睏乏難耐,趙閒準備直接回房歇息,客棧樓道中已經悄無聲息,擡手欲推開房門,忽的看到對面的屋裡還亮着幾絲燈火。
還沒睡,等我嗎?趙閒猶豫稍許,回身敲了敲房門,輕聲道:“小花,還沒睡啊?”說着,也沒等裡面答應,便推開門走入其中。
擡眼望去,卻見桌上燃着油燈,花語靜坐桌前,執筆認真的書寫着什麼。顯然剛沐浴過,臉頰水嫩嫩的,暖黃色的睡袍分外合體,眉若遠山目似秋水,青絲如墨披散而下,映襯恬靜的臉頰如同夜晚盛開的俏麗牡丹。
聽見門外響動,花語回首望去,瞧見是趙閒不禁露出詫異的神色,柔聲道:“小閒,你不是在…在……怎麼跑這裡來了?”她臉色稍紅,眉目間還帶着許些嗔意。
趙閒撓撓頭,終究不好意思說被趕出來的事情,只是隨意打了個哈哈。上前在桌旁坐下,便覺似有似無的芳香傳來,往她身邊湊了些,輕笑道:“見你還沒睡,過來看看!”
花語露出幾絲微笑,將桌上的書信整整齊齊疊好放進信封,才微微感嘆道:“與爹孃京都一別再無相見,現今得以在北齊脫身,大梁卻不復存在了,爹爹身爲御史大夫,又是輔國堂的領頭人,現如今也不知境況如何,哎……”
“岳父大人,我自然不能虧待,走之前我已經安排妥當了。”趙閒輕輕嘆了口氣,安排的再妥當也把輔國堂和大梁弄沒了。他有些緊張的道:“花語,你。你不會生我氣吧?”
瞧見他緊張的神色,花語緩緩搖頭,莞爾一笑,用手指颳了刮他的臉龐:“傻小子,從小到大我何時生過你的氣?你有苦衷才那麼做的,再說兩國征戰百年,天下能太平不是很好嗎?”
“那就好。”趙閒嘿嘿笑着,擡手抓住了她只柔荑。貼在自己臉頰上。
花語小手微微一縮,沒有掙脫開,便任由他握住貼在臉上。
感覺手心有些扎人,藉着燈火仔細看向趙閒臉頰,才發覺他臉色有些鬍渣,毛毛刺刺的不怎麼好看。
她先是愣了愣,繼而搖頭苦笑;“這才離家多久。便發生這麼多變化,本來聰明伶俐的小閒,也長成鬍子拉渣的大男人了。”
感覺到花語眼中的笑意,趙閒也摸了摸下巴,這兩天在野外亂跑,確實沒機會刮鬍子。他輕笑道:“是啊!當年清純可愛的小花。也已經變成了現在風韻十足的大美人了。”
花語抿嘴一笑,將手抽了回來,起身自首飾盒裡取出一把小刀,輕柔的道:“貧嘴!我給你收拾一下,免得被外人看了笑話。”
“好啊!”趙閒擡起下巴。安靜的坐在椅子上,任由她溫柔的在臉頰上施爲。
她神情專注。因爲光線昏暗所以貼的很近,白皙嫩滑的臉頰近在咫尺,隨着呼吸淡淡蘭香噴在臉頰上,酥酥麻麻的惹人心頭亂顫。
見她站着很彆扭,趙閒猶豫稍許,忽的擡手攬住她的腰,讓她坐在了自己大腿上。花語手上微顫,差點把他鼻子削下來,忙要站起急道:“你做什麼?”她臉色升起淡淡緋紅,略微掙扎了幾番。
懷抱伊人,趙閒只覺臀肉飽滿圓潤,嬌軀柔若無骨,如同摟這棉花糖似得,當即心不在焉的解釋了一句:“看你站的很累,這樣舒服些。”
花語猶豫稍許,感覺好像是要舒服些,便沒有在掙扎,斜着坐在他大腿上,認真颳着鬍子。
氣氛本來溫馨,漸漸的,二人都沒了話語,呼吸也慢慢步調一致,趙閒目光火熱,氣氛越來越不對勁。
鬍子已經刮完了,花語想要起身,卻發覺他任然不鬆手,反而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你,你還想做什麼?”花語心頭微顫,終於發覺了不對勁,一絲獨特的旖旎味道在空氣中緩緩發酵。
她扶着趙閒肩膀,蹙眉嗔道:“好了小閒,不要鬧了,回房去歇息吧!明早還要啓程趕路了…”
緊緊環住她的腰身,趙閒凝望着她的美眸:“我捨不得。”
感覺到越發有力的雙臂,花語心中倍感緊張,身子不由自主軟了幾分趴在了他胸口,故作鎮定的道:“都一起這麼多年了,只是讓你回房歇息,又不是生離死別,有什麼捨不得的,不要鬧了……”
“就是捨不得!”趙閒貼在她的耳邊,包含柔情的道:“從前我們每天都在一起,平平靜靜做着同樣的事情,日子久了我感動乏味,你離開一兩天也感覺不到什麼,可是出了常州之後,我才發現我以前有多傻。想家想的鼻子發酸這種事情,我來的這個世界後以爲再也不會遇到,現在才明白想你真的可以想的徹夜難眠。提心吊膽的過了這麼久,你也因此受盡相思之苦,我只覺得你在我懷裡的這一刻纔是真實的,我捨不得你走,讓我好好抱抱你。”
聽見他的心聲,花語張了張嘴,最後只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小閒外表剛強,可誰的內心沒有一塊軟弱的地方了?莫名其妙捲入北齊與大梁的漩渦,差點連家人都保不住,也難怪他會後怕了,
輕輕撫着他的後腦勺,花語安慰道:“這是宿命,你是安家唯一的後人,自從你出生,北齊與大梁之間的這場浩劫,就必定由你來結束,區別只是方法與時間罷了。我當初帶着襁褓中的你隱居,本以爲能和你一起逃過這場紛爭,那想饒了一圈還是回到了原來的軌跡。不過,現在都結束了,沒必要在爲此擔心不是嗎?”
真的結束了嘛?趙閒點了點頭,卻又有些猶豫的道:“我總覺得有些不安。當初啓程去長安的時候,我曾留下後手。將一半兵馬給了嶽季恆,爲的是在北齊卸磨殺驢,死也要反咬北齊一口。現在想來,這是個大失誤,我雖然攻入長安,最後還是歸降了北齊,這樣便沒權利命令岳季恆這傢伙了,他若是自作主張夥同安家舊部自立爲王怎麼辦?還有沈凌山這個老狐狸和沈雨。沈凌山自上次刺殺我過後就再也沒出現,誰知道他會不會跑去投靠嶽季恆東山再起,萬一真是,以沈雨的野心,定然不會是想和我回江南歸隱,那她跟着我的目的……”
趙閒越想越亂,到最後竟然出了一身冷汗。花語見他如此。不禁輕笑出聲:“你啊你!嶽季恆要自立爲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一不爭權二不奪利,還能把你抓回去做皇帝不成?至於沈雨那姑娘,心機重了些,卻也不像是個壞女子。她就在客棧之內,你若不相信她,大可偷偷摸摸的殺人滅口嘛!”
“這怎麼行…”趙閒當即搖頭。可看到花語似笑非笑的眼神,便恍然了。他輕輕搖頭道:“你知道我下不了手,才故意這麼說的吧?哎!也是,即便嶽季恆擁兵自立,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了?我還是管好我自己吧……”
他站起身。將花語橫抱起來,笑眯眯的往牀上走去:“小花。天色已晚,明天還得趕路,我們歇息吧!”
低頭打量懷中的花語,薄如蟬翼的緊緻睡裙,透着朦朧而柔和的色彩。飽滿酥胸被衣衫緊繃,尚未觸碰便可感覺到驚人的彈性,水蜜桃似的飽滿嬌臀分外惹火,讓人有股拍兩下的衝動。
“呀!”花語臉頰緋紅一片,漸漸蔓延到了耳根。羞急道:“小閒,別這樣,我,我們尚未完婚,如此一來豈不亂了套…啊!”話未說完,就被輕輕扔到了繡牀上,花語“喔~”的輕呼出聲,想要翻身而起,卻有些使不上力氣。
“乖!別鬧。”趙閒鼻息如火,在她的飽滿臀肉上輕拍了下,十足的彈性竟將大手都彈開幾分。
花語頓時臉色殷虹似血,發出似有似無的輕哼聲,薄如蟬翼的春衫透出點點肉色,不安的攪動着小腿,羞道:“壞小閒,你怎麼可以打我,我生氣了……”說罷,她想露出生氣的表情嚇嚇趙閒,卻因爲心中羞惱變成了嗔怪的味道。
“那有男人不打老婆的,你說是不是?”趙閒俯身望着她的的臉頰,壞壞的笑道:“花語夫人,你今晚是我的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不願亂說。”花語心中微顫,連忙搖頭還想逃避,卻見一雙黑亮的眸子呈現在眼前,那雙充滿了征服慾望的眼睛逼近過來,紅脣被緊緊地吮住了,她嬌軀繃得緊緊地,雖然不是第一次被趙閒這樣作弄,可這次他是來真的,心中緊張可想而知,卻又找不到藉口拒絕了。起初還拍打着他的後背,漸漸就完全癱軟下來,象徵性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趙閒擡手伸到她的腰際,鬆散的腰帶散落下來。她身材修長,酥胸高挺香臀飽滿,繡着牡丹的胸圍子根本掩不住體態婀娜的春光。她的臀形相當渾圓飽滿,薄薄褻褲緊緊貼在上面,伴着昏花火光,隱隱透出幾分肉色,圓滾滾的臀丘好似飽滿的水蜜桃,香豔欲滴,成熟誘人。
品嚐的甘甜的朱脣,趙閒心中浴火壓制的很好,粗糙的大手拂過細嫩的肌膚,動作極盡溫柔,只覺得這樣慢慢來也不錯。和溫柔如水的花語在一起,不知不覺的就由着她的性子了。
胸口微涼,終究被那壞傢伙剝開了最後的僞裝,熾熱的眼神讓花語羞的矇住臉頰,微嗔道:“小閒,先把燈吹了!我,我…”
“吹燈做什麼?黑燈瞎火的啥都看不到。”趙閒嘿嘿笑着,擡指在微挺的嬌嫩蓓蕾上輕彈了下。
“啊!”花語身子都跟着顫了顫,連忙掩住酥胸要害,羞憤欲死道:“你,你想逼死我是不是?再不吹燈,我就把你趕出去……”
“好了好了!”趙閒輕笑幾聲,再無多言,吹滅了燭火。片刻後,屋子又想起別樣的動靜,暈紅幔帳律動如水,偶爾幾聲羞憤的輕斥,將人引入無限遐想……