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躲在這裡偷聽的可不止一個人哦,這不牆壁上有着一雙手的影子慢慢的超着紫茵靠近,捂着嘴偷笑不已的紫茵忽的看見牆上正對着自己頭頂的影子,一個轉身:“啊!”
正欲驚訝大喊,豈料過來的人立馬的就捂住了她的嘴:“別喊!”
一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狹長的眼睛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紫茵見了伸手將他的手給掰了下來:“怎麼是你啊,你怎麼在這裡啊?”
看見是若冰趕緊的拍了一下胸口:“若冰你想幹什麼啊,想要嚇死人啊!”
真是的,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而若冰則是一副貓抓老鼠一樣的表情,擰着眉道:“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在這種地方?”
這可是他們大BOSS的房間,這要是讓大BOSS給發現了肯定免不了受罰,何況姬夜晨審問千伊的表現應該很嚇人了吧。
想到這裡若冰黑這個臉二話沒說就將紫茵拖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說吧。”
雙手環在胸前一副判官的模樣,紫茵看着他嘴一嘟:“哼,你管我啊!”
若冰:“你……”
這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屬,很好,紫茵已經被我給感染了,哈哈哈。
若冰有些惱火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還不知道事情嚴重的人伸手一把粗暴的扯過她的衣襟:“你知不知道,窺探王爺就是在藐視皇族,藐視皇族就是目無王法,目無王法是要殺頭,是要株連九族的。”
這紫茵這段時間做事情怎麼就沒有個頭腦啊,怎麼什麼事情都不想一下後果,這要不是他在巡邏發現的及時,萬一要是笨手笨腳被發現了,輕則打一頓就好了,重則萬一姬夜晨發火當即就會咔了她。
“啊……”
紫茵被他這麼一說當即害怕起來,她壓根就沒有想那麼多,只想着完成皇后娘娘交給她的任務。隨即眉頭一擰露出驚恐的表情:“真的……有那麼嚴重嘛?”
擡頭小心的看着若冰。
起初她在接受這個任務的時候也問過,然而帶話過來宮女說:“王妃這麼信任你怎麼可能會讓你有事!”
所以她就壯着膽子來了。
不過若冰也確實是說的有些誇張了,哪有那麼嚴重頂多打一頓,要不然就是逐出王府,哪有那麼恐怕姬夜晨又不是吃人的魔鬼。
若冰看着她直搖頭:“下去別在犯了,要真的被爺發現你就完了。”
再三的叮囑之後便回去了,而紫茵看着回去之後立馬也掉頭回了房間,快速的穿過走廊走進屋子,將門關的嚴嚴實實,隨後點上油燈伸手拿過毛筆在一張非常小的紙上寫了一些東西。
而已經回府多時的君陌晟反覆的想着姬夜晨和他說的,一個一模一樣真假難辨的我是怎麼來的,躺在牀上看着頭頂的紗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兩個梓穎,還有……”
忽然的又想起了之前姬夜晨在涼亭垂釣說的那一番奇怪的話:“你知道嗎,她不是洛梓穎!”
君陌晟翻了個身,將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難道王府的中的梓穎?”
他心中頓時就有一個不祥的預感,但隨後就排除了:“夜晨兄不會明知故犯的,梓穎是皇后的親侄女,如此的疼愛出了半點差池的就會拿夜晨兄問罪,何況在此之前他是那麼的討厭梓穎,再怎麼希望她死也不可能做
出這種事情來。”
馬上他又繞回了之前的問題——我是誰!
又繞了回來,真的肯定沒錯,絕寒的情報怎麼可能會錯呢,再者就算錯了,我那麼的不正常,做了那麼奇怪的事情,姬夜晨不可能沒有調查過我,何況他已經將我從樓上跳下來還有昏迷這期間的事情已經查的很清楚了,不存在被人掉包的情況,任何風吹草動的情況都在姬夜晨的監視之下。
這諸多的疑惑折磨的他半天不能入睡。
君陌晟:“王府這個是真的肯定錯不了,但夜晨兄見到的又是誰?”
忽的想起了一件事情來:“姬夜瑾在廣招江湖人士……”
他在江湖浪跡這麼多年曾聽說過一種武功——易容術!
這是一種可怕的邪惡的武功,他和一般帶着人皮易容的的易容術來說,是非超高超的,其前提是要有非常深厚的內力作爲基礎,所以……
懂這種武功的人十之八九是江湖上的人,那麼現在基本可以鎖定範圍了,就是姬夜瑾,而且練了這種武功的人還有特性——童子之身,讓人辨不清是男還是女。
鎖定的範圍君陌晟捏好被子沉沉的睡下來。
而此刻還在房間和大鬧的我們倆,現在是……
由剛剛的捏鼻子轉換成這樣了:我一個翻身,用力的夾住姬夜晨的腦袋:“啊!”
大叫一聲:“姬夜晨你給我鬆手!”
這傢伙是越玩越上勁,拿着他的臭腳死死的夾住我的脖子:“你再不鬆手,我就把你脖子夾斷。”
姬夜晨聽着我那喘氣的粗聲輕鬆一笑:“是嗎?”
然後腳上一用力:“啊!”
我當即慘叫一聲,好痛啊,脖子都快擰斷了。
我費力的抱着姬夜晨的腳,用盡全身的力氣往外掰着:“呀……”
可躺在牀上我使不上什麼勁,完全被某人吃的死死的。
哎,拗不過那就投降吧,雙手一甩:“不來了不來了,累死了。”
看着已經沒有能力反抗的我,姬夜晨這才滿意的將腳鬆開:“哈哈,你早說不就行了嗎。”
突然他的話還沒有我迅速的朝着他撲了過去,拽着他的腳,往他的腦袋一扣,當即我便聽見咔咔的聲響:“哇……”
這次終於輪到姬夜晨慘叫了:“啊,你玩偷襲啊!”
廢話,玩不過你當然玩偷襲啦,哼。我一臉邪惡的靠在他的臉頰旁,垂在兩遍的髮絲落在他的臉上,掃的他好癢。
我故做一副非常邪惡的表情,對着姬夜晨舔了舔嘴脣:“嘿嘿嘿,你說我是要把你紅燒了呢,還是清燉了好呢,還是……”
話還沒說完,忽然一片溫柔溼潤的脣湊了上來:“唔!”
我當即腦子一片空白,手上的力道一輕,姬夜晨是迅速的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沒用了,只見他將炙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附身輕啄了一下我的臉頰。面對着反應我頓時就像一個燒開的水壺一樣,咕嚕咕嚕的冒着熱氣,臉色通紅一片,腦袋還暈乎乎的。
看着我的反應姬夜晨勾嘴一笑,我就看着他的動作,看着他喉結滾動的樣子,不禁內心劇烈的跳動起來,看着他那勾人魂魄的笑容不禁吞了吞口水,有些不適的別過臉:“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
真是的,他又來了,有
這樣的看着我。看着身下的人嬌羞的模樣還有那紅撲撲如蘋果一樣的臉蛋,姬夜晨渾身控制不住的燥熱起來,看着身下恨不得一口吞進肚子裡。
動了動喉結,猛地一下撲了上來,弄得我都還搞清個坨!
“啊……姬夜晨,你幹什麼?”
雙手用力的推着他,可是忽然間他的力氣好大,比我上一次要大得多,上次一他準備幹這事的時候我還能推開他,這次他還是受着傷我都推不動,T_T,欲哭無淚啊。
既然雙手推不動他那我就只好手腳並上了:“姬夜晨,你冷靜一定,你還有傷,何況……”
何況我不想和他發生這種事情。伸手使勁的推着他,腳也不停的亂蹬着,然,換來的只有姬夜晨更加粗暴的動作。
他吻住我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如排山倒海一般,像狂風暴雨一般滾燙而熱烈,舌尖牴觸着纏綿讓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看着漸漸失去反抗的我姬夜晨終於放開了我,在我臉上噴灑着炙熱的氣息,那炙熱的氣息彷彿就像是那芬芳漫泗的瓊漿一樣醉人。
不過……
作爲一個在道觀裡生長了這麼多年的我來說,即使我已經接受你是我丈夫的事實,即使我已經喜歡你,但是……
這種事情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再說了上次這傢伙給我的心裡陰影還在呢。
等他一鬆開我立刻的按住他的肩膀開始找各種各樣的藉口:“姬夜晨你身上有傷還是不要做這種事情比較好,而且我也沒有心思和一個身受重傷的人做這種事情。”
雖然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雖然我們不在那麼的傳統,但是道家的核心思想已經固化在我的心中一時之間我是難以消除的好嗎,雖然我是個掛單的道士!
聽見我這麼說,姬夜晨非常不滿道:“怎麼,難道我受傷了還履行不了一個做丈夫的責任?”
對着我抖了抖眉。
我看着咧着嘴一笑:“哈哈哈,我沒這個意思,只是你現在受傷,這不好的好嗎?”
隨即將頭扭向了一邊,聽完我說的話,姬夜晨的臉色當即就黑了一半,伸手用力一扯,又想上次一樣將我的衣服一扔,只剩一個肚兜和褻褲,然後如同一個飢餓很久的狼一樣,發了狂一樣親吻着我,弄得我尖叫連連:“啊……放開我啊你,你幹什麼。”
不安分的雙手直接被他扣在頭頂。
面對如次激動的我,姬夜晨乾脆就像剛纔那樣吻住我就行了,隨後一隻鹹豬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等摸到一個結快速一扯。
面對他的舉動,我一副驚呆了的表情看着他,用力掙脫按住他準備將我肚兜脫下來的手,死死的拽着就是不讓他脫,我也抗拒的扭開腦袋:“姬夜晨,你流氓!”
趁着這個空隙我也立馬的抽回了另外的一隻手,拼命的護着自己最後蔽體的衣服,杏眼睜圓的瞪着他:“流氓。”
姬夜晨看着我的舉動,放聲一笑,隨後將頭埋在我的脖子間,對着我的脖子吹着人氣:“你難道不知道是個男的都流氓!”
說完深深的吻在了我的脖間,種下一個有一個的印記。
當即他一抽,那個肚兜以一個漂亮的弧線落在地上,姬夜晨伸手他那雙鹹豬手慢慢的朝下,準備……
忽然的我覺得肚子一疼,然後……
“呀……我姨媽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