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劍抖出了一睜脆響,那彭曉東也是一臉的煞氣,他哈哈一笑,當即一躍三步,朝着我飛步襲來。
周圍的人開始叫好了起來,在擂臺旁邊,有不少荷葉,這些荷葉和我見過的荷葉不一樣,這似乎是王蓮,所以上面都站着或者坐着人,王蓮也沒有沉下去。
我身體一斜,躲過了他的劍招,那彭曉東不怒反喜:“小子,這纔對嘛,要是輕易被我解決了,那就不好玩了!”
說着,彭曉東再度踩踏了一下擂臺,反向的朝着我衝了過來。
我翻起一躍,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我說道:“認真一點啊,混蛋,力量夠了,但是速度完全不夠啊喂!”
“你是要羞辱我麼?”彭曉東瞪大了雙眼,雙手拿着長歌劍,死死的盯着我。
我瞥了他一眼:“差不多了,我沒興趣跟你這樣的小屁孩玩遊戲了,我也要開始進攻了。”
我朝着他走進了過去。
“唬……你放屁!剛纔你明明是被我打的毫無招架之力!”彭曉東說道。
我不再理會他的話,一個跨步過去,拳頭如同下落的隕石一樣,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面,他整個人被砸的往下摔去。
但這連招纔剛剛開始,在他的頭砸下去的剎那,我膝蓋猛的網上一衝,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他的鼻子上面!
鼻子都被我撞歪了,鼻孔竄出來的兩道血柱飄過了兩道靚麗的弧線。
當然我不想殺人,在第三下的時候,我抓住了他的衣襟,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背摔。
“咚!”
他四腳朝天,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
此時周圍一片鴉雀無聲,這也難怪,我可是從數個戰場一路在死亡之中拼殺過來的,而這個彭曉東充其量就是一個溫室裡面的花朵而已。
我也不知道我用的是什麼拳法,什麼腿法,反正能殺人就是好武功。
我走了過去:“還打麼?”
“孃的!”彭曉東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我拿起了月王槊,壓在了他的胸口上,彭曉東怒目一瞪,忽然拿出了一張符籙,朝着我丟了過來。
我正納悶他要用什麼招數,但沒想到那符籙丟向我的時候,立刻就化作了一個電球,那電球狠狠的砸在了我的手臂上,我整條手臂都麻木了。
“這是什麼玩意兒!”我驚道。
他一手捂着鼻子,身體搖搖晃晃的起來說道:“哈哈,我就知道……你對我們玄天宗的法術一無所知!但這也難怪,你現在只有死路一條了!”
他揀起了長歌劍,一步步朝着我靠近過來。
此時的彭曉東,看起來是已經勝券在握了,雖然面門狼狽不堪。
他又拿出來兩張符籙,那兩張符籙竟然化作了兩頭白色的巨狼,我很驚訝,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能召喚這樣的東西。
不過這應該是他那些符籙的關係吧,那些符籙似乎和子彈一樣,可以釋放一切奇妙的力量。
“這是雪狼麼?這可是妖獸啊……不愧是彭師兄,這樣厲害的妖獸都能降服!”
“別搞錯了,這是符籙召喚的妖獸,也就是說,這不是他的契約妖獸,應該是買來的吧,不過兩頭開光期的妖獸,加上一個彭少爺,估計這個林雄圖危險咯!”
“準備爲他收屍吧……哈哈哈……”
周圍的看客紛紛朝着彭曉東倒了過去,彭曉東不斷的靠近我:“看到了沒有,這可是稀有的召喚符,我爹那可是玄天宗最厲害的制符長老,不管是什麼符籙,我爹都有!”
說着,他又拿出來幾張符籙,但看他臉色,應該是召喚不出來吧,畢竟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正如眼前的彭曉東一樣,他得保證體內靈氣充沛。
靈氣的概念和力氣差不多,正如我一樣,氣力地獄80%,我用月王槊隱藏的力量,那簡直就是找死。
“執法長老。”我朝着遠處的執法長老說道,“在這個擂臺上,失手殺人沒關係吧……”
執法長老說道:“此擂臺是解決私人爭鬥的地方,但是離開擂臺範圍,若是鬧出人命,絕不姑息!”
我爲未來一笑,恰恰這時候兩頭雪狼已經朝着我逼近了過來。
“肉瘤。”
我說了兩個字,剎那間,我身後出現了一個龐然大物,正是那肉瘤殭屍!
殭屍的出現,讓現場安靜的幾乎可以聽到呼吸的聲音,而肉瘤二話不說,將鐵鉤投擲了過去,就像是釣魚一樣,將那兩頭雪狼給勾住了,然後它張開了血盆大口,直接生吞了兩頭雪狼!
不管是彭曉東還是其他人,幾乎全部都被肉瘤那霸道的外表給震撼到了,肉瘤舔了舔嘴巴,再度朝着彭曉東走過去。
那彭曉東哇的一聲慘叫,褲襠就滴滴答答開始糖水,他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看起來尤爲的恐懼。
“兒子,快點下來!”符籙長老在旁邊喊道。
彭曉東二話不說,開始朝着擂臺邊緣跑動,但這時候我已經起了殺心,我如何會讓他離開,只見肉瘤的鐵鉤投擲出去,立刻勾住了彭曉東的一條腿!
彭曉東哭喊了起來:“不要,不要過來啊,不要!”
“你讓我死,我也不會讓你活。”我惡狠狠的說道,拿着月王槊就朝着彭曉東走過去。
彭曉東哭得稀里嘩啦的:“我錯了,你,你別殺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吃了這條蛆蟲,連同骨頭一起!”我說道。
“嗷嗷!”
肉瘤張開了血盆大口,那獠牙好似鋼針一樣不斷逼近彭曉東。
彭曉東掙扎着想要朝着擂臺邊緣跑去,但是他不能,鐵鉤已經穿透了他的大腿。
滋溜!
彭曉東被整個兒拎了起來,周圍的弟子也一個個看的瞠目結舌,每一個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住手!”遠處的彭長老站起來,他死死的盯着我,咬牙切齒,鬍子都在抖動,“我兒子已經輸了,他認輸了,你休得傷人!”
“如果現在面臨死亡的是我,你們誰會爲我說一句好話?”我瞥了四周圍一眼,“的確,我不是玄天宗的弟子,但我也是大唐的子民,而我來到這裡,卻也是被他冤枉的,這個彭曉東怎麼說我,他說我仗着玄天宗的身份,到處招搖撞騙!但實際上呢?!”
我怒指這裡每一個人,“我用你們的名義讓你們的名聲上升到另外一個高度,你們不感謝我也就罷了,你們竟然還要讓我死?!尤其是這個彭曉東,你們以爲我傻,以爲我不知道麼?!他本來的武器,不過是一把寶器,但現在是道器,足足高了一個等階,這長歌劍別以爲我不認識,那分明就是彭長老你的武器!”
我望着彭曉東的父親說道:“你爲了讓自己的兒子贏得勝利,還給他那麼多道具,而這擂臺的規則明確的寫着,要用正大光明的手段來決鬥,我剛纔即將遭難的時候沒人替我出頭,但現在這彭曉東要殞命的時候,你卻出來了!”
“你別忘了,當初他的莽撞,葬送了多少弟子,那牛妖殺了兩個啊,甚至於彭曉東爲了自己活命,還把同門當做誘餌!恰恰這樣的行爲還只是被緊閉三個月?!死去的弟子沒命了,他們的命沒了啊!”
我憤怒的咆哮道,一步步的走向彭長老:“然而你的幾句話,卻讓你的兒子繼續逍遙法外?!敢不敢將你身邊的黑布拿開!”
我手一指黑布,周圍頓時就鬧開了。
我一字一句的說道:“諸位,他們連給我的棺材都準備好了,是要讓我死,然後把我的屍體送到虎頭縣去,我也是爹媽生的,我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啊!你的兒子是人,別人的兒子就不是人麼?!”
此言一出,彭長老整張臉都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