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消息趕過來的皇后是大驚失色,差點昏了過去:“這是怎麼了,這才離開一會兒怎麼就出這樣的事了!”
緊緊的握着我的雙手驚慌道:“有沒有看太醫,太醫怎麼說啊?”
驚慌失措的看着包着我黑着臉默不作聲。
皇后看着他這個樣子立馬明白心就懸在那裡:“穎兒到底怎麼樣了,你倒是快說啊!”
伸手推了一把姬夜晨,姬夜晨抱着懷中的人僵硬的擡起頭:“已經喝過藥了,但是還沒辦法確定中的是哪種毒!”
皇后一聽驚呆了:“什麼?中毒?”
險些站不穩腳,要不是旁邊有個桌子,皇后恐怕要跌下去了。
皇后雙手緊握着狠狠的捶打着桌子:“是誰?是誰?究竟是誰?要下這麼狠的手啊?”
聲淚俱下晃晃悠悠的走向姬夜晨,握着我的手:“穎兒啊,你可千萬別有事啊,你好不容易等來了幸福,你要一定要堅持下來啊!”
站在屋子外面悄悄的看着他們幾個的皇上,是氣的眼珠子都在噴火。一甩衣袖掉頭走了。
皇上:“真是氣死我了,洛梓穎不讓人省心就算了,偏偏皇后也不讓朕省心,真是氣死朕了。”
站在一旁的走廊上狠狠的踹了幾下柱子。一旁的小太監看着皇上這麼激烈的舉動,不禁摸了把汗,心裡十分的後悔:“早知道剛剛就不勸陛下回來看看了。”
這一回來看,是更氣了,氣的都能冒煙了。
忽然的一個小鳥飛過一旁的假山,清脆的叫了兩聲,忽然這還在生氣的皇帝眼神一變,迅速的走開了,這還在低頭擦汗的小太監壓根就沒看見,等自己一擡頭:“呀!陛下呢?”
奇怪了剛纔還在這裡呢,怎麼就不見了,小太監抓了抓腦袋,然後一想,這麼時候皇上肯定是在招呼那些來賓纔是,於是就向着走廊的另一頭跑去了。
一個房間內,一個香爐正在慢慢的漫散着絲絲的煙霧,一個黑衣人站在屋子的中央靜靜的等候着,忽然的聽見一個腳步聲,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的男人出現了:“你能確定洛梓穎會死嗎?”
洛梓穎不死,對他們將來來說絕對是後患無窮,今天台上面發生的,他又不是不是沒有看見,姬夜晨都對付不了的人,她居然能夠輕易的將對方打敗。
腦海裡突然的閃過那個祭祀和我相對一掌的畫面:“這樣一個實力可怕的人,若不除去,對我今後的行動會造成很大的障礙。”
站在屋子中間的黑衣人雙手抱拳胸有成竹道:“請陛下放心,此毒乃是蝴蝶谷的失心散,天下無人能解,除非蝴蝶谷的谷主肯拿出解藥,否則……中了該毒的人就會在睡夢中不知不覺的死去。”
聽完的皇上嘴角一勾:“如此一來甚好,這洛梓穎多活了這麼多天,也是時候該死了!”
一說到這裡皇上是直皺眉頭,派出了那麼多的高手去伏擊他們二人,本以爲在死人谷那裡他們兩個墜崖了就沒什麼事了,可偏偏他們兩個的命實在是太硬了,既然如此那就只好用點特殊的手段了。
半眯着嘴角微微的往上揚,但是忽然
的想起姬夜晨的中毒事件立馬警惕了起來,再次問道:“你有幾分把握能確定洛梓穎必死無疑。”
黑衣人十分自信的拿着手裡的黑瓶子:“十足的把握,中了該毒的人,不管吃什麼緩解的藥物,最多也就緩解幾天的時間而已,如果不在半個月找不到解藥,那麼就會一睡……不醒!”
王府裡,紫茵正提着渾身正在冒汗的若冰擦着臉上的汗水:“好還娘娘及時出來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了。”
伸手輕輕的擦乾他臉上的汗水,靜靜的看着他的面容,沒抹粉的若冰,簡直就是一副斯文的書生相,看起來文縐縐的。
看着他的面頰忽然的看見了那很礙眼的胡茬,紫茵伸手觸碰了一下,硬硬的,瞬間眉頭直皺。將手裡的毛巾隨意的扔在盆裡,轉身就拿了把剃鬚刀來。
小心的拿着剃鬚刀緩緩的在他的下巴上慢慢來回移動。
被紫茵刮鬍子的動作弄得有些不適的若冰,緩緩的睜開了眼,模糊的看見有一個人影正在趴在窗前在自己的臉上小心的颳着鬍鬚。
看到這一幕的若冰眼前忽然一亮,瞬間腦海無比的清晰起來,他靜靜的看着眼前這個正在爲自己小心翼翼的颳着呼吸的女孩,突然的想到了婉清,腦海裡忽然的閃過與之相似的畫面。同樣也是一個女子拿着剃鬚刀,一副十分小心的模樣,動作十分的輕柔。
看着眼前的女子,若冰看的有些癡迷。
紫茵小心的颳着鬍子,不經意的擡頭,忽然的看見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閃閃發亮正盯着自己,一個走神,忽然的剃鬚刀……
若冰:“嘶……啊!”
剃鬚刀一不留神就刮破了皮,弄得紫茵驚慌失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慌亂的拿着毛巾捂着剛剛被刮到的地方。
突然間一雙滾燙的手附在了正因驚慌而胡亂的拿着毛巾壓在傷口上的一雙白皙如藕的小手上,輕輕的說聲:“沒事,只是一個小傷口而已。”
聽着不在是那種尖細聲音的紫茵,頓時一驚,楞在了那裡:“你的聲音!”
若冰捂着他的手眉頭一蹙:“手這麼涼,爲什麼不去休息!”
瞬間有些些不高興了。
聽他這麼一說紫茵立刻的就將自己的手抽開了:“你不醒過來,我心裡不安,睡不着!”
若冰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睛,沙啞着嗓子,拉了一下被子:“我已經醒過來了,你回去吧!”
輕輕地聲音讓站在一旁的紫茵有些失落,有些……不知道是不捨,還是不願意,總之坐在那裡愣了許久,知道聽見若冰的鼾聲紫茵在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當聽見關門的聲音,若冰立馬的便睜開了眼睛,轉過身看着那個已經關好了門,心中頓時百感交集:“若冰啊,你始終喜歡的一直都是婉清,你難道不記得了嗎?”
擰着眉頭十分苦惱的轉過身來,腦海一直不停的閃着剛剛紫茵爲他刮鬍須的場景,同時又閃過婉清爲他刮鬍須的場景,兩個人的影子混合在在一起,忽然越來越清晰的是紫茵的影子,而婉清的樣子卻變得越來越模糊
。
若冰有些不適的甩了甩頭,心中頓時慌了起來:“怎麼會這樣?一定是我想多了!”將被子一掀蓋過自己的腦袋。
一個晚上的時間過去了,姬夜晨靜靜的抱着懷裡的人,十分着急的看着:“一個晚上了,穎兒,你怎麼還沒醒過來啊。”
伸手輕輕的觸碰着我的臉頰:“穎兒,天亮了,咋們該回家了,你也應該醒了!”看着懷裡的人,姬夜晨忍不住按着她的肩膀,輕輕的搖晃着:“穎兒,穎兒。”
一聲一聲的呼喚,可是眼前的人依然是閉着雙眼。
等待了將近一個一個晚上的時間,皇后娘娘還沒來得急洗漱,匆匆的穿好衣服就向着自己的偏殿過來了。
一進門便看見躺在姬夜晨懷裡沒有反應的我,一下子慌了衝了上去:“夜晨,穎兒怎麼樣了?”
姬夜晨緊緊地擰着眉頭看着懷裡的人:“還沒有醒過來!”
皇后:“啊,什麼還沒醒過來?”
皇后的驚得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那不怎麼還不叫太醫啊。”
一說到太醫姬夜晨就來氣,昨天晚上將我帶過去時,那些個太醫個個都說什麼沒有見過,才疏學淺之類的:“那些個沒用的太醫就不用叫了,穎兒已經喝過自己開過的藥,相信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話音一落懷裡的人立刻就有響動了。姬夜晨頓時屏住了呼吸,看着懷裡的人,緩緩的睜開眼,眨了眨。
姬夜晨:“穎兒,穎兒,穎兒!”
激動的捧住我的臉頰:“穎兒,穎兒!”
我覺得好像是掉進了冰窖一樣,渾身覺得發冷。
皺着眉頭往姬夜晨的懷裡縮了縮:“姬夜晨,我好冷!”
聽見我說冷,皇后立馬對着外面的太監大喊:“來人吶,拿被子過來!”
聽着聲響我有些吃力的看過去:“姑姑,不用了,我們等一下就回去了。”
皇后一聽我要回去了,立馬上前拉住我的手:“穎兒啊,你這又是何苦啊,身體還沒有好,就在這裡多呆幾天啊。”
皇后的眼睛通紅佈滿血絲,想必是一個晚上沒睡,而且她現在還懷着身孕:“不了,姑姑,我們在這裡也只會給您添亂,您就讓我回去吧!”
看着臉色蒼白毫無血氣的我,皇后不禁直搖頭:“哎,也罷,你執意要回去,我也留不住你。”
緊緊地握着我的手:“那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啊!”
說完起身緩緩地走向了門口:“來人吶,備車!”說完就走出去了房間。
擡頭看了看一夜沒閤眼的姬夜晨,臉上慢慢的倦意,我費力的起身,對上他的脣輕輕的吻了上去。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舉動的問一個男人,不過很快我就被我自己的這個舉動弄的滿臉通紅,羞愧的不見看他了。反正一直都是那種好像……哎呀,那種眼神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着懷裡的人那變化飛快的表情,還有那雙明亮的眼珠一直的轉個不停,頓時姬夜晨便覺得有些好笑,摟着我開心道:“娘子親丈夫是很正常的事情,爲何你總是那麼的害羞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