這會放出來透透氣,至於是不是會不會偷跑,這件事,李峰實驗幾次,這二傻鳥,不說跑了,趕都趕不走,李峰幾次想着把這倆傻鳥扔出去,可是沒一會自己尖叫着找了回來,蹲在籠子裡愣是不出來,餓了仰着脖子尖叫,簡直成了祖宗。
吃完晚飯,李峰早早休息了,打算第二天李峰打算進山,眼看着夏日來了,趁着這些天早上還不太熱。進山弄些樹苗,自己答應的林穎幫忙的事,如今只弄了一棵桃樹,少了些。
清晨,太陽沒出來了,李峰早早的揹着竹簍出發,沿着山路一路走來,身上沾了不少露水,山裡本溼氣重。好在李峰早有準備,穿的不沾水的外頭。早晨的鳥特別多,李峰這一路走來,麻雀,斑鳩,喜鵲,少見看到幾隻雲雀,黑黝黝的烏鴉,晚歸的貓頭鷹,曾經李峰養了一隻貓頭鷹,小貓頭鷹吃東西最爲有意思。小貓頭鷹有些類似小白鷺,脖子粗,那會,小貓頭鷹張大着嘴,李峰直接塞蟲子,饅頭進嗓子眼。
至於貓頭鷹最後的歸宿,李峰記不清楚,是那個早晨碗裡多了只炸鳥。李峰追着看了此時貓頭鷹是不是有着小貓頭鷹,捉一隻養着,可惜,李峰速度太慢了,一轉眼,貓頭鷹沒了蹤影。倒是看到幾隻小斑鳩張着嘴,李峰看了看,太小,炸着吃,沒啥肉。李峰撇了撇嘴,看是幾個毛茸茸小傢伙似乎沒有意識到,隨時來臨危機,小綠嘶嘶的沿着李峰手臂探出。
“算了,小綠,我們走吧。”摸了摸小綠身體,小綠似乎有些疑惑,嘶嘶響聲,驚動了趕回來的老斑鳩,李峰趕緊避開,這些老鳥,厲害着,小爪子厲害的很。李峰可是親眼看着老斑鳩抓破孩子臉皮。
別小看了小鳥,發起狠來也是一等一的,李峰沿着荒廢的山路,早上最好的就是蛇蟲鼠蟻少有出沒,在上肥仔不是低吼,赤血四腳蛇,小綠不時嘶嘶聲,早早驚動了,草叢的蛇蟲。李峰拿着柴刀,是不是砍一些嬌嫩的藤蔓,裝回去給小花吃。
“汪汪。”肥仔似乎發現什麼了,仰着頭對着一棵松樹狂吠,李峰一愣,握緊手裡的柴刀,山裡一些野獸動物,尤其是野豬,在松林中最是常見,這種野豬,近些年野豬少了一些,沒了過去那般隨處可見,可這山裡誰說的準呢。
“汪汪。”李峰隨着肥仔的視線落在地方,李峰愣住了,哪裡不是別的而是兩隻小松鼠,最讓李峰愣神時,其中一隻松鼠正是自己養着的毛球。
“吱吱。”毛球向着李峰比劃小爪子,至於另一隻可就沒有那麼禮貌了,齜牙利嘴頗爲警惕,毛球叫了幾聲,這隻小松鼠還是沒敢上前,遠遠躲着,卻沒有離開。毛球從樹上跳到李峰肩膀,拉着李峰頭髮,不停指着樹上松鼠。
“知道了,可惜你小子魅力不夠,勾引不下來啊。我也沒辦法。”李峰看了一會算是知道這傢伙打得什麼主意,原來想着自己把這隻小松鼠拐帶回去,可是看人家表情明顯不到見家長的時間呢。
“吱吱。”毛球看着李峰不願耽誤時間,有些急切對着上面松鼠直叫喚,可惜上面松鼠有些畏懼李峰邊上肥仔,連着叫着竄上樹梢,不顧毛球的呼喚,跑了,李峰呵呵笑着滿是鬱悶的毛球。“去,看來你這小傢伙的泡妞的路長呢。”耷拉着腦袋的毛球很是氣憤,使勁揉着李峰的頭髮。
“去,自己沒本事。”李峰抓下松鼠,扔在樹枝上,看着惱羞成怒的毛球,李峰樂呵不已,沒成想這些天毛球早出晚歸原來勾引別的松鼠去了,可惜魅力經驗不足啊。李峰隨着帶着毛球,走在不到十多米,李峰發現了一株柿樹,這株可不是那種大柿,而是如玻璃球那般大小,如今這株樹上的柿子只有黃豆粒大,滿滿沾滿了小柿子。李峰家原來也有一顆,最後礙事,挖了,這種柿子只有一米多高,很有些盆景果樹樣子。大柿子樹下每每伴有小柿子,李峰問過一些人,可能是上面柿子樹掉下來的,柿子種子。不過爲什麼這麼小,李峰一直不明白,不過這棵李峰可不會放過,現在已經很難見到了,尤其是這些密密麻麻的小柿子,女孩一定會喜歡的。
挖着李峰柿樹的李峰沒注意,毛球偷着摘着小柿子,挖完擡頭一看,李峰氣的只想一巴掌扇飛了毛球,這傢伙,摘了一小堆柿子,有個枝條上已經光光的,只剩幾片葉子了。李峰瞪了一眼毛球,直接把柿樹扔進空間。
看着毛球大眼睛水汪汪看着自己,李峰無語,把這些小柿子裝起來放進竹簍了,瞪了一眼毛球。繼續向前,這裡藤蔓越加的密集,很少有下腳空,只是隱隱還能看出一點小路的痕跡。這地方不知道多少年沒人過來了,李峰花了三十多分鐘,只走了三四百米,前邊越加的難走,不是野雞,兔子,飛鳥,竹雞,啥的,四腳蛇不小心踩死了好幾只,直接做了小綠的早餐。至於小紅李峰直接扔到地上讓它自己捉蟲子吃去,這傢伙絕對極其懶散,李峰扔出去幾次,沒一會這傢伙趴着自己的褲腿跑了上來,最後李峰都懶得理它了。
“算了,今天早上你就餓着吧。”看着懶洋洋趴在自己手腕的赤血四腳蛇,李峰搖頭無語了。
走了一段路,李峰發現一株野葡萄,這些葡萄只有大粒黃豆一般大小,現在沒熟,綠油油的有些像豌豆粒了。李峰沿着灌木叢,砍掉邊上的樹枝,藤蔓,總算是除去葡萄邊上的雜樹。李峰小心翼翼把葡萄移栽進空間。再過二個月,紫黑的野葡萄可就要成熟了,這些野葡萄味道不及大葡萄,可是釀酒極好的,過去不少人喜歡進山摘野葡萄,如今少了,野葡萄也變得難得了。
李峰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一個關於野葡萄故事。荒山裡還生長着一種野葡萄,顏色是深紅的,一串串就像那紅色的珍珠。這樣的葡萄,可不比一般啊!瞎眼的人吃了它,就會好起來。從前有一個小姑娘,瞎了眼睛,就是吃了這種葡萄又重新看見光明的。那是一個偏僻的小村莊。村外邊有一條大河,村裡的人差不多每家都養鵝。村東頭有一個李媽媽,她家養鵝的年代最久,養的鵝也最多。李媽媽夫婦倆,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小女兒。這小姑娘說來真出奇,長得像鵝毛一樣白淨,一對閃亮閃亮的眼睛,人人見了都說:“哎呀!看她的眼睛多美呀,像荷葉上的露珠兒一樣。”四鄉八里的人知道了,也都說:“那個小村子裡出了仙女了!”小姑娘越長越聰明,越美麗,剛滿八歲,就到河邊去放鵝,她常常在水淺的地方和白鵝一起玩水,親自喂那隻最小的白鵝。一年的工夫,那隻最小的白鵝長得比所有的鵝都大,羽毛放着光澤,美極了。她這樣愛白鵝,簡直不能和它們分開,那些美麗的白鵝,也親熱地跟她生活在一起,因此,村裡人都喊她“白鵝女”。白鵝女長到十歲,爹孃先後都死去了。狠毒的嬸孃霸佔了兄嫂的家,就虐待起侄女來。小姑娘白天出去放鵝,夜裡就睡在河邊高大的柳樹下,每日裡只能吃到一塊冷餅子。善良的白鵝,好像知道小主人的苦楚,夜裡,都把翅膀蓋在她的身上,守護着她。那最小的白鵝,把頭伸在小姑娘的肩膀上,跟她更是親密。日子就這樣過着,本來還可以將就地活下去。可是過了一年,嬸孃也生了個小姑娘。這小姑娘長得和白鵝女一樣俊俏,只是兩眼是瞎的,眼珠兒瞪着,一動也不會動,村裡人都喊她“瞎閨女”。嬸孃聽了,心裡很惱怒,一見白鵝女那對水靈靈的大眼睛,心裡就氣得慌,恨不能把它們挖出來。有一天找了一個邪惡的郎中趁着“白鵝女”睡着把她眼睛換給了“瞎閨女。”秋天,紅豔豔的蘋果壓彎了枝子,黃澄澄的梨子像金鐘一樣在樹上懸掛着,葡萄一串串地吊在架上,月亮又大又明,安靜地照着草地。中秋節到了,白鵝女聽着着河水遠遠地流去,不覺難過起來。家家都在過節,誰管自己呢?那厲害的嬸孃會不會來喊自己回家?就在這時候,嬸孃挎着一隻籃子,走到河邊上,狠狠地說:“把鵝蛋給我裝起來!”白鵝女說:“嬸孃,八月十五,人人都過節,帶我回家,給我一串葡萄吃吧!“嬸孃哼了,看着邊上的紫藤野葡萄,冷笑摘了一串扔過去,沒成想被換了瞎眼的女孩竟然好了,眼睛如同紫色野葡萄那麼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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