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冰凰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些模糊的片段,讓她窘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都做了什麼?!腦子燒壞了嗎?居然主動碰了那種馬!
臉再次紅的像發燒的時候一樣,不過害臊只是片刻,像她這種人纔不懂什麼叫感恩。
擡腳,某女想趁冷淪千夜睡着的時候把他踹下牀去,最好摔死他!
只要他一死,她就解脫了,最重要的是不用再看到他這張欠扁的臉。
想到這裡,某女笑得越發邪惡,她已經在幻想冷淪千夜死了以後,她重出江湖的風光場面。
“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腳在快踹上冷淪千夜的腰際被攥住,那隻微帶涼意的手順着幻冰凰的小腿一路向上滑動,那雙妖嬈的眸子也在瞬間睜開。
一個傾身,冷淪千夜把某個想恩將仇報的女人壓在了身下。事實上,早在幻冰凰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他就已經醒了。
雖然他已經沉默了兩年,可是不代表他的一切功能都退化了。他的警惕性還是很高,兩年前,這種習慣就已經養成了,看來這輩子是改不了了。
“救命恩人?喂,發點燒貌似死不了人吧,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趕緊起開!”不耐煩的用膝蓋頂了頂某男的小腹,幻冰凰一點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她都幹了什麼。
她這不動則已,一動便要了冷淪千夜的命,他昨天已經憋了一夜了。這一大早的,正是男性荷爾蒙復甦的時候,她偏偏這個時候又不規矩了。
“該死!死女人,別亂動!”冷淪千夜的呼吸變得沉重,死女人,害的他差點破功,那他昨天晚上一夜的辛苦豈不是白搭了。
緊緊地抱着幻冰凰的肩膀,冷淪千夜把頭放在她的脖頸間,慢慢的調整自己的呼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幻冰凰本來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還想一腳踹翻他來着。不過,小腹上的一個堅硬的異物讓她瞬間黑了臉。
草!果然是個種馬,這一大早的,他就不能想點別的。
不過她也不敢亂動,她又打不過這個男人,萬一他真的***大發怎麼辦,上一次她已經領教過這個禽獸的本事了,纔不會傻到去主動招惹他。
良久,冷淪千夜從幻冰凰身上爬了起來,迅速翻身,從牀上跳了下來。站在牀邊,對牀上的某女悠閒的張開雙手,好像在等待什麼。
散落的墨發,長若流水的服帖順在背後,微仰着頭,微微一笑,不分性別的美麗,如此驚心動魄的魅惑。
長髮下,修眉如劍,鼻樑英挺,狹長的雙目微垂,濃密長睫如扇,雙脣殷紅如春日枝頭初綻的櫻花瓣,透着一種極致的純美誘人。
幻冰凰一陣哆嗦,這傢伙幹什麼,勾引她麼?
“你幹什麼?”眼皮直跳,某女戒備的看着對她笑的不明所以的冷淪千夜。
“幫本王更衣,你那什麼表情?以爲我要你幹什麼?”幻冰凰那一臉戒備的表情,讓冷淪千夜一陣汗顏,這女人腦子裡都裝的啥。
“什麼?更衣,你自己不會穿嗎?”她纔不要幫他穿衣服咧,她又不是什麼賢妻良母,再說她不過是個掛名的正房罷了,憑啥伺候他。
“不會。”冷淪千夜說的是實話,從小到大穿衣都是下人伺候的,他根本就沒自己動過手,就連當年上戰場的時候,身邊都帶着一個更衣侍女。
“你怎麼不去死,滾出去,少在老孃面前晃盪,看你煩。”從牀上站起來,幻冰凰一手叉着腰,另一隻手像趕蒼蠅一般,攆冷淪千夜走人。
“你確定要我這樣出去?”挑眉,冷淪千夜看着自己身上鬆垮垮的衣服說道。
月白色的裡衫,襯着烏黑的長髮,冷淪千夜渾身驟然間散發出一種我見猶憐的纖弱氣質。看的幻冰凰一陣哆嗦,他如果就這麼出去,被別人看到會怎麼說?
她估計不出一個小時,整個王府都會在傳她被這種馬給上了的消息。想到這裡,她的眸子沉了下來,開什麼玩笑,她纔不要!
“我幫你穿!”從牀上跳下來,某女不得不就範。
她這命啊,堂堂女王居然要來伺候一個種馬,情何以堪,要是被她的兄弟們知道,還不被笑話死。
見自己的陰謀得逞,冷淪千夜得意的勾起紅脣,垂眸仔細的看着在自己胸前一陣搗鼓的幻冰凰。
白皙如新瓷的肌膚,嫩得像能掐出水一樣。尖尖的美人臉,腮上還帶着桃花一樣淡淡的粉紅,略顯嬌美,誘人的小小櫻桃脣瓣,蒼白卻充滿誘人。
雙眸雖低垂着,但那扇子般的睫毛和長長的眼線,不難想出這是一雙怎樣動人的美眸。
不得不說,她還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鳳凰夷第一美女,她還真是當之無愧。
只可惜他已經有珊兒了,他和她註定有緣無分,如果有機會,讓她離開去尋求自己的幸福也好。
冷淪千夜不知道自己此刻心裡是什麼滋味,冒出這種想法的時候,他感覺怪怪的,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總之不是很舒服。
“好了,滾吧。”
其實這古代的衣服,幻冰凰也不是很會穿,隨便幫他繫上衣服上的帶子,再幫他套上外套就算完事了。
“頭髮……”指着自己散落的青絲,某男可憐兮兮的看着幻冰凰。
後者被他看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爲了能儘快脫身,她只能使勁踮起腳尖幫他整理頭髮,某男也很配合的彎下腰。
兩人都沒有發現此刻他們靠的有多近,冷淪千夜只顧着盯着某女的臉看,幻冰凰的注意力完全在某男的頭上,沒有注意到她的脣擦過了他的臉頰。
那抹柔軟讓冷淪千夜淪陷了,粉嫩的櫻脣散發着誘人的氣息,陽光灑在上面,呈現透明的晶瑩。
彷彿受到蠱惑,冷淪千夜輕輕地把自己的脣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