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喻可欣驚喜地問周易道。
當然是真的了,我什麼時候騙過我的好老婆啊。周易笑道,一下就跳到了牀上,抱住了喻可欣。
你放開我,既然你沒事了,既然山口組的人也被你幹掉了,我就不擔心你了,你對付西湖幫還是綽綽有餘的,我先回房睡了。
喻可欣掙扎道。
剛纔你不是答應看了我的證件就留下來陪我啊,你想在爲夫面前耍無賴啊周易壞笑着問道。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你啊。
喻可欣說道,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道一半,她的就就被周易的嘴巴堵住了。
同時,周易的雙手也從喻可欣的睡衣裡慢慢伸了進去。
今天晚上,我去掉了一個心腹大患,難道你就不應該留下來陪陪我嗎周易和喻可欣一個長吻之後,問道。
喻可欣被周易這個長吻,吻的身子都酥軟了,只得氣喘吁吁帶着害羞的表情道:把等關了好不好
周易依言將燈關掉,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了,然後開始一件件脫喻可欣的衣服。
你還有什麼要問爲夫啊
周易咬着喻可欣的耳垂問道。
耳垂是喻可欣敏感的部位所在,周易故意在挑逗喻可欣。
好啦,好啦,你是最厲害的,我什麼都不問了。
喻可欣嬌呼了起來,如今張浩天入獄了,山口組在杭州的據點覆滅了,只剩下一個西湖幫了,所以她也就不擔心周易了,西湖幫沒有了外援,想再要對周易下手就難了。
這還差不多。周易的雙手一邊在喻可欣的身上游走,一邊說道。
我也是關心你嘛。喻可欣紅着臉說道,她被周易這麼一挑逗,早就氣喘吁吁,情不自禁了。
好老婆,我知道你是對我好,你爲我們周家做的這一切,我都不會忘記的,我會好好對你一輩子的。
周易溫柔地在喻可欣耳邊說着情話。
你知道就好,只要你知道,我再辛苦也值得。
喻可欣聽了周易的話,心裡暖洋洋的,主動抱住了周易,和周易親熱起來,溫柔如水
喻可欣的主動這就是天雷勾動了地火,周易的動作開始劇烈起來,將喻可欣壓在了身下,於是他的臥室裡面就響起了兩人的喘息聲。
一夜纏綿,溫柔似水又如火如荼,兩人靈肉糾纏,直至天亮,周易和喻可欣這對鴛鴦才相擁着沉沉睡去。
周易睡了不到一個小時,便又起了牀,依舊神采奕奕,不過喻可欣就沒有那麼好的精神了,依舊在熟睡之中。
女人在兩個時候最美,一是出浴的時候,二是被心愛的男人臨幸了之後,喻可欣此時就屬於後者,睡夢中她的臉上依舊泛着潮紅,看起來比平時多了幾分美豔。
周易看着睡姿優美和臉色紅潤的喻可欣,差點忍不住又要了她一回,只是周易還是很溫柔的,沒有打擾喻可欣繼續睡覺,只是在喻可欣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就出了臥室,刷牙洗看書網排行榜kanshu 臉,然後在自家的院子裡緩緩打拳。
早晨的空氣最是清新,周易很快就沉浸在了拳法的意境當中,現在他的三個對頭只剩下西湖幫了,所以他整個人就沒有那麼緊張了,因爲西湖幫在他的勢力和三金幫的勢力的聯手壓制之下,絕對只能採取守勢,而不敢主動進攻了。
練完拳之後,周易將手上傷口上的藥換了,重新纏上紗布,吃完家裡傭人準備的早餐之後,就讓李浩坐着他的法拉利去上學了。
哥,你手怎麼啦
李浩這傢伙眼睛很尖,一下看見了周易的手上纏了紗布。
小孩子別問那麼多。
周易瞪了李浩一眼。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李浩嘀咕了一聲,卻是不敢再問什麼。
周易心情輕鬆地來到了學校,感到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但是消息靈通的西湖幫卻感覺到不輕鬆了。
天剛剛矇矇亮的時候,西湖幫總部的密室裡面的燈就亮了,而整個西湖幫的總部也有了一種壓抑的氣氛,因爲閆少古的心情似乎特別不好,他臉色陰鬱的時候,西湖幫的人在他面前就只能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他,惹來殺身之禍。
密室裡面依舊是三人小組,閆少古,閆平王,閆猛。
閆猛是閆少古的伯父,他原本是從商的,一直在經營天馬集團,並且已經退休,不屬於西湖幫,但是他的兒子閆少秋被周易廢掉之後,他就和重新出山,並且和西湖幫的關係密切起來,他每一次來西湖幫,都會敦促閆少古爲閆少秋報仇,早點對周易實施報復。
閆少古早就在這個密室裡面呆了一個多小時,他的父親閆平王和他的叔叔閆猛則是剛到的密室。
閆少古的臉色很不好看,似乎帶着一絲變態的蒼白。
少古,你這麼早就急着喊我和你父親來開最高規格的三人會議,是不是日本人的援兵到了,準備要對周易下手了。
閆猛卻是沒有太注意閆少古的臉色,他一進密室就坐在沙發上就嚷了起來,前不久他找閆少古和閆平王要他們爲閆少秋報仇的時候,閆少古卻說時機沒有到,要等日本山口組的援兵到了才能動手,所以他做夢都在等這一天。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閆平王卻是注意到了閆少古整個人似乎很不正常,他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然後嘆了一口氣問道。
日本山口組的援兵到了,但是昨天晚上,日本山口組的據點被人剿滅了,連帶我派出給他們巡邏站崗的十個兄弟也化爲了灰燼,不知道是哪一方的勢力乾的這件事。
閆少古臉色蒼白地說道,似乎任何時候他都沒有這般無力。
你說什麼
閆猛也聽到了閆少古的話,他的臉色馬上一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事情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那個山本武田很厲害嗎那他們山口組在杭州的據點怎麼會一夜之間剿滅你,我要你幫閆少秋報仇,你說要等日本人,這下可好,白等了一場,等的你的兩大靠山都垮臺了,那你說我兒子的仇你還打算報不報,你要不打算報仇了,我這個老東西只好自己親自上陣了,我就不信周易這麼厲害
大哥,你先別這樣,什麼事情都需要冷靜和理智才能辦好。閆平王見自己的哥哥情緒失控,只得勸慰道。
伯父,不是我不願意幫少秋報仇,只是現在一時還不成,正如你所說,張浩天和日本人都垮臺了,我得調整我的戰略部署,不然我西湖幫在杭州的地位也危險了,我父親把西湖幫傳給了我,我不能讓西湖幫毀在我手裡。
沉默了許久的閆少古終於說話了,雖然他的伯伯閆猛天天催他找周易報仇,但是這傢伙還是很冷靜的,他知道西湖幫現在失去了外援,而周易和三金幫是聯手的,西湖幫的實力已經落在了下風,只能自保,完全沒有擴張之力了,所以他決定採取守式,收縮地盤,暫時放棄主動進攻三金幫和周易的想法。
閆少古,老子等這麼久,卻等來這樣一個結果,你忘記老子小時候是怎麼對你的了小時候你住在我家,我把你當兒子一樣看待,但是現在你怎麼對老子,你兄弟閆少秋被人弄廢了,你居然不管,你這是不孝你知不知道
閆猛憤怒地說道。
閆少古卻是沒有再說話,只是臉色更加不好看起來,他實在沒有想到最近事情的變化居然這麼大,他搭上的張浩天和日本山口組的勢力相繼垮臺。
當然,現在他最爲忌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昨晚山口組據點被人一把火燒了是不是周易乾的,要這件事情真是周易乾的,那麼說明周易手中的勢力已經到了恐怖的地步,他就更不應該對周易採取攻勢,而只能全力防守了,因爲他多次到過這個日本人的據點,他深深知道由二十個人組成的這個山口組的特別小組的戰鬥力有多麼的強大。
看到閆少古不說話,閆猛更加生氣起來。
你不幫我,我自己給我兒子報仇。閆猛扔下這麼一句話,頭也不回地出了密室。
這一回閆少古和閆猛都沒有攔閆猛。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良久之後,閆平王嘆了一口氣,問自己的兒子閆少古道。
閆猛走了之後,密室裡面的氣氛顯得更加壓抑,而閆平王問的西湖幫下一步該怎麼走的問題,讓閆少古的心頭更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讓他難以呼吸。
父親,流年不利,時運不濟,張浩天和山口組意外地相繼垮臺,我只能暫時採取守勢了,只要我不主動出擊,三金幫和周易的人想搶我的地盤,把我們趕出杭州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以後我就只能等待時機在統一杭州的黑道了了,現在我只希望西湖幫不會葬送在我手裡。
閆少古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上去多少有些無奈。
幾個月前閆少古還雄心勃勃要統一杭州黑道,繼而統一南方黑道,但是現在他卻被周易的勢力和三金幫的勢力給壓制了,只能採取守勢了,所以他整個人頹廢了不少,沒有了往日的那般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