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許飛不爽地道:“還有沒有搞錯?讓我去給一個畜生治病?我又不是獸醫。”
“哼,我也感覺是。不過嘛……”楊紫玥眼睛一轉,眼睛往房間裡一掃,小聲道:“要怪就怪那個狐媚子,哼,要不是他,我老爸不會讓你去給虎獒治病的。但是,其實,那虎獒的確非常的貴重,你也不要太悲觀了。如果真的很悲觀,你就按我說的辦,泡上筠竺然後再甩掉她。”
“你這也太狠了點。”許飛跟着她走向了虎獒的房間,小聲嘀咕道。
“喂,你說什麼?我這明擺着是對我老爸關心負責好不好?你沒有看到她那臉蛋,那身材,還有那一雙深邃而又兇狠的眼睛,我擔心他們在一起時間久了會吃不消的。”楊紫玥仰着小臉不爽地道。
“呃,也是,看來這個光榮而又艱鉅的任務的確非我來完成不可了。”許飛一抹淡淡的賤賤的哀愁。
“一言爲定!”她伸出小拇指與許飛勾了勾。
還沒有走到院子裡,就聽到了一聲虎嘯,震得耳朵發懵。
長久和老虎豹子野狼打交道的經歷讓許飛一個激靈,閃電般出手環住楊紫玥的小蠻腰,往一塊假山後面躲去。
“喂,你幹嘛?放開我。”
“靠,老虎!你家有老虎啊!跟在我身後,我的天啊,好久沒有吃虎鞭了。”許飛興奮的滿臉通紅,話說他在深山裡的時候,最大的樂趣就是弄死一隻老虎然後割掉虎鞭各種爆炒,清蒸,泡酒,很過癮的。
“我說的是你的手!”楊紫玥看着許飛那一隻大手結結實實地蓋在自己的腰上,蓋得嚴嚴實實的樣子,杏目圓睜怒道。
“呃,我說怎麼皮膚這麼好。咦,你好像不緊張的樣子。”許飛連忙鬆開了手,詫異地問道。
“切,看你緊張成那個樣子,那只是虎獒的叫聲,你還是男人哎。鄙視你。”楊紫玥對着許飛翻了個白眼。
鬱悶了,哥明明是聽到了虎嘯興奮了好不好?哪裡就是緊張了?
“都離遠點,我要給這個畜生看病了
!”一聲咋呼聲傳來,貌似有些熟悉的聲音,許飛一時也沒有注意,不過那貨裝厲害的聲音卻是竄到了耳朵裡:“以我專業的獸醫療法,這貨定然是思春成疾,看我一支不孕不育神針打過去,讓他從此不再爲兒女情長而發狂了。”
“誰呀這是,真好笑,還思春成疾,他怎麼不說這狗想母狗了?以前給虎獒治病的醫生都被咬的不行了,這是我老爸專程從上杭請來的高級獸醫。”楊紫玥聽着這人說話也太有意思了,就走了過去。
“靠,聽着這招人煩的聲音,莫非是那個祖輩都是裝厲害貨的蔣方傑?”許飛腦海中閃過一個高瘦的身影。
“嗷,救命!”突然,就聽到了裡面傳來了一聲咆哮般的慘叫,然後就是各種亂糟糟地聲音,慘叫聲,硬物砸地聲,人仰馬翻的。
“不好了,一定是虎獒發飆啦!”楊紫玥像是離弦之箭,嗖地一聲從許飛的身邊竄了出去。
許飛也緊跟着飛一般跑了去了。
隔壁的院落,門口圍攏着一羣人,一個個都在朝着裡面吵嚷着什麼,不過沒有人一個人敢過去。
楊紫玥衝過去,早就有人閃開了一條道。
許飛看清了,一個比成年人還要高壯的通體漆黑威風凜凜狀如小牛犢般的大畜生正在衝着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呲牙咧嘴地發飆。
再看那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醫生,褲子部位白大褂顏色明顯地重了許多,嗯,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騷臭味,裝逼專用的黑框眼鏡早就被那虎獒碩大的虎掌給踩碎了。
“救命!快來救救我!”那哥們驚呼不已,不停地往後面蹭着。
但是圍觀的人那麼多,沒有一個人敢向前。
關鍵是現在在早就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年代了,救你了,結果自己被狗咬了,找狗說理也說不通啊!
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
“虎獒,你給我站住!”楊紫玥嬌喝一聲,打開一個小門大步邁了進去。
虎獒兩眼通紅,看到了楊紫玥過來,先是一愣,然後忽然猛吼一聲,
像一堵牆一般壓了過來。
“畜生!”楊紫玥怒了,腳下一點,一躍而起,身影煞是矯健,一個霹靂大長腿點在了虎獒的腦袋上。
不過,那貨實在是夠猛,身體也夠大,剛一落地再次衝着楊紫玥衝了過來,看起來是決戰到地你死我活的架勢。
楊紫玥也怕了,趁着一個空擋,從牆上躍了出去。
“喲,哥們,你這涉獵也太廣泛了點吧?獸醫也幹上了?還是高級獸醫。”許飛正在忍着笑意看着弄得髒兮兮臭烘烘的蔣方傑。
平時這貨都是一副窮講究的樣子,頭髮鋥亮的,這會兒已經像是個落水狗了。
蔣方傑傲嬌地揚了揚臉,“活到老學到老,優生優育專業其實和這虎獒也對口,以我專業的知識,它一定是思春了。靠,剛纔它一定當我是母狗了。”
“你啊,就是沒有獻身專業的精神,這樣可不好。”許飛“失望”地嘆息一聲道。
“啥意思?”
“你就不該躲,你就應該爲了治好它的思春之疾獻出自己的身體。”許飛說完忍不住笑了起來。
“呃,哥,你太狠了。”蔣方傑氣的冒煙。
“許飛,快來!許飛!”正在許飛和蔣方傑討論着爲醫學獻身的重大問題的時候,筠竺呼喊着從大樓裡奔了出來,完全沒有了軍中紅花的傲嬌和冷漠。
“幹嘛?”楊紫玥擋在了許飛的面前。
“首長,首長不行了!快!”筠竺沒有理會楊紫玥,拉着許飛的手就往大樓裡跑去。
果然,剛纔已經甦醒過來的楊中華,此刻,已經是牙關緊閉,臉色鐵青,鮮血從牙縫裡流出,看起來已經不行了。
“你……誰讓你拔掉了銀針?”許飛看了一眼原本插在楊中華身上的銀針已經一個不剩,反而是另一些粗細不等的銀針排成了一個奇詭的圖案,頓時怒道。
“我哪裡知道呀,我用的是九鼎針法,誰知道你的銀針動不得?”筠竺急的滿頭大汗,秀髮都搭在了汗溼的臉上,“你倒是趕快出手救救首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