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手居然就跟着走了過去,看那架勢,好像是志在必得似地。
不過,剛走了一步,他又折了回來,眼睛放綠光地道:“弟弟啊,還有一個啊!她旁邊還有一個,那屁股看起來也是不錯的,關鍵是腰很細。”
許飛也看到了,從那臺跑車的副駕駛位置,同時下來了一個風騷女人。
她打扮的也是非常的妖豔,同樣的齊逼短裙,不過是白色的,許飛的眼睛尖,看到她雪白光滑的大腿上,套着肉色絲襪。
雖然屁股不如剛纔那個女人挺翹,但是腰是亮點,很細,和屁股構成了很好的比例,也是絕好的。
只是,身高上,她不佔優勢。
“哇靠,哥哥,小弟真是佩服佩服!你的眼光之獨到,風騷之無敵,讓我越來越佩服了。”許飛像是個老手似地。
其實,他都是憑着感覺瞎說的,關鍵是忽悠這貨。
許飛知道,他來找自己花錢玩,不會是這麼簡單的。
就是要儘可能地折騰,然後,讓他露餡,才能知道他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幫助花錢?貌似不會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啊。
鐵手聽到許飛這麼一說,眼睛又放綠光了,他故作謙虛地道:“嘿嘿,哪有,一般啦。不過我還真想連她一起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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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還提了提手裡的錢袋子。
許飛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他給嚇了一跳。
趁着他還沒有發飆,連忙道:“哥哥,行動起來吧,我當你的堅實後盾!兩個一起,簡直是其樂無窮!”
鐵手整理了一下他低調的T恤衫,還有比許飛的好不了不多少的牛仔褲,穿着運動鞋就上了。
這個時候,另一個人出現在了許飛的視線裡。
一個白色短袖,五短身材,像個圓球似地,不過頭髮油光鋥亮的男人邁着八字步雙腿中間就像是夾着一個籃球似地,哈巴哈巴地迎了上去。
他的嘴角總是帶着一抹只有公子哥纔有的笑意,身上的那股王八氣息,也是隻有公子哥纔有的。
曾先亮,有一個很是有錢的爹,風流成性,是一個地道的公子哥。
一個賣花的小女孩出現了,她看起來有些髒乎乎的,也只是七八歲的樣子,應該是讀書的年紀,卻在這裡賣花,和這個金碧輝煌的地方格格不入。
手中提着一籃子玫瑰花,也不知道是不是月季。
她走到曾先亮面前,用怯生生的口氣道:“大哥哥,買束花吧。八折。”
曾先亮不耐煩地一把把小女孩給推到了一邊,怒道:“去去去,一邊去!”
他粗魯地一推,小女孩腳下沒根,一下子到了過去,腦袋撞在了旁邊的跑車上,籃子裡的玫瑰花擠在了身體和跑車中間。
好嘛,就見到那臺純白的跑車頓時花了,紅花綠葉全部都弄在了上面,好看極了。
她掙扎着剛要起身,沒想到曾先亮就像條瘋狗一般,怒吼道
:“小屁孩,你把老子的車給弄髒了!”
說着,咣的一腳就踹了上去。
他用力如此之大,小女孩的身體都被他踢的往前竄了一截。
籃子裡的玫瑰花一時間散落一地,狼藉不堪。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哥哥。”小女孩倒是沒有哭,可能是早早地來到社會,磨練的她有了超乎同齡女孩的堅強。
她一邊道歉,一邊趕緊拽起自己的衣服,挑了乾淨的一個角,就要擦拭被自己弄髒的地方。
“擦你媽,老子這車都是磨砂的,你個小逼崽子這是不是要給老子弄壞了?”說着,又是一腳上去了。
小女孩直接就被踢飛了,鑽到了車下去了,傳來了痛苦的叫聲。
手裡的玫瑰花瓣散落一地。
事情發生的實在是有些突然,許飛原本不想管這些閒事的,天下的閒事不平事實在是太多,要是事事都管,那自己累死都管不完。
不過,這個傢伙實在是有些過分,他就想要過去看看。
鐵手那貨只顧着盯着前面美女的屁股流口水呢,都沒有注意到旁邊發生的這不和諧的一幕。
就在剛纔的一幕發生的之前的一分鐘,他的心裡進行着激烈的複雜心理鬥爭。
他以前沒有幹過這事啊,這突然間有錢了,反倒是不適應起來。
“靠,哥們一定要上去,有錢什麼不行?這可是那個傻球說的。”鐵手的強迫症又來了,不過在他的心裡,也是壓根就沒有把許飛當成自己人。
怎麼可能是自己人?他的本意是一定要收拾許飛的,帶他來泡妞,聲色犬馬,按照老闆的意思,不過是另一種收拾他的辦法而已。
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他大步走了上去。
“小姐,請問你們倆多少錢?”鐵手嘿嘿地笑着道。
我擦啊!許飛一拍大腿,“媽的,壞事了,真是萬密一疏啊,忘了告訴他不要笑了,關鍵是這貨不笑還像那麼回事,一笑起來,徹底完球。”
兩個女人高傲地掃了她一眼,翻了個白眼,對視了一眼罵道:“神經病吧?傻逼!”
鐵手一愣,“我擦,你居然敢罵老子?”
心中怒啊,居然被女人給罵了,他duang地一下把黑色塑料袋扔在了地上,吼道:“老子有的是錢,說個數!”
豪氣啊,我去!
他自己感到這一刻,天地間唯我獨尊了。
“切,傻逼。”兩個女人又是一笑,其中那個個頭稍高圓球屁股的女人翻了個白眼,指了指身後那臺跑車,道:“嚇唬誰呢?就算裡面真是錢,也最多買我的一條輪胎。滾一邊去。”
說完,徑直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曾先亮那邊已經開始打小女孩了,“先亮,怎麼了?”
說話的是圓球屁股的女人,另一個女人也和對方打了招呼。
“碧浪,張妍,你們來得正好,我這個人不喜歡打
女人,但是這個小逼崽子實在是太氣人了,她居然把我的的車給弄花了。”曾先亮氣急敗壞地道說。
沒錯,這個細腰女人張妍,正是昨晚上和張柏磊慾求不滿的那個妞。
“啊?你的車這是?天啊,這個小女孩實在是太可惡了。”陳碧浪一把扭住剛從車底下鑽出來的小女孩的耳朵,尖利的聲音道:“你很過分哎,你知道這臺車多少錢?一塊漆都能要你的命哎……你賠得起嗎?”
這個時候,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跑過去,穿的有些破爛,他有一個挎鬥,裡面都是玫瑰花。
身後還揹着一個孩子,看起來很小,也就是一兩歲的樣子,不哭也不鬧的。
“大哥,大姐,對不起,小女不懂事,弄髒了你們的車,我賠錢。”說着,顫抖着手就從衣服裡掏錢,裡三層外三層包裹的很是繁瑣。
“你叫誰大姐呢?叫誰呢?”沒想到,一旁的張妍就率先發飆,陳碧浪則是一把打翻了他手中的錢。
就見到花花綠綠的錢散落一地,一股狂風吹過,他撅着屁股在地上撿啊撿啊,居然只撿起來了不到一百塊錢。
他一個三十歲的漢子,眼淚都快要出來了,他老實巴交地把那不到一百塊錢遞到了曾先亮面前,道:“大哥,這些錢你看夠嗎?”
“哼哼,臭沒錢的!”陳碧浪斜着眼睛道,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這些錢夠幹嘛的?至少五萬!”
“五……五萬?”那漢子打了個哆嗦,道:“大姐啊,我沒有那麼多錢啊。我的二女兒就是生病了,我們纔來賣花的。這是今天一天的收入,都給你了。”
張妍哼哼了兩句,道:“你真有錢啊,這得有一百吧?哈哈……”
“哎哎,算了吧,算我倒黴!碰到了這個窮老帽。親愛的,別壞了我們的心情,趕緊進去嗨皮去。”曾先亮拉着陳碧浪就往裡走。
不過,奇怪的是,他還趁着陳碧浪不注意,用手掐了一把張妍的屁股。
那個妞只是搖擺了一下小細腰,然後挺了挺屁股,好像是在迴應着對方的挑逗。
騷啊,我去,許飛原本正在看着事態的發展呢,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
當着自己女朋友的面搞她的閨蜜,難得的淫才啊。
不過,陳碧浪果然夠浪,她不依不饒地來勁了,“不行,沒錢嗎不是?”
她看了看旁邊那個被嚇壞的賣花的小女孩,一把抓了過來,“回家給我當傭人,剛好我們家少了一個打掃衛生的。等到你湊夠了五萬塊,再來找我把她領回去!”
“啊?使不得啊,大姐,我們錯了,孩子還小,她還要照顧她臥病在牀的媽媽,你看我去你家行不?”那漢子無奈子居然來了這麼一句。
“靠!”曾先亮上去一巴掌扇在了那個漢子的嘴巴上,罵道:“你媽的,幹啥啊?調戲誰呢這是?給臉還不要臉了?今天要是不賠出五萬,我還真就把她帶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