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雷電交集,下起了蓬勃大雨,打雷的聲音,似乎也讓白雪非常害怕。
她被嚇的都開始打嗝了。
“我肚子好難受……”白雪說道。
我起了身,因爲我是睡在地上的,離她挺遠的:“大晚上的,你吃那麼多東西,你也是夠奇葩的,不難受纔怪!”
她呢喃道:“月王殿下,你過來幫我捋捋唄……”
“捋……捋?喂,我說白雪,你也算是個黃花大閨女,你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讓我捋捋,你是不是膽子也太大了?”我說道。
“可是孃親說了,孃親說過,月王在,我們就都是聖女,而聖女都是月王的所有物……而且……而且我是真難受,就像是肚子裡面藏了塊石頭一樣,擱在了中間,上不去也下不來。”她一臉的苦楚。
我嘆了口氣,這明顯就是積食,我小時候也經常積食,然後我奶奶會用大拇指按壓的胃部的賁口位置,幾次之後,就會會稍微好點了。
我走了過去,讓白雪平躺下,白雪顯然還是有忌憚的,但此時她也難受的緊,就乖乖的聽了我的話。
我連續的按壓,也讓白雪臉色稍微恢復了起來,但很快白雪的臉蛋就紅了起來。
“還不舒服?”我問道。
白雪將頭瞥向了裡面,奶聲奶氣的說道:“我嫁不出去了。”
“啊?”我大驚失色。
“肚皮都被你摸了,我怎麼還嫁的出去?孃親說了,我們月氏的女人在婚前必須得守身如玉,如果有男人碰了咱的身體,那就只有兩個辦法解決。”她說道。
我抽了口冷氣:“啥辦法?”
“閹了他,或者……嫁給他。”她回眸看向我,小眼神兒十分可愛。
我尷尬一笑:“那都是老傳統了,再說了,現在我是個醫生,應該是醫生吧,我在給你按壓肚子,讓你胃部舒服一點。”
“我們那裡的大夫都是分開的。”
“啊?分開?”
“是啊,男人生病看男大夫,女人生病看女大夫,如果女人生病給男人看了,那就,那就不得了了。”說着,她捂住了自己的臉蛋。
不得不說,這丫頭的皮膚和牛奶一樣細膩,就算是嬰兒的皮膚也不過如此,我看她恢復了一些,就放手說道:“好好休息吧,暫時別喝水,明天一早再喝一些溫水。”
“別走。”她拉住了我的手,不放手了。
“又怎麼了?”我對這個粘人的小丫頭也是毫無辦法。
她指着外面:“外面在打雷。”
“打雷就打雷唄,有什麼奇怪的?”
她嬌滴滴,羞答答的說道:“打雷,我……怕!”
“我去!”我簡直對這小丫頭沒辦法了,這丫的磨人的本事也太厲害了,簡直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我說……你不讓我走,那我可沒有精力明天駕馬車了,你知道了,老賈現在在賭場通宵拼命,明天駕車的人就是我了,我再睡不好,那就沒得辦法駕馬車了,路途還那麼遠,回到咸陽城恐怕也得半個月!”我說道。
她眼珠子一轉:“那你躺我旁邊唄!”
她天真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彷彿並未意識到,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睡在一起會產生多麼可怕的結果。
當然這也不算可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非常美好的。
丫頭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自然也不想趁虛而入,在她還未了解所謂的男女之情之前動什麼手,那也不道德。
的確,這丫頭的屬性是非常誘人的,能夠成爲她的丈夫,今後自身的屬性將會永久加成。
【大月氏女王·白雪】
【史詩英雄】
【武力1】
【智力88】
【統帥73】
【魅力92】
【特殊技能·大月之勇:使配偶武力永久增加20,智力增加10,統帥增加10。】
武力20、智力10、統帥10。
可別小瞧這些數字,在關鍵的時候,統帥多一點就能讓手下的將士作戰更英勇一些。
武力多一點就能在對付敵人高手的時候更有幾分活下來的把握。
智力高一點那在別人設計計策的時候,多一些能耐看穿敵人。
這些都是極品中的極品,重點中重點。
但若是僅僅因爲這些屬性,我去將一個情竇初開,還不知道何爲愛情,價值觀僅僅停留在“喜歡”的這個程度上的姑娘拿下的話,那我和那些唯利是圖的通靈師又有什麼差別呢?
作爲男人,誰不想過三妻四妾,佳麗成羣,後宮萬千式的帝王生活,人們說不想,只是不想讓別人對自己留下壞影響而已。
雄性動物天生的征服慾望也包括配偶方面,比如獅子,比如雞圈中唯一的那隻大公雞,都是如此。
也許是我比較偏執吧,也許也是當初大小喬和馬雲祿的事情在作祟吧,沒到這樣的抉擇時,我都更傾向你情我願的方式。
我不想因此而被人嫉恨,僅此而已。
對於白素素那邊,白素素也是希望我能夠接受白雪,比較按照大月氏的習俗,不過如此。
白素素我自然能接受,她是一個充滿風韻的成熟女王,舉手擡足之間,都包含了無比的威嚴。
女人喜歡強大的男人,同樣的,男人也喜歡強大的女人。
這就是爲什麼有那麼多的小白臉的原因,當然那不過是小部分,大部分的男人都是爺們,只願意自己成爲家中的頂樑柱,而不是自己成爲頂樑柱下的受保護者。
想到這裡,我偏頭看向了白雪,白雪已經熟睡了,睡得很香甜,還抱着我的一條胳膊,嘴裡咂巴咂巴的長了幾下:“唔……我想吃烤羊腿……羊腿……腿……”
我笑而不語,搖了搖頭,也逐漸閉上了眼睛。
次日一招,我被一陣驚呼聲給驚醒了,起來一看,我差點叫娘,因爲我的一條胳膊已經青紫一片,供血不足眼看着就要壞死了。
“這,這是怎麼了?”白雪都要哭出來了,也不顧身上緊緊穿了一件輕薄的錦袍。
我整條手臂都已經麻木了,或者說沒有感覺了,我抽着冷氣:“昨天你枕着我的胳膊誰,我也不忍抽走,怕吵醒你嘛,哪裡知道你那麼沉!”
“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啊,你幹什麼要爲我考慮嗎,那就變成殘廢了,我,我不要你變成殘廢。”她說着就哽咽了。
我揉着自己的胳膊,麻木的感覺方纔好了一些:“好了好了,沒事了,走……下去吧,買點東西,準備上路,現在日頭也不早了,東西買了就在路上吃。”
“可是你的手。”
“我沒事。”我說道。
來到了樓下,果然賈詡搖搖晃晃的進來,他只剩下一條褲衩了,一邊走,一邊流淚:“主……主公!!”
“你這是怎麼了?”
“主公,這裡不是人帶的地方,我去了賭坊一個晚上,連輸一百二十三把,幾乎是把把皆輸啊……我,我不活了!”
“把衣服輸掉了?”
“衣服銀兩……嗚嗚嗚……”賈詡淚流滿面。
我嘆了口氣,拿出了一百兩銀子說道:“去,把衣服贖回來……要是你覺得難爲情,直接去買一套新的。”
“謝謝主公。”
賈詡可憐兮兮的樣子,卻惹得白雪大笑了起來。
我們這邊準備完畢,也就立刻上了路,一路上也沒發生什麼,只道是拐彎抹角,抹角拐彎,一路前行,總算是來到了咸陽城的官道上面,可是仔細一看,官道都已經開始戒嚴了。
一大排士兵,黑壓壓的站在道路兩邊,正在查人,我感覺不對勁,當即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