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計!”我說道,“現在豹哥你手上一共有多少人?”
“人不是很多,大概五百來個人,但這根本不頂用啊……怎麼辦?”他說道,“你要是有什麼好辦法,趕緊先說出來吧。”
“和真仙城聯合。”我說道。
豹哥站了起來:“你丫扯淡,那豈不是讓我變成了獸王城的叛徒了嘛!”
“你別急,你聽我說,我還沒說完呢!”我坐在了板凳上,一隻腳踩在了上面,開始比劃了起來,“先說你,現在雖然獸王城是妖族和獸族一起的地盤,但是問你,憋不憋屈?”
“憋屈,當然憋屈啊!憋屈的要命!”
“得!這是其一,如果你不搞事,接下去的戰爭,你說獸族的獸潮,那些個人抵抗得住麼?”我又問。
豹哥皺起了眉頭:“當然抵抗不了,獸族那可都是一個個怪獸,而真仙城必然會被攻破,然後變成一做死城!”
“對!如果人類全部完蛋,那接下去遭殃的是誰?”我湊近說道。
這時候納蘭雲兒臉色很差,她上前一步說道:“對啊,這個我怎麼沒想到呢?現如今獸族的人不講道義,只是將我們當做奴隸來使喚,到時候人類全滅,下個遭殃的必然是我們妖族,我沒想過還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日子……”
“那,那……林兄,你具體說一下。”豹哥顯然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現在之計,就是讓妖族和人類聯合起來,你要知道,脣亡齒寒的道理,人類的勢力比如妖族,妖族的數量那麼多對不對?而且咱們都是有智慧的種羣,都是講道理,有錢賺,有飯吃,人類想要的也就是這樣的生活。”我笑道。
豹哥道:“這也是我們妖族想要的生活。”
“對咯,志同道合!但是獸族是天生爲了戰爭而誕生的種族,當初人類多少?那可是幾個億啊,短短几十年就縮水到了這種程度,你說這其中恐怖不?而現在妖族很完整,只是地位降低了而已,你們若是能夠打敗獸族,將獸王城的主導權拿過來,那……哼哼……”我笑了起來。
“那樣的話,妖族可以回到當初自己的地位上,不用再諂媚獸族的眼色了,而且可以正大光明的活着!”納蘭雲兒說道。
我點了點頭:“就是這樣!”
衆人聽得也是十分動心,畢竟我也是針對他們的好處來說的,其實有一點我沒說,人類靈性天性都比妖族優秀,所以給人類短時間,就可以迅速開始恢復自己的實力,當然我若是說的太清楚,他們就不會聽我的了。
就這樣,妖族的人願意配合我,開始針對獸人的軍隊開始搞事。
當然搞事這玩意兒,也是講究天時地利的,現如今正是深夜,正是非常難得的好機會,加上現在的金石開已經回府休息了,所以現在的軍營直接也沒什麼人。
一衆人來到了軍營,在軍營外面,妖族的人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數條地道。
“其實這些日子,我們也在獸王城的各個據點準備了地道,地道很小,只能容納一人躬身前行。”豹哥說道。
“我要的火油呢?”我說道。
“準備好了,林兄是打算燒他們糧倉?”豹哥看着我。
我說道:“不,燒糧倉那雖然能夠拖延他們出兵的速度,但不能從根本杜絕他們這一次的行動,而且一旦燒糧倉,你知道代表了什麼意味麼?”
“他們會加大力度,收繳百姓家中的餘糧,到時候妖族百姓會過的更加困難,而他們軍隊本身不會遇到什麼事情。”納蘭雲兒說道。
“不虧是雲兒,果然智慧超然。”我說道,也只有納蘭雲兒這樣心思縝密的女子,才能夠真正的取得金石開的信任吧。
“我聽金石開說,在軍營中,有他的耳目,那就是一個叫做杜芳的檢察官,這個人也是整個軍營中的副將,而城主的人,便是這裡軍營的統帥,倆人也是頗有矛盾,經常意見不合。”納蘭雲兒說道。
我指着不遠處的帳篷,我說道:“這就是杜芳的軍帳了。”
“你是……”豹哥看着我。
“借花獻佛!”我立刻走到了帳篷旁邊,用隨身的笑道在帳篷的側邊劃開了一個口子。
與此同時,裡面傳來了陣陣靡靡之音。
只見一個光着膀子的妖族大將,正摟着兩個苗條的妖族女子,正在尋歡作樂。
“杜將軍,妾身伺候你喝酒!”那女子嫵媚非常,拿着酒杯就朝着杜芳嘴巴里送酒。
杜芳笑的十分猥瑣,但手還是攬着兩個女人的腰上:“寶貝兒,我要你嘴對嘴的餵我!”
“還有我呢,那給你喂果子吃!”另外一個女子咬着一個果子,朝着杜芳湊近,頓時就被杜芳被吻住了村兒,帶着果子連同那女子的香舌一陣挑撥,惹得那女子嬌嗔連連。
我心說這小子還真是有福氣。
“林兄,我們下一步是……”豹哥看向了我。
我點了點頭,拿出了幾根銀針,我怒瞪雙目,看準了裡面幾個人的穴位,立刻就將銀針投擲了過去。
頓時那三人應聲倒地,我迅速的走到裡面去,招呼其他人:“來,給這三人灌酒!”
我拔出銀針,不想留下一點痕跡,然後就點了他們的昏睡穴,體內灌酒那是爲了讓他們酒醉不行,然後周圍撒上了火油。
全部準備完畢之後,一把大火立刻熊熊燃起,裡面的杜芳頃刻間死於非命!
納蘭雲兒說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那可就沒有後退的餘地了。”
“然也,那杜芳本來就和城主的人不和,所以這也是一個導火索,將會不斷的催化他們的矛盾,只要讓金石開跟城主鬥上,到時候他們既無法出兵,也會讓自己的人損兵折將,到時候妖族復興的大事就指日可待了,在此期間,豹哥你去尋找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士。”我說道。
“好!”
果然到了第二天一早,整個獸王城都沸騰了,因爲時杜芳的死,相當於讓金石開斷了他的左右手,作爲金石開的姘頭,所以納蘭雲兒也過去探望。
而我假扮成了童子,也一同隨行。
在金石開的書房裡面,外面幾個護衛守衛者,金石開臉色沉凝,他惡狠狠的說道:“肯定是那大老虎出手的,他早就看我不順眼了!他媽賣批,老子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一直以來老子只是管轄後勤部而已,這混蛋竟然無視當初的約定,還想主宰整個軍隊了!”
“官人息怒,官人也許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納蘭雲兒按照我的劇本說道。
金石開皺眉道:“什麼意思?你有話直說,我最恨就是吞吞吐吐的樣子!”
“妾身是這麼想的,會不會是他想要用這一招,逼迫你起事鬧他,而一個杜芳,或許是城主算計你的一個棋子!”她說道。
金石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清醒了很多,看來我五年沒有白疼你,這五年我也跟你無話不說,你如果僅僅是這一副好看的皮囊,或許我早已經不再寵愛你了,我更喜歡你這和機靈的腦子。”
“謝謝官人誇獎,妾身是以爲,既然他用陰招,爲何我們卻不用陰招呢?”
“哦?你有什麼主意?”
“城主黑麪虎有一個心愛的兒子,這兒子那可是他的命根子,若是我們對他兒子下手,打一頓也好,警告一下也好,就能讓他知道您的厲害。”納蘭雲兒說道。
“但這要是不小心,傷了他的兒子,事情可就無法挽回了。”他說道。
雲兒笑了:“那就小心點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